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偶遇
    在春風閣的雅間裏坐下，推開窗可以欣賞到璃雲城美麗的雪景。窗外下著小雪，真是“旋撲珠簾過粉牆，請過柳絮重於霜”。忽然到來的這場雪讓一向就很冷的璃雲鎮更添幾分冷意。品了一口小二送上來的上好西湖龍井，那馨香的茶讓我頓生暖意。
    從茶樓出來，雪停了，大地鋪上了薄薄的白色，一陣寒風迎麵襲來，讓我為之一顫。
    “少爺，您該回去了，傷才剛好，不能受涼的，不然夫人又該不放心了。”身後的小奴急紅了臉。
    一路上他都催了好幾遍了，讓我都有些不耐煩了。
    “你先回去，和夫人說，就說我和王澈公子研究詩詞去了，晚些就回去了，叫她老人家放心。”
    小奴有些猶豫，見我不作聲，轉身叢叢離去。
    不覺我已快到忘歸樓了，這可是璃雲城第一青樓啊，這裏的姑娘個個貌美如花，善解人意，讓人來而忘歸，真是人如其名啊。正欲進去，卻看見不遠處，一白衣女子背對著我，迎風而站。這一身的白，在這寒冬顯得有幾分輕薄，及腰的青絲被風拂起，那風中的纖纖身影，撩撥了我的心弦，想必她長的定是麵若桃紅。
    出與好奇我便想上前與她搭訕，還沒到她麵前，她轉身走了過來，那驚鴻一瞥讓我楞住了，不禁為她的美貌驚歎。隻感歎上天造物，竟可如此巧奪天工，淺淺的笑靨，清澈的美麗雙眸，竟然是灰色的。隻見她膚如凝脂，麵如玉，真是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再難得。當我正在遐想中，她含著淚水到了我的麵前一下抱住了我，讓我竟有些不知所措。她緊緊抱著我，哭著說：“不要走，不要離開我。”眼淚紛飛如雨，聲音中流露著喜悅，見她哭的如此傷心，我忍不住伸手也抱住了她。我正想開口，隻見她好象意識到了什麼，一下推開了我，沒等我說話，“啪”一記耳光落到了我的臉上。
    “下流“她怒視著我。
    還沒等我緩過神，她已跑遠了，融入了那一片白色中。隻留我在那，摸著發燙的臉，思緒在漫天的雪地裏飄散。
    此時已是月上柳梢，哀傷和思念糾結，心頭彌漫著一絲苦澀。我坐在樹上，擦拭著手中的青劍，劍上泛出耀眼的寒光，我不禁又想起今天在街上的事。我本不該去那的，可是我還是忍不住去了。那是卓彥和我相遇的地方，雖然他已離開三個月了，可我還會經常想起他來，思念像一棵青藤，在心中慢慢滋生，漸漸將我纏繞。今天在那我好象又看到了他，看到他站在那裏衝我笑，我竟忍不住撲到了他懷裏，眼淚不爭氣的湧了出來，“不要走，不要離開我。”當我回過神來，才發現不是他，有一男子竟抱著我，讓我惱又羞，給了他一記耳光，不過現在想來兩人長的確有幾分相似，
    不是俊朗的外表，而是那深遂的眼眸裏流露出的那絲霸氣。
    我正想的入神，聽見有腳步聲，有人正往這走來。我一收手，一抹寒光劃過，劍收到了鞘裏，鞘上的紅寶石分外閃耀，縱身下了樹。
    “師兄找我有什麼事嗎？”我知道來人是師兄，冷冷的說。
    “師傅叫我們回去，說有事要吩咐。”他到沒有介意我的冷漠，臉上依舊帶著燦爛如陽光的笑容。
    我沒有理他，轉身就走。
    “晗兒，你就那麼討厭我嗎？”他的眼裏閃過一絲憂傷，但臉上還是保持著笑容。
