正文 第四章 風波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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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兩個衝的較前的年輕人,一人拿著大刀,一人拿著長槍,一左一右分別向徐奮的左右兩邊擊去。一看這陣勢,徐奮知道這兩人絕對不是省油的燈,不敢大意。使出了太極劍法,一把軟劍就好象是一條蛇,擊出了三朵劍花,朝拿大刀的年輕人刺去。那大刀漢子,急忙收刀回防,用大刀劃出一道閃電,彈開了徐奮的軟劍。這也讓徐奮有了喘息的空間,又把軟劍刺向拿長槍的年輕人。這次這把軟劍竟然硬得如槍一般,直逼年輕人的胸口。那名年輕人倒不退讓,占著長槍的優勢,也直逼徐奮的喉嚨。徐奮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將劍由刺轉為側拍,剛好拍在槍身上,將其長槍彈開,又順勢將劍橫掃,直掃年輕人的喉嚨,那年輕人被這突來的一劍嚇了一跳,急忙將身子向後一仰,險險的躲開了這劍,而這劍並沒完,隻見徐奮將劍把一換,又向下辟去,那名年輕人見這下躲不了了,剛要收槍回來擋,可是徐奮的劍並沒有辟下。反而轉身將腳橫掃,把那名年輕人踢出一米多遠。
原來就在徐奮要辟下的同時,忽聞背後惡風襲來,急忙收劍向背後掃去。而他橫掃劍與踢腿的動作連成一片,看樣子非常好看。那名拿刀大漢急忙將刀由刺轉為橫掃,剛好碰上徐奮的軟劍,但又好象沒碰到似的,那名拿刀大漢由於橫掃的力度太大,沒碰到阻攔,直把刀都揮到自己的左臂了。徐奮接著抬起腳,踢在大漢的小腹上。力氣之大,直把大漢踢的倒地不起。王福臨在旁邊看的直搖頭,喝道“大家不用跟他客氣,一起上。”
‘嘩’聽完王福臨的話,那些江湖人士也不講江湖道義了,一個個全部都向徐奮衝去,看陣勢不把徐奮拿下是不行了。隻見徐奮軟劍在手,舞的淋漓盡致,劍到處都會有人慘叫,有人倒在血波當中。可是就算徐奮有驚人的本領,還是架不住幾十人的圍攻。在打倒十餘人之後,徐奮的體力便有點不支了,漸漸的身上的傷口也在不斷的加多。就在徐奮堅持不住的時候,遠處的樹林傳來了一陣狂笑聲。接著又傳來了嗖嗖的聲音。隨著聲音的響起,迎麵倒下了幾名江湖人士。見狀,大家隨聲望去。隻見一名四十來歲的中年人士正站在樹林裏,手裏還拿著六把的飛刀。麵對麵前這麼多的人,這名中年人毫不畏懼,一步步地朝著人多的地方走來。當走近之後,眾人才把來人看清楚,原來此人並非別人正是酒鬼。
徐奮眼睛一直盯著酒鬼看,酒鬼笑嗬嗬地說道"怎麼才這一會不見,你就不認識我了嗎?"
徐奮也笑著說道"怎麼會,隻是覺得人不可貌像,沒想到你就是飛刀李四。"
‘啊‘眾人一聽說飛刀李四,個個臉色蒼白。飛刀李四是何等人也,那是飛刀出手從不虛發的。而且可以六刀齊出,江湖人稱活閻王。得罪他就是跟閻王過不去。眾人當然都怕了。
就在大家都麵麵相覷的時候,王福臨又站出來說話了“大家不要怕,我們這麼多人,他們再厲害還不是兩個人嗎?千萬不要忘了我們與奸人之間的血海深仇啊!”
