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起愛麗絲(正文) 第三十二章男孩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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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番穀一下課就被神野叫到辦公室,一路上都是黑著臉,全身冒著寒氣,所有看見他的學生都躲之不及。
插在褲子袋中,一角踢開教室辦公室的門,周圍正在打掃的老師都看著這邊。
“神野……”老師們彼此看了看,然後看著一個角落。
“什麼事——”皺著眉,個字比神野矮很多,可是氣勢和語氣對神野卻是一種命令的感覺。
“日番穀請你解釋這些橘子從什麼地方來的?”神野看麵前的男孩子很不順眼,理由是他不僅僅不把他這個老師放在眼裏,上他的課完全由著心情,有時直接看著窗外或者是看哪個千鳥同學一節課,而他的課就像是為了千鳥他才來。根本沒有把他這個老師放在眼裏,而是隨著性子來。
“切,你很煩……”日番穀不耐煩的皺著眉,心底叫著‘這老頭發什麼神經?’
“在愛麗絲學院一進去就不可能會出去,隻有畢業的那一天。”這孩子的愛麗絲太不尋常了,初等部校長也已經盯上了,采取行動恐怕隻是早晚的事。
“我對你們這上麵愛麗絲學院沒興趣,我隻是來找七,其實的那些白癡和我無關,我也沒興趣。”早在來這裏的幾天日番穀就把這學院調查了一遍,外表是學院沒錯,可是在夜幕降臨孩子們便是那麼欲望者的武器,任意揮霍。
“你竟然說愛麗絲是白癡,你——”神野手中的電棒開始發出滋滋的聲音,那青蛙也開始叫喚。
“老頭你真無聊。”日番穀揚起手,神野像是被試了魔法一樣站在那裏,而日番穀則大方的出來教室辦公室,找他的女人去。
“神野老師……”
“怎麼不動呀?”
“來人呀……”一刻教室辦公室異常從未有過的熱鬧。
小七剛剛在林子裏晃悠,就看見任務中回來的阿棗,身上全是傷,還有疲憊的神情,大口的喘息,於是趕快拖到一出隱秘的地方,就開始治療。
“唔……”阿棗從昏迷中醒來。
“阿棗,你沒事了吧……”
“是你……”
“恩,剛剛看你任務回來倒在那裏,看起來很累加上愛麗絲用的過度,現在還好嗎?”
“啊……”阿棗試圖從草叢中站起來,可以奈何身體真的是很差,於是腦袋一陣恍惚,就看著要到下去時;小七手快的拉住,最後也給帶到倒了下去。
“你們在幹什麼——”偏偏不巧讓路過找小七的日番穀看見那一瞬間,一看就是阿棗拉著小七倒下去,一時醋火中燒。
“日番穀……”小七趴在阿棗的身上看著麵前黑臉暴怒的男孩子,不明所以,他為什麼那麼生氣?
阿棗看了一眼日番穀自然明白他為什麼這麼生氣,於是推開小七,晃晃悠悠的站起來“你還好吧?”小七擔憂的扶著阿棗,著更加刺激日番穀的醋勁,就見他一把把小七拉過來,憤恨的盯著阿棗,那眼裏的火藥燒盡整個平原一般。
“日番穀你放開啦,阿棗身體不好……”小七睜開日番穀的手,就扶著阿棗。
“不用,還死不了。”阿棗回應,他很感謝小七,可是如果是因為他讓他們之間有誤會的話,那樣他不想。
“七,你過來別管他。”日番穀拉過小七,阿棗此時也搖晃兩步,但是還倔強的保持一副很輕鬆的樣子。
“阿棗……”小七看他那樣實在不放心,而且現在咳嗽也比以前厲害的多,生命的流逝也很快,小七覺得好難受。
“你一個人不行,要是遇見派爾索納怎麼辦?”這些天的任務很平凡,是因為蜜柑他們出學院的是嗎?!
“……”日番穀看著那兩人,他覺得自己是多餘的,他們看起來那麼好,自己就像是個小醜。
阿棗怎麼可能沒有注意到日番穀的變化,拉開小七的手,獨自一個人一邊扶著樹一邊走向林子的深處。回頭看看那兩人,一個還在擔心的而看著他,一個則是很悲傷……
想起腦中那個擁有陽光笑容的女孩子,捂著自己的胸口,拿出一個紅色的石頭“蜜柑……”一句話隱沒在樹林中……
小七仔這裏直到看不到阿棗的影子,這時才轉身,可是已經沒有人了;那個白發的少年已經不再,隻是那青青菜地上凹陷下去的恒基,記錄男孩子來過……
“日番穀……”小七看看周圍,一陣風襲來,一種酸澀在心頭,還有那草地上一顆金銀的水珠。
從那天過後不知道為什麼日番穀和阿棗兩人就水火不容,總會發生這樣和那樣的事情,而且兩人隻要碰到一起馬上就會碰出火花,隨時發生電流效應,那種冷空氣從他們周圍一直蔓延到飯廳周圍,也隻有脫線的小七和蜜柑,一點也沒有察覺到那兩男孩子的不尋常。
“讓開……”
“是你讓開才對……”如是一大清早在大門口,再次上演這樣的一幕,兩個男孩子一樣的聲音,語氣一樣的拽拽的不可一世,站在門口誰也不讓誰,眼神在空中交流,似乎誰先輸誰就讓開。
“阿棗……”
“日番穀……”小七和蜜柑同時出聲,此時兩個鬥眼的男孩子此時才轉移視線,看著來人。
周圍人此時才汗,這樣一大早心髒頻率就處在緊張狀態中,這樣的吃飯方式還真的是很特別……黑線……
由於新年剛剛過去,蜜柑他們因為闖進中等部校長那裏,最後意外的發生戰鬥,並且還救出了阿棗的妹妹,雖然是一件可喜可賀的事情,但是明海他們都明白,為了保護蜜柑阿棗最後還是背下了所有的事,那就是給初等部校長賣命。
“喂,你打算就這樣隱瞞著他們……”日番穀皺著眉,要不是七他才不做這種事情。而且這男人看了真不爽,七很在乎她……
“和你無關。”
“你以為你是誰……”為了妹妹進入學院甘願做哪些肮髒的工作,他背負的很多。
“不一定全部背下就是男人,男人有時是不能讓關心他的人擔心。”
“我沒有……”
“可是現在就是。”
“比起摸不透還不與說出來。”
“……”阿棗沒有回答,而是默不作聲的離開。
“果然很無聊。”日番穀說著就朝著另一邊走去,在暮色中一個穿著黑色衣服帶著刀的橘色的身影,在樹林中穿梭,就像一隻黑色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