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分 不服?老娘是穿來的  第五章 緊急籌備,“逼宮”戲碼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63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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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樂王朝平瑞三十一年十月,第六十七代聖上永霄溥殤於京都皇城的泰睿殿,終年五十九歲。
    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我正在邊用黃瓜做麵膜邊讓習武已經一年之久的小福給自己舞劍,小木同學一句“聖上殞天了”,我隨之拍案而起,清秋則尖叫著把手中剩有黃瓜片的托盤飛了出去,幸好小福立時疾步而來,一個劍花將托盤接住,弄得小木馬上一反“人造暴風雪”本質,獻寶似的問:“雲少爺您也覺得此等是大事對不對?”小胡子都神奇地翹起來。
    我完全忽略掉他,指著小福:“剛才那個動作昨天就僵硬,今天怎麼還一點長進沒有!重來!”又回頭訓斥餘驚中的清秋:“尖叫可以,但不要朝我耳朵尖叫!朝我耳朵尖叫也可以,但——誰讓你把我的黃瓜扔出去的?!”真是的,今天是把我的麵膜弄飛出去,下次豈不是把我都撇出去?!
    不想我的話音才落,木懷靳終忍不住吼道:“皇上死啦!”徹底的把文雅形象親自撕下,踩成了大泥巴。。。。。。
    “哦!”我淡淡的應了一聲,然後繼續做上麵膜,小福也馬上舞劍練習剛剛自己錯了動作,唯有清秋手托盤子一臉不置可否的望著木懷靳,好一會兒問了句讓其暴走的問題:“木先生如何得知呢?”
    惹得我狂笑著躺倒在地,小福完美地跌進花園水池裏喂魚。
    笑夠了的我摘下臉上的黃瓜片,微拉下臉:“還有呢?”皇帝老兒能扛這麼久才沒應該做了許多保護二子無法相爭的政策才是啊。
    木懷靳捋須道:“十二皇子永崢聯合母親秘密拘禁了皇後和太子,明日登基稱帝,而八皇子永甄從他的府邸憑著三千死士的保護下逃出了京都,至今行蹤成迷,但以十二皇子的心狠手辣,是決不會讓他成功的逃到袁將軍所在的墟州搬救兵。”
    “忽然冒出的三千死士恐怕給永崢殿下造成了不小的煩惱吧?”自己老爹的原手下幫別人,換成別人肯定早就恨得牙根癢癢了。
    木懷靳苦笑:“怕是就因如此皇上才被匆匆下葬吧!”轉然又回答道:“木某已將您的信托可靠的人給袁將軍送去了,估計幾天後就能接到回音。”
    “嗯。”冷笑著瞅著九月的天空,我拉緊自己身下的毯子,“剩下的就是等了。”木懷靳是個幫我打探的好幫手,他能在老爺子眼皮底下為我辦事,當然我也在他的眼皮底下和老爺子密謀了些不願告訴他的事情。
    是夜,亥時一刻我由小福抱著來到老爺子的蘇皖苑,如其所料,老爺沒睡並且正和管家忠叔在書房商量事宜,我的到來也正在他聽完清秋的彙報後早料到的。
    進門後我有禮的給老爺子和忠叔分別行禮,隨後直接開門見山的道:“老爺子,大哥沒和八皇子在一起對嗎?”換來老爺子蒼老的臉頰一緊,抬手示意忠叔給我看座。
    坐定,韓老爺子開口:“雲兒,祖父。。。老朽活了近百年,從未見過像你如此心機深重的孩子。”依舊是那絲淡淡的懊悔和出乎意料。
    “老爺子妙讚了。”我異常平靜的盯著韓老爺子說,“不過雲兒今天之所以來,是想知道老爺子有沒有瞞著永崢殿下的手段,從而保護八皇子稍微慢點回到我義父所在的墟州。”自己說這句話是有深意的,“瞞著”永崢殿下“保護”八皇子,但是卻要其“稍微慢點”前進,就是說要兩方麵努力,既要在隱瞞下保護,又要在保護下阻礙,難易程度至少五顆星。
    老爺子眉頭皺起,思量片刻說道:“雲兒是否可以給老朽一個理由?亦或是你的打算?”
