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件十三:禁斷之鎖 事件十三:禁斷之鎖 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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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間,門外突傳來一陣騷動,麻生正二輕‘嘖’一聲,跟著大步走出門外揚聲問道:“怎麼回事?”
他這一發話,立馬有人答道:“有個嫌疑犯搶了相原君的杯子意圖自殺”。
用杯子自殺,搞什麼鬼,麻生正二抬腿向騷動的源頭,審訊室走去,嚴真唯見狀,一拉連相思跟了上去。
審訊室內,一個背抵著牆角、手腕上戴著亮晃晃的手銬、雙手緊握著一塊玻璃碎片抵著自已脖子的男子,正對著和他相距幾步之遙的幾個警官吼道:“為什麼你們都不相信我說的,我沒有說謊、我沒有說謊……”。
“你別激動,先把手裏的東西放下”。
“你們別過來,誰都不許過來”。
麻生正二用眼神瞪走了圍在房間外麵看熱鬧的人群,跟著進屋沉聲道:“這是怎麼回事?”
左邊一個戴著眼鏡、中等身材的警員開口答道:“我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這樣,他是突然搶走相原君手中的杯子,然後就一直叫剛才那幾句話”。
那名被叫稱做相原君的灰灰低垂著頭說道:“對不起,麻生警部”。
麻生正二給了屋內幾人一道‘你們給我小心點的眼神’,接著對仍舊念叨著那幾句話的男子說道:“雪野臣,放下你手中的東西,你有沒有說謊,那都要看證據”。
“我沒有勾引稚子,也沒有拿別人的東西,為什麼、為什麼你們都不相信我,為什麼?連媽媽你都不相信我……”男子猛的抬起了頭,露出了那張讓女人為之神魂顛倒的精致麵容。
“麻生警部,他好像很不對勁哎!”
“那還用你告訴我嗎?你們到底對他做了些什麼?”
“沒、沒什麼啊!隻是平常一樣的詢問嗎?”
門外看熱鬧的人一散開,連相思就看到了裏麵的情景,一個戴著手你手銬的男子弓著身子縮在牆的一角,高舉在胸前的雙手完全被鮮血給染紅了,而且,鮮血還順著他的指縫一滴一滴的往下落。
這個人沒事吧!好像流了好多的血,連相思有些不忍再看的挪開了眼神,但嚴真唯的一句話卻讓她不得不把眼神移了回去。
“他是雪野臣?”
什麼?這個是雪野臣,連相思先是看了嚴真唯,跟著把目光移回到男子身上,而就是這時,男子也抬起了頭,露出了廬山真麵目。
真的是他?隻是為什麼……眼前這個人,雖然和他有著一模一樣的臉,但是感覺卻完全不同,初識時候的他,言行優雅猶如貴公子,而現在的他,雙眸中閃爍著隻有絕望中的瘋狂。
“雪野臣”連相思驚的把話叫出了口,但馬上她就明白她做了一件蠢事,這地方,哪有她說話的份啊!不過讓所有人都意外的是,原本一直在自說自話的雪野臣居然有了反應。
麻生正二見狀,對著嚴真唯使了個眼色,嚴真唯會意的把連相思推進了審訊室。
咦!這是怎麼回事,難道剛剛自已的錯是這麼不可饒恕的嗎?連相思怯怯的向嚴真唯投去了詢問的眼神。
麻生正二用眼神把其他‘閑雜人等’都趕了出去,跟著淡淡的說道:“雪野臣,你認識她嗎?她是來看你的”
雪野臣之所以對連相思的話有反應,一是因為突然聽到與眾不同的語言(在日本說中文),二是因為和連相思相遇的場景對他來說印象頗深,三則是……有點湊巧吧!不過不管是因為什麼,他的精神狀態似乎有些恢複了。
正在擔心自已是不是犯了什麼不可饒恕重罪的連相思,在察覺到雪野臣的目光後,忙努力堆起笑容說道:”雪野先生,你還記得我嗎?我叫連相思,今天中午我們遇到過的?噢對了,你還給了我一張名片呢”說著從包裏翻出了那張名片。
連相思說的一堆話,雪野臣一句沒聽懂(原因當然是語言不通),不過那張名片他認識,可是眼前的這個女孩……真是那個她嗎?
雪野臣眼中的疑惑讓連相思突然記起,自已現在這身打扮,他認不出來也沒什麼好奇怪的,因為那和平時的自已真是差太多了,怪不得大家都說‘女人的美麗是要妝出來的呢?’哎呀!想什麼亂七八糟的呢?連相思抬手賞了自已腦門一下,不過這一敲卻讓她想到了一個好主意,從包裏拿出那隻翻譯通舉到了雪野臣的麵前。
這個辦法果然有效,雪野臣的失控情緒也因此平靜了下來,不過他抵在胸前的手卻沒有放下,雙眸依舊帶著孤寂和絕望之色的說道:“本來是想好好答謝連小姐你的,可是……這個願望永遠都要無法實現了”。
連相思扭頭看了眼嚴真唯,嚴真唯把話翻譯成中文說了一遍,連相思聽完後在翻譯通上寫道:“雪野先生,你流了好多的血,請你……不要這樣傷害自已好嗎?”
連相思的話讓雪野臣眼中閃過一絲動容,但馬上又恢複如常的道:“為什麼要關心我?我現在已經一無所有,並不能回報你什麼了?”
不和道為什麼?明明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可是光憑語氣,連相思的眼晴卻忍不住就紅了起來,在明白了話的意思後,她對著雪野臣輕輕搖了搖頭,無聲的說道:“我沒有這麼想過”。
嚴真唯輕輕撫了撫連相思的頭,跟著對雪野臣冷冷的說道:“即然你連死都不怕了,你現在這個樣子又有什麼意義”。
雪野臣沉默了數秒,終於垂下了高舉的雙手,一塊長長的玻璃碎片也應手而落,掉在地上摔成了數塊。
騷動平息了,但是連相思的心卻沒能平靜下來,嚴真唯見了柔聲道:“怎麼了?還在擔心雪野臣?”
連相思點了點頭,跟著欲言又止的道:“雪野先生……他真的殺了人嗎?”
“就知道你會這麼問,我看過他錄的供詞了,他說他在休息室裏休息的時候,突然間失去了知覺,醒來後就發現佐藤真倒在地上,而他手裏卻握著凶器”。
“如果是這樣,那他會不會是被人陷害的呢?”
“矛盾就在這裏,他體內即沒有被人使用藥物的痕跡,身上也沒有類似的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