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混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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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晨平常無人的學院食堂意外地擠滿了人,無數的學生及各別的年輕教師都隨意地拿了些食物坐在座位上。可他們的眼睛根本就沒注視過餐桌上的食物,在他們眼裏現在隻容下不遠處的那些俊男美女。
“昨晚在遊戲上沒有找到冥少,不知今天他會不會來教室?”魔霜有些無奈地望著眾人,他們幾個以學生及老師的身份混進這所學院已經有幾天了,可連冥少的麵都沒見到更別說其它了。
“希望會來吧,官網上有沒有冥少的消息?”冥璜不抱希望地尋問著。
“沒有。線索還是那些,按理說冥少應該就在天魔城附近,可不知怎麼就是找不到,而且‘天堂’那裏好像也沒有人再見到過他。”魔霜無不沮喪地道。
“算了,本來在遊戲上找就是碰運氣。隻要我們等在這裏,總會遇到冥少的。”冥璜溫柔地安慰著有些失落地眾人。
“我們為什麼不在冥少的門外裝上監視器或者幹脆直接進去不就好了嗎。這裏的防護對冥璜來說不是小菜一碟嗎?”魔雨不知所謂地提議道,看來最小的她已經忘記了一些重要地東西。
“魔雨!”幾個人看了鬼魅和魔影一眼向她輕斥道,眾人的斥責讓魔雨感到委屈不覺地撇了撇嘴。
“魔雨,記住了冥少最討厭他人的監視,這是他的禁忌。不要以為自己年齡小,冥熾和魔霜他們幾個護著你,就忘記了自己的職責。我知道冥少在你們眼裏就像親人一樣,你們會豁出性命保護他。而冥少對我們也像親人一樣,但別以為這樣就可以意圖觸犯!”鬼魅淡淡地話裏,包含著濃重的警告,這不隻是對魔雨也是對所有人的警告,包括他自己。
“我知道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魔雨連忙道歉,但在暗地裏卻悄悄吐了吐舌頭。雖然她感覺自己快被鬼魅眼裏的冷漠凍僵了,可她並不害怕因為她知道鬼魅並不會傷害她。她之所以聽話不是因為怕鬼魅,而是因為鬼魅與魔影是跟隨冥少最久的人。尤其是鬼魅平常都是他帶著魔雨她們做任務,可以說魔雨她們就是鬼魅一手帶出來的。雖然他的年齡不大但在魔雨她們看來他就像師父、父親一樣的人。你見過那個女兒在父親教訓時有所反駁地。
“走了。”鬼魅依然冷冰冰地道,其他人也跟著他站起來一起離開食堂。絲毫沒有憐憫那碎了一地的愛心。
在他們走過的路上無數的少男少女隨之側目,但已經沒有人敢私下拍攝他們了。誰讓第一天有人拍攝照片時硬讓他們把自己的照相機、數碼相機、微型錄相機、手機等等之類地全都當著主人的麵給硬生生地毀掉了。而且如果是男的就讓他們活生生地擰斷了一隻胳膊並賠償什麼精神損失、動手費等等費用10萬元。女的照樣賠錢,如果不賠可以呀斷手斷腳自己選。不給,打斷另一隻胳膊再多賠10萬。有了前麵血淋淋地教訓誰還敢惹這些煞星,不過看看他們養養眼也好,畢竟全是極品地帥哥美女錯過太可惜了。
“德川君,‘獵物’已經出現了,現在向林蔭道走去身邊沒有那幾個新來的學生和老師。”一串流利地日語從一位年輕地少年嘴裏吐出,看來他應該是一名日本留學生。
“知道,你們繼續監視。注意不要驚動‘獵物’。”一位同樣英俊地少年用耳脈指揮道。
“是。”少年收線並繼續關注著‘獵物’地動向。
“小姐,‘獵物’出現了,身邊沒有其他人。”德川小次狼向身前坐著的少女道。
“真是太好了。讓他們全部集合並形成包圍圈準備收網,在我來以前原地待命而且絕對不能打草驚蛇,我隨後就到,你先帶人去支緩他們。”龍天我要讓你知道得罪冰島家的下場。