    我笑意深沉:“首先解釋保護八皇子的原因,現今如果八皇子到不了墟州,那麼他的屬下就可能拿大哥泄憤!所以隻要八皇子平安,大哥之命定無憂。這期間不讓八皇子早到的原因是留給您和我計劃的時間,計劃八皇子帶著袁氏三分之一的兵力殺回京都,好在逼宮前一天方便用我把大哥換回來。”
    “——啪!”老爺子手中的茶壺墜地碎成殘片,我勾唇淺笑著望向震驚不已的老爺子接著說:“至於為什麼八皇子隻能帶回義父三分之一的兵力,還望老爺子向十二皇子永崢的外公薛丞相進言,給角那王朝的沃爾氏族大人修書一封。”
    半晌,我笑容不變,而韓老爺子卻好不容易震驚、詫異、不置信中回神過來,“告訴老朽,這是你想出來的嗎,雲兒?”見我無謂的聳肩,隻好從新拿起手邊的茶杯,說:“不過,雲兒要換回韓庚是為何?讓八皇子隻帶少量的兵力回來是為何呢?”
    我起身行禮後就道:“也沒什麼特別的意思,隻是希望不要讓宮鬥禍連到城內的老百姓和咱們的生意而已。天色也不早了,雲兒告退。”罷了要離開書房的室內。
    “慢!”喊老爺子喊住我,對身邊的管家忠叔說:“派人依雲兒的意思辦。”
    “老爺子,您。。。”一臉深紋的忠叔半俯著身,瞅了我一眼後又望向韓老爺子,像有話想說,然中途被韓老爺子打斷說:“明日給薛府的密使一封密報,讓他找人去透透丞相的口風。”
    “是,老奴遵命。”管家忠叔隻好領命下去了。
    韓老爺子起身瞅向我,歎口氣道:“回去吧!”麵露苦澀的淺笑。
    “那雲兒告退了。”我行完禮,轉身和小福雙雙離開。
    躺在楊木繡床上的,我反複翻身:老爺子估計是被自己嚇到了,要不然也不會暴露出那麼難看的表情,不過可惜他不知道的是本人已經25歲這個事實,完全深知存活之道、詭詐謀算。。。。。。
    一股沒來由的氣氛使我雙手握拳狠狠捶向床板,暗暗罵道:MD!要不是為了離開這個壓抑並且無趣的地方,自己也不用天天提心吊膽的防別人、時時刻刻謀劃著脫身術,活得如此步步為營!
    “主子。”小福的聲音從床的帳幔外傳來,沒等我反應,他已經鑽進床上,死死按住我的雙手。。。。。。麵對麵擺出極其曖昧的姿勢。
    我嘴角抽動,咬牙切齒地說:“小福哥,你幹什麼?!”搞什麼啊!自己可以發誓不當小受的!他要是敢老子打死他!
    小福白淨的臉被隱約的月光射出淡淡的光暈,嚴肅的神情滿是擔憂,深邃的雙瞳瞅向我道:“防止您傷到自己。”
    “我沒有自虐傾向,快放開我啦!”吼出自己本就到嘴邊的話,我一臉的不自然:什麼嘛!自己竟對這個小子也臉紅心跳!!!啊!不覺間臉色發青,頭上烏鴉圍繞。。。。。。
    小福遲疑片刻,鬆開手,坐到我的身邊,望著一臉不對勁的我。
    好半天我捂著臉,命令自己冷靜,用輕鬆的口氣說:“安心!在沒達成你願望之前我是不會死的,要不依現在的你還不把我鞭屍了啊!”
