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中日子 第十七,十八章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6569
滾屏速度:
保存設置 開始滾屏
“署伯吐了好多血,他想見你,師姐你快去看看吧!一”修焦急不安,兩眼淚灣灣的。
“發生什麼事了,之前不是好好的嗎?”
“我也不知道,師傅跟師兄都在房間裏麵,你快去看看吧!”
飛雪一路小跑的來到署伯的房間,病床上的他臉色蒼白,看到飛雪來,沉重的眼皮努力的張開,露出極為艱難的笑容:“飛雪姐姐我想吃你說的蛋糕,可是我怕我會死。”
“不會的,你一定不會死的,我答應你等你好了,我去做蛋糕給你吃,我還會做小熊餅幹,各種漂亮的花朵餅幹,很香的!很好吃!”飛雪已經泣不成聲!平日裏她會跟署伯講一大堆好吃的東西,每次他想要她做,她都懶的去弄,現在很後悔,為什麼自己以前不滿足他小小的心願呢?
“好的,我不死!”說完署伯又吐了一口血,緊緊合上了眼睛暈了過去。
“舅父…”喬楓撲到床前,那張俊美的臉全無血色。
“師傅怎麼會這樣,署伯不是已經好了嗎?”飛雪拉著子非道長的手,情緒激動。
“為師原本以為幫他接好了骨,隻要慢慢調養不日就會康複,可不想他體內被人駐紮了一種魔寐的內功,此種內功每隔三個月必定複發,摧毀五髒六府,直至其人死亡為止,這是一種非常歹毒的內功,當今會此內功者以為數不多,我不知是何人心腸如此歹毒,要如此折磨署伯。”子非道長麵色沉重,青灰色的長袍上染著署伯的鮮血。
“師傅,可有解救的辦法?”歐陽崎擔憂的望了望病床上的署伯。
子非道長搖了搖頭歎氣道:“這種魔功天下沒有人可解,就連練功者都不能自解,你們要有心理準備,署伯最多活不過三日。”
“喬楓你去準備準備,看他有什麼心願盡量滿足他吧!”
“不,師傅,你一定有辦法救他的,飛雪求你了!”飛雪跪在子非道長跟前,聲淚懼下!雖然她跟署伯相處的時間不長,但這段時間裏他完全把他當成自己可以依賴的人來依靠,每日一起玩耍,講故事給他聽,陪他掏鳥蛋,已經建立了深厚的感情。
“師傅喬楓也求求你了,舅父是我這個世界上除了娘親,對我最好的人了,你一定要想辦法救他!”他在飛雪旁邊也跪了下來。
“師傅幫幫大師兄吧!”歐陽崎也跪了下來。
“你們都給我起來,不是為師見死不救,是根本沒得救,為師跟署伯也是多年的故友,若是有辦法怎會見死不救!”子非彎腰把他們扶起來。
飛雪不忍心在看病床上的署伯,轉過頭悲泣,喬楓輕攬過她的腰,飛雪索性靠著他的肩膀嚶嚶而哭!他麵無表情的攬著她輕拍她的背,眼力透著蕭殺的霹靂!他暗暗的在心裏下決定一定要找出害他舅父的凶手!碎屍萬段!
“其實這個世界上還有一種東西可救他,那就是天山三珍中的瓊羽,但為師從未見過,連上代掌門尋找多年也為有果,相傳已經滅絕了!”
“我們總要試試,師兄你說對不對!”飛雪抬起犁花帶雨的小臉望著喬楓。
“好,我們一定要試試,哪怕隻有萬分之一的機會!”喬楓堅定的一頷首。
“我們分頭上山尋找!我回去拿劍,師兄你也去準備一些幹糧我們一會上天山頂去!”歐陽崎神色冷俊。
“我也要去!”飛雪見他沒有把自己算在內,開始焦急。
“不行!”兩人齊聲道。
“為什麼?”她委屈的扁嘴。
“小師妹,現在以過了傍晚,入夜後天山頂寒氣重,神獸眾多,雖說你現在身上有狼血可禦寒,可你沒有半點武功,如何能上山!”喬楓柔聲對她說。
“你要上去的話,隻會是我們的負擔,到時候非但找不到瓊羽,還連累了我們!”歐陽崎沒好氣的望著這個笨蛋女人。
“你,哼!”飛雪賭氣的別過臉!
