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嘯九天 第一百零二章 給我吹哨子叫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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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惦記的楚天域楚家三公子這兩天真是過的逍遙自在,那天和秦念然合作愉快後。楚天域當即就隨便指點了一下秦念然的修為,也不用什麼武功秘籍的,直接背出了幾段,讓秦念然先練著,說是等到達某一個程度,在接著練下一個階段的。
被楚天域隨便點撥一下,秦念然居然就驚奇的發現。這些都是她一直以來冥思苦想,還不得要領的關鍵所在,這些就連姑婆都解決不了的事情,到楚天域口中,就這麼順理成章的說出來了!
特別是楚天域背出的那些口訣,憑著秦念然的智慧,當然知道其中的奧妙,也知道他是專門針對她的特點而說,並不是信口胡來。而且當場按著楚天域所說的幾條經脈一運真氣,果然立即就有了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澎湃順暢之感。
讓秦念然在見獵心喜之下,也不計較楚天域玩的小把戲,說什麼到了某個程度在來指點之類這樣明顯帶有‘狼子野心’的企圖和目的!
不過現在的日子楚天域倒有點體會三師父狂儒帶著他曆練的境況,那是想幹什麼幹什麼,一天到晚悠閑自得,常掛在他嘴邊的一句話就是:‘善治者,閑人也!’
而且經常告誡他,永遠別把自己當神,也別把他人當蟲,我們要做的就是將別人的優勢發揮到最大,給他們製造一個理想的發展‘舞台’,成果歸己!
所以在將商道這塊推給了秦念然後,楚天域就真沒什麼事可幹了!天行集團那邊有武堂的人在盯著呢,也暫時不能動。大哥那邊正和爺爺商量著呢,也沒他什麼事,而且自從‘那次’之後,歐陽紫依死活不在回別墅,說是要潛心修行,閉關學習,讓楚天域那個鬱悶啊!
日子仿佛一下又回到了剛上大學那會,和白雷他們參加參加社團的雜役活動,打打球,看看書,在和黎柔這位知己彼此交流交流,借機增加感情。雖然楚天域一直不願承認歐陽紫依地提議,但實際行動卻不知不覺地照做了。
說實話楚天域現在心裏感覺有點特對不起黎柔,同時也想到了一個問題,當你低調行事,別人都不知道你能力的時候,你的負擔確實有限,才有閑情幹點自己想幹的事情,就像幫那位攤煎餅的大媽一樣。事雖然很小,但卻讓他體驗到了一種快樂。一種平淡的充實!
自從他經曆黑龍之事後,那大媽的事就交給了歐陽紫依,雖然相信肯定會處理的非常完美,但對於楚天域自己來說,這陣子一件接一件地‘大事情’讓他連想都沒在想這些‘小事情’,對於黎柔也差不多是這種情況。
她不像秦念然和歐陽紫依她們,不說自身的能力,就是她們地背景勢力就足以支撐她們和楚天域共同參與和進退,而黎柔隻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女孩,她又憑什麼參與這些商道籌謀,武道爭鬥之中呢?
所以,對於楚天域來說,現在的狀況,現在地選擇,就不能不說是一種人生的無奈和難以兩全。
對此,楚天域認識的很清楚,所以對黎柔的事情,在內心來說他總是逃避歐陽紫依的提議,不過這兩天和黎柔的接觸,卻讓他有了另一番的感觸。
簡單的說那就是兩個字,輕鬆!
而黎柔也仿佛理解楚天域一般,款款深情,似花解語,讓楚天域又是領略到了一種不一樣地柔情似水。
清晨。
黎柔手持畫筆專注描繪楚天域舞劍、手持香巾為其擦汗的畫麵,本身就成為了一幅優美地畫卷,不知道讓多少操場晨練的“矯獎”身影是羨慕不已和黯然淚下,心中每每感歎:‘人和人差距怎麼就這麼大膩!為什麼同樣是晨練,他們卻沒個紅顏、才女之類的給他們繪個畫,擦個汗,親個…’
傍晚。
楚天域則與黎柔牽手走出圖書館的大門,或是低聲耳語,討論著書中妙境,或是相視而笑,體會著書中妙意
神仙般的生活令楚天域幾乎忘記了所有煩惱般,盡情地陶醉在其中。可他能忘記煩惱,煩惱卻沒把他給忘了!
