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章節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7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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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的都市人真是不可理喻,別人就沒有自尊心嗎?溫景姿還在為文瑞陽的事情生氣。
    就這麼巧啊。還真會有時間的有事。可是不管怎麼說也不能就那樣的把她給攆下車了啊。溫景姿越想越生氣。本來心情也不是很好啊。
    好像在哪裏見過他。隻是想不起來了。好像很久很久以前——
    那次工作上的交待後,她再也不想看到文瑞陽了。
    雖然長得好看點,帥氣點,可是與自己都不相幹呀。自己是有老公的女人。
    這兩天也是總打電話來,但是就是不說話。接也不好,不接也不好。最後幹脆隻能掛機。
    文瑞陽要請溫景姿吃飯,溫景姿已推了好幾次。
    文瑞陽的態度讓溫景姿有點不安起來。簡直就是怪人嗎?男人,花心。應該可能是。可是溫景姿自以為自己長像一般而已,從不認為有過人之處。隻是大眾的模樣罷了。這個俊秀的大男生應該不會看上自己的。費解!!
    當然,溫景姿隻能夠去推辭。自己不可能和一個陌生男人去共進晚餐,這對她來說是何等的不可以。如果說是朋友,那也無妨。可是他們必竟是剛剛認識的男人和女人,這樣,不好。溫景姿至少懂得什麼是分寸的終點起始。
    電話騷擾幾次後就老實的停止了動靜。
    溫景姿無耐的看著手機,這個男人是不是有點瘋過了火。收拾好自己的東西下班。
    溫景姿剛剛走出公司的大門,迎麵走上來一個人,沒在意是誰。溫景姿隻是走著。路過,與他擦身而過。卻被人抓了手臂。扭頭回望,真的嚇到了溫景姿,心一顫,怎麼是他。
    “你——文——”先生沒出口。溫景姿的心已經擰到了嗓門眼。
    文瑞陽放了手。沒有表情“為何拒絕我。”
    溫景姿在話間整理了一下剛剛的心驚,穩定一下自己的情緒。“你說什麼?我不懂”。
    “我不喜歡女人拒絕我,不論是誰。”文瑞陽一下子收緊了手,很冷的對溫景姿說。
    溫景姿睜大了眼,太霸道了吧。“你以為你是誰?我沒有拒絕你,因為根本沒必要。”
    “你再說一次。”文瑞陽的臉頓時的凶煞起來,原有的那點點冷靜全都不覆存在了。
    “放開啦,好痛。”溫景姿用力的甩開文瑞陽的手。
    “跟我走。”
    “不要啦。”
    “不要讓我說第二次。”生硬的口吻,強勁的態度,拉上溫景姿就起出了公司大門,硬把溫景姿給塞進了車內。
    “你真的好過份。”溫景姿拍打著車窗。
    文瑞陽根本不理會溫景姿的“無理”。
    “你怎麼可以?”溫景姿受傷的表情讓文瑞陽心痛。
    “坐好。”文瑞陽放輕了口吻。
    “讓我下車。”溫景姿卻沒有再讓半分。她不想與這個男人,瘋男人有什麼糾纏,她要回家。不想別的,最想做的就是離開這個男人的身邊。根本不認識的男人,總是這樣的強迫她做一些自己不願意的事情,為何呀。
    “別逼我,”文瑞陽突然的一眼嚇到了溫景姿的神經。
    “這是法製社會,你想做什麼?”溫景姿當然不能退縮。
    “請你吃飯。犯法嗎?”他不眨眼的死死盯著溫景姿。
    “我可以不吃”。
    “不可以。”
    “這是我的自由。”溫景姿說完要下車。可惡的是,他居然鎖上了車門。
    “我說過的事,沒人可以反對,你懂嗎?”他的眼神告訴溫景姿,不可以反駁他說過的話。否則,他會讓溫景姿更加難堪。
    溫景姿想努力使自己放鬆下來,可是不能。她怒怒的眼珠都不想看到他的臉。這個男人是不是有點神經方麵的問題。用上這種態度,真是惡劣透了。
    車子開動了。他們都沉默著。
    溫景姿知道自己是下不了車了。沿路的風景是無意去觀賞的,麵對這樣的瘋男人,溫景姿一點心思都沒有。瘋了,真的瘋了,車子開的飛快。在景山公園的路邊停下的。車門沒有打開的意思。
    文瑞陽就那麼直直的坐在那裏,不說話,也沒有表情。雙手扶撐著方向盤,埋頭於雙臂內。不出聲。
    溫景姿一心隻想要回家。在說與這個文瑞陽的男人也不熟,為何他的舉動讓她從心裏是如此的反感著。他的態度更是讓溫景姿不能接受。
    文瑞陽抬起頭,盯望著前方,徐徐轉過頭來瞅了一眼溫景姿。眉宇間似乎有種說不出的意,“我剛剛是不是嚇壞了你。”他的語氣緩和了許多,眼神中帶有著悔意,是良心的發現吧。
    “文先生,你也知道你很過份!?”溫景姿到是不客氣的說。
    “我——”文瑞陽言有話要說,可是頓住了。
    文瑞陽隻是對著溫景姿。無言無語的盯著。像是在欣賞著一副畫般的著迷,出神的模樣讓他看起來更加的俊俏了許多。
    “我的工作已經做完了,你現在不可以強製我的自由。”溫景姿在為自己找條路退出。
    文瑞陽不語。
    “你到底想做什麼?”
