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幾個都隨著警察到了派出所，尚若穀一直都在扯著隗農的衣角，警察也沒有過分為難他們，就讓他們一塊兒問話。
    “你們認識這死者嗎？”
    尚若穀搖頭，“不認識，我們一直讓他們走，是他們非不肯，還來攀親戚，說要給隗老爺子上柱香。”
    “一柱香能多久，你們起了不該有的心思吧，非要把那兩個老人留下來好行事吧。”
    尚若穀生氣了，拍桌子還跳了起來，“你這是未審先判，我說的就是實話。是他們死皮賴臉地非扒著我們，趕也趕不走。”
    警察對望了一眼，這人的情緒似乎不像做假，但是他旁邊的那個人也太鎮定，到現在一句話都沒有說。
    而在此時又有一個警察走了進來，“隗農是哪個？”
    隗農抬頭看了他一眼，“我是”
    “好了，你可以走了。”
    “那，那我呢。”尚若穀聽這話怎麼是隗農他可以走，自己還要留在這兒。他拉了拉隗農的衣角。
    “他，跟我走。”隗農站起來，拉起尚若穀兩個人就走出去。
    “我說你怎麼回事，我還沒問完話，你怎麼就放這兩個人走了。”
    來傳話的那個警察也很無奈，“我也是聽上麵的，上麵說了讓我放人。不過他們隻說了放隗農，可那人還帶走了一個，怎麼辦呀？”
    負責問話的那兩個警察被他給氣死了，“還怎麼辦，追回來。”
    “別追了，隻要隗農那說一聲，這小子也要跟著放。”他們的所長攔住了正要跑出去追人的同事。
    “老大，他是誰呀，一個村民，還是貧困戶，你瞧瞧他家裏的那個房子，上麵怎麼還有人呢。”
    “你們倆是外地來的不知道咱們這兒有個地方不太正常，他們倆就是在那工作。那個人的死法也不太正常，說不定還要隗農那小子幫忙呢。”所長有些無奈，那個地方發生的事總是太邪乎。
    三個小年輕警察不明白，可是他們看到另外的兩個人也被放出來，原來有錢人呀找來了律師，啥也沒有問到，人倒是全跑了，白幹活了。
    尚若穀回到殯儀館後上了樓進了房間才小聲地問隗農，“那司機老頭是不是你殺的？”
    隗農沒有回答他，隻是一直盯著尚若穀看，最後才說了句，“你沒有洗幹淨，那股味道真是討厭。”
    尚若穀睜大了眼睛，這是什麼回答，不過他還是下意識嗅了嗅自己，“沒有什麼味道呀，你說的是什麼味道。”
    隗農打開了一個櫃子拿出一個紙包，他遞給尚若穀，“去，用這個把全身給擦個遍，臉也給我擦上。一個小時候再去把粉末給洗掉。”
    啊，一個小時，他本來想抗議的，可是看著隗農不悅的臉就什麼不滿的話也說不出來了。或許真的有什麼味道讓隗農很不舒服吧，這算是他第一次見到隗農臉色不好，總是要哄哄的。
    隗農看著尚若穀去洗澡了，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把一個木牌給放到桌上，用張白紙給蓋住，再將墨汁給倒在上麵，奇怪的事情發生了，木牌上清晰地刻著兩個字。
    同時木牌前出現了一個年輕人，半透明狀態，總感覺像是快要消失了。
    “沒事了，出來吧。你為什麼跟著我呢。我無意幹涉你的事，但是，算了，你就留下來養著吧。我會想辦法還你自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