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起愛麗絲(正文) 第二十四章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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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人家都說秋天給人一種傷感,就像現在的小七。她趴在窗戶邊已經很長時間了,她一直看著那樹,一直看著似乎在等待什麼?!等待著那眼前的一棵樹,似乎在通過那棵樹來看透什麼?到底是什麼?不得人而知,或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
“小七,你在這裏呀……”蜜柑從窗戶那裏伸出頭,就看見小七坐在窗戶下麵的屋頂上。
“恩,是呀。”小七微笑,然後想到了什麼?
“他醒了嗎?”
“額……日番穀還沒有。”蜜柑說這個的時候微微的臉紅,因為腦中浮現那時的情景。
日番穀……他叫日番穀,奇怪的名字。
“走吧,我們去看看……”小七的話一說完,蜜柑就看見小七從屋頂那裏跳下來;蜜柑的下巴一份掉地狀,一下閃影小七的身影就不見了。
小七打開自己房間的門進去,看見的還是一個白發的男孩躺在床上,微閉的眼睛,安靜的睡臉,一直沒有平下來的眉,他的眉總是這樣皺著,連睡覺也是一樣“嗬嗬……”小七不由的笑出了聲。
“小七……”蜜柑不解的看著突然發笑的小七,小七怎麼了?
“突然想笑。”做了一個鬼臉,就奔到了床邊,剛剛過去此時一直昏迷不醒的人,緩緩的睜開眼睛。
日番穀撫著額頭撐起身子,看看習慣的看著自己的胸口,可是此時沒有他想要的人在。
“七——”日番穀驚呼,一抬頭。
“什麼事?”小七歪著頭,臉上甜美的笑容,還有剛剛幹淨的聲音,心跳的頻率讓日番穀瞳孔收縮。
“七?”
“恩。”微笑。
“七?!”
“是呀。”挑眉。
“七……”
“喂,你幹什麼呀,叫別人名字很好玩嘛——”小七生氣的叉著腰怒視床上的男孩子,樣子看起來很生氣。
“可惡的笨女人——”日番穀吼的比小七更大聲,把剛剛進來的明海等人都嚇住了;小七更是嚇的而一定也不敢動,心裏琢磨‘你幹什麼那麼生氣,為什麼叫人家是笨女人……’小七特委屈。
馬上在日番穀眼前就是一副在熟悉不過的景象,繞著手指,撇著嘴,眼神不服,還有那習慣性的紅瞳會看著他的眼睛,日番穀猜測這丫頭心裏又是亂七八糟的。
日番穀撇過頭去坐起來,拉著床邊人的手再次湧入懷抱中“好想你……好想好想好想……想到想把你生吞活剝了。”前麵一句小七聽的心髒那個部位突然猛跳起來,後麵那個聽了馬上打了冷顫,想要離開這個‘危險’的男孩子。
“想我嗎?”日番穀突然話語一轉,手摸著此時是孩子般的小七,眼神是跳躍的長久的情愫也是那種心靈的需求。
“額……”我……小七抓抓頭,一邊思索一邊想這個很嚴重而不嚴重的問題。
一看小七那皺眉思考的樣子,日番穀的臉馬上黑色起來,抓小七手臂手的力道緊了緊;板正小七的臉看著他的眼睛“沒有?!”那語氣隻是要是小七說‘沒有的話’就會死的很慘;小七害怕的連汗毛都豎起來。
“我我……那個……”看來我和他以前認識,而且和這家夥關係不一般,可是現在要我怎麼說?我我……
“你是不是看上那個日向棗的?!”殺氣,明海他們眼中感覺此時房間裏麵的男孩,放出了強烈的殺氣。
“額……阿棗我們朋友呀。”
“你叫他阿棗……”小七聽見牙齒碰撞的聲音。
“你就是為了他才會把自己搞成這樣。”小七想了想然後點點頭。
