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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崗田二擊不中反而自取其辱,心中愈發惱恨。他站立起來,立在那裏。一邊借此休息喘口氣,一邊用力思考怎樣進攻才能擊敗對手。金澤仍是沉穩的立在台上。他麵色自然,始終帶著一絲無比自信的微笑。他和崗田的目光相遇,那目光無比剛強,帶著特有的穿透力,好似兩道無形的利劍,一下刺破了崗田的心髒。讓他痛苦、窒息、流血。他快堅持不住了。崗田無力的收回目光,他在心中問道:“難道對方有什麼特異功能?不然憑借自己非凡的功夫再加上特別的外星能量,怎會敗給一個平凡的A國人呢?不行!我不甘心這樣的結果!我要做最後一擊。用盡所有的外星能量,給對手最致命的打擊。”
“小鬼子,怎麼了?還打不打?”金澤問。
“八嘎!A國小子,我不會屈服你的,我要堅持不斷的進攻!進攻!再進攻!最終打敗你這個A國人。”崗田狂叫著。猙獰的麵孔凶相畢露,他圍著金澤開始遊走起來。他是想找出金澤的破綻,一擊必殺!置金澤於死地。
“金兄,時間差不多了,可以讓他回G國老家了。我還有大事同你商量!”西施耳語。
“這個G國鬼子很好玩。讓他再撲騰幾下,我再陪他玩一會就讓他回家,放心西施妹妹!”
“注意!G國人進攻了!這是空手道最厲害的招式,叫勾踢!”
“放心,我要廢了他的右腳,讓他踢不成!”
崗田用的正是G國的空手道中的勾踢法。他一個墊步跳躍向前,抬起右腳狠命往金澤右小腿踢去。這一腳,力重千斤,就是一顆大樹,也難擋住崗田這淩厲的一腿。何況是人身肉體呢!可金澤這次根本沒有躲閃,他雙手抱臂交叉胸前,好似閑庭散步。崗田大喜,腳上用力,正中金澤右小腿內側,本以為金澤會腿斷骨裂,慘叫倒地,可金澤紋絲不動。崗田不甘心,拚勁全力狠命連續踢中金澤小腿。可金澤仍是微笑如神,安然不動。崗田瘋狂了,他退後一步,再次抬腿用上全身能量瞄準金澤左小腿外側鏟去。金澤還是不躲不閃,待崗田右腳鏟中自己之時,這才吐氣發聲,隻聽一聲響,崗田雙手抱腿倒在地上,那腿顯然已經斷了。金澤大喝:“小鬼子,爺爺不和你玩了,回你的G國老家去吧!”崗田雙目赤紅,把功力全部頭部,一頭向金澤撞來。金澤再不留情,待他頭到,一拳打出,砰的一聲,隻見崗田頭骨碎裂口吐鮮血,在地上轉了幾圈這才倒下,扭曲幾下雙腿一蹬,真的回日本老家去了!裁判員驗明正身,告訴眾人,崗田已死,金澤全勝,全場如炸鍋一般,歡聲雷動,許多人湧上台來,抬起金澤,以示慶賀!
“金先生!我是武協負責人任重,這是體協負責人苗江,多虧你英雄救駕。不然我們兩人丟官處分事小,丟了A國人的臉麵那可是千古罪人呀。你是英雄,真正的英雄呀!”武協負責人任重擠進來,緊握著金澤的手大聲。體協負責人苗江也搶過來拉住金澤另一隻手搖晃著。
“兩位領導!我是A國人,肯定不能看到幾個外國人在A國的土地上耀武揚威,目中無人。該出手時便出手,隻是我下手太重,不應該打死他們!”
“打死他們活該,誰讓他們先下毒手打死我們的人。我如果有你這個本事,早上台把這幾個人結果了!”體協負責人搖頭說。
“讓一讓!大家讓一讓!我們分別是市報和省報記者,專門現場采訪大英雄金澤的。剛才的擂台比賽太精彩了。我們要大力宣傳金澤為國爭光的光榮事跡!”一群記者肩扛手拿長槍短炮一陣風似的擠進來。這讓金澤措手不及,一個勁後退,連連揮手說:“不用宣傳,不用宣傳,這是我應該做的。也是任何一個A國人義不容辭的責任!”
“金兄!要他們拍照留影大力宣傳。這樣我們的目的才能達到。你要成為名人知道嗎?隻有成為名人才能擔當更重要的職務和責任!才能做到打敗以B國為首的聯軍,救A國於水火,金兄,聽我的,讓他們采訪吧!”西施又在他耳邊低語。
“好吧!我差點忘記了。隻是從沒有經曆過這種陣勢,有點緊張,更是不好意思!行了,我知道了,我會順其自然,讓他們采訪好了!”
