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章 異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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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一直在想,人生的意義是什麼,死亡的另一端又是什麼,愛在何種意義上才會成為可能…看律政佳人,大部分都是離婚的官司,一起生活了數十年的夫妻為了爭奪那麼一點財產,不惜在庭上撕破臉。我想我這輩子是別指望結婚了!
因為感情真的有太多的自由,對方喜歡你時來接近你對你好是他的自由,對方喜歡上別人時要離開你拋棄你也是他的自由。對於你的感覺他可以完全不顧,對於你的死活他也毫無責任,你沒有愛上還好,萬一愛上了,那真是…難怪大家會說愛情是一種遊戲,是有保質期的,要掌握了技巧才不會過期。可是,我真的想不明白…我不知道愛情是什麼,我隻知道我喜歡他,我已經把他整個人當作愛情來看待了。因為太喜歡,所以沒有辦法隱藏,隻是一昧的想要見到他,想要和他一起生活,他就是我全部的天下。所謂的什麼越得不到越想要的規則,對我來說,並不適用。所以,不隻是失戀不隻是挫折那麼簡單。我從來就是對什麼都不以為然的人,就連高考那會能不能繼續上大學都是抱著無所謂的態度。衣服夠穿就好,錢夠吃飯就行,有電腦上網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有沒有朋友陪在身邊都沒有關係。就因為他出現了,有了在乎的感覺,所以才不斷的受傷的吧。
我想不明白為什麼他麵對我可以那麼平靜,想不明白為什麼他要去愛上別人,明明已經牽了我的手了為什麼還要想著去牽別人的手。柳夏會和錢小美離婚,說什麼我隻是“離開”你,沒有“拋棄”你,真的再厚顏無恥的人也解釋不出這兩者的區別吧。憑什麼啊!憑什麼女人掙的錢比男人多就要被拋棄,憑什麼女人放棄了自己的理想做專職的家庭主婦變成了黃臉婆,到最後還是一樣被拋棄,憑什麼啊!
“韋帕”逼近杭州的時候,恨不得天下大亂。霞說今天學校罷餐,也恨不得天下大亂。
不過天下是不會亂的,反倒是自己越來越亂。。不但沒有隨風而逝,還更加無所適從。這究竟是一個怎樣的國度?霞說如果這段時期無法逾越,就渡完它,像蓮花裏的內河那樣。不要活在希望的假想裏,能治好你的隻有時間和你自己,如果自己不行就看道家的東西,無欲無求,無所希求就無所謂失望。等待的意識隻是自欺。時間無法治愈我,隻會讓我進一步淪陷,越久越深刻。而我自己,似乎更加不可信。這種感覺從未有過,完全不能離開電腦,不能讓腦子閑暇。確實我想過無數個結局,放任自己於無盡的幻覺中,可每種結果都讓我感覺到恐懼,當恐懼蓋過了悲傷,就完全控製不住意念。
右眼皮一直在跳,不停的跳了兩天,莫名的恐懼、煩躁。
