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戀花?傷情卷?相見爭如不見 】  第053章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2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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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句簡單的解釋,因出自不多言的他之口,讓她跌宕起伏的心平靜不少。
     她望著他,眸中的鬱色褪去很多,媚眸中映出他如謫仙一般的姿態,心中鬱結的情緒中添入不少釋然,卻愈發混亂。
     “不是我想的那樣?”她咽下喉間的藥丸,睜大眼睛確認,柳葉眉尾悄然揚起,給她方才冷寂的容顏增添上一抹生色,“那……”
     “無論你想什麼,我和她都隻是師兄妹關係。我對她不一樣,是因為她是我帶回的,我們之間隻有親情。”
     褚臨靜月夜江水般的眸心,映出她不自覺微揚的唇角。隨即,她又抿起唇偏過頭不看他,悶悶地咬著被子,像一個鬧別扭的小孩兒。
     “還在生氣?”他如冰似雪的淡漠嗓音,揉進了一些蜜意,伸臂強行攬過她擁進懷裏。
     “……對不起。”那三個字,說得很輕,聽得出他不是個善於解釋和道歉的人,因此停頓許久才說出。
     少許的猶豫後,他的指由頸後插入她濃密的黑發,指腹輕揉地摩挲著,又在她淚眼婆娑的注視下,掬起她的容顏,將冰涼的唇印上她的額頭,無聲地訴說著歉意與後悔。
     她猶豫許久,終究是抬起手臂環住了他的腰,悶聲道,“你剛才打我……從小到大,你是第一個打我的人,”她窩進他懷裏,像小貓撒嬌般蹭著他的胸口,語氣裏盡是委屈,“到現在還疼呢……”
     垂眸,他的眼底都是歉意,冰涼的掌覆上她燒疼的臉頰,“對不起……我隻是氣,氣你不信任我……”另外的原因,就是怡兒有先天性心疾,不能被逼得太急,但他不能說,若說了,估計又解釋不清了。
     他將她擁進懷裏,攥地緊緊的,像是怕她會如煙一般消散掉,“萱萱,不要跟我慪氣,我……”他頓了下,語氣有些遲緩,“我不是個善於解釋的人,更沒有柳錦那樣的柔情……或許我不懂得怎樣……”
     她不斷不斷忖量著他的話與語氣,腦中瞬間閃過兩人相遇以來的畫麵,忽而明白了一些自己忽略掉的東西。
     溫熱的氣息拂過他的唇,他頓住,見她抬眸瞧著他,血絲未全部褪下的眸裏泛出不著痕跡的掙紮和理解。她的指腹按在他柔軟的唇上,“不用說,我知道。你不是個善於表達的人,沒有關係……”頓了頓道,“我知道你的心意就好,但你不可以欺騙我。”
     他默默地承受著她給予的諒解,心底的不安卻如滴落池水的墨汁,逐漸擴散開來,愈來愈大。
     或許他的話讓她的心輕鬆了,也或許是方才的藥丸起了藥效,她現在覺得身體輕飄飄的,窒息的痛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也不似那般冰冷,慢慢溫暖了起來。
     她並起雙膝跪在他麵前,直起腰板,視線剛剛好落在他好看的薄唇上。他的話在她腦袋中飛快的盤旋起來,忽而,眼眸一轉,恢複血色的紅唇緩緩揚起。
     嗬,他說和褚君怡沒有任何不妥的關係,可不能嘴上說說,她要看看他究竟有多少誠意。
     纖細蔥白的指抬起,指尖挑逗般輕劃過他漂亮的鎖骨,輕緩而柔軟,指尖好生眷戀地留戀其上。
     褚臨靜垂眸靜靜地凝視著她,好奇她要做什麼。
     會出他的意圖,端木萱萱巧然一笑,將唇印上他的鎖骨,感覺他的身體一僵,輕笑自她唇角逸出,聽起來像隻偷腥的貓,快樂無比。
     她蜻蜓點水般的細吻在他的皮膚上悄然而落,在寂靜的屋內洋溢纏綿繾綣的曖昧。她繼續賣力的挑逗,完全看不到他閃動隱忍的神色,以為自己做到此處還是無法讓這個冰塊心動情動。
     帶著怨氣,她一口咬上他的脖頸,說巧不巧地咬到他的喉結,她的心微微一顫,收回泄憤的牙齒,抬起玉臂環上他的頸項,手因緊張的緊緊地攥著他頸後的衣領,輕微顫抖。
     試探的深處舌尖,如貓般輕舔了下他冰涼的肌膚,她能感覺到他喉頭珠圓玉潤的喉結,含在她的唇舌裏,隨著他的吞咽不住的上下滾動,像顆含在嘴裏的糖球。
     見他依舊毫無反應,她忿忿地抬起如扇長睫,直盯著他已經淡到晶瑩的眸子,看他的臉色依舊瑩白如初,倒是她的雙頰因剛才的賣力暈紅成一片。
     他凝著她,伸出指尖揉搓著她柔軟的耳垂,“知道你在幹什麼麼?”他清冷平淡的嗓音的有隱隱的輕顫,不似表麵那般對情緒無動於衷。
     耳垂上熟悉的觸覺,讓她驚顫,仿若很久很久以前,也有人這樣溫柔地摸索著她的耳垂……
     他以為她後悔,開口問道,“在想什麼?”
     她的視線重回他清淺的麵容上,揚起挑釁的笑,柔荑滑回他的手腕,掌心,進而遊移到修長的指節,一指一勾,將兩人的手指勾扣的纏綿,“證明給我看,你的心裏隻有我。”
     他垂首將唇湊到她如花顫抖的唇邊,“端木萱萱,過了今夜,你不能再開口說離開我。”他望著她輕顫的長睫,在她耳垂上的指下移,冰涼的掌心覆上她砰然亂跳的心口,“這裏,以後都隻能有個我一個。”
     他不說永遠,不承諾,不是不信,而是怕老天會嫉妒。
     天要亡你,天要扭轉乾坤,你無能為力。就如三年前,老天就給他開了極大的玩笑,在他初識情滋味時,她離開了……
     曾經,她像隻粘人的貓掛在他的脖上說永遠不會離開他,結果天意弄人,他沒能留住她。
     她攢緊雙眉,長睫微顫,不敢看他,分明是她挑起的欲火,她的反映好似他才是強了她的人。他掌心的冰涼透過單薄的衣料滲上她的胸口,她的肌膚卻像著了火般烘地燃燒起來。
     他俯首咬上她精致的耳垂,含在嘴裏,“說,好。”
    輕呼一聲,她因他動作的大膽更加窘迫。如今的她像隻被牽線的木偶,迷迷糊糊地應了聲“好”,讓她疑惑的‘再次離開’幾個字,也隨著混沌的思維漸漸遠離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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