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章 難以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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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下午】
我答應了同桌,總不可以丟了她的麵子。
但是一個中午,我也不知道有什麼節目可以準備。
而那個小壞蛋已經把我的名字印了上去,節目名是吉他獨奏……
我真的很無語,因為今天沒有帶。
想來想去隻能開條出去,這次準備充分,我揣著錢包出門,預備打車。
成功到家拿guitar,我就要返回,沒想到森竟然就站在我家門口!
說實在的,打開門的時候門外站著個人的確很驚悚,於是我白目的呆了。
他還是一副痞樣,嘴裏叼著根煙,看著我笑。
我回過神:你住附近嗎?
他一臉鄙視:跟你過來的。讓我進去,我熱死了。
我當然不想帶他進門,可是作為一個流氓他真的氣場強大。
無奈下,讓他坐在沙發上。
我:我其實可以報警,你這是擅闖私宅!
他卻不理我,自顧自參觀我的房間。
我:喂,我要回學校了,下午有重要的節目。
他上下看我:每次看見你都有事,你就不能安靜一會兒嗎?
我:下次吧,下次請你來玩。
原本以為他不會相信,沒想到聽後,那個一直很凶悍的男人竟然笑得滿臉柔和,他說:好。
*
*
【周二早上】
昨天的節目還算成功,因為事先沒有排練,效果自然沒有前幾次好。
聽說,我心儀的人的嬌小女朋友和他分手了。原因不清楚,隻是他很難過。
作為暗戀對象也好,青梅竹馬也罷。我都有義務和願望去安慰他。
可是他並不領情,那種陌生冷酷的眼神讓我的血液都要凍結。
我試圖勸說他麵對現實,可是他卻嘲諷我單身根本不知道他分手的痛。
我怎麼會不知道,我又何嚐不想戀愛。
可惜我愛的不愛我。
偷偷摸摸的溜出去買了四罐啤酒給他,那陰鬱的臉終於緩和。
【周二晚上】
放學,他邀約我們班所有人出去唱K,推脫不掉也不想推脫,我去了。
包廂裏吼聲震天,他放縱的喝酒,和形形色色的女生接吻擁抱。
我不會喝酒,也知道飲酒傷身,可是當時當刻,隻有酒精能夠解救我。
一杯一杯辛辣的液體落肚,腦袋昏頭昏腦的脹痛。
隱約間有人托著我的頭,摟住我的腰要往外走,可是天旋地轉的感覺讓我不斷掙踹那個有力的身體。
然後我很累,一切都陷入黑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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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清晨】
終於知道宿醉的頭痛腦裂程度到底有多深。
被鬧鍾吵醒,我覺得似乎有把鋸子在不斷打磨我的神經。
開門出去,母親已經做好早餐。
她臉色和悅的說以後心情不好可以和媽媽說,不要一個人出去喝悶酒。
我很奇怪,明明是別人心情不好,為什麼現在變成了我?
父親的表情也很豐富,他翻動了幾張報紙,然後說要我和昨夜送我回家的朋友好好相處,靠得住。
我心中一緊:是小唐嗎?(好吧,就是我暗戀的那位。)
父親搖搖頭:是個很有禮貌的孩子。
心髒歸位,我猜想大概是哪個同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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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早上】
我穿著校服去上課,剛進班門口就有一大堆女生圍著我。
怎麼,昨天晚上我出風頭了?
七嘴八舌的煩了我好一陣,才知道想問帶我離開的帥哥電話。
可是,姐妹們,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啊。
小唐經過一夜的瘋狂似乎已經恢複精神,隻是看我的眼神很怪,別說我敏感,對心上人總是這樣的。
【周三午休】
我帶了倆三明治回教室吃,恰巧同桌小朋友因為出板報沒有趕上午餐,我就慷慨的分了一半給她。
看她吃的和小豬頭一樣,我心中一暖,覺得她可愛得不得了……
“吃得很歡麼。”小唐突然出現在我和同桌身後,麵色不善。
我不知道他到底怎麼了。
“在好朋友失戀之後,你竟然還可以和女人處得這麼開心?”
我不能描述當時自己究竟有多憤怒,有多無可奈何。
一時間甚至覺得他不可理喻,但是,畢竟他心情還不好。
替同桌倒了一杯水,我抬頭示意他出去。
沒想到那杯溫水竟然夾著同桌的尖叫撲在了我臉上!
