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5章 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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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因為我跟爹治堰有功,所以要進宮封賞。”子驕興奮的什麼似的。
“那我就是官太太了啊!”青梅笑說。
“重點不是賞賜。事情做的好,有了成效,就很開心了。”子驕說。
“那我也要賞賜。”青梅笑。
“我的自然就是你的。”子驕抱著青梅欣慰地笑著。
“妙青竹的事情有進展了嗎?”青梅問。
“你擔心他麼?”子驕再用力地抱了抱青梅問。
“我是你的娘子,是定平的娘。今生今世。你怕什麼?”青梅默默地說。
“我什麼時候說怕了。”子驕故意放開青梅坐到床邊去。
“最近,妙玉竹並沒有來找我,但是,依我對玉竹的了解,聰明如她,不可能不繼續她的動作。除非有了什麼變化。所以,想從妙青竹那邊下手問問。誰想你就多心了。”青梅也坐到子驕身邊去。說。
“我不喜歡你心裏掛念著他。”子驕說。
“你再這麼小心眼,我可生氣了。”青梅故意嘟起嘴坐的離子驕遠點的地方說。
“其實,最近妙青竹也沒有什麼動靜,就連其它的使者也沒有了動靜。我們想這也許是暴風雨前的平靜之夜。但是,又看不出端倪,所以,也隻能等待。”子驕說。雖然還是有點醋意,不過,還是俱實以告。
“啵!”青梅親了子驕一下。
子驕並不領情。仍舊坐在那裏悶聲不再講話。
青梅去抱子驕,子驕沒有反對,也沒有反應。
青梅猛一用力,把子驕居然放倒在床上。
“哈哈!原來,你是這麼容易被放倒的呀!”青梅笑。
“你知道放倒我的後果吧?”子驕開始解衣裳的腰帶。
“快吃晚飯了,你要睡覺嗎?”青梅還是有點傻不楞登地問道。
“對,你和我一起睡。”子驕說完,趁青梅不備,抱住她壓在身下。
“青梅,你……”子驕看著青梅眼神裏的不知所措,烏黑的長發,微啟的雙唇,可不管青梅反應沒反應過來,就開始親吻她,青梅有點緊張,有點興奮。起初隻是本能地回應著子驕。但慢慢就聽到了內心的呼喚,開始感受那醉人的纏綿。
誰都沒想到妙青竹又出現在了青梅和子驕的麵前。
“範先生,妙某前來是有個不情之請。”妙青竹開門見山的說。
“妙大夫請說。”範子驕一幹人等實在是苦於沒有找到妙大夫作為西夏使者與宋朝官宦勾結的證據,所以,也隻能假裝平靜地看著麵前的這個男人。
“妙音病了,她說想見青梅姐姐,我便日夜兼程地趕來想請範夫人去一趟西夏。她恐怕過不了今年冬天了。”妙大夫的憂愁任誰也都可以分辯那樣的眼神不是裝出來的。
“妙音病了?什麼病?怎麼病的?你不是大夫嗎?你治不好她還叫什麼妙神醫呀?啊?”青梅的聲音分貝絕對超過80。
“青梅。冷靜點。”子驕低聲提醒她。
“我怎麼冷靜啊?”青梅本還想多說兩句,可是對上了子驕異樣的眼神便不再多說什麼。
“妙大夫,你先把話說清楚。別激動啊!”子驕說。
“妙音是有一次騎馬,馬兒跑的快,她被馬甩到草地上,當時並沒有什麼外傷。大家都覺得慶幸。沒太在意,可是,過了大概十天,她便開始突然昏迷不醒,脈相也不好,好在一會兒就醒了過來,可是,過不了幾日便又不醒,發作了幾次,清醒的時候越來越少。沉睡的時間越來越長。有一次她醒的時候問我可不可以見青梅姐姐。我還沒來得及回答她,她就又睡著了。”妙青竹的眼淚滴溚滴溚地掉在白色的長袍上麵濕了一大片。
“你說過不了這個冬天?”青梅問。
“我已經開了散淤的藥,可是都不見好。找了幾位朋友會診,大家也都束手無策。”青竹說。
“妙大夫,我隨你去。我準備一下,我們明日啟程。”青梅說。連看都沒看子驕便說了。
“好,我也回去準備一下。告辭!”妙青竹臉色憂鬱地踱了出去。
“你明知道妙音不是他的親生女兒。”子驕說。
