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怎麼了？”如歌一進師兄的房間就看見師兄一臉哀傷。
    “歌兒回來了。沒什麼。”清文猶豫了一下又說：“你準備讓雪跟著你嗎？”
    “嗯。”
    “他以前認識你嗎？”
    “不認識。”不認識為什麼會覺得眼熟呢？
    “那他為什麼要跟著你？”
    “我、我也不知道，呃，反正他跟著也沒什麼。”
    “嗯，想讓他跟著就讓他跟著吧。”
    “師兄，你怎麼了？怎麼口氣怪怪的？”
    “沒什麼，去睡吧。”“嗯。還有，師兄，我們再在這停留幾天啊？”“最多十天。”“哦。”
    ---------------------------------------------------------------
    午夜時分，如歌房裏。
    “誰呀？”“小姐。是屬下。”
    “哦，玄武啊。這麼晚了，而且還是擅闖女子閨房，你不覺得無禮嗎？”如歌這一串話把玄武說的一陣臉紅。“好啦，不逗你了。這麼晚了什麼事啊？”
    “小姐，我接下來說的話可能會有些無禮。”“呃，沒事。”
    “你對公子是什麼感覺？”
    是呀，是什麼感覺呢？自己恐怕也不清楚吧。“師妹對師兄的感情。”
    “隻是這樣嗎？”
    “應該是吧。”
    “可是，公子對你的感情不一樣。”
    “什麼意思？”
    “公子他對你不隻是師兄對師妹的感情，還有一個男人對女人的愛。”
    “玄武，你開玩笑呢吧？”
    “是真的。我從小跟在公子身邊，我怎麼會不知道。從你第一次教公子說話時，公子心裏就有了你。”
    時間仿佛停止，如歌的思想回到五歲那年，那年她五歲，師兄十一歲。那一天，紅楓山莊的小孩都在玩，因為師兄的身體不方便，他沒和我們一起玩。不一會，如歌就跳上清文的輪椅坐在他腿上，把他的手覆上自己的唇，發出一個一個的音節。
    “小姐，公子一直認為他是殘疾，認為他配不上你，也知道您喜歡的是聶風少爺，所以才一直不說。今天工資知道你同意雪跟著你時，公子有多傷心。公子從小學那麼認真學畫畫，他畫的除了花草樹木就隻有你。”
    “師兄他。”
    “屬下不期望別的，隻是希望你對公子好點就行了。”說完玄武便退了下去
    那我喜歡師兄嗎？為什麼我和師兄在一起我會覺得很快樂，很安全，很幸福呢？那是那時和聶風在一起沒有感覺到的。我是喜歡師兄的，對嗎？那對聶風呢？
    ----------------------------------------------------------------------------------------------
    “師兄。”一進門就看見師兄背對著門坐著。如歌走到清文身邊蹲下。“師兄，我知道你武功高，可是如果一個人從你身後進來，你感覺不到怎麼辦？萬一那個人是壞人怎麼辦？”
    “歌兒，這麼晚了還不睡覺來著做什麼？”清文的言語生硬，弄得如歌一雙眼眸含淚。“師兄，我。”清文看見如歌要哭了，心就軟了下來“怎麼了？”並用手輕柔的拭去如歌臉上的淚。“師兄。”既然你說不出來，那有我來說好了。“師兄，歌兒喜歡你。”
    清文瞪大眼睛：“歌兒，你，是不是誰和你說了什麼？”“是。”“那你是在同情我嗎？”
    “不是。師兄，歌兒是真的喜歡你。或許一開始是依賴，可之後就是喜歡了。師兄，你給我足夠的時間，我會忘記聶風的。”
    “那雪呢？”“和他有什麼關係啊？”
    “你不喜歡他嗎？”說這話是清文看著如歌的臉，似乎想從她的臉上看出什麼情緒。
    “我為什麼會喜歡他啊？”
    “那你為什麼會讓他跟你回家？”“呃，我隻是覺得他很可憐。”我當然不會說怕他哭了，我這不是自找苦吃嗎？“師兄，你今天不會就因為這個生氣的吧？”
    清文看著如歌帶著笑意的眼睛，臉開始紅了。“師兄，你是不是吃醋了？難道師兄不喜歡歌兒嗎？”說完就將唇貼在清文的唇上，慢慢的輾轉反側，清文呼吸急促，雙手摟著如歌的腰，將長舌伸入如歌嘴中，讓兩舌糾纏。突然如歌身子一涼，清文將手伸進如歌的衣服裏，撫摸著如歌的身體。“師兄。”這一句話喚回了清文僅存的理智，迅速離開如歌的唇，他看著如歌雙頰緋紅，眼神迷茫，他知道歌兒動情了。沒關係，他有時間，可以慢慢來。
    “歌兒。”“啊。”剛剛回過神的如歌看著自己和師兄衣衫不整，臉更是紅了。“師兄，我，我去睡了。”
    而在另一房間的雪，則是滿臉哀傷，眼中隱隱有淚流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