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6章王氏的毒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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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安正想罵人,見到是誰應他,咽下喉間的話,冷聲道:“晴恩世子慎言,你這樣會影響唐小姐的閨譽。”
蕭皓輕笑,道:“那唐公子又沒有得罪你,你怎麼進來就針對。”
旁邊一位同樣衣著白色,麵如冠玉的公子出聲,聲音很是溫和:“今天來唐府隻是參加唐夫人的生辰宴,大家和睦共處才好。”
“青容公子所言極是。”
“就是,好好的宴會,別擾了大家的興趣。”
所有公子們紛紛稱是,對這位公子好像很是順從。
唐墨放眼望去,發現這位公子氣質十分出眾,見他打量隻是有禮的點頭。
陳安仍是不服氣,眸光陰沉望向唐墨:“今天微風有些大,不如唐公子賦詩一首如何?”
唐墨有些好笑,這是不打算放過他了。
既然如此,就別怪他不客氣;“如若我吟詩一首比陳公子的強,那麼我請陳公子當眾喚我一聲。。爺爺,如何?”
這話出來,眾人傻眼,有些不敢相信望向表情溫和的唐墨,沒有想到他說話間如此的。。。霸氣。
陳安臉色乍變,指著他道:“叫就叫,你先出。”
唐墨當然不會作詩,但是唐詩三百首,他可是背得滾瓜爛熟。
“我才疏學淺,不如就吟一首關於風的詩如何?”
他倒想起一首極為簡單的,等下看他怎麼對。
陳安料定他不會作詩,不以為然道:“隻要你能吟出來,我就能出一首壓過你。”
青容公子放下茶杯,道:“陳公子,我倒覺得唐公子可能會勝你。”
這是他的直覺,從唐墨進來到現在,一直從容淡定,舉手投足之間滿是自信,這種人絕不能小覷。
陳安隻是小有才華,加之輕蔑唐墨,才如此急燥。
陳安不以為然,道:“放心,隻要他勝出,我就喚他一聲爺爺又如何?反之,如若我勝出,你就要喚我一聲爺爺,如何?”
“沒問題。”唐墨拂了拂袖子,在眾人的注視下緩緩開口:“解落三秋葉,能開二月花。過江千尺浪,入竹萬竿斜。”
一首《風》,乃唐代詩人李嶠所寫,當作他第一眼看到後就十分喜歡。
青容公子訝然,這首詩看似十分簡單,卻將風的溫柔和淩厲表現得淋漓盡致,
唐進安大驚,他沒有想到唐墨竟然能吟出如此好的詩來,這怎麼可能!
他從小隻會溜貓逗狗,正經字不識幾個,怎麼會做出如此好的詩?
“好詩!”
“唐公子當真文采綽絕。”
“就這一首就足以讓我等汗顏。”
眾人回味過來,掌聲如浪響起,看向唐墨的眼神頓時不一樣。
青容公子鼓掌,朗聲道:“唐公子這首詩看似簡單卻將風的生動瞬間描繪而出,當真了得。”
“過獎了!”反正是抄的,你們也不知道,唐墨心安理得的接受所有人的讚揚。
這邊的叫好聲瞬間引起對麵女眷們的注意,很快她們就知道怎麼回事後,頓時對唐墨那是真的刮目相看,心中暗暗計較王氏。
怪不得將繼子傳得如此不堪,原來是真正有大才之人,王氏定然是害怕他將自己兒子壓下去,才如此做派。
王氏接受著大家異樣的眸光,臉上的笑容都快堅持不下去,袖子內的手緊握,恨不得扭下唐墨的頭。
這個雜種她從小看著長大,大字不識幾個,怎麼可能會吟詩。這才跟了陛下幾天,竟然能拿得出如此上乘的佳作,定然是陛下所作他拿來用。
不管是什麼,唐墨在眾人眼前出了風頭,就是打她的臉。
側頭和身邊的侍女低語,最後道:“做得隱密些,絕不能被人發現。”
侍女是她的心腹,幫她除掉過不少人,點頭以隻有二人方能聽到的聲音回:“主子放心,奴婢
知道怎麼辦。”」
趁著大家精神都在詩會上,侍女悄然離開。
這邊宴席中,所有人望向陳安,等著他吟出一首比唐墨還要厲害的詩。
陳安坐以難安,心中著急萬分,他是有些小才華,可剛才唐墨的詩堪稱大作,他根本想不出比他更好的詩。
蕭皓笑著揚杯,大聲道:“陳安,你再不吟,可要喚唐公子一聲爺爺了。”
眾人聽到這裏,低笑不語,看好戲的眼神全落在陳安身上,讓他更加心急如焚。
陳安咬咬牙,道:“急什麼,我總要想上一想。”
唐進安此時出聲,道:“陳兄不必著急,我兄長為人寬容,就算你輸了,他也不會計較的。”
說完轉頭望向唐墨,溫柔笑道:“兄長,此事就算了吧,得饒人處且饒人。”
“急什麼,我定能想出比他更好的佳作。”陳安十分不服氣,想到唐玉恬委屈的臉,越發不甘。
蕭皓冷哼道:“沒本事就承認吧,技不如人沒有什麼好丟人的,不就是一聲爺爺,如若是本世子輸了,我就爽快的叫,還能落得坦率的名頭。”
這樣扭扭捏捏,失了君子風範。
他的話仿佛一巴掌甩陳安臉上,讓他心中更是難堪。
青容舉杯望向唐墨,道:“唐公子,此事就算了吧。大家就當相識一場,不必當真,傷了和氣。”
唐墨點頭,將問題拋向陳安:“陳公子,不知今天如若是我輸了,你可就當此事算了呢?”