    依舊沉默。
    “請你讓我下車。”
    文瑞陽隻是看著眼中的女人,這個讓她朝思暮想的女人,居然不記得他了。真的是因為有了愛人嗎?她的記憶神經到哪裏去了,她怎麼可以忘記他。這個笨蛋女人。
    一路上,都是沉默的羔羊。文瑞陽突然的態度與表情讓溫景姿感覺著不對勁。可也說不上來。莫不是真的有問題。溫景姿的心不止是顫抖了,更加的害怕與膽怯起來。時刻要小心他的“突然襲擊”。
    車在溫景姿家的門口停下的。文瑞陽沒說話,隻一個手勢,讓溫景姿自己下車。這一點都不會讓溫景姿覺得難過,她倒像隻兔子似的蹦下了車。逃一樣的跑離開來。
    溫景姿卻在進樓的瞬間停下了腳步,回眸中發現,文瑞陽的車像瘋一樣的盡飛眼裏。是發瘋前的光兆嗎?讓溫景姿一時想不出理由來解釋。
    溫景姿在乞求老天,讓日子快快的過去,真是希望明天一睜開眼睛,時間就已經過去,她那心疼她的老鼠先生就已回到她的身邊。躺在老鼠先生的懷裏,盡情的享受著他男人獨有的氣體,那淡淡的煙草味道是溫景姿最愛閉眼時所享受的感覺。她的男人,溫暖的懷抱,洋溢著激情的地方,可以激發著她女人身體內本能的隱藏。
    享受歡愉,享受激情的光臨吧!
    嘻——
    每天的溫景姿依舊像往日一樣,工作——吃飯——再工作——回家(或者去逛街、或者去約會:當然要解釋一下,都是女孩子。)回到家後——吃飯——上網(也或者在電腦上設計新的工作圖案)——消夜——睡覺。
    第二天再反複著前一天的事情。一而再再而三的周而複始的工作著,像個工作狂一樣。
    溫景姿家那隻可愛的老鼠先生,每天都會打個平安電話、說句甜言蜜語、份囑咐叮呤。簡直就是另一個女人的身影,他愛溫景姿,那麼深深的愛著。
    溫景姿也仍有向他撒驕的習慣,這些年一直都沒有改變過,雖然他在外地,可溫景姿總不能停止溫景姿對他的“霸權主義”存在。
    他依然慣著溫景姿,哄著溫景姿,讓溫景姿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長不大的小孩,依賴著“父母”的疼愛。
    已經過去一段時間,今天星期一。
    溫景姿依舊在公司上班,老實的坐在辦公桌邊上審核著她做過的文件,並處理一些零亂的事情。
    不知道,為什麼過這麼久那個叫文瑞陽的家夥也沒再來打擾過自己,就那天的他讓溫景姿真的不能理解。
    由於溫景姿可愛的老鼠先生不在家,溫景姿才可以找到一個充分的理由徹徹底底的“放肆”一下。
    一般情況下,他是不會讓溫景姿有這等功夫閑聊的。就是工作,他也不允許溫景姿這麼晚睡覺,即影響溫景姿的精神狀態、也影響溫景姿第二天的工作情緒。
    有人在敲自己的桌子,抬頭,微睜開眯著縫的眼,語氣帶有衝意“誰啊!”
