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 愛恨情仇 第10章 小心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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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風莫名其妙的出現,偶後就莫名其妙的消失,對於柳如風的作風,玉簫早已經習慣。隻是突然覺得有些安靜,那個吵鬧的家夥不曉得,現在在幹什麼?
飛鷹對於那個眼神隻在‘無名氏’身邊的男人很好奇,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這個男人應該是現在的盟主齊軒的大兒子奇漠,可是這個人不是半死不活麼?!
一年裏隻有春夏才能過正常的日子,秋冬根本就不能出門。聽說有什麼心病,一到天冷的時候更是身體急速的下降,每年這個時候都在家裏養病,聽說那些大夫一到秋冬就住到齊軒家了。
可是現在這個意氣風發的奇漠,臉上偶爾看見無名氏那淡淡而冷漠明明是看著窗外,可是奇漠的臉上卻出現紅暈,類似迷醉的愛戀——
飛鷹咽了一口口水,眼神一直看著奇漠,一直看著奇漠的動作隨著‘無名氏’而動,連一邊的猴子,此時已經在一邊吃香蕉。
“現在感覺如何?”玉簫拿起麻醉包問床上的男人。
“有些了些溫度”一種非常有磁性的男人聲音,隻要是女人不看見容貌一定會被迷住的聲音。
這幾天玉簫一直給這人施針、用藥,開始研究這個人的病情。
這時就見一個男人此時從床上做起來,靠在窗邊,臉色雪白,唇更是沒有絲毫的血色,帶著一種病態。
黑色的發絲隨著男人隨意的動作,一張絕美的讓人窒息的臉映入奇漠的眼睛。那是一張怎麼樣的臉呢——
如果說玉簫的臉是璞玉的話,那麼麵前這個人的臉就是月牙,美,那是一種泛著寒意的美。
臉上個地方似乎都被打磨了一般,高挺的鼻梁,流線型的臉頰,深邃如吸鐵石的眼睛,恰到好處的唇瓣,微微開啟,真的是……
原來這個世界還有和蕭一樣美得男人……
奇漠一副驚呆的表情,微微轉頭看向一邊的玉簫,發現玉簫也是一副驚愕的樣子。這樣的神情是奇漠沒有見過,他所了解的玉簫總是那麼冷靜、淡漠,似乎沒有什麼事能讓他起什麼興趣。
可是今天——
一瞬間奇漠的心猛烈的跳動幾下,而後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湧上心頭,總是覺得玉簫看著別的男人,讓他很不舒服。
“咳咳……”奇漠捂著胸口開始咳嗽起來。
玉簫微微轉過頭不解的望著奇漠,這男人怎麼回事?臉色也很好,怎麼突然咳嗽起來了。
“簫,我胸口難受”奇漠語氣有氣無力,腳步就像是站不穩一樣靠向玉簫的背部,手也微微摟著玉簫的腰,看似是為了支撐他一樣。
“……”玉簫低著頭看著腰上那雙手,皺著眉,總覺得有些怪。
“來人呀,快準備客房”飛鷹一看這裏馬上熱心的在門口叫喚起來,不會就一個花白頭發,臉上堆滿著褶子,還駝著背的老人出現在門口。
這裏有下人,這個堡還真是奇怪。
玉簫微微驚訝的看著老人後麵又出現兩個丫鬟,似乎就是聽見飛鷹的聲音,突然冒出來的一樣。
“咳咳……咳咳咳咳咳……呼呼呼”連咳帶喘,似乎看上去十分嚴重一般。
“快來人扶著奇公子進客房”飛鷹招呼外麵兩個家丁進來扛著奇漠出去。
“不用……簫……”奇漠眼神含情脈脈的望著玉簫。
而玉簫就像是沒看見一般,直接扯開奇漠抱著她腰的手,直接走開,奇漠向前竄了幾步,幸好那兩個家丁扶住。