以往從不和陌生人說話,現在卻隻和陌生聊。手機呢,似乎有用不完的話費,始終都不肯停機。所以偶爾開機,某次有個陌生號碼來電,未接。。隔天發信息過去問能不能聊聊,未回。。再隔天陌生號碼來信息說是不是吵架了,那天我吵架了還去農都找你了呢。。我問是誰,未說。。農都是我以前住過的地方。又一晚到網吧看越獄第三季第一集,回去後打開手機又收到信息。剛看完越獄第三季第一集,冷汗!剛剛看了十則讓人脊背發涼的恐怖故事,大部分都是關於陌生號碼來電或信息的,我沒有發涼,卻發熱了!淩晨3點醒來,發現電視機還開著,迷迷糊糊找到遙控關了電視。更恐怖的是,發現自己身上的睡衣不知所蹤,一股的寒意。是被自己嚇到了,竟然毫無知覺。
我既希望大家幸福,又做不到不去埋怨。出現了兩種意識,所以一天一種心情,一下子像世界末日,一下子又像得到了仙藥起死回生,豁然開朗。對我來說,這是一種災難,因為我控製不住自己,索性隨心所欲,心情不好的時候寫日誌,心情好的時候刪日誌。剛認識的網友說:“特別喜歡一個人去陌生的城市生活,因為對我來說有時隻有人群才會讓我覺的寂寞”以往我也是這樣的,可現在恰恰相反,不斷找人證實自己確實是存在著的,一個人的時候會無比慌亂。網友說,你要學會自己肯定自己。可是我無法肯定到底哪個是真實的自己。每天經過錢塘江時,喜歡看江的盡頭--與天相接的地方,我常常會看到另一個自己出現在那裏對我笑;在公交車上,喜歡坐靠窗的位置,抬頭看著外麵的天空,也會看到另一個自己不停的向我招手。她們的姿態如此相似,都是一手撐著臉頰側躺在遠方看我。
想來想去竟然也弄不清為什麼他會愛上別人?怎麼可能會這樣呢?這樣的事實,實在難以接受。心裏裝滿了一個人,為什麼還會有別的人走進去呢?這樣的你,像是被洗腦了一樣,還要我如何支撐下去。曾經那麼愛著的人,現在卻互不相幹。感情原來是這麼脆弱的。朋友說,你還等他回心轉意嗎?小魚,你們已經不可能了,我覺得。。。同事說,以後就算他回來找你了,他曾經背叛過你,你不會有陰影嗎?
嵐,為什麼你要讓我們之間的關係變成現在這樣,一輩子都沒有辦法回頭。
感冒第五天了,昏沉沉的五天。。。要洗的衣服又堆了一堆。蚊子來住了三天又折回昆山去了,都沒能陪她好好逛逛西湖。想一個人,卻又害怕一個人。因為害怕離別,因為害怕別人離開後要很長一段時間才能適應回去。所以不想要相聚,所以還是決定要一個人過。蚊子前天晚上走的,回到家裏空蕩蕩的,好不習慣。感冒加重了,不敢喝酒。備用的藥都沒了,又不想去醫院,不想再觸碰到任何與他有關的東西。
夜裏發燒,迷迷糊糊的夢到自己在一個空房間裏看越獄,劇情卻是關於迷失的,仿佛提前知道了所有謎底,結局很黑暗。像是一個逐步威脅每一個人生命的陰謀,要從電視裏蔓延到自己的生活中來,房間在二樓,我拚命的跑下樓,像是肩負重任的必須要去告訴別人點什麼。樓下是地鐵站,沒有車沒有人,除了一女的。。。而且,居然是,他女友,她好象和我說了好多話,都是關於他的。我知道我已經出局了。後來我回去那個房間,看到他一直跟在我後麵,站樓梯上沒上來。
第二天一早醒來,頭昏昏的心裏仍然有很黑暗的感覺。和企鵝視頻,又哭了起來。結果她打電話給楊,楊和他老婆買了好多水果來看我,真是有點過意不去,害他們跑過來。下午還一起去了動物園,看到駱駝,又想到那張照片。。。唉,揮之不去的陰影。
感冒應該是快好了,隻是會咳嗽
身體上的病時間久了就真的好了,也可以對症下藥
那心裏麵的呢?到底有多重要,我想他比我更知道
想起來嵐以前說過:如果隻是一場夢,夢醒了你受的傷更重了。我不想看到你受傷的樣子,你想要一場這樣的夢嗎?
我記得我也說過:到了那個時候,不管我怎麼樣,你都不要回頭看我。因為那樣我才可以恨你,你願意給我一場這樣的夢嗎?
