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八章:溫情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18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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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被刺傷了怎麼辦?
    這是醜野被圍攻後的第一想法。
    事實證明,南宿秋是對的,就算是既凶猛又聰明的野獸也比不上人靈活、聰慧。
    醜野在幹掉第四頭角象的時候,摸了摸鼻子,不屑道:“呸,畜生。”
    而白縱早在角象王攻來的一瞬間,刺穿了它,白縱正站在角象王旁邊仔細觀察著它,刺中弱點後,直接暴斃,有自主思想,凶猛好鬥。
    醜野看一眼隻有靴子上沾了點泥的白縱,把準備自誇的話吞進了肚子裏。
    挫敗感油然而生。
    “怎麼了?不高興?”南宿秋從樹上跳了下來,手勾著醜野的肩膀。
    “沒什麼,就是擔心。”醜野過慣了平穩的日子,不太適應現在。
    他覺得南宿秋可靠可信,可是南宿秋不在他身邊,他怎麼辦?他不知道。
    “宿秋,我感覺自己好像渾身乏力,沒有目標,沒有追求,我是怎麼了?”醜野迷茫道。
    “你怎麼了?我看你是腦子壞了,需要去修修。”
    “不是,我。。。。。。”
    “不用多說,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拿不拿榜首並沒有很大關係,重要的是你暴露在視野下,名聲大振,你可以得到聯合國的庇佑,不用躲躲藏藏。”
    南宿秋頓了頓又說:“人們對於強者總是畏懼又珍惜。”
    “你現在榜三,都有那麼多人想要殺你。”
    “我?我不一樣,我沒參加過比賽,靠著各大人民群眾把我給吹上去的,野生榜三,不足畏懼。更何況,也沒有人敢來單挑我。”
    “你可真會說讓人嫉妒的話。”
    “寶貝!走嘍!”南宿秋喊白縱。
    白縱點頭,走到了南宿秋的身邊,南宿秋從身後抱住白縱,給他舉了個高高,白縱被嚇到了,忙道:“你放我下來!”
    南宿秋不搭理他,自顧自地玩著,醜野再次被南宿秋秀瞎了他的狗眼。
    1
    南宿秋這麼玩的下場就是白縱回去以後不理他,也不跟他說話。
    愣是哄了半天也沒哄好。
    “寶貝?寶貝!你再不理我,我就!”
    白縱瞪了他一眼,南宿秋嘻嘻笑著:“總算肯給我反應了。”
    這幾日白縱找了個農家買了兩籮筐的蘿卜,吃了好幾天,把醜野都給吃傻了。
    吃晚飯的時候無疑又是胡蘿卜,醜野臉都綠了,心想這白縱對胡蘿卜是有多大的執念,吃不膩。
    “那個,白縱啊,我有個提議。”醜野弱弱地開口道。
    “嗯?”白縱夾了塊胡蘿卜,嚼著腮幫子看向他。
    “明天可不可以不吃胡蘿卜?”
    白縱點了點頭。
    “還有後天、大後天。。。。。。”
    “可以。”白縱回他,白縱並不挑食,吃胡蘿卜隻是他吃得習慣,誰叫他小時候不是吃玉米糊糊就是胡蘿卜粥,這事還得怪南宿秋。
    南宿秋冷不丁地瞟了他一眼,醜野抓了抓腦袋,幹笑兩聲,怪可怕的。
    “明天動身去卡水灣,今天最後一天住這了。”南宿秋說。
    “去卡水灣做什麼?吃海鮮嗎?”醜野發問。
    “嗯,這麼久了,我們也該放鬆放鬆。”
    實際上他們才訓練了一天。
    “我不信!去獵殺、找人打架我可能會信一點。”
    “不信還說什麼廢話?”南宿秋冷笑。
    “卡水灣靠近深海,海中央有個島,那是個生死搏鬥場。”
    “我都沒聽說過,你怎麼知道?”醜野又提問道。
    “我十四歲生日,宿秋帶我進去玩過一次,上台者要簽生死狀。”白縱表情淡然,似乎在說自己隻是去旅了個遊那麼隨意。
    “南宿秋,你可真夠變態,十四歲就帶白縱去玩命?”
    “怎麼?有什麼不對?男人不就天生適合戰場?隻有玩命才知道自己的極限在哪,自己的弱點以及所需要學習的地方,懂嗎?”
    “溫室裏的花,是長不大的。”南宿秋伸手摸白縱的耳垂,還好,白縱並不弱,甚至有點凶呢,南宿秋發笑,覺得自己真是個好飼主。
    2
    深夜,白縱坐在屋外的椅子上,全神貫注的磨刀,他用角象王的頭刃做了把新刀。
    “要不要幫忙?”南宿秋坐在他旁邊。
    白縱搖了搖頭。
    白縱跟他的話很少,大多數都是南宿秋說話,他回答。
    “你在想什麼?”
    白縱停了一下,又繼續磨刀,他在想玄承,他沒有回話。
    他也不知道他跟玄承究竟會不會在一起,現在南宿秋也將這個難題丟給了他,讓他選擇。
    他早就在心裏選擇了玄承,可現在發生了變故,他也不確定了,他抿了抿嘴,握著刀,觀察它還有哪些不足的地方。
    南宿秋見白縱不理他,也不氣惱,湊過去親他的後頸,他總是喜歡在這裏留下他的痕跡,以此來宣告他的主權,但白縱似乎不在乎這一套,惹得南宿秋牙癢癢。
    南宿秋又將手伸向了白縱的前襠,白縱握著刀反手刺了過來,南宿秋輕易躲過了,他嘿嘿笑了兩聲道:“謀殺親夫啊?那我可要好好懲罰你。”
    白縱立馬焉了,他撇了撇嘴,小聲道:“不想做。”
    白縱的手被南宿秋箍緊,他也沒反抗,如果南宿秋想,他也反抗不了。
    “嗯?不舒服?”南宿秋問他。
    白縱扭捏支支吾吾地回:“受、受不了,你、你的太大了。”
    南宿秋失笑,沒有憋住,他的寶貝是在誇他?
    白縱羞赧得臉紅透了。
    “寶貝,別怕,你都不是第一次了,怎麼還這麼害羞?”南宿秋抽掉白縱手裏的刀,將他抱緊,白縱還是搖頭,道:“讓我,緩緩。”
    南宿秋靜了幾秒,回白縱:“好。”
    南宿秋覺得莫名地愉快,嘴角上揚,有時候,失去一些東西才能得到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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