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 生氣為了威嚴,回來為了你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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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床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當風袁鋣懷著開心的心情來到衛生間,準備刷牙洗臉的時候,望著鏡子裏像是天使一樣美的美少年,他的喜悅心情卻不翼而飛。
    “啊啊啊——!!!”風袁鋣在自己的臉上摸上摸下,捏來捏去的,不久就來一場山崩地裂的《孟薑女哭倒長城》。
    聽到自己心愛的寶貝在尖叫,身為他的愛人怎麼可以坐視不理呢?那當然是以飛快的速度跑去自己愛人的麵前了。
    “怎麼了?”弦月詩微微地皺著好看的黛眉,“是不是不舒服了?可是我不是已經將剩下的XXX從你的XXX裏麵摳出來了嗎?肚子還痛?”
    “不是啦!”雖然很高興他這樣關心自己,可是,現在的關鍵所在不是那些!“我的胡須怎麼全都不見了?!”
    “我昨晚幫你剃掉了呀。……怎麼了?很好看呀。”抬起他的下頜,將比自己高了一個頭的漂亮男人的臉左捏右捏的,弦月詩已經眼冒桃心地呈癡呆望著風袁鋣。天呀,怎麼看就怎麼漂亮。每一個角度都是那樣子的可愛!看來以後不用找女人了,隻要幫他穿上女裝,他就是我的老婆!
    “好看有P用呀!”風袁鋣對著麵前笑嘻嘻的人妖大吼了一聲,然後就是非常不滿地瞪著他(她?),“你知道嗎?為了能夠真真正正成為黑幫的少爺,我這胡須可是從少就開始留著的,現在剃掉了,你叫我拿什麼麵目去見人?!我的威嚴全都被你剃掉了!”
    被突然對著生氣風袁鋣嚇了一跳,弦月詩的笑臉突然沉了下去,變得異常的恐怖,臉上全是冷冰冰的,“你以為就你那個熊樣就是所謂的威嚴建立嗎?如果一個人真的有這樣子的實力的話,就不用這樣子遮遮掩掩。漂亮有什麼不對的?漂亮就沒有威嚴了嗎?我告訴你,黑幫是看實力而不是樣子,就你那樣子,我隻是望一眼就很想嘔了,還會永遠隨著你?發你春秋大頭夢!”冰冷的語氣足以使人冰凍三尺,心裏滿是怒火,弦月詩真的覺得眼前這個男人不是想要什麼漂亮的樣子,隻是想要自己的威嚴,那樣子掩飾真正的自己真的好嗎?放屁!好你媽的呢!
    風袁鋣的眼眶紅紅的,淚水也在那漂亮的黑眸裏打轉,拚命地忍著淚水不掉下來。
    弦月詩可沒有那個耐心給他在自己的麵前發那所謂的少爺脾氣,冷哼了一聲,轉身就頭也不回地摔門而去。
    淚水就在弦月詩摔門而去的那一刻,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往下掉著,風袁鋣覺得心裏的那扇門像是被人打開了一樣,用棉花糖一樣柔軟的東西砌成城牆就這樣子被那個不男不女的毀了,甚至在自己的心裏,他(她)住了進來。
    風袁鋣在自己的宿舍裏靜靜地呆了一整天,飯沒有吃,水也很少喝。他期待著,期待著弦月詩會走回來和他說笑。望著餐桌上已經做好了但是卻涼了的飯菜,他愣住了。
    他不會回來的了。再也不會了?嗬,說的也是,誰會忍受到自己莫名其妙地生氣?又有誰會忍受到和自己比起來,就連一點威嚴也比不過的事情?自己喜歡上他了,不是嗎?從一開始,一開始看見他的時候,雖然場麵是尷尬了一點,可是他幫助自己摳出那些東西,雖然他說他說在對自己的行為做出懺悔,可是,從他那時候對自己那坦率的心態,自己就情不自禁地想接近他。不想他將那丟臉的事情說出去,也隻是想他留在自己的身邊的一個借口而已。
    嗬!愛情就是這樣子,當你還在懵懂的時候就會發生,可是當你懂得的時候,它卻離你而去……
    風袁鋣歎了一口氣,揉了揉酸澀的眼睛,將自己的頭深埋在自己曲起的臂彎中。好想再看見他,好想在看見他對我露出那種壞壞的笑容,雖然自己不是受虐狂。
    “詩。”心裏默默念著的名字情不自禁的逸出了唇間,風袁鋣的唇上掛著意思淒美的笑容。
    “對不起,我改了名字。你叫我誓,發誓的‘誓’,那就好了,那個詩句的‘詩’還是適合女生時候的我。”一句淡淡的話在風袁鋣的耳際響起,驚愕地抬起頭,看見的是深紫色的頭發被剪得很有層次感,有襯托出那張尖削的臉孔,英挺的五官,唇邊依舊還是邪惡的笑容,紫色的單眼皮鳳眸帶著狐狸般的狡黠,矯健的身軀令風袁鋣想起昨晚在自己上麵不斷搖擺的健碩軀體。
    臉紅,臉紅!臉紅……風袁鋣別扭地別過了臉,“走了就走了,你幹嘛回來?”回來的時候也不哼一聲,害得我還沒有來得及將飯菜弄熱。當然,這句話,我們的風大少爺怎麼可以隨便說出口?所以就逞強地說了這麼的一句話。
    “你問我幹嘛回來?不就是為了不想讓一個笨蛋哭得稀裏嘩啦,還不吃不睡才回來的嘛。”隨手拿起餐桌上已經涼了的雞腿,自己啃了起來,一邊睨著臉蛋紅得快要滴血的風少爺。
    “那、哪有這回……”風袁鋣剛想反駁,可是看見男人已經吃起冰冷的飯菜時就不悅了,一把奪過那些飯菜,一邊就像一個老媽子一樣嘮叨:“飯已經涼了,你還吃什麼?很容易吃壞你了啦,還是我去弄熱它,你再吃好了。”
    一邊說著,一邊便往廚房走去,可是剛沒有走到幾步,就被一股勁力拉進了一個溫熱的懷抱裏。
    風袁鋣呆呆地坐在弦月誓的身上,還沒有從驚訝中回過神來,一直不安分的大手便開始攻擊他一碰就會凸起的乳頭上,“用得著這麼麻煩嗎?這裏不就有現成的,不涼不熱,溫度剛好。”弦月誓一邊輕輕在風袁鋣的耳邊呢喃,一邊舔吻著他那敏感的柔軟多肉的耳垂。
    像是遭受到電擊一樣,渾身猛地一震,風袁鋣的心裏滿是喜悅與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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