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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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姨,我要見我爸爸。”文瑞陽對秦敏說。
“瑞陽,你早點回來,有什麼我們可以好好再商量嗎?你爸爸其時也很想你的,他的脾氣你不是不知道,回來就好。”秦敏在電話中這樣對文瑞陽說。
秦敏的心也有些痛痛,曾經的記憶又浮現在眼前,那個大男孩也就是這樣的消失了。她真的不想再這樣了,她不想看到傷悲,那是一種殘忍。那份親情可否回來,真的利益就是一切嗎?
“誰的電話。”文遠走近了秦敏。
“瑞陽馬上回來。”
“我就說,沒錢看他能走多遠,老子還怕了兒子不成。”文遠很是得意自己“戰勝”了兒子。
秦敏發現,現在的文瑞陽真的一點也不像是自己當初認識文遠了,究竟是哪裏出了狀況,這個男人的眼中當真就是把錢放在第一位了嗎?孩子,他的孩子,他怎麼可以就這樣的放棄。親情的存在在他文遠的心裏就是那樣的不值一提嗎?。
文瑞陽站在文遠的身邊,那雙久久沒有離開的眼神就這樣一直的盯著文遠,那憤憤的表情裏有那樣的憎恨感。
文遠沒有讓秦敏參與進來。他對上自己兒子的眼,“這樣對待自己的父親,你覺得你做的對嗎?”
“你能算上一個父親嗎?殺死了自己的兒子,你又想再殺一個不成。”緊緊的雙指握成拳頭,牙齒的嘴裏吱吱作響。他能如何,他還是他的父親,這點永遠也不會改變,這就是事實。
“我會殺了自己的兒子,你是這第認為的。”
“我想不到用什麼詞來形容你會更加的合適。”
“一時的口快又能如何?現實就是這樣的殘酷。隻要你答應了婚事,我還是會把一切歸還於你,將來的文氏集團也都會是你的。”文遠走近了文瑞陽的身邊,用手拍了拍他的肩,“女人,天下之多,你何愁沒有,她不合適你。”
“羅傑和你也是一夥的?”文瑞陽上著文遠,等待反應。
文遠沒想到文瑞陽會說出這話,心理莫明一動,“一夥?有必要嗎?”
“他綁架了自己的女人,我真沒有想到他會這樣對待自己的老婆。”
“瑞陽,天下那麼多女人,你喜歡誰不行,為什麼要喜歡那個女人,她害死了你大哥,難道說你也要為了她?再說了,羅傑是不會做出這種事來的。”
“羅傑?”文瑞陽一個重聲,“你怎麼知道他叫羅傑?”
“羅氏集團的獨生子,金莉莉的哥哥,我怎麼會不認識。”文遠一點想隱藏的意思都沒有,他很坦白。
“那我為什麼不知道,你為什麼從來沒有對我說過。”
“你那時在國外,再說你也沒有問過我啊。”
“你也知道是羅傑娶了溫景姿,對嗎?”
“是的。”
“你怎麼能這樣對溫景姿,她有什麼錯,讓你這麼恨她。”文瑞陽的語氣來的生硬。
“是的,我就是恨她。”文遠也驀的轉身。“誰叫她是我敵人的女兒。我要報複她。”文遠的眼中充滿了複仇勝利後的喜悅。
“爸爸,我一直都以你為我的榜樣,我從小都告訴自己長大後一定要像您一樣有出息,現在我知道,你有太多我沒有認知到的地方,你與羅傑倒真像一對父子。”文瑞陽第一次哭了。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可是文瑞陽對於父親的做事太傷心了。他一直敬佩的父親居然是這樣的一種人。文瑞陽不打算再與文遠談下去。一切談的都是毫無意義,還讓自己更讀懂了親生爸爸的內心,與其深談的傷痛,還不如早點結束這痛苦的交談。
文瑞陽此時找不到可以交心的朋友。該想到的地方他都有想過了。可是有一點他是放心的,羅傑是不會傷害溫景姿的,她必竟還有利用的價值,這是羅傑親口說的,至於是什麼?文瑞陽也不知道。
天又一次深黑下來,不知道為了什麼?文瑞陽越來越怕黑夜,每到黑夜來臨的時候他都很想溫景姿。擔心溫景姿吃的如何?睡得如何?可是漫漫長夜還是要他就這樣的度過。於是乎,酒就成了他最好的、不會說話的、不會煩人的朋友。
沒有人可以幫他。誰又願意幫他。哪個又能幫他。
傳來陣陣敲門的聲“睡了嗎?”秦敏的聲音。
文瑞陽打開了房門,“秦姨,這麼晚還沒睡”。
“我過來看看你。”
文瑞陽點點頭,讓開路,秦敏走了進來。
秦敏看到台上的酒瓶,“一個人喝酒不覺得無聊嗎?”
