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嗬嗬~”
    笑的很有氣無力，羅華覺得打來到這，就沒有過一件好事。很後悔，說不定和自己家裏的人來就不會這樣，可是、可是，該死的護照，幹嗎辦得那麼麻煩。
    咬牙切齒，無視這個該死的東西。
    何子彤痛到笑的望著女孩從自己身子與牆之間那麼一小點的空隙穿過。雖然自己現在很痛，可是這女孩的行為，讓他痛到想笑，笑到想哭。
    是女人的話，不是應該在這麼一個暗巷裏看到他這麼一個長的不是很溫柔的男人就該害怕，然後看到他肚皮上的槍傷放聲尖叫。話說回來，如果是這樣的女人就恐怕不會在這種地方呆著，多髒，要不是他在逃亡中他也不會到這種地方來。
    “女人，你不打算有點反應？”
    他打算賭博，反正似乎活不了，不如用命賭個博，賭這女人也在他們這個世界裏，賭這女人會救他。隻是賭，用自己似乎在哪裏看過她的籌碼賭博自己的生命是否還會延續。
    “哦，你好，初次見麵，很抱歉無法幫助你，你死了我去看望你的，拜拜。”
    抬頭冷漠的看了一眼，這女人。長得還不錯，很秀麗的麵容，雖然冰冷的點，卻還是讓人看來文弱的想讓人保護的那種樣子。自己是否賭錯了？她實在不象，不象他們這個世界的人。
    “拜拜。”
    他可笑的，同樣和她揮揮手再見。
    坐在地上，立刻充斥而來說不上是什麼東西的味道，很難聞，卻沒有心思管了，捂住傷口靠著牆，抬頭想看看天空，可惜卻沒法看到，牆壁與牆壁之間擋住了天空，之間交錯著紅紅綠綠的電線，看上去是廢棄的，連利用都沒有價值。
    雜亂，越來越接近的腳步聲，就像死神的笑容。
    “哇，這女孩在幹什麼？”
    誒，似乎聽到死神鐮刀鏗鏘的斷了。
    轉頭一看，那女人似乎扔著一顆花生米似的東西把玩著。她靠著牆壁，似乎打算無視卻也又沒有打算離開。就那麼把玩著‘花生米’，悠閑得很。
    突然，女人行動起來，向前撲去同時朝反方向射出那顆‘花生米’，‘花生米’鑲嵌進牆壁，那地方落下一個八爪的不明物體。女人像認識誰一般的衝向其中一個，那家夥倒很壯士，卻看到那家夥一臉措手不及的樣子，掙紮著想甩開那個抱著他不放的女人，結果……結果……那女人竟然活生生的把人給勒倒在地！也不知是死是活。
    “你幹什麼？”
    “有蜘蛛。”
    那女人哭喪著說有蜘蛛。所有人跌倒，就為了隻小蟲子給人勒死了。
    “他沒有死，隻是昏過去了。對不起，我馬上把他喚醒。”可憐的讓人不想她哭泣，可是她活生生的就把人給勒昏可讓她顯得不再那麼柔弱。
    她向前一步，那些人退後一步，全給她嚇的。
    她一直向前一步又一步，一步、一步的，把人向後退了很多，快到巷口的時候，見她突然往回跑，單手，就隻是用單手！就把一個比她大三倍的男人從地上揪起，一秒鍾的時間，把男人直接仍向那堆人，接人的人被撞得向後靠，後麵的為躲閃，結果離開了巷子口。
    “要我救你嗎？”女人望向自己這一邊，不是柔柔弱弱的樣子而是充滿自信的微笑。
    “要嗎？要嗎？”
    還用問，看著那堆人從地上爬起，往他們這個方向走來。都是同一張氣憤的臉，女人惹火了他們，這些家夥都是碎屍萬段的氣勢，比剛才還要不利。
    “拜托你了。”
    “好，那麼簽個字。”
    女人居然撈出兩張紙，那紙四折，女人將其抖開給他簽字。
    當他看到波斯菊三個大字的時候——媽的，上麵的玩老子啊。那麼巧。
    巧在這女人也算他的手下，或者是他家老爹的手下，更巧的，要來不如來個聽話的、忠臣的，上麵的卻送他個最自我的手下。
    自我到什麼地步，被逼加入他們這個社會成為殺手的女人。聽說吃了不少苦頭才成為殺手。可成為殺手她照樣結婚，給她的任務看心情，如果地方遠的，她會連帶拖家帶口的出去旅遊，順便工作。好了，她工作了，可是她是殺手，卻不殺人，技術好到掌控自如，即使是在幾公裏的地方，照樣射心髒旁一毫米，有機會人救活沒機會隻能說這人倒黴。你說把她給殺了，省得給他們組添麻煩，可是那女人直覺好到可以，沒碰過槍第一次就射個紅心；不會計算什麼風速、阻隔物之類影響準確度的，照樣射的心髒旁一毫米；女人聽說還是路癡，可是到關鍵時候，不告訴她地址她都可以跑對地方。是你舍得嗎？
