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開店，不能進去！”
    這是小東西第二次說這話，裴淵直覺不對。
    小東西不是會拿著籌碼敲詐的主，那這句話，就真的隻是這個意思。
    不開店，就不能進去，而不是不許進去。
    事情或許，不像他想的那麼簡單。
    手指“哢噠哢噠”在桌麵上敲擊，主神感覺，那指尖，仿佛敲擊在他心頭。
    好在裴淵沒有折磨他太久。
    裴淵畢竟不是個喜歡亂猜的性子，既然有疑點，他便直接問出來。
    “不能的意思是，這其中有什麼限製？”
    主神連忙點頭，解釋起來。
    “確實有限製，我不是說過，我更改了核心程序，其實我這程序，是根據在你電腦上看到的小說裏麵那些係統文改的。”
    主神悄咪咪看你裴淵一眼，發現看不出他的態度，有些擔心，但還是繼續解釋了下去。
    “我發現，那些小說寫的雖然是假的，但那一套做任務升級然後發放獎勵很是完整，就效仿了一下。”
    裴淵輕笑了一聲，語氣溫柔。
    “效仿了一下？”
    主神被裴淵溫柔的語氣蠱惑，沒有察覺到危險，屁顛顛點頭。
    “對啊對啊！你想嘛，直接什麼都得到多沒意思，少了好多趣味，而且這還會杜絕你因為有我的存在而好高騖遠……”
    主神洋洋灑灑說了很多，裴淵都一一聽著，麵上的笑容依舊，讓人完全猜不出他的想法。
    裴淵的表情太過和善，和善到主神也漸漸察覺到了不對，聲音慢慢小了下去。
    裴淵見狀，粲然一笑。
    “怎麼不繼續？”
    主神圓溜溜的身體抖了抖，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不其然，在發現他卻是不打算繼續之後，裴淵動了。
    裴淵把手中的小東西抬到眼前，細細打量了許久，才突然開口。
    “小東西，你說的那些都很對，要得到就要先付出，很有道理。”
    裴淵不住的點頭，仿佛在同意主神的觀點，可是主神卻越發抖得厲害。
    主神麵對裴淵，是慫到了骨子裏的。
    裴淵就像是欣賞一般，端詳了瑟瑟發抖的小東西半晌，才話音突變。
    “可是小東西，你有沒有想過，你和小說裏麵的那些係統，是有差別的。”
    主神點頭，很理直氣壯。
    “當然有差別，我有靈智，它們隻是一串固定的程序，還有，我比他們厲害，就算是小說裏麵那些能夠帶著主角穿越不同世界的係統，也沒我厲害，我曾經麾下輪回者數不勝數，但那些個係統隻能帶主角一個人穿越！還有……”
    主神巴拉巴拉說了一大堆，顯然已經忘了裴淵的危險。
    而裴淵，聽著小東西對自己的讚美誇耀，額頭青筋一跳一跳的。
    裴淵的手猛然縮緊，被他握在手中的主神被像是被束縛住了脖子的鴨一般，“嘎”然而止。
    裴淵沒有理會小東西幽怨的眼神，他慢條斯理地用另一隻手敲了敲桌麵，對著小東西平靜地開口。
    “小東西，你和它們最大的區別是，在小說裏麵，係統是強勢方，而在我們之間，我才是做主的那個！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