“秦姨,我?”文瑞陽欲說又止。
“瑞陽,你有什麼事秦姨可以幫你做的嗎?”
“秦姨,你幫我去看看她。”文瑞陽誠懇的請求。他握住秦敏的手,緊緊的不願鬆開。
“我就知道你這孩子還是在擔心那個女孩子。明天我去找羅莉莉,讓她帶我去看看你那個眼中的小女人,這樣你也可以放心的做你的新郎了。”
文瑞陽一下抱住了秦敏,哭出了聲音。秦敏可是第一次看到她眼中倔強的文瑞陽平生的第一次哭泣。“秦姨,真的謝謝你。”
秦敏什麼也不說了,一切盡在不言中吧。文瑞陽的無奈與她的無可奈何是一樣的。
羅莉莉接到了秦敏的電話。她們相約到了咖啡廳。
“秦姨,找我有什麼事嗎?”
“莉莉啊,秦姨找你出來是有一件事想要問問你,你呢,也老實告訴秦姨,好嗎?”秦敏很緩和的說著。
“看你說的,秦姨,有什麼你說。”羅莉莉也是個聰明的主,她也覺察出秦敏此番的用意了。
“莉莉,你知道瑞陽喜歡別的女人是嗎?”
“哦,這個呀。”羅莉莉停了會,“秦姨,瑞陽也隻是一時糊塗嗎?我不會怪他的。真的。”
秦敏盯著羅莉莉,笑著,帶著祥容。“莉莉啊,我聽說你把那個女人藏起來了,是嗎?”
“怎麼會呢?”羅莉莉立馬反駁道。
“莉莉,沒有最好了,秦姨也知道你是個好女孩,所以我也不信。”秦敏頓了頓。羅莉莉立馬說來“秦姨,別聽別人瞎說,那女人是我嫂子,我怎麼可能把她藏起來嗎?”
“哦,是羅傑的老婆啊。這瑞陽,回去我要說她了,怎麼能喜歡一個結過婚的女人,更何況還是親家,這成何體統嗎?”
“秦姨,你別氣,瑞陽以後不會再與她聯係了。”
“是嗎?”——
“他答應我的,我相信他。”
“那就好。”秦敏喝了口咖啡。放下手的杯子,“這樣吧,莉莉啊,你帶我去看看你家嫂子如何?”
羅莉莉一驚,差點吐出口中的咖啡。“秦姨你?——”
“其時秦姨也隻是想看看這個女人而已,好奇罷了。”
“這——?