此話一出,本來想退回來的江湖義士又開始慢慢的向前靠去,準備下一輪的進攻。“砰”這一響聲把在場的人都嚇了一跳。大家都用鄙視的眼光看王福臨,江湖規矩怎麼可以用槍怎麼卑鄙呢?王福臨看穿眾人的心思,說道“今天我就算背負上大奸大惡之名也無所謂,重要的是為江山社稷做一點貢獻,希望大家能把其消滅。”
這話講的倒是很有道理,不過由王福臨講出來就變了味了。不過對挽住江湖人士的心倒是很有幫助。眾人這下再看酒鬼,右臂上已經鮮血慢慢的往下滴。也不知是誰先喊了一聲上。所有人也都不由分說的往徐奮與酒鬼那邊殺去。酒鬼一看陣勢,暗歎一聲苦也,因為右臂受傷,隻能用左臂出刀,在兩人倒下的同時,其他人也已到了近前。徐奮這邊也好不到哪裏,隻見他被十幾個人圍住,加上渾身是傷,隻有等著被宰的份了。
而就在這千軍一發的瞬間,忽然紅光一閃,接著就是哭叫聲響起,隨著哭叫聲,隻見兩名江湖人士已倒地不起,觀其傷口,皆都是喉嚨中劍。酒鬼高興的念道"天罡劍法。"接著又是幾個年輕人倒地。也直到此時,眾人才把來人看清楚,此人正是陳國應。陳國應在消滅掉酒鬼旁邊的幾人之後,走到酒鬼的身邊,說道"兄弟,陳某來遲了,令兄弟受罪,實在是陳某的不該。"
"陳兄弟說的是哪裏話,客氣了。"酒鬼笑笑著說道。
陳國應也不答話,舉起劍就往酒鬼刺去。速度之快連酒鬼這樣的老江湖都為及時看出。就聽見哎呀一聲,在酒鬼的身後倒下了一名正拿刀的年輕人。酒鬼在看年輕人,原來是胸口中劍,鮮血還在往外噴。酒鬼感激的說道"你救了我一命。"
陳國應說道"這沒什麼。"說完,回頭巡視了一圈在場的人,在場的人一個個不自覺的往後退去。陳國應對著酒鬼和徐奮說道"你們在這裏先休息一下,接下來就交給我了。"說完頭也不回的往王福臨一步步逼近。
而那些江湖人士不知道是不是不怕死,竟然還敢上前阻攔。隻見陳國應並未把這些人放在眼裏,天罡劍左右亂挑,而紅光閃過的地方都會躺下一人,皆都是喉嚨中劍而亡。這時的陳國應眼睛布滿了血絲,變成了殺人不眨眼的人。到了王福臨的麵前,王福臨雙腳一灘,站立不住,跌倒在地,急忙說道"陳將軍,能不能放過我一命,你知道我也隻是奉命行事。"
陳國應雙眼緊盯著王福臨,喝道"要我放你一馬,那你怎麼不能放啊元一馬。"說完,也不等王福臨答話,一劍揮下,直接把王福臨的喉嚨割破。可憐的王福臨,堂堂一名大將軍竟然死在了荒郊野外。成為了孤魂。
陳國應在環顧四周。隻見漫山遍野都是屍體,而傷者更是不計其數。心中一片感慨,心想當年打仗之時雖也殺了不少了,但是那些都是陳國應認為應該殺的,而現在殺的這些其實很多人都是可造之才,將來都是國之棟梁,可惜,可惜。徐奮與酒鬼走到陳國應的身邊,酒鬼先說道"陳兄弟不必放在心上,今天你這麼做也是身不由己。況且現在也不是傷感的時候,可能後麵的追兵又要來了。"徐奮也緊接著說道"是啊,陳兄弟,我們還是先離開這裏在說吧。"陳國應點了點頭,三人並肩朝著樹林的深處走去。。。。。。
與童言等人會合後,幾人又向前走了不遠,發現在前方不遠處有一座廟,陳國應看了看徐奮和酒鬼,這兩人皆以受傷,說道"我看我們先到前麵的廟去休息一下,也好幫二位包紮傷口。不知二位兄弟意下如何。"
徐奮苦笑著說道"這樣我怕耽誤了你們的行程。連累你們。"
陳國應狂笑道"哈哈哈,我陳某今天能認識到你們是我的福氣,二位的胸襟實在令我佩服。要不是因為小弟我,二位又怎麼會弄成這樣呢?我看就不要在推遲了,我們先去休息一下再說。"說完,帶頭往寺廟走去。。。
原來這是一座關帝廟,看外表應該有些年頭了。隻見灰塵布滿了各個角落。院子裏雜草叢生,再往裏走,隻見兩邊的門已經脫落。牆壁到處落灰。隻有關二爺的神像還是栩栩如生。把徐奮和酒鬼放在旁邊坐好,陳國應走到關二爺麵前。輕輕地把神像擦拭了一翻。隨口說道"想當年關二爺是何等的英雄,可是人死後,現在連寺廟都如此狼狽不堪。真是人情人暖啊!"