“奇公子,您沒事吧”飛鷹往門口趕幾步看玉簫已經走遠,於是回來再看看差點倒地的奇漠。
“沒事……嗬嗬”奇漠摸摸後腦勺,但是心中在想‘簫,你一點也不心疼我’奇漠心中想的臉上表現出來的就像是被丟棄的怨婦一樣。
奇漠被下人架著往著客房的方向走去,而飛鷹則是抓抓臉,而後和地上的兩隻狗看看彼此,就見一隻猴子嘰嘰嘰嘰的跳了出去。
“鷹,那個人就是你說的無名氏”男人看了許久,終於開口說。
“是呀,醫術很厲害吧”飛鷹像是獻寶一樣的蹲在床邊,兩邊一隻白狗和黑狗也應和的叫了一聲。
“……”這個人雖然帶著麵具,遮住半邊臉,可是一身絕頂的輕功還是做事語氣,都和江湖傳聞差不多。
當今這個世上,能有這般曠世絕今醫術的非醫仙莫屬,他可沒有聽說第二人有此等醫術,而且醫術也很怪異,診斷的方法也很詭異,所以麵前這個人……
奇軒的兒子也跟著他,就跟江湖傳聞的差不多,此人就是那個人——
“鷹,你如何認識無名氏?”飛虎撐著下巴問坐在床邊的人。
“哦,因為有個大漢欺負小黑和小白,他的猴子幫我們出氣時認識了”飛鷹說道這個的時候興奮的站起來。
“大哥,我和你說無名氏那個猴子好厲害不僅僅能聽懂人話,還能抹藥材”飛鷹一說到這個眼神放光的看著手中兩隻小狗。
“小黑小白什麼時候也能那樣呢……”他說完那兩隻狗也哇哇哇的叫喚起來。
“你們放心你們這麼的聰明,所以一定會學會滴”
飛虎看到這一幕,微微露出一個小小的角度,再次仰頭靠在床邊‘他戴上麵具是因為五毒教吧……’
最近聽說五毒教很張狂,看來他們已經行動。那個人的醫術還是輕功,要是能利用到不管是暗殺、下毒,恐怕當今也沒有人能解。
奇軒,那老頭子打算如何走——
“鷹,去鴿子房,看看有沒有消息”
“馬上去”飛鷹放下兩隻狗就蹦蹦跳跳的出去。
飛虎摸著手臂,那裏已經不像以前那樣冰冷,似乎能看見一點點血色。
隻是這樣的一個小藥瓶,真是神奇——
而那些下人扶著奇漠回客房,奇漠突然疼的厲害,最後在奇漠的要求下那些人架著奇漠來到玉簫縮在的房間。
一到裏麵奇漠就支出了那些家丁,關上門深深的吸了口氣,那熟悉的味道進入鼻息中,心跳也不可抑製起來。
“有事?”玉簫趴在窗戶邊,微風吹拂著臉頰,手裏拿著茶杯一臉愜意。
“心口難受”奇漠站在玉簫的後麵,他真的好想要抱麵前的人,想要把那瘦弱的人兒抱在懷中,那樣簫會不會隻屬於他了呢?
玉簫沒有答話,還是閉著眼睛看著窗外。
奇漠見這慢慢的蹲下來,也坐在玉簫的那把軟榻邊,手指輕輕滑著玉簫的背脊,最後小心翼翼的把頭擱在玉簫的肩頭。
“我知道我沒資格說,可是我不喜歡你看著那個飛虎,我討厭你看著別人”說道這裏奇漠整個身體都貼著玉簫的背,雙手緊緊鎖住玉簫,靠近,還想要靠近。
玉簫微微用手推開奇漠,微閉著眼睛,晃動手中的杯子,風吹著頭發帶著飄紗的感覺。
玉簫許久輕輕吐出“師傅他怎麼樣?”
奇漠眼神閃了閃“哦,你走的時候可是大哭一場,哄了好久也不停,折騰死人了”奇漠說著腦中想起那時在地上撒潑的樣子,奇漠就是一陣好笑。
“是嗎……”說著玉簫剛剛微微睜開的眼睛再次合上,就像是風吹過一般。
“你……沒有想過我嗎?”很小聲也很小心,奇漠過了很久問了這句話。
可是很久很久很久身邊的人都沒有回答,隻有那風一次次的呼呼呼的吹著。
知道不會有答案的奇漠無奈而苦澀的笑著,抱緊玉簫閉上眼睛,貪戀這一點點的溫柔“簫——”那一句話呼喚到底包含多少感情呢?說不清,也不能徹底明白,隻是那叫聲讓人微微的惆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