    “景姿”,一聲熟悉的音律。
    丁桐——是他。
    溫景姿立馬清了清自己,坐直了身子,有點迷糊。
    他依舊帶著那對溫景姿來說熟悉不能再熟悉的陽光般的笑容,看來精神不錯,小子。“我回來了,過來打個招呼。”
    “什麼時候到的。”溫景姿迫不及待的追問,有些打破沙鍋問到底的跡象。好像挺開心見到他的歸來。
    “今天早晨剛剛到的”。
    事後知道,他母親又度過了這次的難關,所以他才放心的趕回來。必竟工作也還是有它重要性的地方,雖然現在到處可以找到工作,不會餓死一個人,當然要除去那些好逸惡勞的人群,就連偷吃扒拿的人也都有著自己生存的“本事”。
    介紹一下丁桐是何許人也,隻知道他是祖籍河南,在本地上的大學,半年前剛剛到溫景姿們的公司來上班。業績不錯,人際關係也挺到位,是一個心直口快的大小夥,心地善良、為人和善、外表陽剛、個頭配襯、體形完整,用一個字形容他——帥!!
    在眾多的同事中,他與溫景姿的關係不錯。他認為溫景姿的性格與他比較接近,對與錯的事情分的很清,從來不會因為勢力的大小來決定事情的處理方法。同樣心直口快、同樣的可以不顧一切,最重要的是溫景姿們有同樣的喜好——忠愛:金帝巧克力,溫景姿們隻愛純的一種。
    下班了,溫景姿收拾好一切,準備打道回家。在公司的門口一輛車堵在了她的前麵,一個熟悉的聲音傳入了耳朵裏,清晰的叫喊,“上車吧!溫景姿。”又是那個不懂禮貌的家夥——文瑞陽。
    他怎麼像的靈一樣的消失了,卻又出現。他的笑讓人感覺到冷。沒理會他的不屑,更沒有指責他的出現。
    溫景姿不再理會這個男人,好讓人有種討厭的感覺。雖然長得帥點又如何?她不稀罕的。
    女人嗎,小心眼屬正常的舉止,當然溫景姿也不會例外。但溫景姿卻能一次又一次的原諒楊雪的“過份”。就因為她是溫景姿的死黨嗎?不知道——
    文瑞陽並沒有因為溫景姿不理他而放棄,車子一直尾隨著溫景姿,她不回應,他就一直響著喇叭,路人都投來莫明的眼光,讓溫景姿看起來極為的不爽,這個男人又想做什麼。
    “你想幹什麼?”。溫景姿很嚴肅的對文瑞陽說。
    “上車,要不然我一直追你回家,你自己看著辦。”不容有商量的改
    變。
    “你這樣會讓我覺得你變態。”
    “無所畏。”
    “可是我不同。”
    “上車,我不想再說下一次,否則後果不是你能承受的起的。”
    “我看你是瘋子。”
    “隨便——”文瑞陽此時氣的手指都緊握成拳。
    溫景姿無耐的想哭。
    “景姿,還沒走。”李夢的聲音。
    李夢走近了溫景姿,“呀,那位不是那天的——”她指著文瑞陽。
    文瑞陽回了一個笑,李夢卻美滋滋的。挽上了溫景姿的手臂,“還讓帥哥接送啊,都有老公的女人了,真讓羨慕也。”李夢此時泛起的醋意讓她故意的說了這話。
    文瑞陽無表情的觀著溫景姿,溫景姿卻發愣的看著李夢,這個丫頭怎麼會說出這種話,分明以為她和文瑞陽怎麼樣了,。這要是讓別人知道了,那她要怎麼洗清自己的怨枉。
    “不是的。”溫景姿這才想起反駁。
    “什麼呀,我都看見了。”李夢走近文瑞陽,“不介意也送送我吧。”放著她那一慣的電眼。
    文瑞陽卻笑著回,“當然可以,上車吧。”
    “景姿,快點啦,我可以省了路費了。”李夢一邊開心的打開車門上車,一邊拉上了站在地麵的溫景姿。
    溫景姿真是無語了,這是什麼呀,都搗不清狀況了。
    在車裏,文瑞陽一會就會藐了下溫景姿,溫景姿卻坐立不安。一邊的李夢卻總認為文瑞陽在看自己。那種怪怪的眼意是對她的。心裏甜甜的想笑。回敬著笑臉,卻是文瑞陽的無動於衷。
    李夢是不願意下車的,可是沒有理由可以留下的。那依依不舍的表情,溫景姿看的直搖頭。這個男人就這樣的讓她迷戀不麵,多帥呀,不就是副皮,也不至於呀。真的搗不懂她李夢的腦袋瓜子裏裝得什麼?