    “師兄就是師兄，永遠都不會改變的”我還是那麼冷冷的，頭也沒有回的走掉了。我不忍回頭，我怕看到在他眼中流露的情愫。
    其實我一點都不討厭師兄，師兄是一個好師兄。從小我便被父親送到碧雲山拜師，師兄是從小和我一起長大的，師兄從小就像哥哥一樣的寵著我，順著我。
    我的師傅是名滿江湖的玉玄子，他不僅武工高強，還上通天文，下通地理，能卜吉凶。他隻收了我和師兄兩個徒弟，對我們也很是疼愛，不過師傅在我們練功方麵是很嚴厲的。記得小時候，我不想練功，便硬拉著師兄偷跑去玩，回來被師傅知道了。師傅要罰我們，師兄便說是他硬要拉我去的，不關我的是，結果師兄被打了三十板子，在床上躺了半個多月，我去看他，他卻始終對我笑說師傅打的其實一點都不疼。從那以後我就再也不貪玩了。
    “師傅，您叫徒兒們來有什麼事要吩咐嗎？”師兄恭敬的問到。
    師傅沒有說話，隻是閉著眼睛若有所思。我和師兄見師傅沒有開口也不敢再說什麼，隻是站在一旁。
    師傅睜開了眼，“晗兒，到現在師傅也沒單獨讓你去辦過事。師傅是不放心你啊，你遇事不如你師兄冷靜、果斷，又容易感情用事。可是你始終是要獨立的，師傅有件是要你去做，希望你不要讓為師失望。”
    “徒兒定當盡力，不辜負師傅的厚望。”我眼中流露出一絲喜悅。
    師傅微笑著說“近日璃雲鎮上，懿王的世子被人刺傷，我希望你能去保護他的安全。懿王是為師的摯交，他的請求也不好推脫。隻是刺客是什麼來路我們都還不曉得，你要萬事小心。”
    “是”我平複了心緒。
    師傅揮了揮手，我轉身離開了，隻留師傅和師兄在房中。
    第二章初識
    這是我第一次單獨辦事，我換了男妝，已便辦事。以前都是師兄和我一起的，師傅怕我一個人不能去麵對忽如其來的危險，可見師傅真的是很疼我。
    碧雲山離璃雲城不遠，我不到半天就到了。寒冬的白天總是那麼短，天快黑了，我並不急著去懿王府，而是就近找了家客棧住下。我想打聽一下懿王世子的情況，以便知道事情的經過。
    小二端了飯菜進來，我在桌旁坐下，裝做不經意的說：“聽說前不久，懿王世子被人刺傷了，你可知道啊？”
    “這事啊，我們鎮上誰人不知啊，懿王還派了很多官兵到處搜查了呢，據說啊搜了數天都沒有任何線索。聽說啊，那日夜裏懿王府世子的房間潛入了幾個黑衣人，個個武功高強，出手不凡，手持三尺長的寒光寶劍見到世子就刺了過去，招招奪命，欲置之死地而後快。刹時間光影亂閃，王府亂做一團。”小二口若懸河，仿佛是他親眼看到的。
    “那世子呢？”我麵無表情的聽著。
    “幸好啊世子武功也不弱，拿著手中的寶扇與他們周旋，三個回合都不見勝負。黑一人見王府的護衛快趕到了，就射出了暗器，隻見那暗器像雨點一樣落向世子，世子就用寶扇去擋，卻被後麵的一個刺客刺傷了。”小二說的唾沫橫飛，落到桌上的菜裏。
    “你們世子真的那麼厲害。”我正在考慮他說的話有多少可信。
    “那是”他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懿王世子論相貌可是數一數二的，不知迷倒了多少女子啊；論武功也是武林中的高手啊。”
    他正欲繼續說，我掏出了一兩銀子給他：“你先下去吧，有什麼事我再叫你。”
    他趕忙接過銀子，眉開眼笑的點頭說事，轉身出去了。
