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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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姐姐啊,你好啊!”
聽到羅華如此親切的叫喊嚇得掉了手中東西的何亞月,見鬼般的青了一張臉。她本名原叫龍月,因為認親後改了名字。
平複自己狂亂的心跳,用上力氣的把嘴角往上翹,可笑比哭還難看,在羅華眼裏就不過如此,比起她母親是嫩了很多,可是她接到命令不得不從啊。
雖然一直反叛這些安排,可似乎自己也樂在其中。
“姐姐啊,在做什麼壞事呢,大白天的也會被嚇到。”
“沒有,沒有。你是?”
“姐姐不認識我啊,我還以為你媽咪會告訴你,然後叫你來解決了我,看來似乎我想錯了。”
“你!”
“姐姐啊,其實這裏和我沒有任何關係的,可是吃飯的時候你連我都下藥把我給牽連進來,我不氣你給我下藥拉,畢竟我毒不死,可是你給我找了麻煩你知道嗎?而且莫名其妙的我很討厭你,不過姐姐我直覺很準的,所以說討厭你是有原因的。是因為長的像一個我很討厭的人嗎?他好象也是何堂的呢,誰呢看我這記性……”
自顧自的人,沒注意對方越來越鐵青的臉色,長篇大論的說的高興,完全是把別人給忽視得一幹二淨。
“你從哪裏知道這些的,我殺了你。”何亞月叫著舉刀刺向羅華,其實她可以安靜點的,畢竟羅華正沉浸在她大論之中。
被打擾而不快的羅華,因為對方沒有遵守遊戲規則而又是秒殺——躲避、旋身、攻擊。
何亞月頓感被她碰到的左手臂無力,輕飄飄的專門用於攜帶的刀也無力抓住而掉落。
“你做了什麼!”
“去找你媽咪就會知道了,再會啊姐姐。”做完就跑,身影輕飄的讓何亞月氣憤的牙癢癢。正麵交鋒她還乘人不備結果對方就輕輕拍拍她她就不行了,她什麼時候受過這樣屈辱。
你給我記住,這個屈辱我會讓你加陪償還。拖著無力垂落的手臂,離開何堂,找她媽咪去也。
完全不把這些放在心上的羅華,跳到屋頂上去曬太陽。啊,好困啊!
睡醒後去看望小鬼吧,不知道他好不好,雖然有她這個天才去幫他治療,可他又不像死男人那樣打不死,也不知道小鬼的老媽會不會變態到去讓他做些不適合他現在情況的事情,導致他快翹了呢,不錯的大好青年,死了怪可惜的。
她真是好人,老那麼操心不知道會不會老的特別快呢。
有些衝動去踢死她,睡覺的人不好好睡,自說自演半天,而且不知道她是自信還是自負,實在……哎……
結果,她夜闖民宅,或者說自動送上門的,趙天弦睜著炯炯大眼早已等候在那,他怎麼知道的她會去,真是厲害!
以後得到的答案是他一直在等,時間的醞釀從溫柔的等待一直等到想打這個大姐姐屁股,還算她有良心,沒讓他等太久。
才從窗子進去,就被一雙眼睛嚇到,不自覺的一眨眼,沒了。錯覺嗎?看到那小鬼病焉焉的沒去在意。
走到床前正要碰這小鬼的額頭,可手腕被抓人也被拖到了床上,正要反擊結果又是那迷死人的可愛表情。
思路又短路了,可憐這樣的自己難道就這樣被吃死嗎?
不,應該反擊。
羅華一個躍身翻身壓在小鬼身上,這種家夥動武的話輕鬆解決。壓製住小鬼的行動,摸向小鬼的脈,健健康康的讓人放心。
“沒事就好。”說完走人。
這是怎麼回事?想挽留的手停在半空,看著對方飄忽的身影,根本留不住。趙天弦呆滯在床上,怎麼想都覺得不可思議,速度也太快了點吧,而且他以為抓到她弱點沒想到根本沒用。
故事是否也發生的太快,她就跳窗入室,他把她抓上床,她反擊同時摸了一下他告訴他沒事,然後她跳窗離開,有一分鍾嗎?
這時候聽到樓下的聲響,立刻朝門方向衝去。
“你受傷不休息這是幹什麼?”
“恩?你不休息跑下來迎接我!”