陳安沒有想到他竟反問自己,將這個難題扔還他。
眾人不必他回答,想到陳安高傲的個性,隻怕會更加用話語羞辱唐墨,更顯得自己有才華吧。
陳安氣得臉色鐵青,最後紅著臉冷拋下二字:“爺爺。”
“哎。”唐墨舉起杯子,爽快的應下。
青容忙道:“大家都是玩笑話,此事就過了,出了這個門後,莫要再拿此事笑話陳公子,不然失了雅性。”
“這是自然。”
“都是玩笑話,誰會當真。”
“就是,以前我還輸了叫人祖宗呢。”
青容的話讓氣氛瞬間熱烈起來,大家各自揭著自己的短,讓陳安的臉色才慢慢恢複。
唐進安見羞辱唐墨的機會就此錯過,到底也才十四五歲,臉上有些不憤。
此時一個侍女邁入涼亭,來到唐墨眼前福了福身子:“大少爺,老爺說您回來的急,還沒有給夫人上香,讓您給夫人上柱香,畢竟有些日子沒回來。”
“我知道了。”唐墨想到古禮,他從宮中回來是該向這具身體的母親,也就是唐昌的原配夫人上香的,他差點給忘記。
唐進安微笑道:“兄長快些去給嫡母上香吧,昨天母親說了今天你會回來。”
唐墨點頭,起身朝眾人作揖:“各位,失陪。”
他沒有再說話,轉身邁出涼亭,聽到後麵各公子都在驚歎他的詩做得如何如何,讓他差點笑出聲。
唐進安側頭望向對麵的王氏,剛好她也看過來,母子二人視線交彙,見到王氏微笑點頭,他的心瞬間安定下來。
唐家的祠堂在後院有些偏僻的院落,打掃得十分幹淨,有專門的仆人看著香火,隨時上香。
明亮的祠堂內,他看到了母親周氏的靈牌,從旁邊拿起香點燃,跪在地上,閉上眼。
周氏,想必你現在早就看到兒子唐墨了,你放心,既占了你兒子的身軀,我就會為你們報仇血恨,以謝贈身之恩。望你們母子二人來生投個好人家,不再受今生所受之苦,一生能得圓滿。
磕了三個響頭,唐墨將香插入香爐內,再拜三把。
他剛起身,突然感覺空氣中一股香甜香甜的味道飄入鼻翼,暗道不好,他立刻屏住呼吸,仍是被吸了一些。
身體慢慢燥熱,唐墨知道自己中招,忙盤腿而坐,凝神靜氣。
那股熱流直衝小腹,唐墨氣息有些喘,瞬間明白自己中了春藥。
不用問也知道,這是誰幹的。
正當他怒意橫起時,外麵傳來細碎步伐聲,隨後門被推開,一個喝得有些醉意的女子被推進來,軟綿綿的女子瞬間撲倒在地。
看著模樣清秀的女子坐起來,唐墨明白這是王氏給自己挖的坑,一旦他碰了這個女孩子,那麼今天他絕不能安全走出唐府。
輕勾嘴角,低頭看了看沒有半分反應的小弟弟,唐墨第一次感覺這具身子有不舉之症。
腦子一閃,唐墨心中大驚,王氏可是知道他身體有缺陷的,為何還要將這個女子推進來?
正當他如此想時,眼前醉眼惺忪,雙眼迷離的女子竟然坐起身,自顧自的脫衣服。
唐墨明白過來,王氏要的不是他碰這個女人,而是壞他的名聲。
當看到他和這個女子衣裳不整共處一室,他跳到黃河也洗不清,而且這個女子定然身份敏感。
眸光突然停在她的頭頂,唐墨明白過來,這女人梳著婦人發髻,竟是人妻。
唐墨的身子越來越燥熱,讓他口幹舌燥,用超強的意誌力壓下來,他想起身卻發現渾身沒勁。
暗咬牙,他定要快些將這個女人移走,他相信王氏正在趕來的路上。
正當他苦惱時,隻見身邊一陣風吹過,幾個暗衛出現,其中一個道:“唐公子,陛下讓我等保護你,我們來處理這個女人吧?”
蕭正霆?唐墨望著眼前的三個暗衛,狂喜交加,顧不得許多:“快些將這個女人移到別的房間,記住,要移到有別的千金小姐的房間,定要有人證明她一直在那房間。”
他的話剛落下,外麵傳來淩亂的步伐聲:“這邊,夫人,我家少奶奶就是被拖到這裏來的。”
暗衛相視一眼,其中一個拎起那女子,瞬間消失在空氣中。
就在暗衛消失那刻,門砰的打開,在門前的正是王氏和一群貴婦人,當看到隻有唐墨一人時,王氏臉色瞬間垮下。
作者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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