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五章溜出玉葫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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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玉再次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醒來就看到一張女人放大的臉,直勾勾的看著他,要說別人早就嚇得跳起來了,這家夥卻隻是愣了一下,隨即換上那賤兮兮的表情,“姐姐,你這樣看著小弟,小弟的心可差點受不了。”
棠悅翻了一個大白眼,“起來吧,少君去清修了,你若沒事,就起來去清修。”
蘇玉翻身坐起來,這才發現自己穿上了衣服,“昨晚是姐姐帶小弟回來的?這衣服也是你幫小弟穿的?”
棠悅背過身去,手指因為嫉妒緊緊握住。她是被少君撿回來的孤兒,名義上做了少君的丫鬟,卻鮮少有伺候少君的機會,大多時候跟著女修在靈韻長老身邊修行。
昨晚上是少君自撿回自己依賴,第一次傳喚棠悅。激動的她著實打扮了一番,對著鏡子再三確定自己沒有瑕疵以後,才趕來桂苑。來到這裏竟然發現是來照顧這個人。
“明天我若離開時,蘇懷瑾還沒有醒過來,你就照顧他。”夏臻坐在蘇玉的床邊,再三確認他的被角都掖好了之後,起身對棠悅說,“以後你修煉之餘就過來收拾打掃房間,以後我不在這裏時,你就負責照顧他的衣食住行了。”
“他自己不會照顧自己啊?”棠悅不悅的說,“我隻照顧少君你。其他人都不管。”
夏臻微微蹙眉看著她。嚇得棠悅,往後踉蹌了幾步,“以後見他如見我,若是我知道了你怠慢他,定罰不饒。”
“知,知道了。”
看著被自己嚇得快要哭出來的棠悅,夏臻的語氣緩和下來,“他性格隨和,不會為難你!”
“知道了,少君。”棠悅懦懦的說。
···
通過昨天的火銀鳥試煉,南生長老根據學員們的能力,性格,屬性,分為了幾組小隊,每一隊十幾個人,夏臻,蘇玉,陳笙,白千情均被分到了一個組裏。
夏臻是隊長,負責整個組人員的安全問題,有問題馬上跟長老們彙報。
清修試煉正式打響,所有的學員跟每天上午要學習基礎課,修習符篆的學符篆,修習劍術的修劍術,修習道術的修道術,個人根據個人的天賦來學習。
而下午就是各種的實踐課,試煉場會把每組學員輸送到各種幻境中去,現場磨煉他們的能力。隻有在實踐中才能提高能力。這麼龐大真實的幻境,也隻有玉葫島能夠做的出來。所以大多數學員都很珍惜這樣的機會。
夏臻一組全部是劍修,除了白知禮,修行著劍術的同時,還修習禦屍術。
白家在南疆,禦屍對於他們來說,是必會的術法,這種術法對於大多數人來說很邪性,但是卻把許多客死他鄉的人帶回了家。有些東西,他存在即合理。
當然這裏麵還有一個奇葩,就是蘇玉,如果賺錢能參悟大道,蘇玉一定就成立一個賺錢宗了,還必須他擔當祖師爺。
而桂苑中,蘇玉不知道這些天怎麼了,弄了一堆的石頭,放在院子裏,一到晚上就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坐在屋裏刻石頭。
而那桂苑,本來是個嫻靜舒雅的小院,瞬間變成了廢棄的石料場了,碎石碎屑到處一片。還不讓棠悅收拾,說是都有用。十幾天下來,這院子都快沒有下腳的地方了。
棠悅因此不知道向夏臻告了多少狀,而每次少君隻是淡淡的一個“嗯”就打發了。隻氣的棠悅直跺腳。
今天的訓練完成之後,夏臻被父親叫走商議事情去了。蘇玉眼看著機會難得就把陳笙拉過一邊,悄悄的塞給他一個東西,“你看。”
陳笙納悶的看著手心,“這不就是一塊玉佩嗎?有什麼好新奇的?”
“你再仔細看看?”
