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他看著這狗賊心裏生了澀(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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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這一扯,扯的半推半就欲拒還羞,扯的他玉色瓷白的脖頸更露三分纖弱美感,扯的他瘦削分明的鎖骨更顯棱角引誘,扯的他胸前皮膚久經水汽白裏透薄粉。
扯得他…。活活從一個清冷俊美的嫡仙真人變成了一個跌入紅塵俗館的頭牌浪蕩貨。
這麼說,其實太過片麵,畢竟隻是因為看的人心生浪蕩,才能形容的如此浪蕩罷了。
“還沒睡?”沈春啼伸手斂著自己肩上垂著的濕了的頭發,雙肘抬起又扯著裏衫下擺往上揪,隱隱約約地露出了他身下的一點兒腰線。
蘇寒奚原本沒在看他,聽到他的聲音才下意識的朝他看了過去,結果這一眼,直接叫他瞧見了沈春啼那纖細又不失力道的腰際,再而後,眸光就怎麼拔也拔不出來了。
他從前就喜歡看各種男人女人的腰和脖子,隻要是這二者其一能稱得上一絕的,不管長相如何他都能操。
反正長相眉眼差不多,人也差不多,他在床上一發瘋索性也不認人的,隻要是個帶口的,能叫他操著進去,他就都無所謂。
“怎麼了?”沈春啼見他不說話,立即將抬起來的手肘放了下去,朝著他走近。
他離得近了,便叫人更能看清他瓷白的脖頸的纖細美麗,再加上蘇寒奚方才入了心地窺見的那兩分腰線…簡直是,人間尤物。
蘇寒奚不得不承認,倘若沈春啼這個人同他之間沒有中間那麼多的仇恨厭惡的話,他一定一定會很喜歡很憐愛他。
隻可惜,沒有倘若。
他如今對他,也不過是人性裏最粗暴最下賤的欲、望在從中作梗。
“著涼了?”沈春啼見他望著他的神情越來越深邃,仿佛有一把火在裏頭燒著,還以為這孩子是生了什麼病,當即著急地抬了手掌就往他額頭上貼了過去。
微涼的觸感像是一支清醒的箭,在沒給他任何征兆朝他射過來的時候,凶狠的利器直生生地穿透脆弱的皮肉,緊接著融化成一灘冰水直接灌進了他的心裏,涼的他猛然一顫。
更糟糕的是,那冰涼刺過他的皮肉之後,又在他所有的傷口處卷起了一層灼熱的火,那火順著他的鮮血一路燒到箭矢落地的心房,掀起了千層波浪,如同噴薄的岩漿,所行之地幹涸灼燙。
那股灼熱就此燒著他整個人,再帶上那隻骨節分明的手指帶來的觸感,直直燒到了他的小腹,那感覺如同成千上百隻小蟲在啃咬他心口強撐著的清心寡欲。
沈春啼,這三個字就像是春日裏的原野上燒的最旺的一把野火,火光燭天的紅色映到他的瞳孔裏,灼到了他心底的萬裏冰原。
他十分不甘,想毀了那些火,想滅了那些火,想將麵前這個人都給一片一片撕碎了——
“怎麼更燙了?”沈春啼看不懂他眼底的神色,總覺得有些怪怪的,但礙於手掌中傳來的灼熱他就沒心思仔細想。
他又將另一隻手放在了自己的額頭上,微微向著蘇寒奚俯身彎腰,正好就將自己敞開著衣領的胸膛露在了就快走火入魔撕了他的反派麵前。
蘇寒奚死抻著腦袋中的一絲清明,實在是沒敢再往他胸口處瞧一眼,他身下漲的發疼,連揮去額頭上那隻手的動作都不敢有。
“師尊…”一出聲,果然嗓子已經低啞的不行了。
“難不成真是受涼了,都怪為師,昨日夜裏你在外頭睡了一夜,今日回來連發燒了為師都沒有察覺。”沈春啼皺著眉頭,臉上一副很擔憂的模樣。
擔心?著急?
蘇寒奚恍然被他這神色弄的有些遲疑,但身下的灼熱難受實在叫他沒空再抽出精力細想:“師尊…我困了。”他狠狠咬了咬自個兒的舌尖,盡量避開同沈春啼之間的所有對視。
“好,那你躺好,好好睡一覺,師尊就在這兒。”沈春啼將他扶著躺下,十分體貼地替他蓋好了被子。
蘇寒奚沒有再同他多說,身下的火將他燒的快神誌不清,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趕緊趁著沈春啼還沒有上榻之前將這火給消下去。
可…沒如他願,他才躺下側身朝裏閉眼沒多久,沈春啼便熄了屋裏的其他的幾盞燈、隻剩了離榻邊最近的一盞亮著,昏黃之中,他輕手輕腳叫人無法不注意地躺在了床榻的外邊。
蘇寒奚頓然心下又重重一跳,才平複下去一點兒的火又重新燒了起來,他狠狠地閉了閉眸子,一動也不敢動。
他屏住呼吸安靜地聽了一會兒,感覺好像沈春啼離著他很遠,中間空了很大一片位置,但下一刻又覺得沈春啼好像又離他很近,仿佛就在他身後貼著他後腦勺的地方,他左思右想實在是糾結地快要發瘋,身下的難受依舊膈應著他、叫他在失控邊緣徘徊。
這樣的時間持續了很久,也不知道多久,他忽然有些破罐子破摔地喊了一聲:“師尊?”
沒人答應他。
他又微微提高音量叫了一聲:“師尊?”
依舊沒人答他。
他稍稍放下了些懸著的心,輕輕翻了個身,為了避免沈春啼真躺在他後腦勺後麵翻身壓到他這樣的情況發生,他刻意往裏縮了縮才將身體轉了過去。
一展眼,想象之中的近距離並沒有發生,而記憶中他恨之入骨的人正縮著一具成年人的身骨就在榻外的邊角上,身上沒有搭任何東西,唯一可以蓋著禦寒的被褥全折在了床榻裏麵的位置,他裏衫和頭發都還濕著,不知道為什麼忘了弄幹,風一吹,直凍的瑟瑟發抖打哆嗦。
蘇寒奚被這一幕惹的有些想笑。
他笑他自己,笑他自己居然因為這樣一幅擺出來的樣子就心底生了澀,他果然是越活越廢物了。
就著心裏的惡心,他又將身子轉了過去,手掌朝著身下而走,腆著心裏撒著潑的複雜、沉重又隱晦地地喘了一口氣……
作者閑話:
沈春啼:快收藏!
蘇寒奚:快點!收藏!
江別丘:收藏,可好?
李浮生:磨磨唧唧,收著!
淮安:喲,收藏下又不難!
淮思:麻煩諸位,收藏吧。
澍平:收藏啦收藏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