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關 第十章天台初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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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是以後被人發現是變態了,會怎麼樣?”
“能怎麼樣?”群宴也不知道,這不是什麼好事,被人知道了指不定被傳成什麼樣子。
“不知道,我爸會把我掃地出門的他那麼愛名聲。”
群宴可不想在這裏聽他的煩惱,所以他想走,“都放學了,天要黑了,走吧,萬一教學樓關門了。”
“九點關門,陪我吹吹風,我心裏有話憋的難受。”
“行,計時收費。”群宴打開計時器。
“你覺得做個綿羊,是我家裏人想要的我嗎?”
“不是。”
“你有煩惱嗎?故事?酒?”
“我有仇恨,都快忘了。”
“什麼仇?”
“有人酒駕撞死了我媽,找了律師,那個人麵獸心的還勝訴了,一條命賠了錢了事,那個律師還是個戀童癖,看上我年幼的姐姐,然後玩死了她,我爸從此消沉,用那筆錢賭博,上了癮,成了個沒有理智的畜生。”
“這是你的經曆?”
“不是,從一個調解欄目看到的故事。”
“是嗎?太慘了這人。”
“這世上可憐的人太多了,老天爺沒那麼多功夫去補償你。”
“家裏一直忽略我,後來發現姐姐不夠優秀的時候,他們就想培養我。”
“哈?你姐姐不是個高傲的人嗎?還不夠優秀?”
“她讀書不好。”
“這樣啊!”
兩人聊了很多,群宴完全沒想到自己自學心理,學著學著就發展成了“人才”,後來的客人也是對他吐露心扉,因為拿了錢他也從不對別人說客人的秘密。
漸漸的,群宴有了個新服務項目,調節家庭糾紛,緩解客人心理負擔,提高客人幸福指標。
“上流人有自己的齷齪,背地裏他們指不定怎麼——唔。”群宴的吻讓葛崠霖有些抗拒,他們並沒有如此親密過,隻是“看”與“被看”而已,“你做什麼?”
“要不要試試新玩法?”
“什麼?”
“剛才那對情侶做的,我們也做一遍,這樣你就不會羨慕了。”
“我羨慕他們做什麼?他們有我有錢嗎?”
“因為不好意思跟人交流而進行偷窺是科學的,也不排除有人就喜歡這樣。”群宴離的很近,呼吸打在了葛崠霖的鼻尖上。
“你覺得我是哪種?”
“你是太孤單寂寞了。”
“是嗎?這就是你摸我屁股摸我胸的理由?”葛崠霖猶豫了一會兒,“那個男的進去了。”
現在學生這麼大膽嗎?群宴捧著葛崠霖的臉細密的吻,讓人喘不過來氣,至少葛崠霖被抵在天台牆上親的時候推都推不開,有一大原因也是那句一模一樣的事吸引了他。
“手是在前麵還是後麵?”
“前麵。”
群宴就知道他會喜歡,吻落在他鎖骨上,甚至用舌尖去解扣子。
“啊哈——啊哈——”葛崠霖仰著頭,沒有像開始那麼抗拒,“胸。”
“你真是個樂於探索新事物的好學生呢!”群宴一口叼住紅豆,靈巧的舌尖劃過皮膚。
等到某人意亂情迷的抓著群宴頭發的時候,群宴停下來了。
“怎麼了?”
“轉過去。”
葛崠霖有些不願意了,“他們不是這種的。”
“有能耐你長前邊啊,轉過去廢什麼話?”
看著人委屈的轉過去,群宴貼近,伸手進去探路,發現葛崠霖大門緊閉,強攻不一定能開門不說,還有可能把自己撞門的柱子弄斷了。
摸了摸葛崠霖的唇,伸進去逗了一會兒他的舌頭,群宴才把手指拿回來繼續探路,按了按,型號對不上,這麼大個個子,這麼小真是……愁人。
手指進去的時候,葛崠霖扭了扭身體,可是沒有強烈的抗拒,就是不舒服而已。
隨著群宴精準的按在了那個栗子形狀的點時,葛崠霖整個人都一緊,頭皮發麻,被群宴抱在懷裏不能亂動的同時,還被刺激的不輕。
“啊呃呃——那裏是什麼?”
“前列腺點。”
“好舒服。”
群宴撤了手指,去扒葛崠霖褲子,又解開自己的褲子。
沒等葛崠霖說什麼,撞門的柱子就抵著大門上,一點一點往門裏送。
“疼啊——”
撞門的柱子怕人不讓進了,於是一口氣撞了進去,人就被撞在了牆上。
“啊嗯呃——”
“出去,快點出去!”
群宴就當他害羞了,對著那個栗子頂去,抽/cha/的很快,快的葛崠霖後/麵發麻,他任由身後的群宴打樁機一般的抽/cha/自己的肉/xue,cu/大的jing/身進進出出,葛崠霖被撐到極致,仰著頭,屁股被不停的撞//擊。
“啊呃呃啊——”
過了很久
葛崠霖趴在牆上喘氣,要不是群宴在後麵用“東西”撐著他他早就摔了。剛一歇口氣,就被體內凶猛的家夥抵著設滿了,“呃哈——”
“你怎麼能……”
群宴捏著葛崠霖下巴一頓親,給人穿好衣服就往外麵走,他突然意識到可能教學樓鎖門了。
事實證明,他猜對了,門鎖了。
“都怪你。”葛崠霖頭疼的看著鎖,“你非要那麼磨蹭。”
難道要給你解釋怕兩個人卡在一起拔不出來?
“能把門撬開。”群宴沒有著急,從口袋裏掏出發卡,然後鼓搗了半天鎖才開,“走吧。”
“我以後再找你,我回去了。”
“嗯。”
“技術不錯。”
群宴把一張卡片給葛崠霖,拿著車鑰匙回家了。
在那之後的三年,葛崠霖成了常客,有時候也會交往女朋友,可惜都沒有長久,有群宴在,其他人都成了陪襯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葛父卻很喜歡群宴,群宴身上有傲骨,也有斯文的氣質,也有謙遜的低調感。大概是很受葛父喜歡的就是他的讚同,不會讓葛父下不來台,遞台階非常及時。
有時候葛崠霖看著群宴會想,看來貴有貴的好處。
葛父為葛崠霖安排好了今後的道路,可是他並不想聽從,他反抗,可是跟小石子打在湖麵上,沒多久就平息了。
於是,他越來越壓抑,他開始喜歡上放縱的快感,有時候連群宴也吃不消他。
“我生來不是機器,我不想往設定好的程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