“德川,你怎麼還不走?”少女有些不滿地道。
“可是老爺讓我保護小姐的安全,我不能讓小姐冒險。反正隻是教訓他一頓,小姐不用親自去。”少年想勸說少女放棄這個涉險地念頭,雖然不會有什麼危險但少女哪怕擦破一點皮也足夠讓他頭痛半天了。
“德川,你應該知道我的實力。不用再說了,馬上下去。”少女命令道。
“是。”德川小次狼隻好無奈地搖頭離去。
清晨醒來後昨天夢到的種種仿佛曆曆在目,自從離家以後好像一直沒有夢到以前的事昨夜不知為何卻夢到了。我自嘲一笑,看來人們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還是有一定道理的。
對於他們的到來說不在乎那是不可能的,十幾年的感情、多年的生死之交不是說斷就斷、說遺忘就遺忘的,那些感情已經深入骨髓,流入血脈中了。
吃過早餐後,離開宿舍。畢竟該來的總會來的,逃避並不能解決問題而我也不是那種會逃避的人。
剛出宿舍樓,我就感到有人在暗中窺視著,不自覺地一笑引著來人向林蔭道的生死場走去。時值清晨校園裏的人並不多,至於林蔭道了附近就更沒什麼人了。
林蔭道的風景並不差,但兩邊的風景卻有著天差地別。一邊是開滿各種花朵的花木組成的樹林,風一吹各種花瓣紛紛飄落讓人宛如進入仙境,這裏自然是那些情侶們約會地好去處;另一邊是由各種高大的樹木組成的密林,在那的中間地帶有一塊100平方米左右的圓形空地,由於周圍都被高大的樹木掩飾著所以這裏自然成了那些‘壞學生’的寶地,他們把這裏稱為——修羅場。兩種不同的景象組成了兩種不同的環境,一邊是溫馨如畫的仙境,一邊卻是流血成河的修羅場。
隨著我越來越接近修羅場,身後的人也越來越多。漸漸地他們形成了一個包圍的趨勢,我站在修羅場中央冷冷一笑。
“三哥,你有沒有覺得剛剛進入樹林的那個女人有些眼熟?”冥砦對剛才一閃而過的女子總感覺好像在那見過,可一時半會兒也想不起來,隻好問具有過目不忘特質的冥璜。
“當然眼熟了,去年不是在俊浩的婚禮上見過嗎。她可是那個賤女人的娘家人,想起來沒?”冥璜在說到‘賤女人’三個字時還特地加重了語氣,看來因為龍天的離開,已經讓他對冰島川子恨之如骨了。不然依他那平常溫和的性格斷不會說出如此陰狠、惡毒地話。
“原來是那個女人的妹妹——冰島葉子。”冥砦恍然大悟並語帶不善道,“來的正好,冥少隻說不準動那個女人,可沒說不能動她的妹妹。那個女人不是好東西,她的妹妹一定也不是什麼好貨。”
“冥砦,一個人是好是壞往往會因他人的視角不同而有所不同。切忌不要以貌概全,更不要以他人的親人來判斷他為人。”魔影淡淡地說道,平淡的語調聽不出他說這些話的用意。
“嗯,知道了。”冥砦點頭應道。
“既然知道,那還不快跟去。”冥砦有些傻楞地望著魔影,憑時聰明伶俐的腦筋瞬間變的有些遲鈍。
“冥砦,別忘了還有句話叫物以類聚。尤其是遇到敵人或敵人的親人時,我們更要時時刻刻地準備抓住他們的狐狸尾巴。讓他們露出原形,千萬不要因為一時的心慈手軟造成它日的後患。”魔影嚴肅地教導著他。
“知道了。”冥砦明白,要把一切都掌握在自己手中,那麼主動地將是自己而不是敵人。
天色逐漸放亮,太陽徐徐地升起。在那照耀著大地的光輝下一幢宏偉的大樓拔地而起,在那幢樓裏兩位少年正在交談著。
“今天的校園還真熱鬧,一大早就出現這麼有趣的畫麵。怎麼你不去幫他一把嗎?”一位俊美的少年似笑非笑地望著坐在椅子上辦公的人。
“你沒聽過‘沒有金鋼鑽,不攬瓷器活’,如果連這些雜碎他都解決不了,又何談成帝。而且如果那些人能替我揍他一頓,其不更稱心如意。”南宮翔頭也不抬地繼續辦公。
“我從來不知道你竟是一位這麼會記仇的人。”
“我也不知道慕容家的少主,何時變得這麼雞婆且會關心他人的安危了。”南宮翔也不客氣地諷刺著他。
“我隻是不想錯過今天的新聞罷了。”說完慕容烈便轉身離開。
“希望如此。”南宮翔把筆放在桌子上,頭靠在椅子上呢喃道。