    知道這些就夠了，想必是來者不善啊。我看了一桌子的菜，沒吃就上床睡覺了。
    一早，我就來到懿王府，門口並沒有守衛，這到出乎我的意料。管家引我進入王府大門首先映入眼簾的是那長長的走廊，轉過走廊看到的是另一番景象。雖說已是寒冬但還是到處鬱鬱蔥蔥，飛簷、木廊、亭台樓榭、天橋、水閣錯落有序，還有那匠心獨韻的建築結構，都盡顯王府的大氣，也盡顯了奢華。管家領我到西苑住下，告訴我王爺等會要見我。
    房間裏很是幹淨，家具擺設都顯示了主人的獨特品位。推還窗，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竹林，一片翠綠，陣風吹過，沙沙作響。
    管家引我到了偏廳，在門口就聽到了屋裏的爭執聲。
    “我不需要那些無能之輩時時都跟著我。”一個年輕的聲音憤憤的說。
    “不要也得要，父王也是為你的安全著想，她可是玉玄子的徒弟，我也是硬著頭皮去請來的。”聲音那麼渾厚有力。
    “可……”男子話還沒說，我們就進去了。
    “王爺，客人到了。”管家恭敬的說完，就出出去了。
    進去就看到站在中年男子傲然獨立，高貴凜然，一臉的笑意，想必他就是王爺了，他上下打量著我。
    而身後的男子更是英俊不凡，眼似桃花，高鼻薄唇，皮膚白皙光潔，如絲的長發隨意的束在身後，一身的絲綢白衣，顯的飄逸高貴。他，不就是我前日在街上碰到的男子，我不由的一楞。
    “你就是玉玄子的二徒弟啊，真是一表人才啊。”王爺一臉笑意。
    “在下柳亦晗，王爺過講了。”我很是不習慣這種刻意的寒暄
    “此行的目的想必家師也說了，那就有勞了。這是小兒，歐陽若雲。”王爺語氣中露出了幾分自豪。
    旁邊的眼神盯的我發燙，讓我很不自在。我轉過頭迎上他的眼神，輕輕點了下頭。心裏有些不安，莫不是他認出了我。
    見他也沒有不情願的意思，沒有多說什麼，我實在不喜歡這中氛圍，隻寒喧了幾句就離開了。
    我走在長長的走廊上，後麵有個人快步跟了上來，和我並肩走在一起，很隨意的把手打在了我的肩上。他這個突然的舉動讓我有些不知所措，我一閃伸甩開了他的手。
    他用有些輕浮的語調說：“柳公子長的可真是俊美無比啊，讓我都忍不住有些動心了呢。”他還特別加重了俊美兩個字的語氣。
    他的話讓我覺得很不舒服，不由的皺起了眉頭：“我對你這種登途浪子可沒什麼興趣。”
    他倒是沒有在意我的話，嘴角微揚，露出邪邪的笑意。
    我不想再去理會他，要不是我要保護他，我會毫不猶豫的給他一劍的。我加快了步伐好拉開和他的距離，次他沒有跟上來。
    第三章尋花問柳
    今天父親給我找了個貼身護衛，我一眼就看出了她是個女的，就是那天在街上的女子。她雖然換了男裝，但依舊掩蓋不了她那絕美的容顏。那天的一耳光我現在還記得呢。
    我告訴她我今晚要出去走走，她就跟來了。她走在我的後麵，始終和我保持著距離。我在街上隨意的走著，街上有寫冷清，忽然看到前麵的忘歸樓，心裏一陣得意。我徑直進了忘歸樓，她也跟了進來，想必她還沒意識到這是什麼地方。
    樓裏的熱鬧和外麵的冷清顯出鮮明的對比。
    “王公子，你可來了，清蓉姑娘可想煞你了----------”
    “揚少俠，好就都沒來了，小翠想你可想的緊啊--------”