原來,我還是和以前一樣,都隻是在原地踏步
原來,他以前就是這樣,早就知道我會受傷
現在,他真的不會再回頭看我了,我也真的恨上他了
不要回來,就連夢裏也不要回來。因為小魚沒有辦法原諒,沒有辦法好起來
這一次就連他這張最後的王牌也失效了
怎麼還是會害怕,一個怎樣的說法,聽到,才不會像是一個假話
怎麼還是掙紮,當看到,他的身邊又多一個她
我,這個時候還在希望著什麼,明知道都不會有結果,還奢求什麼
嵐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呢?還是他本來就是這個樣子的?莫名其妙的闖入,莫名其妙的離開,這一年多的時間,都隻是在折磨我報複我嗎?等我陷的無法自拔了然後狠狠的把我甩下,看我痛到連掙紮的力氣都沒有的樣子,是吧?就算我不願相信,嵐也是棄我而去了。心像死一樣的痛,要忘記這個人,在痛苦中得到了更大的痛苦。
實在無法入眠,閉上眼,就會看到他們牽手的畫麵。夢見了夢醒了,所有鏡頭我都是獨自一個人的。該好了該結束了,如你所願。每天早上都會到對樓喊霞一起上班。今天特別奇怪,出了房間,就一個人走了,快走到站牌才想起來。又折回去等她,不停的笑話自己。為什麼每次一想到他,就變成小迷糊了呢。去年的這個時候,也像現在一樣失眠。雨不停的下,總是滴滴答答的下一整夜。幸福的人,此時此刻都安穩地睡著。這樣的夜,安靜的讓人害怕,除了雨水打在窗戶上的聲音,我什麼也聽不到了。外麵的天空其實還是很亮,路燈亮著,仿佛白天一樣。如果每個雨夜都要這樣失眠,那365天該有多麼漫長。度日如年的日子,已經過夠了。一個人的夜晚,也該夠了。
我堅定的告訴自己說,"小魚,該放棄了。。。。。。"
曾經很喜歡一句歌詞---舍不得放棄就別開始新的感情。我想現在的我應該可去嚐試另一種生活,都說開始新的戀情是治療失戀最有效的辦法。或許這樣能讓我懂得更多,有很多目標,不知道到底該選擇哪個做我的白老鼠。我怕我不是失戀,是失去了整個世界,如果有人可以讓我不再流淚,那我也欣然接受。用我全部的生命去好好愛他,不再留戀幼稚的過去。這種傷痛如果是他帶來的,我就不該避免而應欣然接受,這是他活生生存在我心中的證據。我會把他和心一起埋葬,冰封在未知的過去。沒有心肝的人也沒有記性,所以過去的事大多我都不會記得。
開始害怕待在房間裏,想要搬家的念頭愈加明顯
一隻筆、一張紙。草坪、馬路、霓虹燈、車、人群。。
暫時性的躲避,逃離
敲習慣了鍵盤,發現許多字都不太會寫
嗜血如命的蚊子停留在了我撰動筆的食指上,就像在欣賞我的文字。我沒理會繼續寫著,幾秒鍾的靜謐、刺痛、癢、豆大的包。。。原來又是我自作多情,它隻是為了生存。親愛的,那不是親吻。我還是沒放過它。突然想到,可能它也是有故事的,也有家人有朋友,或許它心愛的人此刻正潛伏在草叢中侍機報複。
想起了那句“黑暗讓我不見天日,黑暗也讓我無所畏懼”
我真的是在乎過頭了吧,簡單的一句話,就因為他用過,就覺得特別!
你的感受,我能深刻體會到
但黑暗卻隻是讓我不見天日,我沒有辦法做到無所畏懼
弟弟來杭州了,去車站接他又直接送去三舅那,沒帶他回住的地方。除了那個人,我不想讓任何人介入我的生活。他要看到我現在這個樣子,應該也會很反感吧,可能還會慶幸有了別人。
薇20號就要回學校了,來杭州的這一個多月,每逢星期五都發信息來說等我過去,我卻編很多理由推辭。她這次說要回去了,要很久才能見了,帶著責備的語氣。我很內疚,答應她星期六早上過去。結果那天早上6點多就收到她的信息問我有沒有坐上車。。。為了接弟弟一起過去,到下午3點才坐上車。薇一直發信息問我幾點到,我回說5點左右吧!她說,姐,我都在市場等了你一個下午了,你還要5點到。。。內疚的要命!
