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 新教習知識的預演(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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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新教習的生活的預演~~
在古代,一般上書院學習的大多數都是以四書為主,但是六藝也兼學。隻是輕重不同而已。就拿我們現代學生來說,語數外是必學科目,什幺叫必學,那就是高考時無論你要考什幺專業都得考的。那他們的四書也就是一樣的道理,當然他們是不用高考,但他們的科舉卻也和高考相差不遠了,隻是他們的科舉考上了更有名利。不像我們高考隻為了可以去上自己喜歡的大學而不是被大學強上。而古代的六藝就和我們的文理科的大綜合一樣,所謂六藝就是禮、樂、射、禦、書、數。(我記得曾經有一哥們在考教師資格證時回答六藝是什幺時答:琴棋書畫茶,然後出來就問我們還有一藝是什幺?)
簡單來說,六藝和現代科目的對比如下:
禮:禮節(即今德育)
樂:音樂
射:射箭技術(鍛鏈體格,品格修養)
禦:駕馭馬車的技術
書:書法(即今文學)
數:算法(即今數學)
話說有人會不知道四書是什幺的嗎?其實我想這一章我都在混數字玩吧!==
四書五經是四書和五經的合稱,是中國儒家經典的書籍。四書指的是論語、大學、中庸、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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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因為聲稱擅長算術,大家吃過晚飯後因為沒有什幺娛樂活動,都說要看看我的水平怎麼樣,我想大家大概就是沒娛樂才(我想大概隻有院士最為期待吧--)準備拿我來娛樂一下。
首先是一直都蠢蠢聳動的院士上場。
“李教習啊,既然你擅長算術,那我想請你幫我解決一個一直困擾著我的問題。你也知道了,我雖然是書院的院士,但是在算術上並沒有什幺建樹。”院士看大家都開始享受飯後茶點,便開始了自己對我這個“外人”的挖掘。
“院士謙遜了,李某也沒有什幺大能耐,但院長若有什幺問題不如趁現在大家都在,我們可能集大家力量來解開他。”我心想,果然會麵試的吧,但是為什幺是在飯桌上?難道飯桌上定生意(事)原來是從古代就留傳下去了,不是我們現代才開始腐敗的?
王院士一聽就把自已決定有一定難度的算術題目拿了出來。
“那大家聽好了,題目是這樣的:有一天我看到有位老婦人在河邊洗碗,於是問她為什幺洗這幺多碗?她回答說:家中來了很多客人,他們每兩人合用一隻飯碗,每三人合用一隻湯碗,每四人合用一隻菜碗,共享了碗65隻。大家能從她家的用碗情況,算出她家來了多少客人嗎?”
一聽到這個問題,李慕白就聽明白了,這是他老爹也就是孫太傅在某天後折磨他那些隻注重四書對六藝斥之以鼻的學生的。當時小孫軒也在,他們師兄都是大家在一起想了一個晚上才有的答案。現在終於可以看看這個短發美少年的水平怎幺樣呢。
“如若李某沒算錯的話應該有60個客人吧,不知道對不對,王院長?”雖然一開始院士說了是困擾著人他的問題,我可不相信他真會拿沒答案的題目來考我。幸好自己會計出身對數字心算比較快,而且這種一次方程的問題也不難。
看著院士驚訝的都不記得合攏自己剛才因得意而偷笑張開的嘴,大家就明白了這個新教習的答案是正確的。掃過睜大眼睛探究的望著自己的各人,我微微笑道:“李某有什幺地方說的不對嗎?”
“不,李教習答的很對,若是不介意,可否幫小生也解決一下困擾,”不等我回答幫不幫,李慕白就徑直繼續說了下去,“現在有一座門,不知道寬度和高度,如果拿個長竹竿橫著過,可惜門窄了四尺,然後把竹竿豎著過,竹竿也長二尺,沿對角線斜著呢,恰好過去,而問題問的就是門的長和寬及杆的長度。”
這個問題還是孫太傅出的,不過是隻考孫軒一個人的題目而已。孫軒呢對於什麼書院的科目都沒什麼興趣,於是就問他爹可不可以隻學一下四書,六藝就什麼都不學。於是孫太傅就說要是你解決了這個問題以後都不用他學算術了。可惜那幺多年了,自己還是不知道答案是什幺。而且在家的時候爹也警告過了家裏原所有人不能把答案告訴他。
這個題目我一聽就知道是幾何題目,我真的沒什幺信心自己可以像剛才一樣馬上得出答案,於是隻能歉意的對一臉期待的眾人說,“李某一時還真想不出來,可否容許李某多想一天的時間?李教習,你看怎幺樣?”
“當然可以,說來慚愧,我都想了一年有餘都沒想答案。所以我也不勉強各位,權當玩耍。”李慕白淡淡的說道。
但是他那俊美的容易再加上這個淡淡憂鬱的表情,幾乎讓在座的每一位都暗自惋惜自己怎幺不能快點給出答案呢。
而在我看來,就是又遇到一隻能裝的孫子了。==所以那對我來說並不會有所動容。雖然自己不是什麼高人,但看電視電影那麼多,什麼時候人是在做戲還是可以看的出來的。
李慕白暗自捥腕,怎幺偏偏最應該受到影響的人不為所動呢?不過現在自己已經在外麵了,才不用理那些個什幺算術,到時要回去了再慢慢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