酒鬼忍著痛站起來說道"是啊,古往今來還不都是一樣。活著追求的功名利碌,到死後也是徒然。"
酒鬼剛剛說完,外麵腳步聲響起。隻見一個個軍裝整齊,步調一致。到了寺廟的院子裏,前排的半蹲,後排的站著,每個人都舉槍上膛,將黑洞洞的槍口對準陳國應等人。所有動作一氣嗬成,令人佩服其領導者。在其後麵走出一人,四十來歲,相貌帥氣。精氣神十足。站立中間說道"陳國應,我知道你在裏麵,出來吧!"
陳國應一聽是林元帥的聲音,急忙走到門口,敬了個標準的軍禮,說道"不知林元帥親臨,有失遠迎,敬請原諒。"
原來來的就是林向彪林大元帥,林向彪說道"不必客氣,我今天來是送你一程。"
"哈哈哈,"陳國應大笑"我陳某知道此次是難逃劫數。不過能與幾位共患難的兄弟及其妻兒死在一起實在是人生一大樂事。現在更好能死關二爺的廟裏,更是三生有幸了。來吧動手吧,"
林向彪把手舉起,做出準備的動作。而陳國應的孩子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竟然大哭起來,而且哭聲足以用震耳欲聾來形容,接著本來晴空萬裏的天空突然烏雲密布,電閃雷鳴,眾人皆覺得奇怪,紛紛抬頭觀察,結果地上狂風陣陣,天空上竟然下起了鬥大冰雹。將那些訓練有素的軍隊砸的東倒西歪。頓時間那些軍隊和廟嶼也被砸的亂七八糟。而陳國應被冰雹一砸,隻覺得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哇哇哇”一陣嬰兒的哭聲把陳國應給吵醒,陳國應睜開眼睛坐起來,甩了甩暈沉沉的頭腦,使自己盡快清醒過來。這時在回顧四周一看,頓時傻眼了。隻見進來時還是一座好好的寺廟,現在被砸的淩亂不堪。而就連關羽的神像也被砸倒摔在地上。哭聲並沒有停下來,陳國應此時也顧不上去看‘風景’,急忙把孩子抱起來。可是不抱還好,抱起一看,差點沒把陳國應嚇暈過去。原來,陳國應暈倒了快兩個小時了,小孩子就哭了兩個小時,哭到滿臉通紅,紅到好象是鮮血散不開,有或者是滿臉的鮮血一樣紅,晚上看的話簡直就可以當燈光使用了。這時,孩子好象是有點懂事,一見到陳國應抱住他竟然就停止了哭,哭是停止了,但是臉上的紅光好象沒有要散開的意思,看著懷裏孩子那通紅的臉,陳國應心裏真不是滋味。不過陳國應斜眼一瞧,原來之前的軍隊全都暈到在大院裏。陳國應心想,一定要先離開這裏再說,搞不準什麼時候他們醒過來,那自己就慘了。想罷,急忙把徐奮酒鬼等人叫醒,快步的離開。
到了一個三叉路口,陳國應不知道要往哪裏走,看了看附近的環境,皆都是一眼望不到邊,暗暗皺眉。眾人也都眉頭緊皺。陳國應看了看,說道“看來我們隻能賭賭運氣了。”說完,將自己的衣服割下一小塊,放在旁邊的小路旁的樹枝上,做的好象是自己朝那個方向逃跑的意思。然後背其道而行,眾人暗暗佩服陳國應心細,像這中臨危不亂才是做大事的人。
話說林向彪被一名手下叫醒,醒來一問,才知陳國應等人已沒人蹤跡。聽完下麵人的彙報,林向彪腦袋急轉,心想大家都是在同一時間暈倒的,按道理應該不會跑的太遠。想到這裏,林向彪招來手下人,說道“大家趕快追,應該跑不了多遠。”那些手下們一聽,急忙立正,隨後有秩序的往前麵追去。時間不長,林向彪等人就已到了陳國應路過的三叉路口。
“報告林元帥,前麵是三叉路口,我們要往哪個方向追去。”一名領對的問道。
林向彪走到三叉路口看了看,眼角的餘光看到了陳國應留下的破布。林向彪拿起一看,確定是陳國應所穿的衣服的顏色,向手下人一揮,說道“往這邊追。”那些手下人不敢有異議,直接朝著陳國應相反的方向追去。
話說陳國應等人,在跑了一段路之後,定睛一瞧,眾人皆露出喜色。隻見在他們前麵的不遠處,人頭洶湧,房屋眾多。陳國應笑嗬嗬的說道“兄弟們,看來我們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啊哈哈哈!”幾人再不做停留,向前麵狂奔而去。
到了村裏麵,更是熱鬧。向人一打聽,原來今天這個村子過節,所有人的親戚朋友都會過來湊熱鬧,才使得村子裏人來人往。陳國應拿了些錢,買了一輛馬車,又買了一些日用品和食物。在買食物的時候,聽到店老板和一名農民裝扮模樣的人在閑聊。隻聽那名農民說道“今天下大冰雹,你這麼怎麼好象沒受影響似的。”
店老板一楞,驚訝的說道“沒有啊,我們這邊一直都是天空晴朗啊!”