這天,楚天域和黎柔正從圖書館出來,討論著晚上準備到哪個食堂去吃飯,突然幾個穿著流氣的社會青年將他們地去路堵了起來,一看就來勢洶洶,都不是什麼善於之輩。
黎柔本能地緊張了一下,但突然想起那次楚天域請客的一幕,遂又放下了心情,不過抓著楚天域的那隻手卻是緊緊握著不放。
其實楚天域早就察覺了他們幾人的行蹤,不過奇怪地是這幾人居然真是普普通通地小混混,雖然隻是小混混,但不用問,八成就是天行集團派來的。
對於這種情況,楚天域一開始還有點納悶,但仔細一琢磨,也就明白過來,肯定是周天行真把他當個‘白癡’了,說白癡那是在氣頭上的諷刺,但可以肯定,對於楚天域,他們的認識還停留在一個靠著家族勢力才勉強上個二流學院的庸才!以為那晚他的出麵是大哥楚天成巧妙安排的結果,其目的就是更加地羞辱於他。
所以這次派人來,當然幾個混混就足已了,不管是揍他這個白癡一頓也好,還是下點‘零件’也罷。至於為什麼選上他,而不是直接找大哥,其目的無非就是起個敲山震虎的效果,欺負楚家一個白癡不要緊。如果動了楚天成,到時候把個楚氏給逼急了,跟他們拚到底,來個魚死網破,就得不償失了!
“聽說你小子最近很囂張啊?你得罪人了知道嗎?有人請你走一趟!”其中一個長毛說道。
“你們又是什麼人的狗腿子?”楚天域不客氣的回道。
“操,小B有種啊,老子當場廢了你丫的。”一個小平頭當即就要掄拳上去。
那個長毛一擺手製止住,道:“你還真是囂張,你他娘的不怕死,就不怕你身邊這嬌滴滴的小妞被你給連累了?”
“大哥,別跟他廢話了,他們這種富家公子都是不知天高地厚的二世祖,除了泡漂亮妹妹在行,其他的就是砣屎,先給他見點紅在商量。”另一個混混急著說道。
“兄弟,聽見了嗎?不想受苦的話就乖乖的跟我們走,您可是身驕肉貴,不比我們爛命一條,天天過的都是刀頭舔血的日子。”長毛繼續威脅道。
楚天域一聽就樂了,他們這一唱一合、紅臉白臉的還是新一代智力性混混。顯然這大庭廣眾之下,在校園內,同學們都來來往往地,他們還是有所顧忌的。而且以他們站的位置來看,不僅將他和黎柔的路堵住,而且從外麵看來,就好像遇上了老朋友在聊天一般。
“可以,跟你們回去完全沒問題,不過這可要問問我的保鏢們願不願意,他們雖然不刀頭舔血,但他們的刀卻常常不小心插在別人的心髒裏。嗬嗬,你們正好可以相互切磋研究一下!”
隨著楚天域的話語,幾人身邊果然多出了幾條漢子,個個神情彪悍,一看就知道不好惹。
“你,你還真囂張啊?居,居然還隨時帶著保鏢”那長毛色厲內筧地說道。
“你從一開始就說我囂張了,我當然要囂張給你看嘍!兄弟們,給我揍,揍的連他媽媽都認不出他來!操!”楚天域故意像個豪門惡少地囂張喊道。
說著就不在管這邊的‘閑事’,拉著黎柔就走,省得她看了受不了!
楚天域很想跟黎柔解釋幾句,但沒想到黎柔卻落落大方的體諒道:“你不用跟我解釋的,你怎麼做都有你的道理,紫依跟我談了許多關於你的事情,我想有些我不能理解的事情,我就把它忘掉為好,多問多想,反而庸人自擾,徒添自己與他人的煩惱!嗬嗬,我估計下麵你就要忙了,我不會耽誤什麼吧?”
黎柔的理解讓楚天域很是感動,不錯,下麵他還真要開始忙了!今天的事其實從那幾個混混接到命令開始,楚天域就得到了消息,為了不暴露實力,才臨時找了幾個武堂弟兄隨之而來。
對那些混混,楚天域也是故意做出副不學無術的豪門惡少狀,同時暗中知會那些武堂弟子下手輕點,打頓就得,還等著他們回去彙報情況呢!
