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 尋仇的旅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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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一聲巨響,我滿麵黑線地望著蕭言,他剛剛在幹嘛?那聲音是什麼?我怒!
“哈哈!對不起,歐大人,剛剛我實在忍受不住了,所以就氣聚丹田,放P啦!呼……很久沒有放了,現在放了出來還真的不是一般的舒服呢!”蕭言不好意思但也很高興地笑著抓了抓自己的頭發,“不過我好想多久沒有去過廁所了?多久呢?”
他那疑惑的樣子可能在其他花癡麵前那些花癡會覺得他非常的帥氣,可是,在我麵前,我卻覺得他非常的傻氣!我的額角暴著青筋,他原來不是在聚精會神聽那些打鬥聲,原來是在聚精會神等待著以往沒有的P!我握緊了拳頭,強忍著衝上他麵前狠狠修理他一頓的殘念,咬牙忍了下來。
“上前看看吧。”我冷哼了一聲,麵無表情地踩滅了地上的火焰,轉身,不顧慮身後的蕭言,默默地走在前頭。等一會兒,如果誰遇上了我,那他就該倒大黴了!
慢慢地接近了打鬥聲的發源地,看見的是一個穿著淺藍色襯衫的男生被四隻妖魔圍住,他手中拿著的是杖?哦,正確的來說,是一根銀色的杖,約有1。3米長,咳!這好像我看幻影少年的白銀天天不離手的銀色拐杖……扯遠了,對不起。
回過神來,我才發現我們還是處於背水一戰的狀態。靠!隻不過是增加了一個人就不叫背水一戰?那什麼才是?背上有水嗎?
“歐大人,還發什麼呆啦!啊!歐大人小心一點!”蕭言一邊抵擋著那些妖魔,一邊保護著正在發呆的我。
我對他抱歉地一笑,扯下了“幽”,也加入了戰鬥。可是,為什麼這裏的妖魔都沒有學院的妖魔弱?
“喂,蕭言,這些妖魔怎麼強了那麼多?”我一邊抵抗著想我攻擊的妖,一邊分心對蕭言說。呃,怎麼一下子又來了那麼多?
“歐大人,你以為魔界裏的妖都是那種水平的嗎?”背對著我的蕭言語氣超乎無奈地說著。
“我們有那麼好吃嗎?他們幹嘛流這麼多的口水啊?還有,我好像沒有搽香水吧?他們怎麼來了這麼多?”看著被妖魔重重包圍著的我們,我欲哭無淚,這裏沒有成千都有上百吧?我們怎麼殺?很累的耶!更重要的是,我還沒有吃飯啦!
“小子,你有沒有被吸血鬼吸過血來著?”蕭言用手肘戳著他旁邊的少年,諂媚地笑著問。
我立刻就給了他一個爆粟,“你這個笨蛋!重要時刻你在想什麼吸血!?”我咬牙切齒地說,這個家夥,真是一點兒規矩都沒有!也不會分辨什麼是重要什麼是不重要!
“我不吃飯,我會肚子餓的啦!”委屈地望著我,蕭言無辜地拉扯著少年的衣衫。
眼中的火苗在躍動,火氣攻心,你說怎麼辦?我把自己的手弄得咯咯作響,扭動了一下脖子,揍人!
“你們先將這些妖拖著,我試一試施展一下魔法,看能不能一次將他們擺平。”被我晾在一旁,一直默默不語的少年,終於說話了。
我終於知道他為什麼不說話了,因為他的聲音很好聽!比超女……啊,不!是比超男的聲音還好聽。怎麼形容?就是很有磁性,像是低音大提琴一樣嘛!隻是樣子就可以迷到女性團團轉,加上這把聲音,我想有十成的女性會直接暈倒算了。當然,我除外。
“小子,一次擺平?歐大人都沒有這個能力耶!你能嗎?”蕭言懷疑地望著少年,有些不可置信了。
我點了點頭,連我這個會魔法的都不能,你能嗎?我也很懷疑耶!
少年對我們眨了眨眼,微微地勾起了比蕭言還感性的薄唇,“就說了‘試一試’了。”
我汗!試一試?試一試我們都去問候黑白無常了!
望著少年詢求的眼神,和蕭言那懷疑的眼神,我唯有歎了一口氣,攤了攤手:“唉!事到如今,就‘試一試’吧。”
我和蕭言兩個人保護著站在我們兩個中間,正在念咒結手印的少年,一邊和四周的妖抗爭著。
“破、天、隼。”我劈!哇靠!你幹嘛生得這麼厚的皮啊?嗚嗚!
“凍煆!”咳咳!連火和水都那你沒有辦法?老大,你用什麼做的?
我閃!呼!喂!蕭言你刺都要刺準一點的呀!我的頭發都被你削了幾條!