“雪丫頭聽師兄的話,萬一署伯醒了,身邊沒有一個他想見的人,他定會失望的!”子非道長麵容慈祥,輕聲的對她說。
“好吧!”飛雪沮喪的低著頭,左手不斷的纏著衣角,小臉氣的鼓鼓的。
夜幕降臨,大片大片的黑肆意曼延了整個天空,田間傳來蛙蟲交織的聲音,一團黑色的人影,縮在牆角探頭探腦,兩隻黑幽幽的眼睛在黑夜裏閃著興奮的光芒。
她這一輩子都沒有穿過夜行衣,如今這一身行頭也算讓她過了女俠癮,師傅他們不讓她去,難道她不能偷偷的去嗎?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她不能眼睜睜的看蜀伯就這麼去了!
她不信,她這個21世紀的新新人類還會比千古年代的古人差,至少現在她身上有著先進的設備,比如自己這部超長待機的手機,夜晚還能當手電筒使用,還有瑞士軍刀,活力油這對於上山找東西是多少實用的東西,還有三棵怡口蓮,當然這個不算,這完全是自己嘴攙的零食。
喵。。喵一隻貓好奇的看著女主人像小偷一樣的造型,不過如果被它主人知道她的女俠造型被一隻貓誤會成小偷造型,不知道會不會扒了它的毛皮。
“噓,一隻貓,你乖!快點回去!你就當沒有看見我!”
“喵…”一隻貓不理她繼續叫了一聲。你說不叫就不叫,那我多沒麵子。
“你在叫,回頭我讓你吃青菜!”她惡狠狠的說。
搜的一下一隻貓拔腿就溜了!
果然人不能太善良,人善被貓欺!飛雪背著自己旅行包鬼祟的閃出道觀。
一路顫幽幽的爬了一個小時才來到山腰,說實在此刻她疲倦的不行,連開始的恐懼感也因為疲累消失待盡!身上帶的水也喝的差不多了,早知道就不因該嫌棄太重,隻帶了一小壺水,一路爬山最容易口渴,整個後背都濕透了!
不是說入夜寒氣很重嗎?為什麼她沒有感覺!難道是狼血的緣故!算了還是不去想了,趕緊找吧!
怎麼辦她連半隻鳥都沒見到,除了偶爾的烏鴉叫聲,還有些不知名的野獸嚎叫聲,到底哪才有呢?休息片刻之後,人沒那麼疲倦了,恐懼感又跑出來了!
她開始東張西望的,用她的手機電筒這裏照一下那裏照一下,偶有樹枝搖晃聲都嚇的她小心肝撲通撲通的!
為什麼都碰不到大師兄和歐陽崎呢?難道自己走錯山頭了,不會這麼背吧!上帝保佑,千忘別走錯,要不然非但沒有幫上忙,還被那廝嘲笑,最重要的是自己有可能小命不保。
前麵火光一閃一閃的,飛雪心裏大喜,肯定是師兄他們,她一定得加快步伐追趕到他們!眼見的火光越來越近了,遠處那人卻是歐陽崎。
他拿著火把,站在樹下,火光映著他那俊秀的側臉,麵容是那麼的柔和,從側麵看鼻子跟嘴巴的線條尤其柔魅!蠱惑著她的心,她閃了一下神!忍不住在心裏暗誹,悲劇呀!為什麼他能長成這樣!
他早就發現遠處有人向他走來,忙著戒備起來,看到來人鬆了一口氣,但卻忍不住生氣,這個女人怎麼就不能安分一點呢?為什麼總讓他擔心!