“不是,我以為……”
“她來過了嗎?我在回來的時候看過她。”
“啊,不,沒有。”
看了一眼父親,越過客廳母親的身邊,失望的回到自己的房間。
是啊,被母親那樣的獅子大開口誰還會登門拜訪,她能來已經不錯了。
拉上被子蓋住自己,痛的哭了,不是傷的痛而是心的。
感覺奇怪的羅華,轉身看了一眼趙天弦家的方向,不明白的看了一眼,轉身離開。小鬼怎麼了嗎?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
應該不會有什麼事吧,他可是在家裏麵。
放下對他的擔心,現在她要擔心自己了,這裏是哪裏,難道她要跑到天亮才能回到何堂嗎?她又沒有必要有時差啊,這邊和她家那邊沒有時差,可是為什麼來這裏後大半都是黑夜活動白天睡覺,可憐的她啊,真該為自己寫本自傳。
她現在是那種左手放在胸前,右手抬氣,在月光下比出羅密歐啊羅密歐,我是朱麗葉的愚蠢姿勢,月光下她蠢的可以,連綁架的的人都懷疑是不是跟錯了人,對方說要小心可這家夥怎麼看都不像是危險人物。
可是,又說不上哪裏怪怪的。憑借他多年的綁架技術,一有不對他都可以察覺,那麼她有什麼不對呢?
因為全身沒有破綻卻又破綻百出嗎?那是什麼感覺?不是矛盾而是根本不可能。讓他都不知道該怎麼辦,咬咬牙齒最後決定出手,畢竟關係到他的信譽。
可是他怎麼老覺得自己是去赴死
當羅華轉頭看到有人接近自己的時候,眼前一黑就失去知覺,至於她是否看到攻擊她的人,那是後麵的事情。
她現在確實是被綁架了,月亮顯得異常孤寂,空空如野的街道風吹過,吹起點點灰塵,今夜的這裏顯得安靜無聲,異常詭異的。
她不明白自己的師傅是人還是什麼,神仙、天使、妖怪、惡魔、外星人,方正就是一個怪字可言,她絕對是那種被侵蝕毒害的類型,否則也不會怪到她都覺得自己怪異,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還是那種基本可以預見她會遇到什麼情況的還偏要去闖闖。
她隻怕三樣東西,一是蜘蛛,雖然她在樹林裏生活了三年左右,可也就是進入森林後害怕這種東西;二是男人,那個把她拉進這個世界的男人,同樣是何堂的分堂主,卻是一個讓人不明白的男人,也是遇到這個男人後開始害怕這個男人;三是不論是什麼衣服,除了護士服以外,穿戴同樣的人超過多個她也怕,因為當年逃債時穿著一堆西裝的男人整整追了她兩天兩夜,他們不斷更換她卻又餓又困的一直逃到體力不足昏到在路上才結束,當然作為怕那個男人的開端,首先害怕這這些不知道為什麼異常執著於她不停咬著她不放的人,想來還是因為師傅吧,雖然她比起師傅不過一棵草,可是對於外界似乎是厲害的人物了吧。
是該恨師傅還是該恨何堂,是該恨那個男人還是該恨創造這一切死男人的祖先,所謂冤冤相報何時了,她是否該恨死男人。
她從認識到自己的時候就知道自己不是什麼聰明的人,生活到現在完全是靠直覺,所以她明明什麼都不知道還是成為好學生,所以當她高考的時候一直自豪的直覺不起作用的的時候,她選擇許多愚蠢的事情,加之師傅他死亡,世界黑暗的她就那樣想自己活著就這樣像行屍走肉算了,方正她的世界不需要光明。
反而似乎是那種從古至今黑暗淒慘的古老職業——殺手讓她又活過來,想著如何任性,想著如何殺人又不讓人去死,想著想著她當了醫生成了護士同時兼職殺手還有家庭主婦,最後還插足了姐姐開得那兩家店裏,成了牛郎和類似偵探的東西,所以姐姐送了她個稱號“彩虹”,對雞尾酒不是很明白的她,除了知道這酒顏色很多外其他一無所知,為何會這樣給她一個這種名字,似乎可以猜想。
當又開始有意識的生活,隨之而來的是恨,可是她該恨誰,似乎好多好多可以憎恨的人,如果每個人都要報複,似乎連生她的父母和尊敬的師傅都要算進去,那樣好累同樣很麻煩,所以她選擇放棄,不去憎恨任何東西。
在森林裏因為怕蜘蛛,所以不去看,裏麵的三年她幾乎不曾睜開眼睛,所以隻要不睜開眼睛去看就可以,是逃避卻也是最好的方法。
於是,當龍發現他可愛的手下醒過來的時候,是一個萬物皆為無的笑容,是那樣讓人為之著迷的笑,所以更想看這女孩動搖的時候,想看她崩潰,瘋狂的樣子,想摧毀就是這樣的她,為何她可以這樣豁然,可以這樣沒有生活在這個世界一樣的旁觀。
更加扯緊捆住羅華的的鐵鏈,這是捆住雙手雙腳的鐵鏈,一端綁在羅華身上,一半固定在牆上,另一端可以自由拉動,由此來調控束縛人的長度。
看到羅華吃痛的表情,龍更加邪惡的笑了,滿臉的皺紋詭異的扭曲,不是龍是同何子彤老爹是同一輩的,要不是他滿臉的皺紋出賣他的年紀,,否則還真看不出他老了。身體是老了,可是精神還是那麼好,或者說是心變態了所以心誌也扭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