“喂!你行了沒有?”我很累啦!我一邊望著還在專心致誌地念咒的少年,心裏咒罵:Shit!念個咒也這麼久,難不成你在念咒的時候靈魂出竅去逐一拜訪天神?
少年沒有理會我,隻是默默地在念著咒語,你們問我念什麼?我又不是學魔法的,我那會知道他念什麼!
“天、羅、地、網——”少年怒吼的一聲。
就在我和蕭言都打得快要累癱的時候,一個像是蜘蛛織的大網衝天而蓋(哪來的天,這裏是山洞),蓋住我們跟前的妖,看著他們那痛苦的模樣,慢慢消失的身體,我望了望離我麵前不夠5公分的大網,心裏默歎自己的幸運。
“哇!歐大人,這小子還真不賴耶!真的擺平了他們了耶!”蕭言站在我身旁手舞足蹈的,看起來異常的高興。
我對他展開了一個迷惑眾生的笑容,然後……我一腳,將他踹倒,狠狠地踢,狠狠地踩,“你這麼崇拜他,做他的徒弟吧?或者是小弟,我想他都不會介意!”
“嗚!我哪有這樣說啦,明明你是說的啦!”
死到臨頭還死鴨子嘴硬?看我不揍到你媽媽也不認得你都不行!我心裏啐罵。
“歐大人,那小子好像挺不住了耶。”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蕭言立刻跟我轉移話題。
我望向那少年,真的搖搖欲墜耶。難不成喝了酒?對了,我看蒲山少林寺大苦大師的絕技——醉拳,挺適合他現在這模樣練的哦!
我和蕭言以很快的速度(我用跑,蕭言用爬),來到了少年的身旁。
“你怎麼了?”我好奇與關心。施展了魔法都會這樣子的嗎?人類的魔法師還真是特別。
“沒什麼……隻是,施展了,這種魔法會使人……累……”連眼皮也睜不開,少年用著微弱的聲音對我們說,聲音還沒有落音,邊往前傾倒,呃,那是我剛好站著的位置。
“喂!你沒有事吧?……喂!你要倒要不要倒在我的身上啊!”我哇哇大叫地對著貌似是睡著了的少年說,而蕭言卻在一旁取火。
X的!你不幫我就算了,取什麼火啊?!我狠狠地瞪著蕭言的背部,就是想在他背上燒出一個大洞。
“歐大人,我看您是餓了,我幫你烤食物吧。”蕭言無厘頭地拋下這麼的一句話,卻是我受到了極大的感化。
嗚!蕭言你真的是好吸血鬼!我看我以後要少打你一點兒,更要你天天幫我取火烤食物!
我將頭湊到少年的麵前,望著他熟睡的樣子,心生疑惑。怎麼施展了魔法就睡了個一天一夜?這不就是成了人類口中所謂的植物人了嗎?不會吧?那個“天羅地網”的耗能怎麼這麼厲害?還好我不是人類魔法師。
“歐大人,就算你喜歡小子也不能這樣子呀!他醒過來的時候會被你嚇壞的。”蕭言湊過來,輕聲細語地對我說道。
我一腳將他踢到一旁,“喜歡你個大頭鬼!我隻是慶幸我不是人類魔法師而已。”我就地坐下,撇了撇嘴,什麼喜歡?還真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我就不是這樣子認為了。”蕭言揉著自己的屁股,眼裏充滿了期盼,“施展了魔法就可以睡足一日一夜耶!那是我的夢想啊!自從跟了歐大人之後,我一天到晚都沒有睡飽過,還有呐,我睡覺的時候都要趴著睡。”
我的嘴角抽搐了兩下,深呼吸了一下,“那我就讓你永遠休息下去,好不好?”柔聲地問道,最後我還對他露出了我那甜美的笑容。隻是想休息而已,這個簡單的願望,隻要你跟我說,我一定會盡我的最大能力來滿足你的需求的!
“真的嗎?你沒有騙我吧?”他的眼裏閃爍著幸福的光芒,看得我都快睜不開眼睛了。
“對呀!不如我給你去買一副棺材,挑一塊肥沃的土地,等你被我狠狠、狠狠地修理完,將你修理得比鑽石還要閃閃亮的時候,再讓你躺進去,好嗎?”我咧了咧嘴,對他露出沒辦法跟他比的潔白牙齒(他有獠牙),嘿嘿地奸笑著。等你一躺進去,我就立刻到地府前台接辦處那裏登記好,讓你下十八層地獄!
蕭言渾身顫了顫,結結巴巴地對我說:“不、不用了。我還是覺得,跟著歐大人……的好。”
我不屑地哼了一聲,算你識相。轉頭對上的是一雙漂亮的銀色眼眸。咳!他什麼時候醒過來的?我好奇地望著坐了起身的少年,為了掩飾自己的心虛,我對他友好地笑了笑,“謝謝你救了我們,你叫什麼名字?”