那名農民覺得更是奇怪了,說道“不對啊,我來你們村的時候,就在你們的村外關帝廟那邊見到的啊!不過有一點,我也覺得很奇怪,就是怎麼就隻有關帝廟那邊下,而其他地方都沒有呢。真是想不通啊!”
那名店老板說道“真有此事,那真是怪事。有可能是關公顯靈吧?”
陳國應聽到這裏,看了看關帝廟那邊的方向,在心中說道“多謝關二爺眷戀。”接著也沒有多做停留,又往村子的正前方駛去。而在陳國應的身後,有一雙眼睛默默的注視著他。
話說林向彪等人追了一段路,卻不見陳國應一甘人等的蹤影,林向彪覺得很奇怪,按道理他們的速度應該比對方更快才對,怎麼一直追不到來人。
皺了皺眉頭,覺得此事很蹊蹺,心中暗道“以陳國應的頭腦及做事的細心,又怎麼會這麼大意,留下線索讓我們跟呢。”想到這裏,林向彪暗道一聲糟糕,上當了。林向彪也是個頭腦非凡之人,急忙傳下命令,讓眾人掉頭,前對變後隊,後隊變前隊往原來自己來的三叉路口急速行去。到了三叉路口,又將隊伍一分為二,往兩條路追去。可是此時想追又怎能追得上,林向彪這次空手而歸,心中更是大怒,回到自己的總部,馬上下令,全力追殺陳國應,並且將其列為頭號通緝犯。
陳國應等人出了村莊,一直向南行,他自己也不記得走了多久,經過了多少個村莊,馬車換了多少輛了。走了一個月後,已經漸漸的遠離京城。陳國應才敢梢做休息,在這一路上,都是危機四伏、驚險萬分。還好都是有驚無險安全度過。見陳國應站在一旁,謝淑玉走到身邊,說道“陳大哥,你看啊仁的臉是怎麼回事,怎麼紅的這麼可怕。”
陳國應回過頭,看著在懷裏的啊仁,可不是嗎?隻見那臉好象是被憋的一樣,紅彤彤的,歎了口氣,陳國應說道“我們大人的戰爭直接影響到小孩。這回都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了。”聽聞這話,眾人皆都無語,隻希望這影響不了小啊仁以後的前途。其實這一路上,陳國應除了逃亡,還有的就是為啊仁找醫生。可是每個醫生都說這是正常的,都檢查不出有什麼問題,這讓陳國應更加的擔心。
又往前走了許久,到了一個小村莊,陳國應一行人往裏走去,由於對於這些人都不熟。街上都瞧來詫異的眼光,將陳國應等人看的頭皮發麻。到了一處飯館,陳國應等人坐下。見到有生意上門來,老板笑嗬嗬迎上前來,說道“幾位大哥,想來點什麼。”
陳國應看了看,說道“你們這邊有什麼特產啊!”
店老板依然保持著笑容,說道“我們這邊的特產有很多,重要的都是以海鮮為主。”
陳國應隨意點了幾樣的海鮮,那老板答應一聲,急忙下去準備了。老板剛走,就有一位服務員模樣的走上來,端茶滴水的。陳國應隨口問道“小兄弟,請問這是什麼地方啊!是屬於哪個省的。”
那名服務員看了看陳國應等人,笑嗬嗬地用生硬的普通話說道“看幾位應該是外地來的,難怪對我們這裏不熟悉。這是圍江村,我們這裏四周沿海,也是全國海岸線最長的,位於F省X縣,縣裏有九大江。我們這裏就是其中一個,這裏的每個人都以做海為主。”
陳國應輕輕的答應一聲,心想:自己倒走了很遠啊,竟然到了F省了。這時,懷裏的小蕭仁又嫡哭不停,陳國應看了看,暗暗搖頭,問道“小兄弟,你們這邊有診所嗎?”