“歐陽崎,我在這!”飛雪小跑的奔向他,現在看到他比任何一刻見到他要來的興奮!終於找到救星了。
不好,前麵有個陷阱,該死,這個女人!歐陽崎前一刻在這裏發現了一個大洞,原本上麵有些樹枝鋪蓋著,洞深無比,扔個石頭進去都沒有回音,他先前在這猶豫著要不要下去看看!可就怕下麵有危險,不敢貿然下去。
歐陽崎快速跑過去想阻止她跑過來,不想已經晚了,她跌了下去,他抓住了她的衣角想把她抓出來,可下麵就像有一種力量一樣,把他也吸了進去。
這個洞很深,他們就這樣一直墜落,墜落,他原本想施展輕功,卻沒想到在這裏麵卻怎麼也沒有用處,所有的內力好象都消失不見一樣,他隻好攬過她的身體,從後麵緊緊的把她抱在懷裏,不讓她受一點傷害。
她的發絲飄散在他臉上,發間有她獨特的香味,身體裏也有屬於她的體溫,這些不斷的誘惑著他的神經,他偷偷的親吻她的發間,醉了他整個心!原來他早已經愛上她了,隻是自己從未承認,如果現在會死的話,能夠和她死在一塊,他也不會後悔!
飛雪察覺到後麵越來越熱的身體,捂著她全身發燙,要死了在這樣下去,她沒跌死也被熱死,她還不忍不住掙紮了一下,於是她差一點就要離開他的懷抱了,可那人手一撈,她又回到了他的懷抱,要死的是現在是麵對著麵抱著。
她的心跳的厲害,都要蹦出來了,她是第一次這麼靠近一個男人,幾乎要碰到嘴唇了,為此她讓頭向後仰著,雖然這個姿勢會讓脖子很酸,但至少不用受這個男人的蠱惑。
不得不承認他是難得一見的美男,又有身份地位,除了嘴巴臭一點,幾乎是女人都會想擁有這樣的男人,可是她還是比較欣賞大師兄那種類型的溫柔男子,不過如果跟這樣的男人發生一夜情也不錯,於是滿臉淫蕩,連害怕的感覺都忘記了.
歐陽崎直勾勾的望著她,她的臉就如磁鐵一樣吸引著他,讓他怎麼也無法拔開視線,他想吻她,可這個小女人的眼睛卻四處掃蕩著,根本沒有一刻停留在他的臉上!於是他的火氣又冒了上來,氣勢洶洶的直逼到她的臉上。
她的頭越仰越後麵,他越來越靠近,他不會這麼變態想咬死她吧!飛雪看著他凶巴巴的臉忍不住想到。
“啊!”兩人齊刷刷的跌到了地麵。
“咦!”地怎麼又是軟的!飛雪正納悶!底下傳出了殺豬的叫聲。
“你個死女人,你怎麼每次都要跌在我的身上,我跟你有仇呀”!歐陽崎覺的碰到這個女人,自己活該倒黴。
------------
第十八章
“咦!”地怎麼又是軟的,飛雪正納悶,底下傳出了殺豬的嚎叫聲。
“你個死女人,你怎麼每次都要跌在我的身上,我跟你有仇呀”?歐陽崎咆哮著,臉上表情陰鬱,他覺的碰到這個女人,自己活該倒黴。
“哦!哦!對不住!對不住!”飛雪趕緊從他身上立馬跳躍起來,滿臉哈著笑,不停的頷首,伸右手作揖。這個是現代人賠禮道歉的方式,她這個時候很自然的表現。也忘記了其實對方跟自己時代不同的古人。
某男丈二摸不住頭腦,不過他早以習慣她經常性的古怪舉止,還有一大丟的古怪語言,但是現在根本不是研究她的時候,最重要的是現在的處境,所以也沒特別在意。
剛跌下來的時候,隻覺的下麵有一股強大的吸力,就像有一個巨大的磁場,讓他所有的內功都使不上來,原本就算是從懸崖跌下,他也能輕鬆的用輕功飛躍起來,可在這裏一切無用,這讓他覺的很不安,莫明的恐懼。
這裏的寒氣很重,他環顧四周所有的岩洞石壁都被厚厚的冰包裹著,白茫茫的一片,抬頭看先前的洞口,已經成了一個螞蟻大小的黑點,如果想要上去,機會渺茫,頂上都是冰柱,沒有任何的支撐點,這些冰柱就算你耐的了寒,手抓上去也會滑掉。