“金澤同誌,我們武協要請你做總教練!”
“武術總教練?不行不行!我哪有那個本事!”金澤連忙搖頭。
“金兄,答應他們!一切聽我安排!”西施又發話了。
“金澤同誌!你千萬不能拒絕,放眼天下,武術總教練的位子非你莫屬。這是真正的對我們負責;對武術發揚光大的負責;對國家的比賽負責!”任重用力搖著金澤的手懇切說。
“讓我考慮一下好嗎?我會從國家利益方麵慎重選擇的,我金澤是軍人出身,更是一個無比堅定的愛國者,請大家放心······!”
“一葉扁舟幾隻鷹,野水清悠繁花紅。
老叟揮杆撩飛浪,堤上玉柳戲春風。”金澤和西施並肩立在山頂,金澤遠望山下湖水中老人放鷹捕魚的情景,順口吟來:“昨夜月圓生豪情,夜半思鄉醉朦朧。
我在月宮觀天下,方知人間樂無窮。”西施沐浴著清晨的霞光,隨手拂去額前的青絲,對著清晨那時隱時現的殘月高歌:“昨夜有淚憶江南,驟然回首夢無邊。而今平心修善事,人如高山氣如磐。”
“是呀!金兄,你這次可是意氣風發。氣壯山河了。你已成了A國人的偶像,民族英雄,更是那些有誌愛國青年人崇拜的非凡人物。這幾天,全國的電台報紙頭條版頭條都是你過關斬將,一路打敗外國人的光輝過程。別說是這些凡夫俗子了,就是我這個外星神人看了那些打鬥的精彩部分,也為之動容。金兄,你乃真英雄矣!小妹我也開始崇拜你了。”西施一雙大眼直視著金澤,半認真半頑皮的笑著對他說。
“還不都是你安排導演的電視劇,我不過是你的戲中主角吧!”金澤深情望著她。
“以後你可要自導自演了,我已經把能量索固在你的丹田和周身經絡之中。從此以後在這個地球上,再沒人是你武功的對手,你可以打遍天下無敵手了。”
“為什麼這樣做?”
“為了你安全呀!你要知道,人類天生有那種嫉妒、不服、暗箭傷人等等本性,你明天就要走馬上任擔任全A國的武術散打總教練。這中間肯定會有人不服氣暗中給你出難題,甚至暗中攻擊你。我不可能始終在你身邊,所以給你神功在體,自衛還擊。但切記不可傷害無辜之人。點到為止。讓他們知道你的厲害便可以了。怎麼樣?我對你這麼好,以後怎麼報答我啊!”西施的美麗讓人失魂落魄,連那五彩的晨霞都自愧不如,慢慢隱退了。
“你說我怎麼報答你?”金澤被西施的美震撼了,他渾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了,魂不守舍問道。
“雲海多詭秘,五彩驚遠空。安步高山巔,天下獨二影。”西施笑吟。
“今日春風若輕鴻,滄海無雲日更明。心中有愛一身爽,任憑你我飛蒼穹!”
“一天山水包萬千,旭陽如錦似鳳翩。腳踏祥雲任我去,獨在午潮會英男!”
“日耀大江南,紫霞天外天。萬物齊感慨,誰在掌萬千?回首闌珊處,巾幗有女男。從此不分離,宇宙任狂巔。”
“金兄,你的詩太狂了,一瀉千裏,如雲如峰,如濤如浪,大江東去,勢不可擋呀!”
“你的詩綿中有剛、枝繁葉茂、獨樹一幟,讓我驚歎。文中多才,不~是文中多風采!”
“好了好了,金兄,我們二人就不必相互恭維了。來日方長。等大功告成,我們二人便去天涯海角,尋覓一處世外桃源,吟詩作對,修仙成佛,豈不美哉!金兄,你願意嗎?”西施眼中都是詩情畫意,那眼波風起雲湧、深不可測!
“求之不得!我一百一千個願意,隻怕你到時變卦,一個人不知去向,把我拋下在這午潮山頂,孤苦伶仃,好可憐矣!”