“不方便”。秦敏緊跟了一句。
羅莉莉知道,文遠和秦敏一直以來都是挺喜歡自己的,如果不帶秦敏去看溫景姿,那以後秦敏也就會不再幫自己了。更何況,現在溫景姿也出不來,隻是讓秦敏去看看也不會出什麼樣狀況的,也好減少一人“敵人”不是嗎?何樂而不為呢?——
“秦姨,那我馬上陪您過去看看啊。”
“好。”
她們離開了咖啡屋。羅莉莉陪著秦敏一起去了羅傑的別墅。羅傑不在家,他出去辦事了。
整個屋裏一片寂靜。溫景姿一個人還是坐在陽台。溫景姿什麼事也做不了,現在的溫景姿就像一個囚犯一樣,沒了自由。雖然吃喝不煩,可是溫景姿不願意這樣生活。溫景姿不能聯係朋友,無論開心與否都要自己承受。
每天,羅傑都會回來陪著溫景姿,可是兩個人的話也越來越少了。甚至於沒有了共同的語言。但有時溫景姿卻想著另一個男人——文瑞陽。不知道馬上要結婚的他過的如何了?開心嗎?——想的出神的溫景姿,根本沒有在意已經有人走到了溫景姿的身邊。
進屋的隻有秦敏一個人。她沒有讓羅莉莉進來,因為她想單獨的與這個小女人談談。可以說她和文瑞陽這間的愛情。
“你叫什麼名字?”秦敏站在一邊問。
溫景姿緩慢的站起來,“請問你是?”——
“我是瑞陽的阿姨。”
“瑞陽?——”秦敏的臉上忽的一閃而過一個人的影子,好像他不是嗎?她有點語不達意,她不相信會有這麼巧,“哦,就是文瑞陽。你就叫我秦姨吧,他都這麼叫我的。”
“找我有事嗎?”溫景姿不相信別人,隻是淡淡而說。
秦敏上下打量著溫景姿,麵部微笑也疆硬了許多,“怎麼會這麼像,她叫溫——”秦敏的心一下子跳動了起來。難道說是?——
她知道,這不可能。孩子當天就讓她的爸爸帶走。都沒來及看上第二眼。她恨爸爸的狠心,把她的孩子給了那個男人,她愛的男人。
“你有事嗎?”溫景姿打斷了秦敏怵意。
“沒什麼事?隻是瑞陽讓我看看你,看你過的好嗎?他也就放心了。”秦敏隨意的回著,她似乎忘記了來的目的了。
溫景姿不明白她為什麼會怵在那裏,就這樣的死死盯著溫景姿的臉。她想要做什麼嗎?
“謝謝。”溫景姿沒說第二句,溫景姿往屋裏走了進來。溫景姿不想與任何人說話。
秦敏跟著也走了進來,四周的觀望了一下。了解一下這裏的環境。
“你身孕有幾個月了”。
溫景姿仍沒有想說的意思。
秦敏上前想扶溫景姿坐下休息一下,剛要扶到溫景姿的手臂時,溫景姿很反感的讓開了,一不小心的拉扯把溫景姿左手的衣袖給弄破了。
溫景姿看著被撕破的衣服,對她更是警惕了起來。不知道她想做什麼?手上的一塊紅色胎記著著實實的被秦敏盯著,眼睛都不曾離開。秦敏手中的包也與此同時的掉到了地上。
溫景姿迷?
秦敏盯著眼前瘦小的溫景姿,她失控的一下子抱住了溫景姿,讓無措的溫景姿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秦敏哭了。一言不發。
溫景姿不清楚如何來勸說這個陌生的女人。也許是哭聲太大了,羅莉莉一下衝了進來,“秦姨你怎麼了。”
羅莉莉想扶著秦敏,並想指責溫景姿的不對,這時秦敏攔住了她“不是她的錯,隻是她讓我想起了一個老朋友,太像了,我一時才沒有控製住。”
“是嗎秦姨,沒事就好。”羅莉莉半信半疑,她的眼神卻是對溫景姿的更加恨。
“沒嚇到你吧孩子。”秦敏努力控製住自己的情緒,她不能讓羅莉莉有所察覺什麼,這樣對溫景姿隻能沒有好處。
溫景姿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好。隻是搖搖頭。
“那就這樣吧,莉莉,秦姨我先回去了。”
“我送你。”羅莉莉瞪了一眼溫景姿。
走到門口時,秦敏突然停住了腳步,回過頭來,“你叫什麼?”