親戚都在那邊,還是免不了會問到、免不了要回答。沒想到的是我竟然很鎮定地告訴他們,我有另外的男朋友了,說前幾個星期天都在上海陪他:(表現的超興奮超開心超幸福的樣子~!小舅媽和我握手,她說那我真是要第一個祝賀你。要我看準了就抓住,可也不要太花心,女人最寶貴的也就是這麼幾年,再到以後想找到合適的就更難,好的男人不是結婚了就是已經有女朋友了。唉,真該低調一點。
包裏有打火機,被薇看到,我和她說我吸煙呢。回來以後發現包裏多了幾根壓“利群”,壓的扁扁的。。。真是昏厥!手機後麵還多了張大頭貼,是薇的,徹底無語了!比我還自戀。
為什麼都告訴我說,時間久了就會淡忘就會好的?
為什麼時間久了,就都認為我應該已經好了?
為什麼這麼久了,那些傷我心的話還是一字不漏不斷重複?
為什麼我的心都如死灰了卻還是和離開那會一樣的痛?
後悔為什麼前幾年沒有想過要真心的談一場正式的戀愛,還一直堅信他不會傷害我的,如果那個人不是他,不管怎麼樣應該都不會陷的這麼深,傷的這麼痛,以至於完全沒有辦法再愛。如果隻是一場純粹的男女之間的戀情,應該早就膩煩,早就離開尋找新的戀情了。你愛的這麼沉重,他卻用那麼簡單的幾句話就給你了結了;你堅持的這麼辛苦,他卻用那麼幾個眼神就把你全部給否定了;想著還要等他回心轉意,隻能忍著,啞巴吃了黃蓮,連扯破臉去責罵他都做不到,連想去和那女的拚命搞破壞的力氣都沒有了。
即消沉頹廢,又害怕僅有的幾年青春真的就這樣憔悴了
還是會想著能得到他的一點點回應
因為時間在一點點流逝,所以害怕了。雖然嘴上說對什麼都沒了念頭
但其實心裏比誰都更想要得到幸福
要找一個可以愛的人去愛,是很難的事情!更何況我心裏已經全是他了,要再一度愛上,就難上加難!
擔心又著急,真的不小了,耽擱了這麼多年,他倒瀟灑的和另一個人走了,我該怎麼辦?
真要去相親,為了生活,把自己交給一個不喜歡的人嗎?還是真要永遠這樣孤獨的存在著嗎?
極度缺乏安全感的我已經完全沒有辦法再愛或被愛……
明明可以過的很好,為什麼總是要讓自己陷入這樣糟糕的處境呢?明明可以一個人幸福的憧憬、靜靜的等待,為什麼要逼他做出那麼絕情的事,逼他說出那麼多傷你心的話呢?如果沒有相見,一個人靜靜的走開,就不用承受現在這樣的折磨。如果沒有親眼所見,至少這過去的兩年還是有意義的。
為什麼每一個今天都要變成昨天,昨天越來越多,要背負的傷痛也越來越深刻。沒有辦法逃脫。他不在了,丟下我一個人,頭也不回的走了。可我還是像以前一樣,在破碎的夢裏不停的想念著他。
出遊,和幾個同事住在一個破舊的寺廟裏。廟後麵有很綠很綠的草坪,我摘了一大把嫩草說要帶回去給跳跳吃。在那碰到他了,彼此沒有說一句話,就隻是站著老遠看著。後來他說先開口說的話,說是來玩的,他女朋友和燈泡還在後麵呢,馬上就到。再後來,他們一起走了,說是要下雨了。我還是笑了,站在那像個化石一樣,動也動不了了。
這是昨夜,沒想到,就連夢也變的這樣現實了。
一早醒來,腦子裏全是這個夢,他的樣子,他的表情。337到香榭的時候我居然沒有下車,一直坐到了終點站,才發現丁姐已經沒在車上了。突然變的很亂,不停的跑,又是一個很陌生的地方,找不到回香榭的路了。完全沒了方向,隻是不停的跑。過人行道,我想起昨天網上看到的新聞,想起了上虞的車禍,索性把眼睛閉上衝過馬路。我告訴自己說,不能遲到,不能扣錢,因為我要以最短的時間存最多的錢給爸媽,除了錢,我什麼也給不了他們了。
還好還好,到公司離上班還有2分鍾的時間。隻是早飯又沒的吃,好怕因為這樣厭食症又發作。因為不停的跑不停的哭,想吐的感覺又一股腦兒都回來了。臉通紅的,眼睛也通紅的。傻瓜,為什麼一想到他就要犯迷糊,要讓自己變的這麼糟糕呢?
