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緣起—桂花篇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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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桂花自白篇)
    李李,你曾經這樣對我說:
    你不可以相信,什麼“感情”。也不可以尋求,感情。
    李李,你的不辭而別讓我了解,
    相信,就是魔族的一種罪。
    桂花,這是我的名字。我是一個魔族。有著銀色的長發酒紅色的發尾,紫羅蘭色的瞳孔,淡藍色的圖騰紋身。
    很多很多年前,當我還是一個孩子,我和李李一起逃出魔界,潛逃進人間界。
    很多很多年後,我唯一的夥伴,朋友,師長,親人,戀人——李李,棄我而去。
    現在我一無所有,隻有一隻魔界的鳥,我叫它李李。它不離不棄陪著我,落在我的手指上,歡快地輕啼。
    這就是我的全部。
    我對自己生命所感知的全部。
    現在,我幻化為普通人形,黑色的長發,黑色的瞳孔,隻有皮膚,顯得過於蒼白。我是一個流浪的藥師,背著藥簍,穿著最簡樸的粗布麻衣。
    我經曆了太長久的人生。或者說,在魔族的眼中,人的時間太過於短暫。我不能在一處停留太久,十年,十年便是極限,或者幾日,幾時,幾分,幾秒。
    人形魔族大多擁有絕世無匹的妖魅外表,而我的外表在魔族中又是美麗無雙。
    幻化成人,這樣的外表讓我在人群中過於紮眼。
    因為這幅容貌,和精湛的醫術,我曾經做過宮廷禦醫。錦衣玉食,雕梁畫棟,聲色犬馬,紙醉金迷。我笑,微微的挑起嘴角,低垂眼眸。看所謂的清正明君怎樣把我推倒在床,怎樣露出急不可耐肮髒淫穢的眼神;看所謂的溫良賢淑的妃嬪怎樣栽贓嫁禍,怎樣吐出汙言穢語宣泄憤怒。看他們,怎樣在我的微笑間自相殘殺,醜態畢露,最終身首異處死無全屍。
    我也曾做過普通醫師,專心調配我的藥物,把它們在人身上不停試驗。大部分時候,都會產生良好的效果,但偶爾也會出現差錯。但是並不太久,我的聲明就會傳播太廣。附近的名流鄉紳富商,總是霸占了診台,強迫我為他們親手,一點點一寸寸全身細致地檢查。
    我本就是一個異類,我不喜歡人類,亦不厭惡,我隻是永遠無法融入這裏。
    我做藥師,僅僅因為,那些不會言語思想的花花草草,更惹人憐愛。
    現在我隻是流浪的藥師。
    我流浪,因為我要去尋找——李李。
    推開那扇陳舊的木柵欄,在院中勞作的婦人笑問,“桂花,又去後山采藥了嗎?”
    我對著那個淳樸的村婦微笑,“是。”
    我寄宿於一個普通農戶的家中,用賣藥賺來的銀錢作為報償。
    我暫時駐留在這個村莊——大江村。我在水裏嗅到了怪異的味道,我知道這裏的一切在被逐漸汙染,並非自然而是有魔族刻意為之。
    我並不多說什麼,隻是不厭其煩,每日上山,采藥,搗藥,製藥。
    打聽著一個美麗女子——李李的去向。
    瘟疫對於人類來說,是最可怕的死亡之神。人突然跌倒在大街上死去,或者冷冷清清在自己的家中咽氣,直到死者的屍體發出了腐爛的臭味,鄰居們才知道隔壁發生的事情。我曾經看過無數個因為瘟疫而消失了的村鎮,我到達那裏,是荒蕪的田園無人耕耘,洞開的酒窖無人問津,無主的牲畜在大街上閑逛,當地的居民卻無影無蹤。
    而這裏,正在無聲無息蔓延著,瘟疫。我看到角落裏老鼠腐敗的死屍。
    患者開始出現,身上浮現大塊黑色而疼痛並且會滲出血液和濃汁的腫瘤。他們會高燒不退且精神錯亂。
    也許。我應該試用我的新藥。
    於是我這樣做了。然後告訴他們,要另辟潔淨的水源。
    不久我便離開了。而這場瘟疫並沒有流行。
    那些劫後餘生的村民,哭泣著對我感恩戴德,仿佛我是受天神所派遣,以救世主的姿態降臨。我彎起嘴角,微笑。
    幾分嘲諷。我是好人?
    甚至,我都算不上是個人。
    離開的當夜,我遇到一夥山匪。
    在樹林中,我點了一堆篝火,安靜地睡在旁邊,讓李李——我的小鳥,站在我的手心吃穀子。
    他們騎著馬,重重將我圍住。
    為首的人下馬,扳過我的下巴,強迫我正視他的臉。
    那人愣了一下,露出一個驚豔的眼神,“小美人,深更半夜一個人,多孤單啊。”
    “來陪大爺們玩玩。”
    “保證讓你舒服到欲仙欲死。”
    有人將我的手腕箍住,用力拉過頭頂。
    衣服被粗暴扯開,身體毫無遮掩被暴露於那些饑渴到露骨的目光中。
    “真想立刻把你弄得哭出來。”
    我身上的人撕扯著自己的衣服,呼吸粗重,血脈噴張。
    “讓我哭?”忽然,一直靜默不語的我慢慢勾起了一個微笑,眼簾微垂,“那就來試試啊。”
    那一刻,我知道自己是一個魔族,有魔族的本性,嗜血、殘虐、狠毒。
    我是一個魔族。
    殺人,本就是最理所應當的事情。
    我不喜歡殺人,隻是因為我討厭血的鮮紅色而已。
    因為我的血,是純淨的白色。
    ——李李,你在哪裏呢,我很想得知你的行蹤……
    ——並不是相信感情,隻是……一個人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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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為衝麻實也大人《邪道》同人小說
    OHYEAH~
    寫文純屬娛樂,因為最近實在太迷桂花和柢王了~~~嘖嘖嘖,美型到讓我受不了~~~~~~啊!!尖叫~~~~~~~~跑掉~~~~~
    咳咳,
    有興趣的大人可以看看。超級華麗的畫風。
    PS:謝謝碎醬的封麵
    封麵就是桂花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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