    “若雲少爺，你可要了，王少爺早來了。”老鴇搖著手中的香扇，一步一扭的過來了。
    老鴇看到跟我近來的柳亦晗，就熱情的迎了上去，“公子長的可真俊啊，姑娘們一定喜歡你的。公子好麵生啊，頭一次來吧。”說著就伸手要去拉她的手。
    她後退了一步躲開了，臉色都變綠了。
    老鴇見他的反映就嬉笑這：“公子怕什麼啊，我這的姑娘各個美若天仙，善解人意的呀。”
    見他眼睛都快冒火了，我上前解圍；“他是我的朋友，第一次來有些緊張，我帶他四出看看。”
    老鴇聽了識相的走開了。
    我並沒有理他，一個人上了樓，他也跟了上來，滿臉的不自在。
    我進了樓上左邊轉角的房間，他也跟了進來。
    一進房間，就看到王澈那小子腿上做了個姑娘，兩個人正在親熱的很。見我進來笑道：“來了啊，如煙姑娘都等急了吧。”我沒有說話。這時他才看到進來的柳亦晗，他馬上就推開身上的姑娘走到她的麵前，色眯眯的上下打量著她。這時的她已是滿臉的通紅，怒視著我，象要殺了我似的，我不禁暗自偷笑。
    “這是誰啊，長的像女人一樣，要是那個女人長的怎麼好看，我一定娶她做老婆。”她的一身男裝讓王澈這小色狼以為她是個男人。
    “這是我父王剛給我找的護衛。”我上前拉回王澈，怕他對他動手動腳的，萬一被傷了我可就麻煩了。
    我叫柳亦晗坐下，她好象不怎麼領情，隻是站在我的身後。這時幾個姑娘笑盈盈從門口進來了，來到桌子邊做了下來。有兩個姑娘看到站在我身後的柳亦晗就站起來貼了過去。
    “公子長的真是英俊啊，第一次來吧，讓小蝶好好侍侯你吧。”說著就挽住了她的手。
    她真的生氣了，微抽出手中的劍，那姑娘被嚇的臉色刹時就白了。姑娘們各個被嚇的尖叫著跑了出去。
    王澈對這突如其來的事還沒反應過來呢，回過神來他也識趣的出去了。我對她的反應一點都不奇怪，柳亦晗收回手中的劍，一臉的怒意，想要說什麼又欲言又止，悻悻的出去了。她就拿著劍站在門外，姑娘們經剛才一嚇都不敢不招惹她。
    這時如煙進來了，她可是這樓裏最紅的姑娘，琴棋書花樣樣精通，人長的又漂亮。略施脂粉的臉上，一雙動人的鳳眼，高高的鼻子，櫻桃小嘴，她不象其他的姑娘那樣妖豔，到多了分清麗脫俗。她什麼都沒說隻是坐在沙簾後的琴前。此時兒畔琴音縈繞，曲韻悠揚，讓我沉醉其中……。
    從忘歸樓出來，一路上她一句話都沒說，依舊是麵無表情，我正安自後悔是不是玩的過火了。
    此時一輪明月高懸，寒風咋起，濃濃思緒都沉浸在這冬夜的寒風裏。
    第四章交手
    今天的事，讓我心裏很是不舒服，頭一次這樣被人捉弄，他從一開始就認出了我是女人。原來，心靜如水的心也為他泛起了漣漪。
    我站在窗前，看著那輪明月，從遠方傳來，飄渺絕塵的琴音，曲韻悠揚婉轉，它仿佛在訴說著少女的無限情絲。我傻傻的望著月亮，象個丟了魂的傻瓜，思念如風，輕叩我的心扉，沉睡的靈魂衝破心的堤防，在夜空中漫無目的的飄散。
    天下著蒙蒙的雨，吹如我的眼睛讓我睜不開眼睛，走在好象永遠無法看透的迷霧森林，我找尋不到他的影子，我慌了，呼喊著你的名字。漸漸雨停了，迷霧慢慢散開，發現自己置身在一條小溪邊，潺潺的流水擊打著石頭發出悅耳的聲音。沿溪直上看到一個男子站在溪邊，如絲的長發隨微風輕揚，白色的長袍輕輕擺動，我走近他卻看不清他的臉，當我伸手要去抓住他，他卻不見了。我驚醒了，滿頭大汗，原來是夢。這時我發現遠遠的黑暗中有雙眼睛在看著我。