    “簽嗎？簽了我就救你。”
    “好。”
    毫不猶豫的簽上他自己的大名。見女人高興的收起其中一張契約，另外一張塞進他口袋。
    十幾個小混混就這樣被打扒在地，連哎哎叫的機會都沒有，各個昏死過去。
    “這次徹底拜拜，就說怎麼那麼熟悉，原來是前老大。人已經昏死過去，你用爬的爬出去他們都不會醒。”轉身，打算走人。似乎想起什麼，轉回身：“護照還我，別以為隻有你會偷東西。”
    原來她發現了啊！自己偷走了她的東西。
    這次，這女人拿回自己的東西，毫不留情的轉身打算離開。
    卻見她突然呆住，那種可笑的說法是什麼——石化。這女人真的變的像塊石頭，一動不動。前麵出現又一群人，不過這次是自己的人。西裝、墨鏡，這才對嘛，那些小混混幹嘛喜歡那種累贅的服飾，打架都比別人累。咳咳，他受傷隻是一時大意，沒想到這堆小屁孩敢玩槍。
    何子彤被從地上小心的扶起，路過那有著蜘蛛屍體的地方，他看到了那顆‘花生米’其實是子彈，還好象是在他身體裏呆著的那顆是同一個類型。
    她哪來的？故意示威嗎？還有那句不是隻有你會偷東西是什麼意思？
    “把她搬上車，困了，喂，別傷害她。”
    “說了別傷害她，沒聽見嗎？小心我……”打你沒說完，因為痛的和流血過多，何子彤徹底昏死過去。
    女人，如果我們不認識，你還是那個傳言中的你，依然是我老爹的手下，依然是一個可悲的殺手，你死了隻有人會慶幸，沒有人會傷心，會難過，包括我，因為你隻不過一個我的手下。現在，不同了，別想離開這個世界，同時你會是我的，我一個人的。別想離開，有聽過這個世界簽過合法文件的嗎？再說你也沒成功救我。
    昏迷到搶救，再到修養後清醒。奇怪的，當他可以下床活動激烈的時候不過一天以後，還聽到一個消息，他體內根本沒有子彈。那……那東西去了什麼地方？‘不是隻有你會偷東西’，是因為這個嗎？這女人在他不知情的時候偷走了他體內的子彈。
    想要得到答案，立刻行動去問女人，結果一下樓，正好遇到從外麵回來的女人。
    “去做了什麼？”
    女人隻是一瞪，饒過他走向廚房，然後聽到裏麵一大聲：“我肚子餓，煮飯。”
    “你……”
    “大哥，別去惹她。”
    就見人高馬大的阿流抱著一堆東西進來，什麼都有，包括她的行李，儼然住在這裏的樣子。
    “老大，當我告訴她她簽的那張紙沒有用就被她拖了出去，從昨天到今天，辦了她退房手續，給她付了違約金，那女人拿回自己的住房費以後才高興點，之後賭場玩了一夜，嬴了堆錢也惹來一堆麻煩，之前就告訴過她裏麵不幹淨，她到好，鄙視了我一眼：‘你不是混黑的嗎？還怕不幹淨！’最後，惹出來的麻煩還不是我們解決的。對了從昨天開始，老大啊，我們就沒有吃過任何東西，現在都還餓著呢，那女人也是，現在才說餓。她不吃東西，也不準我們碰任何東西。她一到購物中心開門，就開始讓我們帶她去各大購物場，那女人倒速度，每間商場不過半個小時，可她東西買的毫不含糊，你看看老大，都成山了，她還叫我們給她郵寄回去，我真懷疑她是不是趁機會敲詐我們。可是也怪，她也送了我副墨鏡，老大，她調查過我們？不然為什麼會那麼合適我，讓我自己去買都不會買到那麼滿意的。”
    “誰會調查這些。”
    “這倒也是，不過老大，你在生什麼氣啊？”
    結果，不考慮後果說出話的人，一個拳頭頭上呆著。
    “大哥，你果然在生氣。”
    這次沒再被打，而是麵對自己老大一個冷背影。
    “老大她也有買送你的，而且聽說有些女人生氣就會瘋狂購物，她似乎是被你氣的。”
    “哪來的瘋女人。”
    “我肚子餓。”
    “做給她，還想要什麼？洗澡？睡覺？還是要我陪？”
    “咚……”一聲巨響，還有回聲。
    之後，進去廚房打掃的阿流，見到的是已經碎成碎石塊的大理石地板，似乎是她落拳的那地方深深的凹下去。
    他知道了，惹火老大也別惹火一個名叫羅華，代號為波斯菊的現年二十歲的女人。他後來有很可愛的去查了波斯菊的花語——永遠快樂？不知道這女人為何會給自己這樣一個代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