“那孩子的願望,我願意幫她實現,就算這次去興慶是個陷阱,我也要跳。”青梅開始收拾衣服。
“太魯莽了。”子驕握住青梅收拾衣服的手。
“你不要跟我同去,他們既然挑中了我,必然有下一步的計劃。”青梅抬頭看著子驕不舍的神情說。
“定平剛出百歲,我暫時找個奶媽倒不難,隻是你這一去,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答應我,要好好的回來。”子驕將青梅攬入懷中說。
“我愛你!子驕!”青梅轉身看著心愛的男人情不自禁。她分明能感覺子驕的身體輕顫了一下。
“我也愛你!青梅!”子驕說。
“西夏可能知道你們發現了他們的蹤跡,所以想先發製人,但是,又不想正麵衝突,所以,先找個人質放在那裏,或者他們有其它的想法。這個目前隻是猜測。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青梅沉靜地分析著。
“我會派人暗中保護你。”子驕說。
“這個我不擔心。不過,一定要小心,主要是我們不知道他們的計劃是什麼。是要再掀起一場戰爭,還是其它?”青梅還是有很多疑問。
出發前,青梅和雪球道別。
“雪球,我接到任務了。你可以未卜先知,對不對?隻是不能講結果,會毀了你的道行嗎?我一向不強求的。我不知道此去,何時能回來。或者會生出什麼變故。希望你能幫我好好照顧我身邊的人。或者他們有需要我幫助的地方,可以托個夢給我,或者給我些提示。可以嗎?”青梅說。
“汪、汪汪。”雪球又不講話了。狗狗的吠聲也許也是一種承諾吧!
去興慶的路從來不知道這麼長。
青梅一路行來,隻有這個感受。想到當日青潤不惜一切到這麼遠的地方來見她日思夜想的都察,心裏的感動之情油然而生。
“妙大夫,寬心,妙音吉人天相,不會有事的。”青梅一路都在安慰這個男人。妙青竹此時的樣子和火龍當時爸爸去世的樣子根本沒有差別。一樣的落寞,一樣的低沉。對當事人來說,都是一種折磨。沒有辦法,麵對有同樣麵孔的人,不去想和他們相關聯的事情太難了。
“嗯,青梅,我知道這次來興慶你是下了很大決心的。畢竟,興慶離都城路途遙遠,而且,定平那麼幼小,真是太感謝你了。”妙青竹說。
“我聽玉竹姐姐說你定親了是嗎?”青梅直接問了。
“啊!是位小郡主,還沒有最終確定,隻是一個提議。”妙青竹掀起窗簾向外看去。
“為什麼他的眼睛裏沒有笑意?為什麼他的話語裏沒有溫度?為什麼他們選我當人質?我公公範仲淹如今的地位身居要職,他們不會不顧忌這些吧?”青梅一百個疑問在腦袋裏轉悠,最終沒有答案。
“妙大夫,你長的很象我認識的一個人。”青梅說。她忽然想把這件事告訴青竹,就算他不是火龍,就算他忘記了來世的記憶。
“是你的心上人嗎?”妙青竹抬眼看了看青梅說。
“是在認識子驕之前認識的男人,我們是相愛的典範,但是,最終沒有走到一起。”青梅一邊揉著自己的手帕一邊說。
“為什麼?”妙青竹問。
“他還愛著別的女人。”青梅說。
“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的,難不成你不能容忍這個?”青竹問。
“我希望有一份完整的愛,從一而終。”青梅說。
“男人發展到現階段,是三妻四妾,可是在之前的母係社會是一女多男的,你喜歡那個時代嗎?”青竹問。
“不見得會喜歡,還是覺得一對一的簡單情感比較難得。”青梅說。
“所以,你看見我會想到他?”青竹問。
“對,是這樣。”青梅答。
“我是妙青竹,和你之前認識的人是不同的,不要再陷在自己挖的坑裏了。如果不想記住就忘記,不必刻意忘記,它總會被忘記的。”青竹說。
青梅想著青竹說的話。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不必刻意忘記,它總會被忘記。也許吧!如果真的忘記了,心裏的痛會不會少一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