如果內力可以用的話,那就好辦了。可是現在自己跟平常人一樣,若平常的打鬥還算能應付,但要施展輕功可能是癡人說夢話。這樣下去他跟飛雪都要死在這個地方,這裏沒有食物,又冷,不下兩三個時辰如果沒有人來救他跟她都會成了冰雕。
“哇!這裏好美呀!我長這麼大都沒有看到這麼大冰穴呀!還是天然的。”飛雪很興奮,她原本生長在南方,不但沒見過雪,像這樣大麵積的冰場更是見所未見。拿出相機喀嚓,喀嚓的照了幾張。
“美!你這個蠢女人,等著死在這裏吧!”歐陽崎一副朽木不可雕也的樣子,這個大嬸,沒有考慮到現在的處境,真是沒大腦的家夥。
飛雪意外的沒有跟他頂嘴隻是怔怔的望著他緊鎖的眉目,環顧一下四周,才發現這裏除了冰塊,別說是活的連個死的植物都沒有,俏麗的小臉一歪有點沮喪,連看美景的心情都沒有了。
“歐陽崎你說我們會不會死在這裏?我不想跟你死在一塊,萬一若幹年後才有人發現我們的白骨,還以為我們是一對恩愛的夫妻,到時候把我們埋在一塊,你說會不會糗死了!”飛雪曲膝蹲在地上,兩隻手拖著兩腮,噼裏啪啦的講了一大堆廢話。
“無聊!”他白了一眼她,自顧的往前走希望能找到通向外麵的出路,裏四通八達,前麵有好幾條小路,可不知道通向哪裏。
“哎呀!完了!我們不會變成白骨,會變成速凍豬腳!這麼冷的地方屍體根本不可能腐化,啊!我不要成為速凍豬腳!”飛雪根本不在乎他白眼,還是自顧著嚷嚷。
“你有完沒完!”如果可以的話他真想掐死她。他已經冷的連說話都哆嗦了,可她還一副生龍活虎的樣子,似乎寒冷對她來說隻不過是普通的冬天。
被他一喝,飛雪總算閉上了嘴巴。兩眼眨巴眨巴的看著他突然像發現新大陸一樣跳躍起來,用手指著歐陽崎的眉毛道:“歐陽崎你的眉毛結冰了!”然後湊近他的臉,睜大眼珠子目不轉睛的研究著他的眉毛。
他不語,似很局促了,立刻斂著一張撲克臉,眼光旋向別處,臉上的兩道劍眉結上了厚厚的霜,像白眉大俠一樣,嘴唇也沒有了血色,徑直向前搜索,希望能盡快走出這個地方。
“你很冷嗎?為什麼我沒這個感覺?”飛雪滿臉擔憂,瞥向他。
“笨蛋,你身上有狼血保護自然比較耐寒。雪狼原本就生活在極寒的地方,常年累月下來,這些也不算什麼,你喝了狼血跟水靈果相結合,在這裏待上十天半個月也不成問題,不過我們要是找不到出路,不凍死也會餓死。”歐陽崎假裝發怒,之前她突然靠近他,讓他此刻的心還跳躍著。
“哦!怪不得!我就覺除了比平時冷一點,倒也沒有那麼讓人不能接受的地步。”她恍然大悟。
“吧嗒。”似乎是冰柱斷裂的聲音,等到歐陽崎抬頭為時以晚,一個尖而長的大冰柱從上飛逝而下,直奔飛雪身上,來不急叫她閃躲,千均一發之計他硬生生的衝過去,擋在她的上麵,冰柱無情的隻插進他的後背,鮮紅的雪一樣洶湧而至,滴到地上就像盛開的妖嬈的花朵。
飛雪尖叫。小臉嚇的麵無血色,怔怔的站著,頭腦一片空白。壓在身上的那人跌在冰地上,血還一直流著,她終於緩了過來,手顫抖著扶起他靠在自己的懷裏。
“歐陽崎,你不是最討厭我嗎?那幹嘛不顧一切救我,你這隻豬,你不是一直都罵我笨嗎?為什麼你也這麼笨!”她臉上的淚水就如斷了線的珍珠一樣,噼裏啪啦的往下滾,滴到他的臉上,他努力的掙開眼睛嘴角勉強的牽出一抹笑:“笨蛋,師兄。。保護。。師妹。。是。。因該的!”語氣已經哆嗦的不成樣子。
飛雪檢查了他的後背,傷口雖然不是很深,但在這個地方骨頭被凍的太酥,有幾塊有斷裂的跡象,她趕緊拿出背後後麵的活力油,幫他塗抹,幸好出門有做準備,塗上之後血就沒有那麼會流了,且因為寒冷的緣故,血很快就被凝結,起了很好的止血作用。
