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篇 暗戰傳說之絕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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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戰,一個刀光劍影的遊戲,但是他的存在,卻讓它變成了一場風花雪月的故事。至少,我是這麼認為。
他的出現,像暗夜的一道閃電,照亮了我整個黑暗的世界。
記得我們的第一次偶遇,他替我接下沙怪來勢洶洶的一擊,再隨手一揮,將沙怪斬於劍下。而這一切,他竟然能夠血不染刃。
他溫柔一笑,銀白色的鎧甲在陽光下閃閃發光。他朝我伸出手,說:“跟我一起,好嗎?”他的笑容他的美,像陽光一樣瓦解了我所有的防線。在那一個瞬間,我決定死心踏地追隨著他,到天涯,到海角,到最高最遠的地方。
他的神情總是那麼的優雅,就算妖魔的血沾滿了他白色的衣袂,依然從容不迫,那樣的風度啊,像太陽,像王子,像我心中最崇拜的神。
他的驍勇善戰是出了名的,他是整個貝倫城的英雄,妖魔們見了他聞風而逃。每當他征戰歸來,平民百姓就會沿路歡呼,就連貝倫城主,也親自躬身獻上最烈的美酒和最美的女人。
但是他不要,他像個貴族一樣的驕傲,他吻著我的手,對城主說:“我有她,足矣!”
他將精良的裝備和妖嬈的鮮花送到我麵前,笑著說:“兩樣你隻能選一樣,你要什麼?”我咬著唇不說話,我想說:“我什麼都不要,我隻要你!”但是我沒有勇氣說出口。
他牽著我的手走上高高的塔樓,指著地平線說:“等到有一天,我們所見的地方再沒有妖魔鬼怪橫肆,我就帶你離開。”我順著他的手望出去,那麼廣袤遙遠的地方啊,戰火何時才能平息?明天?明年?還是更久更久?但是我不在乎,隻要他在我身邊就好。
他輕輕擁著我,輕吻著我的發稍,輕聲說:“到那時,我們攜手江湖,隻要目光能及的地方,我們都去,我們去看雪,去看海。你沒有見過海吧?它就像你的眼睛一樣,那麼地深邃,那麼地迷人。你一定會愛上它的。我想,就算我死了,我也要死在海的懷抱裏!”
聽到他的話,我突然一陣心悸,不祥的預感突如其來。我用手指點住他的唇,說:“不許那樣說,我不許你死,你不會死。知道他們怎麼稱呼你嗎?“不死戰神”!你是不會死的!”他緊緊將我擁在懷裏,給我一個纏綿的吻。
誰知道,他一語成僭。
那天,他替我擋下殺戮魔的致命一擊,自己卻被他長矛刺入胸口。將殺戮魔擊殺後,他也倒在鮮花叢中。我拚命用手捂住他的傷口,但是沒有用,血還是不停地從他的傷口湧出來。我抱著他不知所措地痛哭,他蒼白的麵容露出一絲笑:“別哭,答應我別哭,好好地活著,我會一直在你的身邊。”
血慢慢地不流了,他也停止了呼吸。看著他的身體漸漸消失在空氣中,我跪坐在地,泣不成聲。
我告訴自己,這一定是夢,一定是夢。他是不死戰神,他一定還會出現。
我獨自去看過海,我以為他會在那裏,因為他告訴我,他就算死,也要死在海的懷抱裏。
但是他不在。
那樣美麗壯闊的海啊,他說過海美麗得像我的眼睛,但他形容錯了,他才像海,他的心像海一樣遼闊,他的誌願像海一樣壯麗。那個海一樣的男人嗬!我再一次淚流滿麵。
我穿上了他的戰甲,拿著他的劍,到處斬殺妖魔,我想,他隻是暫時離開了,我隻是在代替他未完成的夙願。總有一天,當我揮劍殺敵時,他會從某一個角落走出來,幫我擋住攻擊,然後笑著問我:“跟我一起,好嗎?”
路小刀作
謹將此文獻給暗戰中的戰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