    小福皺眉直言道:“主子,這笑話不好笑。”臉也很配合的拉長了幾公分。
    我撇撇嘴:老娘也知道不好笑!可還能說啥啊?!難不成告訴你我在意淫啊!隨後發現自己的想法又是感到無數烏鴉的慘叫。。。。。。
    長出口氣,我轉頭道:“打通任督二脈很疼吧?”說著抓起他的手腕瞧。
    “多謝主子關心,小福沒事。聽木先生說,明、後兩天再各針灸三個時辰即可。”小福一臉公事公辦的表情,罷了要收手下床。
    “等等,”我拉住他的手,清澈的眼底有著滿滿的感激:“謝謝。”每天六個小時,三個月的時間將身上的七經八脈全被銀針強行打通,令被定穴的人每次打通一部分氣血時渾身肌肉如同被皮條抽扯過般,加之完全被施針人定穴,即使疼痛卻無法動彈絲毫,幾乎可堪酷刑。。。。。。而被自己下令如此折磨的小福卻擔心著自己,這叫自己真的很窩心。
    小福回頭給我一個安心的微笑:“主子這句話,小福就是死也值了。”罷了消失在我眼前。
    頹廢的抱住自己的雙臂,我苦笑著自語道:“對不起,小福。”為了保命我身邊必須有一個武林高手,而小木告訴我你是天生習武的良才,可惜起步太晚,需要用秘術打通任督二脈,強行吸取他人內力來修煉內功,所以我隻能殘酷的對待你,使你滿手沾血的來成為我利用的人。。。抱歉!
    抱住自己的頭,我頭一次感到自己變得如此殘忍、無情,在自責和痛苦中淚流滿麵。
    殊不知門外的人靠在那兒,聽著主子的小聲道歉和痛哭,嘴角勾起抹感動的苦笑。。。。。。
    兩個月後,在普通老百姓還在慶祝新帝登基的歡樂氣氛中,江湖上和朝廷中都感受到了一股自東邊城而來的殺氣正逐漸蔓延開來,仿佛天明前的黑暗,昭示著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反正也令一向低調到快被世人所忘記的袁將軍義子韓雲從所未有的興奮著。
    祥宗一年,大寒。
    夜晚的天空開始飄雪,城外八皇子永甄帶的二十萬人馬將京都團團圍住,城內武林盟主等各路英雄還在為失蹤的各大派掌門和武學宗師在焦急尋找,各自的大戰一觸即發。
    我踩著輕快的步伐,身披一襲雪色的白裘來到老爺子特意借給自己的地下室,看到石室內的牆上掛著兩個人,問在一旁盤腿運氣的黑衣小福:“如何?還沒動手嗎?”
    坐在旁邊收拾銀針和藥瓶的木懷靳望著一臉冷漠的我說:“這兩個人身上的毒我剛除,要一會兒才能恢複功力和直覺。”明顯一副很生氣的樣子。
    我癟癟嘴:“怎麼什麼事情都這麼慢,就像那個八皇子永甄一樣!”原以為那家夥會在多則一個半月,少則一個月的時間裏回來,但老爺子兩麵一出擊,問題就來了:派去幹擾的人幹擾了七天,可是那個角那的沃爾氏大有不弄死袁將軍不罷休的架勢!狠狠地就這麼杠上了,前天和老爺子商談時,老爺子說現在皇上正生他外公薛丞相的氣,而薛丞相更把因老爺子安排密使挑起的那幾個謀士狠狠懲罰了一頓,真是鬱悶的同時又大快人心啊!
    “如果不是八皇子永甄和袁將軍都太在乎變成百姓的生死,估計也不會硬知道這是個陷阱還往裏跳。”木懷靳說得陰陽怪氣,臉色非常不好。
    沒時間理會前者的思緒,我漠然的說:“木先生,你有時間在這裏和我討論他們的仁慈不如馬上去辦我交給您的事情。”感慨那兩個笨蛋不如想想辦好自己交給你的任務!
    木懷靳眼神淩然,起身拿起他的藥箱走了出去,正巧掛在牆上的兩個人醒來。
    “你。。。你們是誰?!”兩個人互相看看後衝黑暗中的一高一矮二人喊道。
    矮小的人走出暗影,展露一副天真無邪的孩童微笑:“在下有幸得見火焰門門主和尹簫山莊莊主真是三生有幸。”
    “你就是那個到處抓我們武林同道的人?!”火焰門門主大個子吼道,然後不可置信的說:“莫非。。。莫非你就是因為練就邪功才抓我們?!”看上去隻有七、八歲的小孩卻帶著不屬於孩童的微笑,且說話的腔調怪異異常!簡直可怕極了!
