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章我隻是個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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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妃說完,好整以暇的望著蕭楚然,沒有絲毫的疑惑,就像在現場拍戲帶資進組的女三看不慣女主角仗著背後有金主撐腰,不虛任何人,篤定了導演會答應。
不答應立刻撤資撂挑子走人。
話一出,他們仍舊笑盈盈,但是很顯然的每個人都在等蕭楚然發話……看起來是麵子工程,到底誰是施工方還說不準。
確實,在座的人跟我連利益關係都談不上,奔著來看我這個沒後台沒靠山沒金主的女主角笑話更多。
鐵直蕭楚然從不讓人失望,隻是輕輕點了點頭。
賢妃就笑得更歡樂,朝著我行了個禮便退到一邊兒了,連衣服都沒去換就端正的坐在位置上,等著看下不來台,然後再嘲笑我一番。
這個台子是皇帝搭上去的,誰敢不上,抗旨又是一頓打,三天兩頭被人譏諷,還得防火防盜防毒殺,擱現在新群女人已經觸犯了半部刑法了,不得不說當主角是真的累。
我起身向蕭楚然告了禮,他坐在紫檀木雕花椅子上,修長的手指搭在扶手上,神色淡淡。
我勾起嘴角笑盈盈的:“臣妾獻醜了。
不清把布裹遞給我,我站起來我走到中間,不清給我端了一把椅子,我坐下後把布裹扯開,是一把純紫色的吉他,他們立刻露出了驚訝的表情,我勾著嘴角,右手執琴左手拿著貼片試了試音色。
吉他聲,潺潺,像一首緩慢而古老的情歌,最簡單的音符代表最真摯的感情。
我堂堂正正的含情脈脈的望著蕭楚然,當然我更想款款深情地望著馬言汶,可是不行,本身就是來勾心他的,蕭楚然坐在正中央隻能著我,可是眼神沒在我身上,眼角處落在地麵。
我臉上笑嘻嘻內心MMP,要不是怕挨打,老子現在還在這裏給你賣笑,忍,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我半低著頭,輕聲唱道:
一雙迷人的眼睛
在我腦海裏你的身影
揮散不去
握你的雙手感覺你的溫柔
真的有點透不過氣
你的炙熱我想珍惜
看到你受委屈我會傷心哦
我想我自己會愛上你
隻想讓你靠我很近
怕我沒什麼能夠給你
愛上你是我心甘情願的
別問,問就是曾經為了追一個男團歌手……學了一陣吉他,當時彈的是告白氣球。
不過,我是真的去法國撿了一地的落葉……
男團生的魅惑萬千,回味無窮。
彈吉他時我總是情不自禁的想起他,想起他紫色的發梢,像烈酒一樣的身體,臉上便自然而然的露出情竇初開的笑容。
他確實很誘惑,誘惑的讓我忘記了他名字。
隻記得當時在河岸對他情非得已
愛上你是我心甘情願的事
落下最後一個音節,一首歌就完了,曲終人散,他跟我說,齊讓你沒有心……
我肯定真的沒有心,也不是鐵骨錚錚好男兒,節操全碎,就剩三觀還行。
不然能望著蕭楚然露出一把惡心死人的笑容,站起來,做著一種自然的扭捏,自然的造作聲音放的低低的:“皇上,臣妾獻醜了。”
俗話說的,此時無聲勝有聲。
無聲就證明了我第一步成功。
我餘光瞥見束妃稍芥的神色,暗暗竊喜,還想整我,你怕是不知道我齊讓在江湖人稱孤獨九件。
忽然,坐在馬言汶旁邊的胡子老頭出聲問道:“娘娘這樂曲樂器倒是新鮮的很,不知此名為何,有何緣故。”
我早就想好了,“大慨是我夢裏見過的,我也不知為何,有何緣故,大約是上蒼可憐我這個躺在床上三年的人吧,反正醒來就會了。”
胡子老頭擼了一把胡須,笑道:“娘娘真是妙手,三年未見,娘娘精進了不少。”