溫景姿還沒來及說出口,羅莉莉搶著說道,“她叫溫景姿。”秦敏一怔後,丟下了依依不舍的眼神離開了溫景姿的屋子。
走時的那一眼讓溫景姿感覺到了什麼?有種說不出的痛。原本以為麻木的神經不再有什麼呢?可是剛剛那一眼代表什麼呢???溫景姿是真的不認識這個突然微笑、突然哭泣、突然又沒什麼的女人。但是她的神情是在哪裏見過嗎?溫景姿不記得了。
秦敏同羅莉莉分了手,她獨自一個往回去。走在漫漫的街市,路上來來回回的人群都在忙碌於自己的人生。秦敏的思緒驗帶回到了三十年前。
“爸爸,我求求您老人家了,把孩子還給我吧,還給我吧……”秦敏無力的抱著老父親的腿,苦苦的哀求。
“你放開,這孩子我們是不能要的,你以後還怎麼見人啊,我們秦家丟不起這個臉。敏敏,你聽話,爸爸不會害你的。”
“不,爸爸,你不能,孩子還小,你不能這麼狠心。”哭的聲音都嘶啞了,也許是激動過速,秦敏暈了過去,等她一覺醒來,孩子已經從的眼中永遠的消失一般,沒有了音訊。
………………………………………………
那一幕幕的影像就仿佛就發生在昨天一般。秦敏知道,那一別不知何年才會有相見的日子。因為孩子小,沒有什麼可以讓她記得住,所以女兒左手的那塊紅色胎記是她一生一世都不會忘記的東西。回國後,她也曾托人打聽過女兒的消息,可是一直都是無音訊。
居然?——
想不到?——
會是這樣的母女想見——秦敏不知道下麵,她應該如何幫自己的女兒?怎麼樣與她相認?女兒會原諒當初把她丟下的母親嗎?現在女兒過的日子是那麼的難過。文瑞陽愛的居然是自己的女兒。秦敏應該高興,文瑞陽是一個負責任的男人,他會對女兒嗬護憊至,她要幫助女兒。
可是這件事應該怎麼做呢?光靠秦敏一個人是肯定不行的,秦敏是知道的。所以,秦敏決定把這件事要告訴文瑞陽,讓楠仔與她一起幫助女兒。
這件事是不能讓文遠知道的。秦敏很了解他的個性。當年嫁給她其一是因為這個男人是真的愛她;其二是因為這個男人在秦家最需要幫助的時候幫了她。在不然秦敏是不會嫁給她的,在秦敏的心中,她永遠隻愛那個曾經讓她做過母親的男人。
秦敏與文瑞陽約在外麵見麵。文瑞陽一心隻想知道他愛的那個溫景姿過的如何?好嗎?
秦敏的話讓他簡直無法相信,這一切的一切都是誰在安排的。如此的不公、如此的讓人無法接受。此時此地,如何形容他們內心各自的想法。
如果讓文遠知道、讓羅傑他們知道會是如何的對待那個弱不禁風的小女人啊。
“瑞陽,你答應秦姨,這件事誰都不可以說。”
“秦姨,你放心,我是不會說出去的。隻是?——”
“什麼?——”
“我無法相信,真的。”文瑞陽的表情告訴了秦敏,他的不信。
秦敏搖頭,她哪裏知道這突然而來的事情讓她都不知如何是好了。“我們怎麼辦呢?瑞陽,秦姨也沒辦法了。”
“過幾天我就要與羅莉莉結婚,秦姨,我是真的愛溫景姿。”
秦敏咬咬嘴唇,“要不這樣——”
“這樣?”——
但是這帶人出來的事隻有秦敏做了,其他人是做不到的。羅傑他們盯的很緊,基本不讓溫景姿出門的,最多也隻是到院內走走而已。
溫景姿整日無事可做的過著這種“無憂無慮”的生活,看像“神仙”其時就是一個“軟禁囚徒”嗎?
陽光射入進了屋溫景姿一夜未睡,直到清晨時分才微微睡去。羅傑這幾天都沒有回來,說是有事要去辦了。其時溫景姿很清楚,他是去看望花玲了,必竟那裏還有他們的兒子。
自己算什麼?一個被別人玩的人而已,想的可憐。雖然睡熟了,可是溫景姿卻流出了眼淚。迷糊中有人為溫景姿擦拭,微微睜開眼,一個不認識的女人。大約有50歲上下。
“你是?”