又過了一個時辰擁在懷裏的人哆嗦的更厲害了,臉上完全是死人的蒼白,嘴唇一絲血色全無,冰上的亮光折到他的臉上,越發的麵容死白。正處於半昏迷的狀態,這讓她很害怕,他是因為救他才受傷的,如果他死了,她會愧疚一輩子的。她努力的幫他搓著雙手,對著他的手哈氣,可握在手裏的那雙手還是沒有半點暖意。
“完了,怎麼辦!”她喃喃自語,已經六神無主淚流滿麵。是不是要學電視劇一樣脫光了衣服擁著他,讓他暖一點,可是這樣話,就算救得了他,以後他也得被迫娶她做老婆,他那麼討厭自己,這不是害了他嗎?突然靈光一閃,想起了什麼?迅速的從背包裏掏出一把精巧的瑞士軍倒,眼睛一閉,咬緊牙光,刀尖往手上一劃,鮮血就拚了出來,把刀口移到他的嘴唇上,讓火熱的鮮血流進了他的嘴裏。
不知道過了多久,懷裏的人臉上開始有了血色,眉尾動了一下,微微的睜開眼睛。
他剛才覺的自己已經在死亡的道路上了,突然有一股很暖的暖流湧進了他的心田,讓他從鬼門關裏逃了出來。
他的睜來的第一眼就是看到她那蒼白的臉,她的手臂依然放在他的唇上,他很震驚原來剛才的暖流是她的血,心底的某種情緒攙雜著憤怒湧上來,猛的推開她的手。
“你這個笨女人,你這樣我們兩個都會死的!”他心疼的她,從小到大他都是嬌生慣養,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連感情也來的太容易了,從來沒有這一刻這麼怕失去的,原本以為終其一生都不會有特別想要卻要不到的東西。可現在卻沒有了底氣,連她愛不愛他都不知道,或許能不能活著出去也不知道,如此的沮喪,如此的無助。
“你才笨,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丟下我一個人不管,好讓我自生自滅。我不能讓你稱心如意,你必須陪著我。”飛雪賭氣的亂說一通,反正不能讓他感激她,本就是她欠他的。
“對了,我警告你,本姑娘福大命大,所以請你別詛咒我死,還有在我沒有批準你死之前你都不準死,要不然我用這把刀把你的皮給撥下來。”她拿著小刀惡狠狠的在他臉上比劃著。
懷裏的那人卻露出詭異的笑容,找個了舒服的姿勢順勢往她懷裏一靠,飛雪一驚,猛的站起身來,歐陽崎頭啪的跌在地上。
“唉約!淩飛雪!我還是病人好不好!”他伸手摸了一下後腦勺,抱怨某女不憐香惜玉。他身體已經不那麼寒冷了,背上那點傷也不那麼疼了,狼血果然神奇。
“沒見過這麼精神的病人。”飛雪嗤之以鼻,難以置信的看著這個前一刻還像個死人一樣,這這個時候又能吵架了,突然又像發現奇跡一樣驚喜的盯著他:“喂!你是第一次叫我名字哦,雖然叫全名很沒有禮貌,但真的很不容易哦!”
“這有什麼,如果我們能活著出去,我可以天天叫你名字,或者親切的叫你小師妹也行!”他無所謂的聳肩,女人還真的很容易滿足,不就是叫她名字嗎?有必要那麼興奮嗎?他如果知道娶她為妃,不知道是什麼表情,或許因該爆跳如累吧!他知道她喜歡的人是大師兄,可是還是控製不住自己想擁有她的奢望。
“真的,那不許黃牛!”她伸出小指頭,趁他分神的時候迅速的鉤起他的小指頭拉鉤,臉上是那種失而複得的歡喜,那一刻多怕他就這樣去了、雖然他平時老愛欺負她,可是現在卻不怎麼討厭他了,畢竟他奉不顧身的舍身救她,哪怕他隻是覺的救她是他的責任,她也一樣感激他。
“幼稚!”他依然趾高氣揚的臉,但手卻握著拳,大拇指偷偷的撫摸著小拇指一遍又一遍,似乎想把她手的餘溫圈在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