“頤。”他回應地對我笑著,那笑容簡直是——蕭言比不上的……
怡?這名字怎麼聽起來好像,有點女性化?
“那麼一小子,你有沒有興趣跟我們一起走?”蕭言笑嘻嘻地摟著頤的肩膀,我汗,什麼“一小子”?
“你這個笨蛋!”我立刻又給了他一個爆粟,讓他閉門思過,“人家那麼好聽的名字,你幹嘛說一二三四的‘一’啦!”雖然有些女性化,但是都不虧是好聽的名字。
“是頤和園的‘頤’。”他糾正道,“不過沒有關係啦,因為名字隻是個人的稱呼而已,這麼在意也沒有什麼利益。”笑得異常的純真。
我無語,原來是頤和園的“頤”,害得我以為是怡春園的“怡”呢!古代嘛,每條街上都有一個“怡春園”的嘛!因為是賺錢的地方,也是給男人玩樂的地方……呃,算我扯遠了。
“那麼就是一小子了啦!”蕭言揮了揮手,一臉的不耐煩(我想揍人!),對著我做了個鬼臉,然後就和頤聊起天來。他!他!!他!!!他算什麼意思?我氣得快吐血瞪著他,心裏早就問候了他的祖宗十八代了。
“啊?煦你原來是要去尋仇哦!”當我正問候得高興的時候,頤突然轉頭望著我,眼裏全是憐惜和崇拜。
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微微地對他笑著,“那你呢?你又怎麼會在這裏?”看他的皮膚那樣子的白,應該會是嬌生慣養的大少爺,出來看看外麵的世界?還是和家人鬧翻了臉,離家出走?
“我嗎?我呀……因為和家裏的人吵架了(這樣子也被我猜中?),他們要幫我找女孩,說是要我結婚,我還隻有16歲耶!他們著急個什麼勁啦?一直就幫我相親,直到昨天我忍受不了,所以就逃出來了。”頤的神情很是寂寞,銀色的眼眸裏隱隱透露出哀傷,“他們給我找的對象,我又不喜歡,不喜歡,又怎麼可以結婚呢?”
“沒錯!一小子,你做得太對了!不喜歡的就不能要!”兩手搭在頤的肩膀上,蕭言慎重地點了點頭,“俗話說得好:‘結婚是男人的墳墓,隻要你結了婚,你就等於進入了墳墓,進得快,死得也就越快’!”
“……”我嘴角抽搐,不知道說什麼的好。因為這樣子,所以蕭言你才一直沒有將自己的初吻獻給別人?這還真是……強大呢。
“女人嘛!就像我們歐大人一樣。”他用手指比劃了我一下,“可以看就不可以碰,不然,後果不堪設想呀!”
“……”我無奈,滿麵黑線地瞪著蕭言,作咬牙狀,強忍下了揍人的心情。
“所以呢,要女人,就一定不可以要像歐大人這樣子隻顧著毆打人的女人,一小子,你知道了嗎?”蕭言煞有介事地望了我一眼之後,認真地望著頤。
忍、不、住、了——!我一拳將他打倒,狠狠地給他幾個爆粟,“X的!什麼女人都不要不就好了嘛!要男人就好了呀!像你說的那樣子,女人不在這個世界上不就是完美嗎?我靠!我看你是欠我揍得不狠是不是?很好!我現在收到了你的不滿請求,我現在會想方設法改進一下我的揍人絕技!”完全沒有將一旁目瞪口呆的頤放在眼裏,X的!男人也好不過女人哪裏!就隻會騙吃騙喝的,有什麼鬼用!?
看著被我揍得獠牙也差不多快要報廢的蕭言,可憐兮兮地爬到頤的身後,露出了兩隻……不,是被麵具遮住的上半臉怨恨地望著我的樣子,我簡直是大快人心。
“不過,我就喜歡煦那樣子的女生了。”頤勾了勾薄唇,咯咯地笑著,“那樣子的女生,不論是心儀的男生在不在,也會展現出自己那最真實的一麵,從不會掩飾自己的感情,這樣子的女生,我很喜歡呢。”
他身後的蕭言的嘴張得可以容下一隻世界上最小的恐龍蛋了,我看他那眼神,分明在說著:“不是吧?歐大人這樣子暴力的女生你都喜歡,我看你十成是感染了禽流感,得了妄想被虐待症了。”但是還是顧慮著自己嘴裏的獠牙,所以還是沒有說出口。
我撫上額頭,試圖平息暴露的青筋,怎麼事情變得越來越複雜了?唉!算了,應該是自己想得複雜吧?