    我好笑地搖頭,對身後的小福道:“還是你來教他們知道,誰是才是正主吧!”轉身擺手:“我可開始數數了哦!”
    小福立時身形一晃,出現在兩人的中間,雙手掐住二人的頭骨,在兩人還沒反應過來之際吸取了所有的內力和功法。又在瞬間跪在我麵前,張開如同夜魅的雙瞳有些好笑好氣的道:“主子,別數了。”
    展露溫和的笑容,我從袖子裏掏出木懷靳為自己特意調製的白梅香液喝掉後,對小福說:“走吧。”今天是自己決定用自己換韓庚的逼宮前一天,盡管沒有老爺子的祝福和送行,可是自己知道自己隻許成功,不能失敗!
    小福抱起我,一躍而起,飛出石室後跨越韓府。感到環住自己人兒強有力的心跳我冷冷的出聲道:“我喜歡老爺子,卻也更恨他!”回答我的是沉默和更緊的擁抱。
    出府一刻小福便和韓府外的韓府死士彙合。
    在老爺子安排的死士帶領下我和小福一路無阻的直奔城外的軍營,在警衛森嚴的情況下準確無誤的找到了軟禁韓庚的帳篷。
    死士們打昏守衛,換下了他們的衣物,小福和我進到帳篷中。
    貴氣依舊的韓庚比從前更加成熟,哪怕渾身灰土仍掩不住他與生俱來的華富之態,見到我的那一刻也恍然明白了所有的一切,淡漠地瞄一眼我就又隨小福等人離開,獨留我在偌大的帳篷中暗罵他是記仇的小破孩!
    清晨天空乍晴,兩個被派來的獄卒手拿袋子進到帳篷中先是一愣,繼而被身後的守衛扼住了喉嚨。
    我儒雅地開口:“二位隻要按上麵人吩咐把我套起來便是,不然二位此命不在這裏休矣,可丟掉犯人的罪名也不小啊!”罷了拱手道:“麻煩二位了。”
    兩個獄卒你瞅我我瞅你,胖的那個先開口說話了:“好!俺倆按小爺吩咐便是,還請小爺您配合。”
    我對兩個獄卒身後的死士道:“我走後,你們保這二位出軍營,不得有誤。”雖然自己冷血,但起碼的信用還是有的。
    袋子裏憋悶得很,先是被這兩個獄卒扛著,緊接著我被扔向類似馬車的顛簸座物上,耳邊是廝殺聲、喊聲、尖聲,大概不到十分鍾,自己又被人拎上來馬背,漸漸離聲音遠去,隨後在一片寂靜到可怕的地方有人將自己拽下,“嘭!”一聲無預警地落在冰冷的地上。
    “這下好了,朕可以和韓老爺子交代了,剩下的就由朕和八皇兄單獨聊吧!”陰冷刺骨的聲音傳來,我咽下嘴中又甜又腥的唾液,抽出腰間的刀,“嘩!”劃開布袋。
    大殿之上,龍椅上坐的一身金黃龍袍的少年,頭戴皇家金冠,麵頰淩厲蒼白,黑色雙眸朦朧中透出冷酷,眉宇間的寒冰似永不融化的冰雪。
    大殿之下,我遠處的殿門口站著一身銀白戎裝的永甄,白帶束發,如前略顯棕色臉上雙瞳閃著柔光,保持著他那絲與他本身不符的清愁。
    輕瞥永甄身後八位高大男子後我知道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自己的身上,優雅地拉下已經垂下的發帶,讓蓬鬆的長發頃刻間如瀑散開並整理了理衣衫,對兩方分別行禮:“在下韓雲,見過聖上、八王爺。”
    “你再說一遍!”未等我行禮完畢,永崢已經起身,掀翻了他胸前的龍案,飛身躍到來人眼前,伸手托起我的臉蛋,無法控製驚喜的說:“你再說一遍!”
    我這才看清這個12歲少年天子的真正長相:棱角分明臉頰上擁有攝人心魂的俊顏,一雙黑瞳在淩亂飛揚的黑發下分外深遂,挺立的鼻子下薄唇微揚,全身散發出與生俱來的霸氣,使自己清楚地感受到他和優雅的永甄的不同。
    ——霸氣!君王的霸氣!