那名服務倒也是很健談,說道“有啊,向前麵直走,再往右拐就到了,距離這裏不遠。”頓了一下,接著說道“是不是小公子有事啊!”
見那名服務員沒有什麼惡意,陳國應將啊仁怎麼變成這樣又細訴了一遍,當然把被人追殺改為了做生意。
那名服務聽完,眼睛轉了幾下,接著說道“如果是這樣,那可能我們這邊的診所也起不了什麼效果。不如去做做迷信,這邊有座睦鄰寺,寺裏有個和尚,已經修行多年,在我們這邊有個外號叫活神仙。你們去找找他,有可能他會給你幫助也說不定。”
陳國應聽完,應了聲好。如果是以前,一定會嗤之以鼻,但是現在陳國應是真的沒辦法了,隻能去試試運氣了。隨即問了睦鄰寺的地址,匆匆吃完飯,眾人往服務員說的地址走去。陳國應走在前麵,不時的往回頭看,眾人皆都不解的看著他。李四警惕的說道“陳兄弟,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陳國應看了看李四,說道“四哥,你有沒有覺得有人一直在跟蹤我們。我老是覺得後麵有一雙眼睛在盯著我們。”
李四向後麵看了看,覺得沒有什麼不妥,說道“我倒是沒什麼感覺。”聽了這話,陳國應搖了搖頭,說道“那可能是我太敏感了。”說完,大步地往寺廟走去。
原來這座睦鄰寺位於半山之間,不過因為大家都相信他,所以這座寺廟一路上來的道路被整理得倒也平坦。而且從村口到寺廟這段路之間貼了無數的路牌,找到這座寺廟一點都不費勁。到了寺廟裏麵,才知道這座寺廟的壯觀。隻見寺廟被裏三層外三層分為六層。一入大門,映入眼簾的大雄寶殿,裏麵的神像一個個威武莊嚴,香火鼎盛。此時已經接近下午六點,上山求佛的人已經不多了,隻有眼前幾個小和尚在打掃著衛生。
等陳國應一行人進入大堂,叫來一名小和尚,欠身問道“小師傅,請問你們的活神仙在嗎?”
那名小和尚上下打量了陳國應一翻,說道“施主可信陳。”
陳國應一驚,對方竟然會知道自己的姓氏,好奇心大起,帶著詫異的眼神說道“是的,閣下怎麼知道的。”
那名小和尚嘴角往上挑起,說道“不是我知道的,是我師傅算準你現在這個時候會到,已在內堂等候多時了。”
陳國應擦了把冷汗,心中暗道“真是神人啊!”。嘴裏說道“那就有勞小師傅帶路。”
那名小和尚答應一聲,帶著陳國應一甘人等往內堂走去。在經過了幾個走廊之後,小和尚在一間屋子前停下,對陳國應說道“到了”說完,在門前輕輕敲了敲門,朗聲說道“師傅,陳施主帶到。”
時間不長,裏麵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帶他們進來。”那名小和尚聽完,輕輕推開門。在前麵領著陳國應向屋子裏走去。
這個屋子的麵積不大,十幾平方米。裏麵煙霧繚繞,一股堂香的味道絲絲入鼻。屋子裏麵的擺設也很簡單,正中間放著一個八仙桌,桌子上方擺了一套茶具。在靠東麵牆壁,放著一張長桌,桌子擺著幾把香和一個香爐,爐子上還有剛燒的香正在向上吐著煙。在看靠西麵的牆壁,擺著一張床鋪,一名身穿白衣白褲的老年人正坐在上麵,背著陳國應等人,使人有一種無形的神秘感。
不大的房間突然湧進這麼多人,難免有些擁擠。那名老者說道“陳施主請坐吧!”
陳國應看著背對自己的老者,很想看看他的長相,但是此時他知道自己來的目的。找了一張椅子坐下,還沒等他開口,老者又接著說道“陳施主此次來應該是為了令公子吧?”
陳國應大吃一驚,覺得此人的確是神人啊,自己什麼話也沒說,他就知道自己的來意了。陳國應說道“是啊!小孩的臉一會白一會紅,實在另人擔心。還望師傅指點迷津!”
那名老者哈哈大笑起來,接著轉回頭,看向陳國應,笑嗬嗬地說道“施主又何必擔心呢?小公子難得有天佑,施主應該感到高興才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