套他的話說,分了就分了貝,有什麼了不起的。
他真的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好,他真的一點都不值得。套他的邏輯,分了就沒有關係了,就不愛了。你要明白啊,他一點點難過的感覺都不會有的。你真的要明白,這兩年不管你怎麼折騰自己,怎麼難過,另一邊的他都在努力的討好另一個人。
會啊!但絕對不是你
我已經放棄了,以後沒事就不要再聯係了
我們還年輕
我們不是兩年前就分手了嗎?我也不知道這之前是為什麼
你真天真
你不覺得我們之間很搞笑嗎?
你覺得我現在這樣像是有喜歡你的樣子嗎?
這是你自找的
你憑什麼待在我這裏
我有招過手嗎
我有女朋友了
我不想傷害她
我已經不愛你了,我現在愛的人是她
他說過的那些話,你都不記得了嗎?那本相冊,你忘記了嗎?
你花了一個月織的圍巾,花了一年的時間才送出去的打火機,你費心思曬幹寄給他的“薰衣草”,你的照片,戒指。。。一點痕跡都沒有了,他早就收拾的幹幹淨淨了,你還在這邊說什麼舍不得呢?你帶著私心跑過去看他,他卻對你充滿敵意,何苦呢?穿著高跟鞋在樓下足足站兩個小時,他們美美的睡到九點才開機。你翻山越嶺的跑過去找他,他把你丟在學校裏,自己跑去寢室洗破被單,還說你添亂,難道這樣你還要對他心存幻想嗎?你還要等他回來嗎?他回來你還敢要嗎?他不想傷害她,那小魚呢?
現在的他讓我連想要回想過去的念頭都不敢有了,因為現在回頭看,一切都變的好複雜,複雜到我一想起來頭就好象要裂開一樣。他的名字他的照片和他有關的一切,我連看都不敢看了。殘忍的人,連我唯一可以做的--想念的權利也一並剝奪了。連想都不能想,腦子就像被挖空了一樣,被格式化了,也填塞不進別的東西。癡癡呆呆的盯著屏幕一個晚上。電視裏放新片,兩集下來,我隻記得女主角叫依依,什麼時候開始什麼時候結束什麼時候廣告,我一點感覺都沒有了。
不能吃飯,不能睡覺,不能去想他的事情。隻能癡癡呆呆的對著電腦,躺在床上瞪著電視,連換台都不願意了。這樣的狀態到底還要維持多久才可以結束。就算不吃不喝不睡,也沒有辦法處於昏迷狀態。現在的感覺就象是他帶著我到了一個很陌生的城市,然後把我一個人丟在了大街上。找不到他,找不到回家的路。如果一個人,她隻能夠當路人甲,那她還心甘情願當路人甲,那她總比那些不自量力,搶當主角的人,幸福多了。可是如果碰到一個真正喜歡的人,你會甘心隻當路人甲嗎?即使隻有萬分之一,甚至百萬分之一的機會,你也會想那是唯一的出路。
而我的出路徹底的被一副畫麵給堵死了,那個畫麵總是活生生的出現在我的眼前,嵐牽著她的手,他們兩個好像哦,像是一起從另外一個世界來的,而那是一個,我進不去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