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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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α吧?”“莫爾法這麼叫我。”α對特拉秋拉坦白了,“她說可以使我過得愉快一些。”特拉秋拉露出釋然的表情:“我說呢,一個對野外生存這麼熟悉的人,為什麼會有一副不相稱的柔弱的身體。”他稍頓了一下,指著玻璃管裏正在接受治療的莫爾法,聲音提高八度,問:“那你為什麼不多照顧一下她?既然知道(自己)身子弱!”α被嚇得向後退了一步,“還不管她死活,傍晚才想起她,呆在女生的房間不出來,我又進不去!”α一把杵在身後,雙腳發顫。玻璃管裏的莫爾法突然掙紮起來——α杵在了某儀器上,使莫爾法的氧氣罩脫落,身處藥水中的莫爾法無法呼吸。
警鈴響起,醫護人員趕來之前,特拉秋拉隻得用椅子砸破玻璃管,拉出莫爾法。莫爾法猛烈地咳嗽著,睜開眼,“α,你真是我的克星。”就再次暈過去了。
夜晚,莫爾法逃出醫院來到自己原來的住所,α正在看很幼稚的偶像劇,見到莫爾法時又嚇得說不出話,莫爾法:“我不是來興師問罪的,麻煩換到新聞頻道。”見α大腦完全失控,便自己動手。
“以下是前線傳來的報道:目前,鄰國羅伊塔尼德已攻破我國第二道防線,我軍……”莫爾法一把摔了遙控器,憤慨道:“我隻不過失蹤三天,邊境就成了前線,還被攻破第二道防線!他們在玩遊戲麼?”她停下消消氣,“α,今天我就住這兒,麻煩你到另一間房就寢。”沒等α反應,莫爾法將她拎到了另一間房。莫爾法啟動了那金屬製的門,裏麵是她的辦公室。她輸入密碼,打開國會議事廳的多媒體,戴上一邊的麵具。連通完畢,將軍們的頭像顯示出來。她已經努力控製自己了:“你們,是幹什麼的!隻不過三天,成什麼樣了!一個國家為什麼要有將軍?將軍的職責是保衛國家!迪姆岡比閣下,你是怎麼負的責?……”在把將軍們斥責一頓後,她終於平下氣來,聽戰報。
“陛下,我們知道您外出隻需兩天,所以隻製定了兩天的作戰方案。您沒與我們聯係,所以隻有臨時製定方案,敵人……鑽了空子。”“哼,想說群龍無首麼?”莫爾法眉毛輕揚,更生氣了:“你們這樣也稱得上龍?!我要將軍做甚?要你們為我、為我的國家戰鬥,然後犧牲!……啊~先不說這些事了,有什麼情況?”莫爾法倒在座椅上,迪姆岡比將軍滿頭大汗,接下來的報告也許會讓他喪命:“我軍已和敵國叛軍‘黑色伊德’取得聯係,他們的首領伊德希望與我軍聯盟。”莫爾法無言,這種事情卻背著她決定了。將計就計吧!莫爾法命令道:“幫我聯係他。”
通過破譯密碼,接通了“黑色伊德”基地的視頻。對方也戴著麵具呢。“初次見麵,晚上好,陛下。”聽聲音他也很年輕,30歲,20歲,還是更小?帶麵具是為了隱藏身份?那麼他身份很複雜了。
“晚上好,伊德指揮官。我以前也聽說過與羅伊塔尼德作對的‘黑色伊德’,很榮幸與您見麵。是您主動聯係我的嗎?”
“是的,陛下。我希望與您聯盟,時間不多,我單刀直入地說了,羅伊塔尼德是占有世界上最多附屬國的大國,要與他對抗,需要技術、資金、軍隊、速度、時間。而您隻缺技術,我隻缺資金。”
“哦?何以見得?我為什麼要聽你的話?被稱為叛軍,也就說明是本國人了,這麼富強的國家為什麼還要叛亂?”莫爾法似笑非笑,眼前這個人絕不是個小角色,否則是不會去想打倒一個這樣的帝國的。
“聽說附屬國的日子比以前富足,那麼,陛下您為什麼反抗?您也知道,羅伊塔尼德是個不容弱者生存的國家,它的富足是建立在巨大的無辜犧牲與弱肉強食上的!而我是一切弱小的人民的夥伴。”
“說得好!但光說漂亮話世界是不會改變的。”
“自由。語言是達到目標理由,而我的理由是‘讓想脫離腐朽統治的附屬國得到自由;。’那麼,陛下您應該知道我聯係您而不是別人的原因了,我相信您一定不甘心做一位實質上亡國的君主。”
“哼,叛軍首領倒更像個辯士,不過,我認同你了。這樣吧,兩天以後,九時,在我的‘城堡’裏,我們簽訂盟約。您的基地似乎還是不要被發現的好。”莫爾法嚴厲的聲音,不羈的語言,讓人明白她一切都已胸有成竹。
“一言為定,陛下。”爽快地答應,所有都是計劃好的,包括維羅西亞的國王會答應聯盟。誰是棋子,隻不過相互利用罷了。他們的笑聲帶著狂傲,足以驚動世界。
還有一天,但莫爾法幾乎無法再忍——α的身體帶來的不方便她已經嚐夠了。心不在焉的聽課,在稿紙上寫議案,寫完就撕,怪異的行為使特拉秋拉隨時注意著她。
夜12點,莫爾法安心地睡覺,反正是交換靈魂,第二醒來我就回去了。但事情似乎不能讓人那麼安心——莫爾法的預感越來越不好,昨天是把α趕到別的房間裏去了,可是自己的舉動實在是不符合一個千金大小姐應有的,再怎麼說α也是個正常人,也應該會感到怪異吧。那個金屬製的門除了用密碼進得去,自己的聲音和指紋也是打得開的,那麼……她不會是進去了?所以感覺才不好,因為擔心這個!
莫爾法迅速衝回自己的住宅,她的女仆X0010、X0011正站在屋外,這麼說α已經進去了——她每次進辦公室時,知道她是女王並受過訓練的X0010、X0011都會站在門口打發走要見她的人。她衝過去:“快讓我進去,大事不好!”但女仆們卻悠悠說道:“莫爾法小姐已睡了,明天……”
“等到明天這個國家就廢了!”莫爾法上前一人一記閃亮的耳光,熟練的輸入密碼打開大門,直奔她的房間。女仆們在相視後都傻了眼——臉上的痕跡並不是五指山,而是女王煽人耳光時很特別的指印,特疼,但看上去隻有一個指頭印。那麼說剛剛的人是……女王陛下?!
莫爾法看見自己的辦公室果然開著,她大步流星進去,扯過門邊掛著的手銬,沒等α反應便拷住了她。“α,我不是警告過你不要進來嗎!違反血之契約你知道後果嗎?那麼我告訴你,我現在以血契之令消除你的記憶!”莫爾法像扣犯人一樣扼住α的手腕,反撇過來,疼得α慘叫,將她抵到牆上,一手劈向α的脖頸將她劈昏過去。
就這麼拷著吧,免得她醒來又鬧。莫爾法把她拖到自己的床上,倒頭就睡,交換靈魂之時的自己力量最弱,那麼累就代表馬上就要開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