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似是沒料到我這樣回答他，滿眼問號的看著我但隻是一瞬間又恢複他的招牌表情，淡淡的笑但眼睛深處卻有股促狹的味道，抬抬眉頭問：“該怎麼溫柔呢？”
    我假假的笑著：“以爺的方式溫柔。”調侃我？我可不是白瞎的。
    他似恍然的點點頭：“明白了。”
    明白了？哼哼那現在就先讓你不明白。
    我奸笑著開口說道“爺，晚兒給你講個故事吧？”
    一聽我要講故事，他興致盎然“那就有勞晚兒了。”
    我便開口道：“三隻小豬，豬甲的名字叫"誰"，豬乙的名字叫"哪兒"，豬丙的名字叫"什麼"。有一天，豬甲和豬乙站在門口，豬丙在屋頂上。一隻狼發現了它們，想要吃掉它們，於是衝到豬甲麵前……
    狼：你是誰？
    豬甲：對！
    狼：什麼？
    豬甲：什麼在屋頂。
    狼：我是問你的名字是什麼？
    豬甲：我叫誰，什麼在屋頂。
    狼又問豬乙。
    狼：你是誰？
    豬乙：我不是誰，它是誰（指著豬甲）
    狼：你認識它？
    豬乙：恩。
    狼：它是誰？
    豬乙：是的。
    狼：什麼？
    豬乙：什麼在屋頂。
    狼：哪兒？
    豬乙：哪兒是我。
    狼：誰？
    豬乙：它是誰（又指著豬甲）
    狼：我怎麼知道。
    豬乙：你找"誰"？
    狼：什麼？
    豬乙：它在屋頂上。
    狼：哪兒？
    豬乙：是我。
    狼：誰？
    豬乙：我不是誰，它是誰。
    狼：天哪！
    豬甲豬乙："天哪"是我們的爸爸。
    狼：什麼，是你們爸爸？
    豬乙：不是！
    狼受不了了，仰天長歎："為什麼？"
    豬甲，乙，丙：你認識我們的爺爺？
    狼：什麼？
    豬甲：不是，為什麼是我們的爺爺。
    狼：為什麼？
    豬甲：是！
    狼：是什麼？
    豬甲：不，是"為什麼"。
    狼：誰？
    豬甲：我是誰。
    狼：你是誰？
    豬甲：對，我是誰。
    狼：什麼？
    豬甲，乙：它在屋頂。
    ……
    最後，狼自殺了
    我得意的笑著問“明白嗎？”
    他抬頭仰天撫了撫額，笑意直達眼底。狀似無奈的開口道：“真是個孩子。”
    我納悶，孩子？說我嗎？不知道說什麼好。
    氣氛有些尷尬。
    良久他終於開口柔柔的叫道“晚兒”
    “在”我幹脆的答道
    “唱個曲吧？”
    唱歌？這有什麼難的。秦若卿的聲音在我覺得很好聽的。便答應他，上樓拿了琵琶下來坐定後。想了想彈著琵琶緩緩的開口唱道：
    塵緣如夢
    幾番起伏總不平
    到如今都成煙雲
    情也成空
    宛如揮手袖底風
    幽幽一縷香
    飄在深深舊夢中
    繁華落盡
    一身憔悴在風裏
    回頭時無風也無雨
    明月小樓
    孤獨無人訴情衷
    人間有我殘夢未醒
    漫漫長路
    起伏不能由我
    人海漂泊
    嚐盡人情淡薄
    熱情熱心
    換冷淡冷漠
    任多少真情獨向寂寞
    人隨風過
    自在花開花又落
    不管世間滄桑如何
    一城風絮
    滿腹相思都沉默
    隻有桂花香暗飄過
    唱完，沒有開口。他依舊看著我隻是已沒了笑容，眼裏滿是探究。他起身緩緩的轉身背對著我，重複著最後那兩句歌詞：滿腹相思都沉默，隻有桂花香暗飄過。
    看著他的背影，明明是消瘦卻又顯的那麼深厚。不知道靠上去會是什麼感覺的。
    在我對著他的背影流著口水時，他卻轉身過來。正好看見我那副垂涎的表情。
    眼神裏馬上又是滿滿的笑輕佻的說道：“這懷抱一樣很舒服。”說著還張開了雙手。
    我對著天直翻白眼。幹笑道：“早晚有機會領略的。”
    他笑著走到我麵前，牽起我的手深情款款的說道：“晚兒，天色不早了。該休息了。”這是很明白的告訴我：晚兒，爺現在要享用你了。
    我抽出手，恭順的說道：“晚兒伺候爺就寢。”沒得選擇，就享受吧。
    他滿臉笑意與我並肩走著，哎跟沒見過女人似的。看那樣，真象偷著腥的貓。真不明白園子裏這麼多女的怎麼不找，幹嗎非要找我？難道就因為新鮮。男人真是喜新厭舊的家夥。當然這些話沒說出來隻是我的腹誹。
    磨磨蹭蹭的進了臥房，我就石化在那。嘴巴上說的天花亂墜可是現實擺在眼前卻不知道該怎麼辦。
    好在閔兒和如鵑機靈見我們進房後馬上打了水過來伺候了他洗漱，他也好脾氣的沒說什麼。
    我站在那裏，呆呆的看著他們。我發現到這以後我就經常性呆住，雖然不想，可總是不受控製。
    洗漱完閔兒和如鵑便退下了，又剩下我們兩人。
    我又傻眼了，他坐在床邊邪邪的笑道：“就那樣站著伺候我嗎？”
    看了他一眼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上床蓋好被子。
    背對著他，不過想也知道這廝這會肯定摩拳擦掌想著怎麼消化我吧。
    接著，便感覺他躺了下來。一股淡淡的青草味讓我心神一動。
    全身僵著，眼睛一閉心一橫。我豁出去了想怎麼著來吧。
    然而，他隻是輕輕的樓著我的便沒了下麵的動作。
    心中還在遲疑，就聽見他低聲好：“放鬆些，睡吧。”
    就這樣完了？不過這懷抱還真是很舒服。
    神經慢慢的放鬆，不知不覺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