    車內隻留下了溫景姿和文瑞陽。心裏摸不清楚他的目的。溫景姿開的口“那我也下車吧。”
    透過倒後鏡,對上對方的眼睛,“那麼怕見我。”
    “不是怕見你,我想文先生一定是誤會了,我隻是覺得我們沒有必要這樣見麵。”
    “朋友也不可以。”
    “我們好像不是”溫景姿說這話時是沒有看文瑞陽的眼睛的。是自己的心虛還是別的什麼,這時間內她也分不清。
    “你真的這麼決情?”文瑞陽沒有逃避溫景姿,而是絕望的神情,那心裏的失落,眼前的女人是真的看不見嗎?
    溫景姿自行的下了車。文瑞陽的緊跟著下了車,他一把的抓住溫景姿的手臂,溫景姿想用力去擺開他的“爪子”,但溫景姿沒有他的力氣大,結果是失敗的。
    溫景姿在與他推讓的過程中反倒於他,被他抱了一個滿懷。溫景姿怒視著,“請你放開我。”
    文瑞陽緊緊的抱著溫景姿,不再言語什麼。什麼也不說,隻是緊緊的不願鬆開。
    溫景姿抵抗著,可是她的力氣太小了,反而顯得那麼的微不足道,無能為力。
    溫景姿的麵緊緊的貼在他的胸襟中,溫景姿清楚的感覺到他的體溫,他的心跳。“請你放開我”溫景姿仍然掙紮著,不去放過一點機會,哪怕是沒有用也無防。
    他俯下頭,他的麵緊緊的靠在她的麵邊,零距離的接觸是必免不了的。他的唇已經堵塞上了溫景姿的唇跡,不容溫景姿有一點機會躲避。
    他那麼的用心,那麼的熱情,像是吸吮著他至愛的東西一般,不願傷害,不願放棄???此時的他感覺到有種濕濕的東西流到了的唇邊,他抬起頭,望著眼前的女人,溫景姿哭了——
    他想用手指為溫景姿拭去那淚水,溫景姿讓開了,別開臉。
    他鬆開了手,溫景姿反手給了他一巴掌,著實生硬硬的打在了他的麵上。
    溫景姿流著淚,但是沒有聲。溫景姿不理解他的行為,他為什麼會這樣對自己,是不是他隻想傷害女人,可自己已是個婚後的女人了,有什麼可以吸引他的,他真的不應該這樣的,那隻會讓她更加的憎恨他。
    什麼都不去問,溫景姿也不想知道什麼?溫景姿轉身就要走,他卻從溫景姿的身後又摟住了溫景姿,這人的大膽讓溫景姿害怕及了,“別走好嗎?”他的聲音中帶了什麼,有點淒涼的味道。
    “你想要什麼?在我這有什麼可有讓你需要的?”溫景姿的話說的無力無氣,那麼慘白。
    他扳過溫景姿的身體,雙手抓著溫景姿的雙肩,直直的盯著溫景姿這個小女人,溫景姿卻迷茫的望著這個自己很陌生的男人。
    “你聽好了,我要你。”他說的一點也不覺得這是一件多麼可怕的事情,他想要一個結過婚的女人,一個有夫之婦。
    溫景姿迷惘的無語——
    溫景姿不相信自己會遇上一個神經質的人。溫景姿推開了他的手,“你以為你有錢就可以想什麼就有什麼嗎?你是一個有病的男人,你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對不起,我是一個結過婚的女人,我不需要你的無理追求,你懂嗎?你太過份了。”溫景姿說完轉身就要走。
    他一個快步的躥到溫景姿的前麵,又阻止了溫景姿的步伐,“你以為你的老公很愛你嗎?那都是假的。”溫景姿又是一個巴掌在他的麵上落下,“不許你說他的不好,你有資格嗎?”