在場的人都指責小唐,他竟然還大義淩然的說是我先背叛他。
我覺得那杯水,就像澆在了我還為他火熱的心上,使之再也燃不起來……
【周三下午】
體育課,因為小唐在打籃球所以我選擇了乒乓。
完全是外行的我,被同班同學打得落花流水,正在開心,突然聽見朋友喊小唐和別人打起來了。
第一次,我沒有立刻奔走幫忙,而是和其他看客一起看著他像發瘋的小醜似的張牙舞爪。
很悲哀。
後來,我還是上前阻止了他們,以免事態進一步惡化。
經過我身邊時,他抬高了下顎,就像我不存在。
最後一次了……真的,是最後一次了。
【周三晚上】
因為同桌說怕黑,我隻好留下來陪她出版報到九點超出半圈。
話說她真的不是一般般的怕黑,連燈暗一些都要尖叫……
好不容易把她護送出校門,這小妮子又一把扯住我的袖子。
“姐姐,這裏燈火通明你到底還怕什麼?”
“那……那個男生!”
我順著她的手指望過去,是被圍在一群少男少女中間笑得張揚的森。
“看上他了?”
“說什麼呐,他是你朋友不是嗎?”
“誰說的!”
“昨天就是他送你回家的喔!”
“……”
【周五中午】
我從食堂裏出來時,看見了小唐和另一個女生親熱。
麵無表情的路過,心還是會痛。
下午的課都沒有什麼重要,所以我和同桌一起神遊了……
睡到一半,以前那個給我拍照片的小女孩來找我。
問她什麼事,她遞給我了一張照片。
滿山遍野的向日葵。
我笑了。
她說:最近看你心情都好像不好,這個可以陪伴你讓你心情好喔!
摸摸她的頭,真的很謝謝她。
【周五晚上】
父母說有約要出城幾天,反正是周末我也不去管。
回家路上看見森一個人走,我想我當時一定抽了:
“嘿,要去我家玩嗎?”
他驚訝的看了我一眼,答應了。
進來我家門,他說想吃西紅柿炒蛋,其實這個要求不高。
但我不得不申明,我隻會蛋炒飯……
勉強吃了晚餐,他走進我房間看書。
說真的,我還從來不知道他竟然喜歡看書。
那種安靜的氣氛我很喜歡,
偶爾交談,
大多數時間各幹各的。
我一時心癢,開始彈吉他,張學友的《她來聽我的演唱會》,說起來真是奇葩,我比較欣賞老歌。
那個一直看書的英俊少年竟然也抬起頭來,和著音調哼唱著歌詞,磁性的嗓音比我的爛喉嚨好過不知道多少倍。
“讓我住下來。”
他好像在與我商量,滿臉的期待和不確定。
反正家人不回來,更何況他今夜給我的感覺實在太好,我答應了他。
一起住才發現,這個人居然喜歡裸睡。
大半夜還光著身子起來打dota。
不過他的身子很涼,手放在他胳膊上很涼快。
【周六中午】
因為前一天睡得太遲,等第二天起來才發現已經午後。
硬把他拖起來出去吃飯回來,
他睡眼惺忪的又上床補眠。
吃吃睡睡竟然還不胖,我很氣憤,上帝真的很公平……
【周六晚上】
他一覺睡醒,看起來精神飽滿。
我做了青菜炒飯,他心情很好的吃了兩碗。
到了要睡覺的時間,那個日夜顛倒的人當然不困,新鮮的抱著電腦不知道在看什麼,大概又在玩遊戲吧,我洗洗睡了。
迷蒙之中,有個濕滑的物體一直擾我好夢,直到忍無可忍,我睜開了眼眸。
那個放大的臉龐就在我麵前,森的眼眸很有攻擊力,我不知道在我睡著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但是憑借gay的直覺,我認為他在發情……
雖然我喜歡男人,但並不喜歡濫交。
麵對這種幾乎強迫的歡好十分排斥,可是那個明顯沒有被拒絕過的人並不想放棄。
他甚至套好了安全套,拿來了我媽的嬰兒油!
我還沒有第一次,並且不想在今晚獻出第一次,所以我和他談判,吵架,廝打,然後演變成了肉搏。
當然,我打不過他,所以等待我的是一夜的疼痛和恥辱。
我原本以為自己是1號的……
那夜的他很熱情很瘋狂,但是這理應發生在纏綿很多次的情侶身上,而不是麵對我。
他啃咬我的嘴唇我的皮膚,體位變換到令人發指,那股男人獨特的氣息讓我的呼吸都變得不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