溫和的陽光灑在那清晨的密林中,樹葉上的露珠在陽光上閃閃發亮。一位斯文的少年冷冷的笑著與這溫暖明亮地景色形成了強烈地反差。他不動聲色地把那遮掩住自己深邃雙眸的眼鏡取了下來,隨意地拉下綁住秀發的絲帶。那及腰的烏黑亮麗地秀發,隨風飄蕩同時他那絕色地容貌也顯露了出色,那出色的容貌怕是連太陽在他麵前也黯然失色。配上他那冷冷地笑容,他的氣質發生了天地般地變化。在他身上不覺流露出一種王者之氣,一種讓眾人未知卻步的氣勢,一種讓眾人未知臣服地氣勢。
“出來吧。”那位少年對著空曠淡淡地道,就像是在邀請多年不見地老朋友一樣。他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卻清晰地浮現在每個人的腦海裏,仿佛他就在你耳邊說的一樣。但卻沒一個人走出,仿佛少年隻是對著空氣自語。
德川他們聽到龍天的聲音著實嚇了一跳,尤其是他的聲音根本就像在自己耳邊說的一樣。但他們卻仍然一動不動地隱藏在密林中,沒有冰島小姐的指示,對於龍天的話他們根本就置之不理。不管敵人是否真的發現他們,對於他們來說並無差別。
相對於他們的無動於衷鬼魅他們的心情隻能用興奮來形容了。終於將要見到冥少,他們的心情可想而知。
忽然一穿著黑色武士服的日本少女出現在我眼前,一頭如黑綢緞般的瀑布長發飄然在腰際,白皙如雪的皮膚,一張精致小巧的鵝蛋臉。合身的武士服勾勒出她那完美的曲線,但從那燦若星辰的雙眸中閃爍的憤怒之火卻破壞了她的美貌。
“讓他們出來吧,憑你還不是我的對手。”雖然不知道她的來曆,但時間還早就陪她玩玩吧。
“你放心,麵對有‘惡魔’之稱的你,我不會托大選擇單打獨鬥。我承認你很強,但你認為憑你一人之力可以阻擋住我們這些人的攻擊嗎?”她微笑地道,但眼裏卻透露著強烈地怒氣。我不明所以地望著她,不明白她的憤怒從何而來。
吐出一串流利漢語地冰島葉子頓時覺地火氣衝天,當她看到龍天時恨不得上前能把他千刀萬剮,但她知道如果真的傷到了龍天姐姐沒準會怪自己,也會更加傷心。但如果不教訓一下他,如何出自己心中的怨氣而且看到他那副自大且目中無人的樣子,冰島葉子就覺得自己的怒火在不斷地升。她也知道憑自己的實力無論如何也奈何不了龍天,因此她仰天長嘯讓屬下發動攻擊。可不知怎麼沒有一個人從樹林中走出,對於那些夥伴她是知道的。他們從小就陪在自己身邊保護著自己,可以說他們都是一起長大的。除非他們已經昏迷或死亡不然聽到召喚絕對會出現在自己麵前。這一刻她已經明白自己的人完了,但能這樣無聲無息地打敗他們並讓他們發不出一點聲音,那些人未免也太可怕了。
“是你,是你。。。。。。你故意引我們來這裏,一定在這裏設下了埋伏,要不你怎麼如此有恃無恐!”冰島葉子用母語大聲地吼道,麵對未知的恐懼讓她陷入了極度的恐慌之中。失去冷靜及判斷力的她隻有把所有的一切歸咎在龍天身上,唯有這樣才能讓她變得有些安心。
我有些無奈地望著陷入慌亂的冰島葉子,當然不是因為憐憫而是因為遊戲還每開始就已經落幕了這讓我不免有些掃興。
憤怒地冰島葉子並沒有注意到龍天那無奈的目光,不然她也不會如此衝動行事。完全失去冷靜的她憤怒地向龍天衝來,可惜連龍天的汗毛都沒碰到就被人製服了。冰島葉子什麼都沒有感覺到,唯一的感覺就是快,很快。在對方的攻擊下她連起碼的防禦都做不到,隻是一瞬間三把不同的兵刃就已經架到她的脖子上了。一把是小巧的匕首由一位神情冰冷的青發少年執拿著;一把是黑色長劍由一位麵無表情的黑衣少年執拿著,讓人驚訝的是這位黑衣少年呈半跪姿勢而跪的人正是龍天;還有一位是手執三根一寸長銀針的美麗少女但那碧綠的顏色任誰也知道那不長的銀針上可是淬了毒液的,銀針挨在冰島葉子的脖子上,讓她絲毫不敢輕視這位仿佛和她同歲地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