“跟我走吧孩子。”
“走,去哪裏?你是誰?”溫景姿不知道應不應該相信這個女人。
“怕我是壞人嗎?”女人直言不諱。
溫景姿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這樣無原無故的去懷疑別人,可是現在又有誰可以讓她相信呢?包括自己那深愛的老公羅傑也不是就是那樣的人。一切就好像做夢般,如果真的是做夢那該有多好呀。可惜???——
溫景姿跟著女人離開了羅傑的別墅。到哪裏才不會讓羅傑找到呢?溫景姿一路坐著車子,是那麼的不習慣,好在心裏反應不大,要不溫景姿都不知道怎麼才能挨過去。
這裏沒有城區裏的繁華,沒有別墅的壯觀、沒有怕人的眼睛、更沒有讓人窘息的空氣。
這在此時,溫景姿們身後傳來了一陣輕咳,“陳姐。”一個男人的聲音,這聲音溫景姿是不會忘記的,就是那個曾經告訴溫景姿,是溫景姿父親的那個男人。
“我把她帶來了。”
他一邊說一邊抓住溫景姿手臂,“來了就好,好像瘦了孩子。”
“自強,我把景姿這孩子交給你了。”
“陳姐。”上官自強欲言又止。
“好好照顧自己,你會幸福的,相信我這個可能當媽媽的女人說過的話。”女人直直的盯著溫景姿,不曾離開的眼神加強了溫景姿的肯定。
此時的溫景姿還有別的方法可以用嗎?還能相信那些溫景姿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回事的人嗎?與其這樣,還不如相信這個女人的話呢。
溫景姿無語,隻是點點頭,嘴角抽動了下。
女人的身影一直從溫景姿的眼中消失後,溫景姿才與溫自強進了屋,溫景姿不想問,也不想說。
溫自強不知道怎麼對溫景姿說。隻是帶溫景姿進屋,讓溫景姿好好的休息。累了一天的溫景姿在床上居然就睡著了。
羅傑知道溫景姿被人帶了,氣憤的衝砸了屋中的一切。他眼中充滿了憤怒與戾氣。他的一拳重重的打在了茶幾上,玻璃碎了,他的手也流了血。
“夠了,我不想聽。”羅傑的憤怒讓羅莉莉害怕。
“那我出去了。”羅莉莉根本不等羅傑同意就跑出了他的房間。
羅傑手一帶動,把茶幾推開了幾米遠。衝出房間。似乎有著目地的而去。羅傑開著自己的小車,路線居然是文瑞陽的家。
文瑞陽一個人坐在屋中。靠在沙發的背上。雙手放在頭後,雙眼望向屋頂。急促的腳步聲向文瑞陽這裏越來越近了。
還沒反應過來的文瑞陽就被羅傑一把抓起,狠狠一拳,不容文瑞陽有一點說話的機會,又是一拳。
好在秦敏趕了過來,拉著羅傑的手臂,“羅傑,你有話好說,不要這樣動手。”
羅傑哪裏聽的進去,搡了一下秦敏,秦敏沒有站穩,一個嗆步跌倒在地。
文瑞陽看在了眼中,一個反身反壓製羅傑手臂,“秦姨,你沒事吧。”
秦敏搖搖頭。
“你發什麼瘋?”文瑞陽看著手下的羅傑。
羅傑還是不放鬆的要反壓過來,卻被文瑞陽死死壓住,動不了身。
“溫景姿是我老婆,你把她交出來。”
“什麼?”
“你把她藏到了哪裏?”羅傑用手指著文瑞陽。
“我沒有。”
“沒有。”羅傑根本不信。
“你剛剛說什麼,溫景姿不見了。”秦敏一把抓住羅傑的手膀,“你也不知道她去哪裏了嗎?”秦敏的著急,文瑞陽是最清楚為什麼的。
為什麼羅傑會突然跑來說溫景姿不見了,難道說說他又想玩什麼手段嗎?還是真的,溫景姿不知道跑了哪去。這下可怎麼辦呢?溫景姿的安慰比什麼都重要,甚至於比他的命更來的珍貴。這樣的愛太讓人無法承受了。
“那你為什麼不去找。”秦敏的指責讓羅傑不對。
“文瑞陽,我告訴你,不管怎麼樣溫景姿都是我睡的女人,你今生都別想得到她。哼。”羅傑說完,轉身離開。
因為文遠有事不在家,要不可想了???——
“瑞陽——?”
秦敏的眼神讓文瑞陽更加不知所措。會是誰帶走了溫景姿呢?她真的出來了嗎?她會去哪裏?她還有親人嗎?一個女人還帶著肚子,多麼的不便。萬一遇上了不法之徒又如何以對?一個接一個的問題讓文瑞陽根本無法入睡。
夜已深沉。夜晚的星空是如此的美麗,文瑞陽一心都希望能有一天同溫景姿一起欣賞這彎彎明月、這點點閃爍的星星,帶著他們的孩子,一起慢步於夜晚的沉靜。可是希望就是被這現實給重重的打了一拳,無法有還原的可能。
秦敏同樣懷著與文瑞陽一樣的心事,他們都在擔心著溫景姿的情況。一對母女——一對不能相成的“戀人”——事事無常、事事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