以周天行的性格,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同時知道楚天域又是這副德行,正好符合他要求的標準,所以這第二次別人不敢保證,但周天行一定會在派人前來,下次估計應該就是有點來頭的了,到時他這邊的安排就可以開始實施,並且保證能夠牽扯到周天行的大部分精力,為秦念然製造出更多的空間和方便。
而且還要製造出一種意外的感覺,讓周天行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當然,要製造意外的感覺,就要先給別人一點行動的機會和動力。
接下來的兩天裏,楚天域也放棄了校園的休閑生活,轉而從楚氏調了幾部豪華轎車過來,開始整天出入高級會所、酒吧舞廳的地方。
想想以前,誰還會注意他的行蹤,可現在不同了,自從上次宴會之後,每個人都知道他這位楚家的三少爺,雖然大部分人還都認為他是在大哥楚天成的刻意安排下的出場,但難保一些另有看法之人的探查。
特別是打他主意的周天行,應該更是會時刻關注。所以這兩天楚天域也是過足了少爺的癮,豪華的車隊,強壯的保鏢,名貴的衣裝,就差沒牽幾條大狼狗了!
出手也是揮金如土,豪放之至,而且特別喜歡惹事,憑著身邊的幾個保鏢,楚天域簡直是橫著走,跟人一起衝突,立馬就囂張的嚷嚷,他的保鏢是某某門派,某某秘府來的高人,你們幾個小蝦小蟹滴,把妹妹留下,趕緊走人,否則揍人!
當那幾個不服氣之人終於鼻青臉腫的被打跑,楚天域也隻能在心裏說聲抱歉了!而對那強行留下的妹妹們,楚天域一般就是開始‘調戲’了!
那可是真正的調戲!每次他都調戲道:“別玩太晚,早點回家!”說完之後啥也不幹,轉身就走!
讓那些有某種期待發生點特別之事或是英雄救美的妹妹們是大失所望,等楚天域走了才敢嚷嚷句:“神經病!”
‘調戲’完妹妹後,當然就是上街逛逛,而且還不坐車。帶著幾個保鏢走哪算哪,車還要在後麵十五米內跟著。
這不,楚天域又‘橫行’到一個不起眼的大院前,也沒人看門,看著門口一塊班駁的牌子,什麼什麼地質勘探局。突然感覺是哪根筋不對般,很是不爽,硬是非要在那牌子下留下點身體裏地某種液體作為‘紀念’!
就在這時。
一個陰冷的聲音響起:“真是一個敗家玩意啊!像你們這樣的豪門人渣殺了都髒老夫的手,既然你要掏那東西尿尿,那老夫就勉為其難地幫你收了它吧!”
“什麼人?這麼大膽。敢在我們隴西四傑麵前動我們家少爺?他媽的,有種給老子們顯出身形來!”武堂的弟子也是凶狠地喊道。
“哼,跳梁小醜,不值一提!”伴隨著一聲輕蔑的話語,街口拐彎處,慢慢走來一個身穿練功衫的瘦長人影。
楚天域一見,果然是那屏幕上見過之人,但卻神色依舊,搖頭晃腦。
口中囂張跋扈道:“操。你是哪個鳥人,那跟蔥,敢管你家楚少爺的事,阿大,上去廢了他丫地,記祝我也隻要他那尿尿的小鳥鳥!”
“是,少爺!”那個阿大正要一衝上前,就見兩旁黑暗之處突然又是兩條黑影閃到,齊齊淩空攻向阿大,那阿大也是反應快速之人。
腳步一換,兩掌呈閉門之勢,邊退邊擋下了那兩人的攻擊,雖然感覺那兩人隔空用勁,還沒盡全力地樣子,但阿大已經好像還吃力不住般,連連後退,並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急促的呼吸起來。
棋先生搖了搖頭:‘什麼事嗎,為了這麼個敗家子,居然要動用他們師徒三人,不過別說,他的那幾個保鏢還真是可以,在他兩個徒弟的隨手一揮下,居然才隻是跌坐在地,算的上個三流小角色了!’
正在這時,就見對麵那敗家小子像是被踩了貓尾巴似的歇斯底裏地叫道:“好啊,這麼卑鄙,居然還有埋伏偷襲,太不要臉了,阿二,給我吹哨子叫兄弟!”
棋先生聽了那個汗啊,來對付這樣的家夥,真是他平生最大的恥辱啊!
不禁在心中暗暗流淚,悔恨道:‘師父,爸、媽,孩兒給你們丟臉了。’
別說,那個叫阿二的還真從口袋裏拿出了哨子,“吡~~吡~~”地吹了起來。
沒過一會,幾輛豪華轎車就趕了過來,並從車上嘩啦啦地下來一群人,聲勢浩大的站在了楚天域身邊,跟棋先生三人對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