我心裏咯噔一下,想著不會是老熟人之類的,拿眼睛去看他,約莫四十多歲的樣子,舉手間一派老儒者的風範,我想了想才道:“我隻是小孩子過家家,禮部尚書大人才真正談得上學者二字,不如請大人取個名字如何。”
我不想擾亂曆史,讓吉他兩個字出現在……雖然這個國家我也從未聽說過,不過還是遵循天道的好,罔顧法則不遵循自然規律會惹來天災人禍。
我是擔不起這個……
禮部尚書大人肯定比我能扛事。
這老爺子但也痛快:“我想好以後擬個名單呈給娘娘。”
我點了點頭:“那就勞煩大人了。”
我和禮部尚書這一來二往的反而沒機會給束妃發難,正說著曹操就開口了,她聲音細柔:“娘娘真如祖父所言,技藝精湛,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可是娘娘此舉有點欺負妹妹了,妹妹都是表演的歌舞,娘娘隻……妹妹還想看一看娘娘的舞姿。”
我內心的小火苗已經燒到喉嚨了,已無法壓製內心熊熊大火,想西門吹雪一劍西去這個碧池。
“我隻會一種舞蹈,這種舞呢偏偏不好與旁人觀看,隻得……隻”我噙著三分羞澀兩分純真的眼神望著裝死裝了半天噙著三分羞澀兩分純真眼神都不吭聲的蕭楚然,繼續說道:“隻得跳給皇上一個人看。妹妹啊是最不能看的。”
我說的話在座的所有男人都明白,宴席中傳來男人低笑聲,束妃一臉懵的望著賢妃,後者淡然的喝了一口茶暗地裏在她手心寫了兩個字。
我昂著下巴望著束妃,她被我氣的一臉通紅身體緊緊的靠著賢妃,我給她了一巴掌還得給一個紅棗,“難得中秋佳節,本宮可是萬萬不能掃大家興的”。
不清遞給我一把未開封的劍,我握著劍道:“劍舞我還是會一點的。”
我使出辟邪劍譜,感覺自己得腦子猶如李白附身,反正這個國家沒有詩仙李白沒有辛棄疾,沒有盜永版權一說。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複回。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朝如青絲暮成雪。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複來。
我娩出漂亮得劍花,手腕翻轉繼續裝逼……
八百裏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聲。
沙場秋點兵。
馬作的盧飛快,弓如霹靂弦驚。
了卻君王天下事,贏得生前身後名。
可憐白發生!
最後一個字念完,想著今日裝兩首逼就行了,便停住了,劍尖指著身後,突然不知道從哪裏來了一個身高八尺的做武生打扮的東北漢子,劍剛剛對準他的鼻尖,我驚了一跳還沒來得及收回劍鋒,他率先開口,聲音也是標準的北方粗礦:“好詩好劍法。”
八尺男人作揖道:“參見皇上,參見皇後娘娘,微臣來遲,請皇上贖罪。”
我立刻收回劍,還沒答話他身後又竄出來一個長的十分可愛的男孩子,身量剛到八尺男人肩膀處,他笑嘻嘻的頰邊梨渦深深:“皇嫂果然才華橫溢。”眼睛越過我,看著蕭楚然又繼續道:“皇兄,我又來遲了。”
蕭楚然道:“慕將軍何罪之有總是這個混不孽拌著你,慕將軍入住吧。”然後又對蕭楚雲說:“你還知道來,也算有心,自己找個位置站著吧。”
“我才不要。”蕭楚雲做了個鬼臉兩步就走到蕭楚然身側很自然的坐在我的位置上。
我有點尷尬。
蕭楚然輕輕踹了一下蕭楚雲,臉上沒有絲毫的不悅,很自然的兄弟親近:“這是你皇嫂的位置,站一邊兒去。”
蕭楚雲回頭望著我,可憐巴巴的:“皇嫂救我,皇兄現在不疼我了,長嫂如母,你得疼我。”
如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