    我為自己的發現心驚不已,深感自己正慢慢淌下冷汗,唯有僵硬的說:“在下韓雲,有事相求。”可話音剛落就被前者深深的摟在懷裏,頭上方傳來稀薄的話音:“太好了,太好了,雲兒,隻要是你想要的我什麼都願意給你。”
    “抱歉!”見我和當朝皇帝抱在一起的永甄一步步走近我倆,毫不猶豫的“嘩!”抽出腰間的佩劍道:“敘舊等以後吧,我不會讓你倆給永樂王朝抹黑!”
    處在缺氧狀態下的我好不容易緩過氣,卻完全聽不懂兩個人的話。
    永崢鬆開了我,把我護在背後,朝永甄吼道:“說什麼抹黑!難道你不也是為了姑姑和雲兒才和我爭這個皇位嗎?!”頓了頓後:“而這場戰爭本就是朕勝了!朕絕對不會讓你碰雲兒一根手指頭!”
    “你果然是執迷不悟!他本來就不是該存在的存在!”永甄說罷舉劍衝過來,直直朝我的頭刺來——
    “咣!”在我以為自己就此玩完兒之際,永崢一把奪過我手中的匕首,硬生生接住了永甄的劈砍,轉身抱住我滾出很遠。
    在永崢的懷裏的我驚恐而無法相信的看著他虎口已經被剛剛一震而流血不止,抬頭間又與永崢的雙目對視,脫口而出:“為什麼救我?”隻因為我“母親”就不惜受傷來救我?果然自己身世背後有著難以解釋的眾多問題!
    “傻雲兒,”永崢額頭貼在我的額前,溫柔地笑:“我對你死去的娘親和自己的良心發過誓,我要保護你,要一生好好愛護你!不會讓我父皇一手調教出來的‘好’兒子殺了你!”
    好嘛!總算聽懂了,我第N次苦笑:自己的“親娘”找了個皇子保護自己,而自己的“舅舅”找了個兒子來殺自己,真TMD的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但是為什麼自己要被殺呢?難道“舅舅”知道自己的這個兒子既喜歡著與自己有血緣的姑姑,又因為姑姑的死去而喜歡上姑姑留下的這個兒子,所以為放置這種皇室醜聞而殺自己滅口?!太荒謬了吧?!
    “那是你不明白姑姑的用心!他這個孽種的存在隻會給姑姑的名字上抹黑!給永樂王朝——抹黑!”永甄臉上青筋暴起,雙目血紅,隨之舉劍直刺我來。
    早料到永甄接下來的動作,我猛地掙開永崢的保護,張開雙臂迎上永甄的的劍尖——
    當時我真的以為劍尖會在一瞬間刺穿自己的喉嚨,但我也賭自己能在這個必死的劍下活下來,所以睜大雙眼無畏的瞅著永甄。
    永甄在劍馬上就要刺中我那瞬間停住,然後一抹苦笑浮現在他臉上,使他看上去更悲傷和難過。
    “為什麼?為什麼你總讓我讓?讓我不傷害他?難道我沒有保護你嗎?沒有愛你的權利嗎?”永甄的劍停留在我的額頭前,然臉上已經滿是崩潰。
    我有些無措,自己的“娘親”果真是魅力夠大,兩大皇子為她爭皇位、爭兒子、爭感情,搞得整個皇室烏煙瘴氣,真是罪孽深重啊!幸好她死了,不然事情可能更嚴重!
    就在我還在慶幸自己命大、自己“娘親”早死的時候,大殿後衝進來一大批士兵,領頭的是位身穿青藍官袍的老者,隻見老者一臉詭詐,跪倒在永崢身後不遠處:“恕老臣來遲,護駕不利!”
    “薛大人免禮。”永崢恢複原本的陰冷和霸氣,可連頭都沒回,直直望向拿劍的永甄道:“八哥,你雖有天下兵符,可物是死的,人是活的,城外袁將軍撥給你的二十萬將士均已歸順朕的手下,你要拿什麼和朕鬥?!”
    唉!我認命的搖了搖了頭:果然老娘買錯了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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