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這人,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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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主人。是您召喚我的不是嗎?那您就是我的主人了。”那把劍說著,跳到迪蘭手上。迪蘭握著劍。“怎麼可能……那維姬的那把劍?”“哦,他的主人跟劍本身還沒有達到合一的地步嘛,劍沒有生命是肯定的。”
“合一的,地步……”迪蘭重複著,他望著維姬的劍,執了起來。“好可憐的劍……那,你叫什麼名字?”他問的是那把類似與凝冰之劍的劍。“我?我沒有名字,在等待主人您為我起呢。”劍裏的人故作瀟灑地掃掃額前的頭發。迪蘭摸摸劍身,“就叫……炙天。你以後就叫炙天。”
“那主人需要炙天為您斬開結界嗎?”它似乎對這名字十分滿意,劍身的人都滿臉笑意。迪蘭將劍身與自己持平,問:“你相信你能將這個斬開?這可是海神的傑作。”“當然可以了。不過海神他為什麼要將主人關在這裏?這裏的時間過的比外界慢很多的。您在這裏不是浪費了自己的時間嗎?”
迪蘭難以置信地看著那把劍,說:“你說……這裏的時間過的比外界慢很多?這是什麼話?到底慢多少?”炙天沉思了一會兒,說:“嗯……這裏被人下了魔法,大概這裏的一分鍾等於外界一小時。”這裏竟然被下了魔法,是誰下的不用想都已經知道了,可是他為什麼要下魔法拖延迪蘭出去,隻是迪蘭怎麼也想不明白的。直至現在,迪蘭都不清楚已經過了多久了,而且看維姬的樣子都已經忘記了他在這鳥不生蛋的山洞了裏。迪蘭看著那若有若無的結界,對炙天說:“炙天,就讓我看看你的威力如何吧。”
炙天劍身發出的光慢慢彙聚在劍尖,然後炙天引領著迪蘭,慢慢向結界刺去。結界發出了奇異的光,刺著迪蘭的眼睛,可迪蘭沒有閉上眼。他在吃驚,吃驚自己召喚出來的劍竟然將維姬的結界,刺穿了,隻是單憑炙天它自己的力量。“主人,可以了,我們快走吧。我實在是太渴望外界的天空與空氣了。我已經沉睡了幾百年了,現在終於可以好好呼吸呼吸了。”炙天在不斷地催促著迪蘭。
迪蘭在跨出山洞的那一刻,轉身走了回去。炙天奇怪地問:“主人,怎麼了?”迪蘭俯身拾起了那把蛇狀的劍,說:“我們走吧。”
當迪蘭出現在比賽場地周邊的時候,引起了不少的騷動。迪蘭以為是他的那把劍在胡說什麼東西,可是他發現,那些人的熱論跟炙天沒有什麼關係。他們單純地在輿論迪蘭他自己。“我有什麼好討論的,不就是消失了那麼幾天,不用這麼擔心我吧?”迪蘭沒有理那些人在說什麼,隻是定眼尋找著那個將他關在山洞裏“幾天”的人。此時,那個人正在台上,與人界的統治者談笑風生。迪蘭的眉頭狠狠地跳了幾下,自己現在這麼有空怎麼沒有想到有一個人正被他關在山洞裏。一點良心也沒有!
“主人,現在的氣氛可真不好呢。等一下會有什麼事情發生。您自己小心點。”炙天發出的警告迪蘭是聽見的,可是會有什麼事情發生,又有什麼人膽敢在眾多統治者麵前撒野?答案,是有的。而且,有很多。
當那個打得辛辛苦苦的人被人從台上不費吹灰之力就打下來的時候,天赫然就暗了下來。在場的人都抬頭展望著天空,看到底發生了社麼事情。“主人,別看了。快找個地方躲起來。”又是炙天在警告著迪蘭。迪蘭不是那種神經很緊張的人,對於炙天的警告他沒多放在心上,可是,迪蘭覺得炙天很有靈性,它的話,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他趁大家都往著天空的時候,偷偷逃到一個比較少人又多掩護的地方靜觀其變。
天空沒有再多的變化,隻是一味地變暗變暗,直至到像是到了晚上一樣。然後,淩空降下了一群人。一群著裝古怪,外貌奇醜無比的人。帶頭的那人卻纏住了自己的臉,也許是樣子太醜了不想讓別人看見吧。望著他們的人都這麼想。可是一直都在台頂坐著的人看見他們臉色全變了。“喂,你們快離開!快點離開,越遠越好!盡快!”身為天界的軍官在天神的提醒下疏導著台下正看熱鬧的人離開。
“走?你們一個也不要走!這些就是三界的精英吧?若是我將他們全都殺了,看你們以後還有什麼力量對抗我的攻擊。將他們包圍起來,一個不剩!”為首的人一下令,在台上和台下四周的人都已經被異軍圍個水泄不通,連逃跑的機會也沒有。“炙天,你怎麼會知道異軍的人會來?”迪蘭在遠處看著那被團團包圍的瑟瑟發抖的人,暗自歎息著自己聽了炙天的話。“現場氣氛不好。我不知道是異軍,可是我預感到有些問題。還好我們逃開了。”炙天也似乎籲了一口氣。
“既然這些事與我們無關,我們就走吧。免得惹禍上身。看準機會離開這個鬼地方。”迪蘭轉身準備離開。這時,炙天大喊:“千萬不要動,主人!”可是,炙天說慢了。在迪蘭轉身的瞬間,為首的那個人已經看見了那邊的動靜,騰空飛到了迪蘭麵前。當迪蘭看見站在自己麵前那個人的時候,已經知道自己在劫難逃了。他僵硬地笑了笑,說:“嗨,你好。請問怎麼稱呼?”
那雙魅惑的雙眼一動不動地打量著迪蘭,迪蘭望著那雙眼,看見的又是悲傷。怎麼每個人的眼中,包含的都是數不盡的悲傷,酸酸的,那麼讓人討厭。可是為什麼隻要一看見這個人眼中的悲傷就想去深究到底這個人經曆了些什麼悲傷的事情。想去了解麵前的這個人,想進入他的內心,成為他心中的人,他唯一的一個人。忽然,迪蘭覺得自己有些不對勁。起碼是瘋了,他怎麼對自己的敵人抱有這種思想。想成為,他心中,唯一的一個人?
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