這下可好,原就是個醋壇子的日番穀,現在是飛醋滿天飛,到處、全身、周圍都是醋味;明海他們相信,要是此時讓阿棗出現在那,一定會被日番穀毫不留情的殺掉。
“你喜歡上……了他……?!”這句話日番穀說的很輕很輕,輕的隻有兩人能聽見。
小七看見麵前的男孩子低著頭,可是剛剛的聲音卻讓小七很在意,心莫名其妙的難過起來“因為他的聲音和我夢中的一個人一樣,”
“額……”日番穀抬頭看著小七。
“溫柔、舒服、安心、溫柔還有快樂,因為有他的聲音我才能堅持先來,因為我相信她一定會來找我我,一直……一直我都這樣相信著。”
剛剛已經抬起頭的人,此時再次不知是何時低下了頭,他把小七緊緊的抱在懷中,因為小七的話激動的不能自已,聲音顫抖“可惡的女人——”
“你幹什麼又罵我,喂臭小子別以為自己長著白發就了不起,你這個小老頭。”小七也不甘示弱的頂過去。
“撲哧……”日番穀看小七臉氣的鼓鼓的,就像是一隻豬,不由的笑出聲。
“小子,笑什麼?”明明小七被日番穀摟在懷裏,可是這樣小七也可以和他吵。
“錯了,七。”日番穀摟在懷裏像以前一樣,讓小七坐在他的腿上;而他把頭發在小七的肩頭,鼻息間那熟悉的味道和體溫,讓日番穀的心開始騷動起來。
“小獅子……要叫小獅子,你忘記了這是你的專利。”
“小獅子……”小七轉過頭看著日番穀,那種對著三個字的顫動還有那種莫名其妙的熟悉,心為什麼開始跳的好厲害?
“恩,七……”日番穀捏住小七的小巴,微微的闔上眼睛,在要靠近小七唇瓣的時候……
“很熟悉,為什麼我對著三個字很熟悉?心裏莫名其妙感覺是什麼呢?還有你的聲音和夢中的那個人一樣,你的眼神、你的味道還有你的眉……”日番穀聽著,心裏突然很害怕起來,一種從未有過的害怕和恐慌,讓他的臉一下子變得慘白,比冬日的雪還要白的讓人恐懼。
“為什麼皺著眉?從看見你你一直都皺著眉,可是我為什麼要在意你皺眉?為什麼……”為什麼我想要撫平它,這到底是為什麼?
室內再次陷入窒息的流動空氣中,隻有小七一聲聲的為什麼,還有一種在壓抑的呼吸的聲音。此時那心就像是現在外麵飄落的樹葉一般,凋零、破碎、疼痛和無煙的傷。
“你知道小一是誰嗎?”
“小一?他是誰呢?”小七仔腦中思索,沒有影像。
“死神,”日番穀一直閉著眼睛,不敢看也沒有勇氣看此時小七的眼睛。
“那是什麼?”
“浮竹、京樂、休兵、鬆本還記得嗎?”一種無望,日番穀覺得自己的眼前一片的黑暗;他覺得自己離的小七好遠好遠,想要抓住才明白彼此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在平行的人行道中變得交叉,彼此在同一個地點,不同的時間,豈不知道何時已經走遠,而他還在原地追尋……
“記得海燕嗎?誌波海燕……”
“海燕……好溫暖的名字,心口這裏好溫暖。”笑容還是一如既往的純淨、陽光,隻是日番穀知道在這個笑容的內心,已經失去了某些東西了。
“你果然每次都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放開小七,日番穀重新躺會床上,前額的頭發遮住她的眼睛,也遮住此時那顆受盡煎熬的心,還有那……
“我失憶了對吧。”小七一個人坐在床邊說著,盡管那個男孩此時不在理她。
“以前的我到底是什麼樣?”
“有著什麼樣的過去,有著什麼樣的故事,是不是也有讓我放棄一切的人呢?是不是有這麼一個人……?!”日番穀抓住小七的手,緊緊的握在手中,腦中想起那個十幾年前夜晚的約定,那時小七說的話。
七,重新愛上談何容易,就這顆心的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