望著麵前那沒有任何波瀾的水湖,青青的柳樹在旁邊相襯,地上的綠草襯托著開在自己身上的紅花,偶爾的一些微風吹過,湖麵上蕩起絲絲漣漪,柳樹的枝條也輕輕地搖拽,在這樣子美麗的環境下,我卻深呼吸了一口氣,滿麵怒容地睨了一眼正在冒煙的火堆,然後再望向正在大口大口扯著雞腿,還吃出聲音的蕭言,忽視姿勢優雅地喝著紅茶的無辜的頤,我的嘴角不斷地抽搐,拳頭也不禁握得緊緊的。
露出了凶狠的樣子,給了那個不知死活的蕭言一個超級爆粟,“這麼漂亮的環境下,你在搞什麼?!烤雞腿?我真想掐死你!”咬牙切齒地吼著。天煞的!他這樣子破壞環境,可不關我的事,要溜的時候,怎麼樣子也要將蕭言拋在這裏給人虐待,好解別人的心頭之恨。
“你怎麼不罵一小子呀?明明就不是我的錯,誰叫一小子的包包裏有沒有烤熟的雞腿呀?我餓嘛!”委屈地望著我,蕭言指了指頤,嘴上嘟囔著。
“頤在喝茶,你在吃雞腿!這樣子怎麼也說不通,還有,你把別人的私家花園裏的綠草用火給烤出一大塊的土地,你說你該不該死?”我兩手叉著腰,凶狠地望著他,敢說“不是”,我就立刻當場把他踹死!
“喂!你們是誰?為什麼來我家的花園?啊!你們三個居然在這裏野餐?還把我的草燒到光禿禿?你們!你們站好,我要去報警!”我的話剛說完,花園的主人就突然間的出現,他一邊凶惡地瞪著我們,一邊拿出手機撥打號碼,“喂?警察嗎?我這裏有人非法進入私人居所!對!我這裏是XX區XX號,請你……”
他一邊說,一邊望著我們,我們當然是——三十六計,溜為上計!我們閃!
“喂!你們三個不許跑!給我回來!”他在我們的身後大吼著。誰理你?理你的是笨蛋!
繼續閃!突然,隨著那個主人在我們身後大吼,我聽到了“嘭”的一聲。
不理了,繼續閃!
“喂!你們的朋友留在這裏,你們怎麼閃都可以啦!”回過頭時,我看見那個人奸笑著抓著頤的手,哇!你怎麼在重要時刻摔倒?我在心裏大罵了。
我叫蕭言先跑,然後自己就回頭跑,跑到那個人的跟前,立刻刹住引擎(腳),直直地站在那個人麵前。
“對不起,我的朋友有些不舒服,我想我應該先把他送去醫院。再見。”迅速地拽過頤,一腳踢向那個人的小腹上,笑嘻嘻地對著那個人說,一邊抓著頤的手腕逃走。
嗚!真是不幸中的萬幸!我在心裏感謝了耶穌、基督、阿拉真主、觀音菩薩、如來佛祖、阿貓阿狗(哪來的貓狗!?)……
“對不起,貌似是連累了你。”頤很抱歉地說著,神情裏滿是憂傷,“我怎麼總是會連累人呢?”
“哼!說什麼對不起,該說對不起的是這個該死的蕭言!還真是的,就說了叫他不要烤了嘛,他就是不聽。”我搖了搖頭,無奈地扯著蕭言的耳朵,忽視了他的哀嚎。就算烤,也得烤多一隻嘛!害我沒有吃的可能!還跑了這麼遠的路。
“那我們現在要去哪裏?”頤說出了這個時候該說的重點。
我一個頭兩個大了,怎麼才可以找到白焰呢?也許白焰早就在我想找他報仇的時候死了,也許我永遠也找不到他,不可能讓頤永遠地跟著我們找的呀!這樣子找,還真是沒有計劃耶!
“去遊山玩水!”蕭言那白癡一出聲音就會驚動所有的人(包括我在內),他顫巍巍地望著我那快要噴火的眼睛,結結巴巴地說著:“這樣子一來可以放鬆一下心情,二來也可以從中看看可不可以找到白焰,三來,就算我們找不到白焰,也算是去了一趟旅遊,等回到了原點——玄璦學院了,就按回自己的想法,想回家的就回家,想回學院的就會學院。”
啊!我眼中閃爍著光芒,想不到蕭言這個白癡雖然平時很白癡,可是在重要時刻還是會說聰明話的啦!
“那麼,歐大人/煦認為呢?”蕭言和頤異口同聲地說著,還一致地望向我,眼中有著和我一樣的迫不及待。
“當然是——太好了!”我把拳頭舉得高高的,蕭言自然反應地閃開(幹嘛這麼緊張),笑眯眯地讚同了蕭言的說法。哈哈!那就來一個尋仇旅遊好了!這樣子有利沒有弊,也不愧是一個好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