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四章離開與相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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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蝶舞知道很多人都想拍死我。。。。。想拍就拍吧。。。。。。我也覺得很不應該。。。。。。。蝶舞最近好慘啊,十年沒發過燒突然就燒了兩天,輸液輸了4天,兩隻手上的烏青還都沒退呢。現在很鬱悶,沒複習考試怎麼辦啊。。。。。。每天還咳嗽的睡不著。。。。。。半夜才能休息。瘋了。一禮拜沒碰電腦,今天忍不住了。。。。。。上來更新,慰藉一下大家受傷的心靈。。。。。。我都做好心理準備了,結果收藏居然增了30。感謝上蒼。。。。。。掩嘴偷笑中。。。。。。大家有什麼像說的去書評區留言吧,蝶舞想看看大家是怎麼想的。。。。。。好像市場調查啊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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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鬱玨離去的背影,水墨的眼裏漸漸染上哀傷。旁邊傳來一聲歎息,水墨不用回頭也知道是誰。
“明明知道轉生之後就不是原來的那個人了,為什麼還要幫他?”身後的人這樣說到,帶著微微的擔憂,柔和圓潤的聲線,不是鏡無鸞是誰?“照我的想法,就算你不管,鬱玨也一樣可以脫身,你又何苦冒險出世呢?”
水墨還是看著窗外,苦笑道:“我就是,沒辦法眼看著他身陷這種地方啊。”鬱玨的身影已經漸漸看不到了,水墨還是固執而貪婪的不肯移開自己的目光,所以他也看不到,鏡無鸞的眼中竟然有水霧緩緩彌漫。雖然在旁人的眼中,水墨還是那副書生樣子,但是鏡無鸞身為鏡靈,擁有破除一切虛妄直視真相的能力。在他的眼中,水墨的身體漸漸縮水,頭發也漸變為銀灰色,如水銀一般長長的披散在地上,身上的衣物也變為簡單的露肩白袍。如果有人從水墨的正麵看的話,就一定會驚呼:水墨竟然是個十歲左右的女孩子!鏡無鸞知道,水墨身為狐妖,受法則的影響,法力已經被壓製到連變身術都維持不了了。雖然是妖狐,但是水墨早就修煉到了一種境界,可以收斂住天生的魅惑之氣,看來隻是個麵目清秀的女孩子而已,隻有一雙金黃色的眼睛泛著金屬的光澤,妖魅惑人。
在這個世界上,有許多不為人知的強大力量存在,鏡無鸞和水墨都是其中一員,不同的是,水墨是逆天修行的妖,違反了生物生老病死的法則,一旦修行到某種程度,法則認為他的力量會擾亂平衡,就會降下天劫,抗不過自然是灰飛煙滅,抗過去也必須破開虛空離開這個世界。即使是在力量沒有達到遭受天劫的時候,如果妖想要入世混跡在人類之間,也會受到法則影響,力量被大大減弱,越是強大的妖,就被削弱的更厲害。而鏡無鸞則是由天地精氣孕育出的靈,本性良善,他們本身就是法則的一部分,即使不刻意,他們的本性也會使他們不自覺地遵守法則,所以,靈就像是天地的寵兒,即使入世也沒有什麼限製,可以隨心所欲。或許正是因為如此,靈是很少見的,尤其是像鏡無鸞這樣本體為人類打造的銅鏡而產生的靈,大概自天地初生以來也隻有他一個。
水墨是自鏡無鸞有意識以來就一直陪伴著他的妖狐,雖然知道他也總有一天會離開自己,鏡無鸞還是希望那一天不要到來,水墨也為了盡量拖延天劫,躲在深山之中。可是如今鬱玨有難,水墨實在是不忍心見到自己愛人的轉世身陷煙花之地,才不顧一切用自己不多的法力助他脫險。
鏡無鸞的聲音少見的帶了悲哀之意,靈對天地間的異動是很敏感的:“來不及了。”
水墨撤去幻術,嬌小的身子轉過來麵對著鏡無鸞,平靜道:“我已經有了心理準備。”
話音剛落,水墨深深地看了鏡無鸞一眼,似是要將他的身影烙刻在心裏。他的身影慢慢消失,鏡無鸞知道,水墨是要離開去修行之地接受天劫了。空氣中傳來水墨悲傷的聲音:“對不起……”還有沒說完的半句話:又留下你一個人了……
屋子裏餘音嫋嫋,鏡無鸞呆立著,忽然仰首笑了:“真是,又走了一個……”雖然是笑著說的,眼裏卻流出一滴淚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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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玨還在趕路,滿心滿意想著鏡華。習慣了那人在身邊,不過分開幾日,相思竟已入骨。偶爾思緒連到幫了自己的水墨身上,也隻是想著回京之後一定要重謝水墨,絲毫不知道他(她)為自己作出了什麼樣的犧牲。
與此同時,另一個鏡華也很熟悉的人也在往棲鳳城趕去,正是擎雲堡現任堡主楚昊鈞。
兩個心懷鏡華的人往棲鳳城趕去的時候,鏡華也終於自昏迷中醒來。他的傷本來就很危險,隻是治療及時,又療養得法,竟然也有驚無險的醒了過來。他醒來時還是深夜,還沒睜眼就覺得胸口每一次呼吸都伴著劇痛,喉嚨又疼又幹又癢,忍不住咳了幾聲。忽然腰上一動,鏡華這才發覺,似乎有什麼東西箍住了他的腰。耳邊傳來人濕熱的呼吸:“咦,醒了?”感覺一隻手擱在了自己的額頭上,然後又移開:“還好,燒退了。”費力的睜開眼,鏡華在黯淡燭光下隱約看到身畔人的輪廓,眯著眼啞著嗓子訝然道:“楚昊鈞?”
感覺到身邊人一瞬間的僵硬,鏡華又使勁眨了眨眼看過去。仿佛知道鏡華的辛苦,那人稍稍移動身子,讓自己的臉暴露在燭光之下。不是楚昊鈞。在燭光之下,鏡華清楚看到那人的臉。冷硬的線條勾勒出一張隱隱透著張狂的臉龐,粗獷的五官讓人知道他是經曆過風雨走南闖北的漢子,偏偏相貌又帶了幾分斯文,整個人看起來頗有氣勢。如果將楚昊鈞比作溫柔的月,那麼眼前這人就是熱烈的日。這兩個氣質完全相反的人,如果鏡華不是先前迷蒙間看到兩人相似的輪廓,而是直接看到這人,那麼鏡華一定不會聯想到楚昊鈞。看著鏡華臉上變幻的表情,那人,也就是徐嚴,臉上不由帶上了幾分興味。
徐嚴轉身下床從外間倒了杯溫水來,笑意盈盈的端著坐回到床沿,單手將鏡華攬在懷裏,說道:“喝吧。”
鏡華一時也顧不得問他到底是誰了,貪婪的飲盡杯中清水,滿足的吐出一口氣,這才發覺自己渾身無力,軟軟的倒在那人懷裏。雖然鏡華也承認,這樣靠著是很舒服,不過他還是掙紮著示意身後的人將自己放下。而徐嚴則根本沒把鏡華微弱的掙紮放在眼裏,直接抱著他睡倒在床上,然後在鏡華唇上輕輕一觸,然後笑道:“你的燒剛退,現在還是晚上,繼續睡吧。”說完就無視鏡華突然僵硬的身軀,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