    他忍著淚,溫景姿看在了眼裏。
    溫景姿讓開他,走了,頭也不回。
    溫景姿不想看到他的淚,但溫景姿卻讓他的淚眼在自己的心中深深的種下了,忘記不了,這讓溫景姿又一次窘迫起來?為什麼樣會這樣呢?為什麼?為??——
    “我愛你,你最好記得。”他在溫景姿離開身後大聲的說到。那幾個字的力度在呐喊與咆哮中站立。
    他的話一直停留在了溫景姿的腦子裏,甩之不去。
    溫景姿想找楊雪說說,手機打不通,問了她的同事才知道她也出差去了。
    於是溫景姿隻能去找花玲,溫景姿的另一個好朋友。一般有楊雪的情況下溫景姿是不太會找她的,因為溫景姿不喜歡她的生活方式。
    但她卻是一個很不錯的人,為了朋友可以連命都給你的人。
    也許是溫景姿錯了,溫景姿根本不會看人。要知道後來——
    但是她的本質不壞,這點是可以肯定的。愛一個人沒有錯,隻是愛的時間與地點出現了問題。新的愛情是什麼?請來參與別人的愛情,傷的隻是自己。
    溫景姿不想回家,與花玲約好的地方是麥爾咖啡店,這也是溫景姿她們經常相約會的“窩點”。
    溫景姿先到的,在靠近落地玻璃窗的桌邊坐下的,點上一杯熱奶。窩在那柔軟的沙發裏,像一個犯了錯的小學生,溫景姿不敢麵對外麵的人群,時刻等待大人的訓話。
    溫景姿望著落地玻璃窗外來來往往下班的人們,溫景姿想起了老鼠先生,不知他現在正在做什麼?如果他知道了,他又會如何的來想溫景姿,這件事要告訴他嗎?溫景姿很茫然。
    “什麼時候到的。”花玲的問候。
    她是不會遲到的。這點要比起楊雪來可就好多了。看看她,溫景姿很勉強的笑笑。
    她示意服務生過來,幫自己點了一杯咖啡,不加糖是她的最愛,她就是喜歡這苦苦的味道。
    用匙羹均勻的攪拌著咖啡,端起輕輕的呷上一小口後“怎麼,誰招惹你了,一臉的不高興。快老實的招供吧!”
    溫景姿呆呆的看著她,一語不發。
    “是誰欺負你了。”她開始不安。“說話呀。”語氣重了。
    “沒有”。溫景姿不想把剛剛發生的事情告訴花玲。
    溫景姿知道,這件事誰都不能告訴,包括楊雪在內。溫景姿不想讓太多的人知道,這樣不好。
    溫景姿真的這樣認為,此時的自己居然誰也不相信了。這一點溫景姿連自己都沒有想到。溫景姿淡淡一笑,“真的,沒什麼?隻是好久沒見你了,過的好嗎?”
    花玲可是‘老江湖’了,她一眼就看出來了,“還不說實話,老實交待吧”。
    溫景姿知道自己就這點不好,一點事情都會寫在臉上,讓別人一看就出來,一點秘密都沒有了。
    溫景姿隻能苦笑,好讓她放棄追究的興趣,可是今天的她怎麼能放過溫景姿呀!她都好久沒事做了。
    “真沒啊?”花玲的麵上表情起了微微的變化,又追問了一句。
    溫景姿點點頭不作答。一個勁的攪拌著自己的咖啡杯,那呆呆的眼神根本就是心不在焉。
    花玲故做生氣的樣子,“那你不把我當朋友那就算了吧,溫景姿也沒有必要在這裏呀呀呀的叫不停,多沒勁啊,走了,”站起後的花玲做了真要走的樣子,溫景姿還是不說話。
    氣的花玲扔下包,又坐回了沙發上,“算你狠了,不說是吧,那我好歹有杯咖啡喝喝呢?不說拉倒,本小姐還不想聽呢?不過,說真的,你可不要氣壞身體了,身體可是我們自己的,別過不去知道嗎?”她像是交待什麼一樣,一副大人的感覺。
    溫景姿點點頭,表示會注意的,謝謝她的關心。一切盡在不言中了。
    溫景姿她們兩人什麼也沒做,像兩個傻瓜一樣的坐在那裏喝著所謂的咖啡。
    這樣也無聊,還不如早點離開的好。溫景姿知道花玲坐不住的。
    與花玲分手後,溫景姿獨自回了家。用熱水好好的衝洗一番,讓一天的疲倦都揮去,溫景姿真的一點睡意都沒有。
    老鼠先生的短信:
    為什麼總熬夜,不聽話的傻丫頭,我想你……
    給我的回信為什麼這麼少,是不是遇上不開心的事了……
    大米老婆,想我嗎?快了,我就快回來了,數一數時間過的會很快……
    大米老婆,一個人睡習慣不,嘿嘿嘿……
    我有事,記住要早點休息,不要太拚命的工作,千萬別太對不住自己,那樣我會心疼的,寶貝,要聽話,晚安,永遠愛你的老鼠先生。
    一條一條的信息,是溫景姿那愛她的老鼠先生給她發的。
    看著她的老鼠先生的話,屬於她的老鼠先生的短信息,心理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可是為什麼,今天的那個人會說“老公是真的愛你嗎?”,他有什麼權力這樣說羅傑。
    溫景姿的心很煩躁,一個陌生的男人居然說自己的老公不愛自己,為什麼樣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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