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王子的白月光 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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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看吧!我就說在老虎嘴裏拔牙沒好下場。”
被團團圍住,隻能棄械投降,男子覺得自己絕逼是瘋了,否則怎麼會帶著弟兄衝進帝家莊園,還試圖從重重警衛中把帝家少爺擄走。
不看看人家的裝備,再看看自己的裝備,就跟小孩拿噴水槍跟大人幹架一樣,找死也不是這麼個找法。
“果然沒辦法呢~不過,你明明喝了我下了藥的那杯水,為什麼會沒事?”傅文斌不甘心。
帝柩兩腿交疊,慵懶的靠坐在沙發上,淡淡的看著他,眼神似乎帶著一絲輕蔑。
區區凡物豈能傷到他,體內金色能量流轉一圈,安眠藥哪還有殘餘。
“少爺,這群不知死活的東西怎麼處置?”躬身立在帝柩身旁的老管家看著傅文斌幾人,殺意毫不掩飾。
若不是帝柩攔著,傅文斌跨過帝家鐵門的那一刻就是一具死屍了,傅文斌還自以為掩藏的很好,卻不知整個大莊園監控無處不在,他們一靠近就被發現了。
帝柩也是想看看傅文斌想做什麼,他現在不該在處理傅家的事嗎?怎麼有這功夫潛進帝家?令他想不到的是,他還真敢把主意打到他身上,難道他忘了自己的身份?還是被傅豪的死刺激瘋了?又是怎麼查到這一切跟他有關?
不過……
“放棄吧!就算你知道了,你注定報不了仇的。”帝柩淡定著呢,就憑傅文斌想傷他,給他幾百年去修煉都不可能。
“啊?”一句話令眾人疑惑不已。
“你不是來為父報仇的?”帝柩比他更疑惑。
“傅豪是你殺的?”傅文斌錯愕,“為什麼?”
他以為是那些老蛀蟲幹的,又或是真的是場意外,卻沒想到居然會是看起來毫不相幹的帝柩。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礙眼。”帝柩的話傲慢無比,殺人的理由更是無厘頭,在場人卻沒一個覺得他傲慢,因為他有傲慢的資本。
“你不知道?”帝柩這才發現不對勁。
傅文斌老實搖頭,可以說若是帝柩自己不說,就連寸步不離的老管家都不知道這件事,少爺究竟什麼時候動的手?
“那你來做什麼?”
“你!”
“我?”
“我喜歡你,我愛你,我要得到你,不惜一切代價!”傅文斌俊秀的臉上溫柔不在,隻剩一片近乎病態的偏執瘋狂。
“瘋言瘋語。”感情對帝柩來說半點用都沒有,在他的心裏恐怕隻有他自己,所以他理解不了傅文斌那種病態的癡戀。
“扔出去。”帝柩起身,一腳已踏出大門,身子忽然頓住,回眸輕飄飄的看了眼正極力把自己藏起來的那些混混,“其他人,殺!”
傅家的老蛀蟲已經被黑老大的勢力分崩瓦解,這些人也沒有再存在的必要,傅家可不能落在除傅文斌之外的人手裏。
傅文斌現在的所作所為看似瘋了,其實也是想借著自己的手解決黑老大。
不得不說,這算盤打得賊精呢!
明知被利用,又不得不配合,帝柩的心情可謂是差到極點。
【你要去哪?】001覺得帝柩的心思難以捉摸。
【滅鼠。】
帝柩這個比喻十分恰當,現在的傅致遠就像那貓捉老鼠裏麵的老鼠,一隻又狡猾又麻煩的死老鼠。
當然,這老鼠還不止傅致遠一隻。
“都是廢物!”
這麼久了,連個人都弄不死,這群廢物活著簡直是浪費糧食。
從一堆屍海中踏過,帝柩如那橫空降世的九天神邸,又如地獄歸來的殺神,以漫天血色為襯,有種驚心動魄的美。
傅致遠不由得看呆,愣愣的看著帝柩緩步向他走來,愣愣地看著他將手伸進自己胸口心髒部位,直到心髒被捏爆都無法回神,甚至在那一刻,心中竟生出一種變態的想法:能死在他手裏,是他的榮幸。
“怎麼不躲了?”帝柩緩緩抽回手,那隻手滴血未染,仿佛不曾殺過人。
傅致遠無法回答,身子直挺挺的倒地,再也開不了口。
詭異的是,胸口處沒有任何破損、血跡,心髒卻確確實實被人捏爆了。
“現在該輪到你了。”趁著那小東西來不及逃跑,帝柩一伸手抓住剛離開傅致遠腦門上的那顆白蛋。
“你、你……你竟然可以看到我?”小光驚悚,更可怕的是扼住的那股力量極其恐怖。
在死亡關頭,往往很容易忽視掉某些東西,就好比現在,若是小光冷靜下來,它會發現那股力量除了強大之外,還有那麼一丁點熟悉。
“說!你是什麼東西?”帝柩在將它握在手裏的那一刻卻明顯感覺到了這一點,似乎二者一本同源。
【什麼什麼東西?宿主,你在說什麼?】001不解。
【你看不到?】帝柩將白蛋往眼前送了幾分,就差貼在腦門上了。
因為,001就寄居在帝柩的靈海裏。
【你手裏有什麼嗎?】001若有所思。
帝柩同樣在沉思。
【沒什麼,看錯了吧!】不知過了多久,帝柩輕描淡寫的說道,手緩緩攤開。
白蛋當即嗖的一聲消失不見,生怕帝柩反悔似的。
現在傅致遠已經死了,帝柩剛想問001自己會以什麼方式離開這個世界,是自殺還是其他。
話未出口,身後傳來匕首沒入血肉的噗嗤聲,一陣劇痛隨即在帝柩背後蔓延。
“不愛我,你就去死吧!”
“你怎麼會不愛我?你怎麼可以不愛我……”
“沒事,隻要你死了,你就會是我一個人的了,我一個人的……”
陽宇澤抱著鮮血逐漸流失的帝柩,兩行清淚自臉頰滑落,看著竟有些淒美。
這就是他離開這個世界的方式嗎?最終還是逃不過死在陽宇澤手裏的命運,他甚至連陽宇澤是什麼時候靠近他都不知道。
這係統居然強到能蒙蔽他的感知嗎?
這是帝柩意識消散前最後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