陳笙看他神秘兮兮的樣子,又一次拿在眼前仔仔細細的看起來,這次他終於看出了端倪,因為玉佩上可以明辨出一個“塵”字,“這不是夏同塵的玉牌嗎!”
蘇玉點點頭。夏臻偶爾掛著這個玉佩,別人都認識。
“懷瑾,你想錢想瘋了,這夏同塵的東西你也敢拿出去買!”那些女修這些天在蘇玉的身上搞了不少夏臻的東西,比如說夏臻寫過的字帖,用過的帕巾,掉下來的頭發,甚至有人還想花高價掉下來的頭發,不過蘇玉也是有底線的,頭發什麼的沒敢拿出來賣,怕有心之人拿來做巫蠱之術,字帖絲帕什麼的,不傷大雅,就隨便了。
當然這些夏臻都知道,也沒有去管,掙錢是他的樂趣,他不打算打破他的樂趣。
“你說什麼呢?這是出入玉葫島結界的令牌。我做了很久才做出來的。”這夏臻的令牌,比那玉符還難做,很多暗紋暗線,極難雕琢,他不知道雕廢了多少石頭,才弄出了這麼一塊,幸虧從家裏來的時候各種顏色的玉佩都帶了一個,除了那個淡藍色的給了夏臻,其他的都在。
夏同塵的玉令是和田白玉,蘇玉剛好有一個白玉,隻有一個,作廢了就完了,所以他在破石頭練了很多次,才敢動手,直到今晚才算成功複刻出一個一模一樣的來。
“看不出區別來,是不?”
“是啊!簡直是一模一樣。不愧是全玉州城最精湛的玉雕師,真棒!”陳笙發自內心的誇讚。
“當然了,這個就是夏臻的玉佩,我已經給他掉包了。假的在他那裏。”蘇玉壓低聲音說。
陳笙一聽,嚇得差點沒拿穩這玉佩,險些掉在地上。頓時感覺這玉令,跟燙手山芋一樣,趕緊的把它塞回蘇玉手裏,
“你不要命了,夏同塵的東西你也敢拿,快,快放回去!”陳笙急切的說,他可是非常的害怕夏臻的。
“好不容易偷出來的,很快就會被發現的,趁現在沒發現,溜出去玩會不?”蘇玉慫恿陳笙說。
“不去,堅決不去,你也別去。私自出玉葫島可是受到很嚴厲的懲罰的。”
“怕什麼!要罰就罰我了。”
“不去,不去,你快點把玉令放回去。”陳笙拽著他就要往寢院後麵的傳送陣走。
蘇玉拉開他的手,“膽小鬼,你不去那我去了,好久沒有去喝花酒了,我自己去了。你別後悔啊。”說著蘇玉借著越來越黑的天色,超外門島大門走去。才不管身後,陳笙壓低聲音的吼叫。
夏臻從父親處回來已近接近亥時,回到桂苑時,卻發現房間裏一片漆黑,這個時間蘇玉應該在刻石頭才對。怎麼會一點兒光亮都沒有,手心打出一個靈光,光線不強,隻能照亮身邊一步遠。小心翼翼的邁過那些七零八落的碎石。來到門前,推門而入,正看見棠悅趴在桌上上打瞌睡。
悄聲走到蘇玉的房間,竟空無一人,風月也不在。這廝幹嘛去了?
一揮手,房間裏的所有燈都點燃,頓時照的整座房子亮如白晝。
“棠悅,棠悅。”夏臻呼喚幾聲之後,手臂一甩,淡黃色的靈力從他袖中飄出,落進棠悅的身體,隨後她的身體一動,緩緩的坐起來,伸了伸懶腰,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醒了?”夏臻極度寒冷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棠悅背後一僵,轉身一看,夏臻冷到嚇人的眼正直直的看著她,“少,少君。”嚇得她沒坐穩,從小椅子上掉了下來。
“蘇懷瑾呢?”
作者閑話:
晚了一些,婆婆回家撞到了一個小孩,我陪著去醫院檢查了一遍,剛回家,所幸小孩無大礙,今年有些事情不順,心裏很鬱悶。
沒有時間檢查了,有不通順的地方大家見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