“金兄,你就放心吧。我西施好歹也是一代名人,言之如鐵,絕不反悔。我認定你了。”
“西施!我太激動了,我從此堅決不會與你分離。生生世世,永遠永遠!”金澤激奮之處,全身血液湧動,滿麵紅光,向前緊握住西施的玉手。四目相對,似有千言萬語,兩人就這樣雙雙對視著,很久很久······
“你就是那個打敗外國人的金澤?”金澤奉命到A國設在HZ的全國武術散打訓練基地,一位高大威猛,雙目有神的中年漢子迎向前問。
“金總金總!熱烈歡迎!熱烈歡迎你走馬上任啊!”武協負責人任重一路大笑著迎向前來,用雙手緊握住金澤,連聲說。
“有那麼神乎其神嗎?”那中年漢子眼中不屑,出言不遜。
“金教練同誌,你千萬不要有什麼怨氣!金澤是你八百年前的本家,也是兄弟。他的功夫全國人民有目共睹。你當時沒有在現場,多虧了金總力挽狂瀾。不然,我們真的不知如何收場。讓你從總教練位置上下來做副總教練,也是從全局出發。希望你能理解我們做領導的良苦用心。好好協助金總總教練搞好訓練,培養出更多的A國拳手,走出國門,為國爭光!”
“我就是不信這個邪!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他敢現場和我比試一下嗎?你們這是官僚主義!我金新不服!”
“你!你······”任重氣的臉色紫紅,一時說不出話來。他正想發作,金澤攔住了他,回頭哈哈一笑說:“你叫金新,我叫金澤!說不定前世我們是親兄弟。怎麼?你要和我現場比武?我卻不想這麼做,會傷了和氣。這樣吧,隻要領導同意,你還做你的總教練。我無所謂。”
“哈哈!虛張聲勢!這是害怕了吧!少和我套近乎!我金新可不吃這一套。怎麼?怕我把你打敗了不好收場吧!沒問題,今天又不是公開賽,更不會有記者,敗了我也不會說什麼,畢竟我是真正的武術散打總教練,不是浪得虛名的江湖術士。我會手下留情放你一馬的!”
“金新,你不要自以為是!狂妄自大好嘛!你根本不是人家對手,根本沒有可比性,快給金總道歉!不要誤了大事!”任重真的急了,他狠狠推了金新一把,厲聲喝道。
“任秘書長,你枉為領導,你們憑空突然把一個名不經傳,也不知從何而來的無名小卒弄來頂替我的位置。這是目中無人啊!就憑報紙電台這麼一炒作他就功高絕世了嗎?我們習武之人,講的是真材實料,而不是沽名釣譽,投機取巧,騙取名威,我就是要······”
“行了行了!金新同誌!你不用多說了,既然你一意孤行,那我金澤也不能一味退讓。今天我倆就讓任秘書長做個現場裁判。你說在怎麼比,可不要後悔呀!”金澤用手一指,不卑不亢,兩目精光直射,讓金新心內一冷。
“金新,你真的不聽良言,執意要比。這可是自取其辱,不要後悔呀!我勸你還是後退一步,和金總好好共事,不要因小失大!”
“我就是不服,咽不下這口惡氣。我的宗旨就是眼見為實耳聽為虛。不經我手,萬難服氣。金總我不是以老欺新,我先讓你怎麼樣?”
“你讓我?今天我開眼了。哈哈哈哈!你說怎麼樣讓我?”金總心中暗笑,他真的替這個無知的人可惜。天下還有這麼不自量力的人。可謂是林子大了之啥鳥都有啊!
“我先讓你三招,怎麼樣?”金新拉開架勢,一副勝券在握的神態。
“你讓我三招?這是天大的笑話!我們這樣好了,別說我輕視你,欺負你,以你的功夫想近我身都很難,別說打中我了。”金澤長笑。
“不要如此狂傲!我近你身不得?吹牛!”
“那你不是說眼見為實耳聽為虛嘛!我今天就讓你眼見為實,無論你用什麼招式向我進攻,隻要能用手指碰到我,都算我輸,怎麼樣?而且你可以劃定範圍!”
“太狂傲!太無禮了!好吧!就在這五米之內。出了這五米算輸!”金新張牙舞爪。
“廢話少說!打我呀!”金澤挺身向前。
“那別怪我下手無情了!”金新一個虎撲,力劈華山。右掌如刀往金澤頂門砍來。金澤根本沒有把他放在眼裏。沒見他身形晃動,人已移開半米。金新一掌走空上身右轉,一式烏龍擺尾,右腿騰空擺蓮,橫掃金澤麵門。金澤左腿一蹲,紫燕斜飛讓過這腿。金新雙手變爪,鷹擊長空,淩空躍起,雙爪下擊。金澤兔子搶食,往前一躍。金新再次撲空。三擊不中,他立樁下沉,平心靜氣,用嘲笑的口吻說:“你老這樣逃跑,我怎麼打你?你這是耍賴嗎?”明明打不到人家,還說別人耍賴。這就是一個賴人啊!一邊的任重都看不下去了。天下還有如此不要臉之人。這次見到真人了。
“那你說我應該怎麼樣讓你打?”金澤雙手抱拳,沉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