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章 玉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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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氏繡房。
妙玉竹,妙青竹的表妹。兩個人身上沒有半點相似。看上去大概20歲左右。細白的皮膚真的如美玉般,秀麗可親。妙玉竹的丈夫金學通一臉慈善,看上去脾氣特別溫和,倒是妙玉竹顯得有點嚴厲。兩個人看上去感情頗好。世間的夫妻多是互補型的吧!妙青竹把事情的始末想是早就告訴了妙玉竹。玉竹看到晴美就說:
“姑娘不要見外,我表哥生性木訥,不了解他的人不免會被他氣倒。不過,人是好的。為了免除其它的麻煩,自然說你是遠房的侄女,希望姑娘不要見怪呀!這樣一來,雖然論輩份上你要稱我一聲姑姑,可是我看我們年紀差的不多,你稱我姐姐便是。”妙玉竹幾句話一講,就能看出她的個性。幹脆,利落。
“是,姐姐。”晴美開始裝淑女了。
接下來,妙玉竹帶著晴美開始參觀繡房,正廳一間,擺放的全部是雕花的桌椅,花瓶有白色的,青色的,粉色的,全是古董?晴美心裏的小算盤噼嚦啪啦的亂響一通,這要是拿到現在的世界裏,不知道會是什麼價錢。唉!不過,目標太大,不易攜帶。罷了,罷了。經過一個回廊,是工人們工作的地方,四間房,目前有7位繡娘在這裏工作,緊挨著是三間房,給繡娘們住。再穿過一個回廊,是妙玉竹的私人領地。很安靜,有三間臥房,另外還有三間存放繡品的地方。院子裏的樹木天曉得叫什麼名字,院子裏的花草天曉得叫什麼名字,總之就是亂漂亮。一看就知道主人對這些植物是非常喜愛的,照顧的非常周到。
“姐姐,這些樹木是由專人打理的吧?”晴美不由問到。
“還不是你姐夫,就喜歡花花草草的。”妙玉竹回到。語調裏有些微詞。似是不太喜歡。
“哦?我還以為是姐姐的傑作呢!”晴美笑著說。
“我對這些是不感興趣的,繡房的事情太多了。平時,如果表哥出診去了外地,妙音一個人來了會跟我住,你姐夫就住另外一間,如果妙音和表哥來,那就他們一間。現在你來了,三間房都可以用上了。”玉竹說。心裏非常高興似的。
“謝謝姐姐讓我住在這裏。我想在這裏幫姐姐的忙,不知道可不可以。”晴美說。其實,她是想賺些銀子,剛才在來的路上,看到很多好玩的東東,總不能空手問人要,有這樣的機會,就緊緊抓住吧。說不定哪天穿越回去了,也好帶幾件紀念品給別人顯擺顯擺。
“姑娘懂刺繡?”玉竹問到,眼裏有些不大相信。
“簡單的,簡單的,嗬嗬!”晴美有點打哈哈。萬一妙玉竹讓她繡個什麼東東,就她那兩把十字繡的刷子,還不得被丟到東海去。模糊對方,隻要能讓妙玉竹答應在這裏勞作,就會有機會賺錢了不是嗎?嘿嘿。
“那麼在你找到自己的家之前就先在這裏勞作吧!吃住沒有問題。每個月發你月錢,你覺得可好?”玉竹問。
“好啊,好啊!隻是我不要工錢了,在這裏吃住已經很討擾了。”晴美說。假裝推辭了一下。
“沒有關係,等你找到家人,再還我也不遲呀!別太在意啊!”玉竹說。
“嗯,那好吧!”晴美不再推托,好象看到銀子滿滿地在口袋裏似的滿足的笑了。
“隻是,妹妹忘記了自己的名字,這也不能總是姑娘、姑娘的稱呼啊!”玉竹說。
“我記得家裏人喊我美美。”晴美說。眼神裏的迷惘讓玉竹看了有些不安。
“那還是直接叫妹妹吧!發音都差不多。等你想到了再說。表哥會很快幫你找到家的。你別擔心了啊!”玉竹拍拍晴美說。怕晴美難過。她還以為晴美因為失憶不安,誰知晴美這小妮子打的鬼主意可多了去了。
餐桌旁,妙青竹說:
“妙音,爹要出趟遠門,你可以和姐姐一起住在表姑媽家等我嗎?”
“不能跟爹爹住客棧了嗎?”妙音問。
“有姐姐陪你,爹爹7天之內回來。”妙青竹有點承諾似的。
妙音似乎有點失落,但馬上又回複了平時的笑臉。
“爹爹會買花給妙音吧?”妙音問。
“好啊!爹答應你,買漂亮的花和種子一起回來種,可好?”妙青竹頗能體味小女孩的心思的。
“表哥盡管出門去吧!我會好好照顧妙音和妹妹的。”玉竹說。
要走了,妙青竹有點不放心似的看看晴美,又看看妙音,但隻是說:
“我會早點回來。”說完就離開了。
“唉!剛剛認識的妙青竹還真忙碌呢!非得出遠門嗎?都城裏這麼多病人,都不夠你醫的嗎?7天,難道又是等待嗎?”晴美坐在桌邊愣神。
“妹妹,我們去繡房吧!看看你能做些什麼。”玉竹說。
“呃!好。”晴美跟在後麵。拳頭緊緊攥著,緊張兮兮地。
7位繡娘的手那哪裏是在繡啊!分明是在飛呀!傳說中的飛針走線,真的確有其事。哪一個都有各自的絕活兒。也不是一朝一夕可以練成的。
晴美那個汗哦,唏裏嘩啦的。
“妹妹想做什麼?”玉竹問。
“呃!聽姐姐安排。”晴美羞羞地說。
“不知道你的刺繡水平是什麼階段?”玉竹問。
“繡是比不上姐姐們的啦!看看還行。嘿嘿”晴美尷尬地笑著。
“那你就幫忙把繡好的繡品搬到庫房好了。然後分類整理。也可以向她們學習。你看能做的來嗎?”玉竹說。似乎早就料到晴美會這麼說似的。
“做的來,做的來。”晴美點點頭。其實這樣的差事不差她來做,心裏默默想著,慢慢來吧!穿越而來,還不知道為了什麼。是不是可以回去?好多疑問。
妙音很懂事,隻要有飯吃,有故事聽,便不吵鬧。開心地什麼似的。
天氣晴朗,似乎一切恬淡怡然。
妙青竹離開的第7天早上,晴美早早起來,梳洗打扮,也不知為了誰。
一整天,晴美都心不在焉。直到妙青竹踏進屋的那刻。
“我回來了。”妙青竹說。
“爹爹。”妙音衝向門邊。
晴美也興奮的小鹿亂撞。眼睛裏盛滿了問題。可是,對上妙青竹的眼神的那刻,她發現不是她有問題,而是妙青竹有什麼疑問似的。
“有什麼事情嗎?”晴美問。
“哦,姑娘,這兩天辛苦你了。”妙青竹低下頭說。
“還有呢?”晴美問。跟火龍在一起也這樣,晴美總愛問,還有呢?還有呢?
“還有?沒有了。”妙青竹起身走向門邊要離開,似要躲避什麼。
“明天會告訴我嗎?”晴美問,聲音雖小卻無比清晰。
妙青竹沒有回答,隻是看了晴美一眼,那眼神跟火龍簡直沒有分別,天哪!老天是怎麼了?舍不得卻無奈,難道他要離開嗎?那眼神是每次要和火龍分開時的眼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