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夜(2)文/月上荷塘夜
    胡亥見狀，麵無表情地轉回身去，在榻邊落座。
    兩名女孩兒慢慢地近前，在他的麵前跪下來，張開口，靠近過去。
    趙高悄悄躲在寢宮外麵，傾聽裏麵傳來女孩的陣陣呼喊，他雖然早已無緣風情，但比起那些手段非凡的後妃，幼女的失身更能帶給他感官的刺激。
    過了一會兒，趙高聽到召喚，步入寢宮……
    他見到胡亥完全獲得滿足的身體肆意地仰臥在榻上，那兩名女孩兒烏發淩亂，好像兩片落葉，驚恐而無助地跪倒在胡亥的腳下顫抖。
    憑借她們的表象，趙高判斷，這一次，自己恐怕又難免皇帝的一番責難。
    “陛下，這兩名女子需如何處置？”趙高問道。
    “拉下去。”胡亥平靜地命令道。
    趙高於是傳來宮廷侍衛，吩咐道：“拉出去鞭責一百，狠狠地教訓。死了的話要處理幹淨。”
    兩名女孩兒聞聽，立即高呼“陛下饒命！”言未盡，已被粗暴地拖出宮外。
    趙高知道，這樣的泄欲不過隻能使胡亥獲得肉體上的滿足，無論她們怎樣迎合，都不能緩解他內心的饑渴，而自己也難免遭受牽連，於是連忙解釋道：“陛下，這兩個女子實在不通聖意……”
    “今夜你要陪朕飲酒。”胡亥打斷他，命令道。
    趙高不敢推辭，連忙吩咐宮人奉上禦酒。
    禦酒拿來，張蓮試檢酒器與玉液，方才率眾侍從退下，讓這對君臣對飲起來。
    不刻過後，趙高已經爛醉如泥，胡亥命人將他抬到一旁，又命張蓮取來清新的甘露漱口。這之後，向東風、洪中命令道：“跟朕往始皇故宮。”
    侍從備感驚訝，他們發現，自從伯藝皇後入宮以來，皇帝的舉動越來越怪異。
    到達皇後宮中的時候，伯藝已經入寢，胡亥吩咐李岩宮女不要去驚擾她，命侍從在外麵守候，自己輕輕地走進去，來到她的榻邊，坐下來。
    就在他仔細地盯著她的臉默默欣賞的時候，伯藝緩緩睜開雙眸，看到他的瞬間，有一絲驚訝、一點羞澀，就在剛才的夢裏，她看到他和一群年輕宮女赤裸糾纏在一起的情景，醒來時不禁雙頰通紅。
    “你不問朕剛才是在哪裏？”胡亥忽然麵露微笑，但略有醉意地說道。
    這個時候，小瑩為皇後拿來披風，服侍伯藝起身，搭在她的睡裝外麵，之後輕輕地退了出去。“
    在伯藝入宮之前，陛下的生活就是如此。我不該過問。”伯藝不好意思地看了他一眼，俯身作了一個參拜，輕聲地回答道。
    “可是，朕願意為你而改變，你不希望朕就隻屬於你嗎？”胡亥溫柔地說道，他的語氣非常認真，伯藝卻忍不住想要落淚，震驚於他冷酷的內心裏居然會產生這樣癡情的想法，要知道，在愛情上，他不是一個自由的男人。
    她不願意讓他看見自己失落的樣子，於是側過頭去，淡淡地回答他：“陛下，伯藝從沒有如此想過。”
    “你！”胡亥立即被她如此淡漠的態度激怒，突然抓緊她的雙肩，壓迫著她的身體，摔倒在榻上，但在他想要撕去她身上薄衫的時候，忽然看到她眼睛裏飽含著的盈盈淚水。
    他停頓了一下，猛地鬆開手，完全沒有留意她的身體被他震撼的力量弄傷，他以為自己已經為她付出了太多，天下所有其她的女人都無法相比，而她居然這樣毫不領情，全然不顧及他的感受。
    “從今天起，朕不會再來見你，除非你跪下來求朕。”胡亥激動地說道，他狠狠地怒視伯藝一眼，憤然走過她的身邊，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