    “出來”我並不驚異，我知道他會來，我坐起身。
    他一襲灰色的長袍，劍眉星目，分明的輪廓在月光下顯的俊朗不凡。他從黑暗中漸漸走出來，走到床前。
    “你剛剛做夢了吧，總喊著卓彥的名字。”師兄伸出手想摸我的臉，可是手停在空中沒有伸過來。
    我抱住了，淚水奪眶而出。他用那寬厚的大手溫柔的撫摩著我的頭發，象一個大哥哥一樣任我在他的懷裏宣泄心中的苦澀。
    昨夜的宣泄讓我心裏覺得心理舒服了許多，不知道他今天又要怎麼玩什麼花樣。既然她已認出了我，那我索性就換回了女裝。
    他見到我先是一愣，什麼都沒有說就出了門。他雇了輛馬車，想來他是要去很遠的地方，我不願和他同坐車裏，就坐在了外麵。我們出了城，到了離王爺城外的別苑。這裏很偏僻，一眼望去到處隻有那已經掉了夜的樹在風中林立這，感覺有些荒涼。進了院裏，這裏的建築沒有王府的大氣豪華，但又不失恬淡雅致。一個老仆人來把我們安頓在了東邊的房間裏，我打開窗就可以看到他的房間，這是他特意叫仆人安排的。
    他說要四處去看看，我就跟了出去。今天看上去他到少了分昨天在忘歸樓的輕佻浮誇多了分穩重。
    我們信不來到了院後的溫泉，這裏原來還有這樣的景致。這裏暖霧繚繞，霧潤幽蘭，暗香浮動。
    “每年我都會來這裏小住幾人，有時候泡泡溫泉對身體是很有好處的。”他今天心情好象很好啊。
    我沒有說話，我根本就不想搭理他，我是來保護他，可不是來陪他聊天的。他見我沒有回答，也沒多說什麼。
    轉眼有是晚上了，他叫我不要跟著他了，他不會出去了，院子不大他有事叫我就好了。我最怕這漫漫長夜，我發現我開始越來害怕孤獨了。我推開窗見他剛從外麵回來，看來是剛泡了溫泉。
    我想他剛泡過應該幾不會來了，就來到了溫泉邊。我坐在岸邊，脫了鞋把腳放在水裏，好舒服啊，有錢人可真會享受生活啊。我看夜也深了四下又沒人，就脫了衣服下了水。泡水裏可真舒服，我抬頭看天，剛剛的月亮被烏雲給遮住了。
    “你也來泡溫泉啊”司徒若雲的出現嚇了我一跳，我一下不知怎麼好，就一憋氣，沉到了水裏，烏黑的長發隨水漂了起來。
    “不要那麼緊張嗎？一個人泡溫泉多無聊啊，不如我下來陪你。”他並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這下我可急了，從水裏露出了頭，用手把臉上的水摸掉，看到的是他那邪邪的笑，他那俊美的笑臉是那麼討厭。
    “下流”我怒不可揭的瞪著他。他到很自然的蹲下身，“在水底呆著是什麼感覺啊，舒不舒服啊”他用戲謔的眼色看著我，這下我知道了他要看我的笑話。
    我也不能老在水裏呆著啊。我將真氣運到手掌，用力打在水麵，頓時水花濺四濺，乘他看不清楚的時候我從水中一躍而出，拿起岸邊的衣服一個轉身穿在了身上，一切又恢複了平靜。
    我一下抽出了劍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他沒有躲閃隻是站在那裏。
    “柳姑娘何必動氣啊，刀劍無眼啊，我又不上故意偷窺你洗澡的。”他還是用扇子撥開我的劍一副無賴的嘴臉。
    “那你為什麼去而複返啊”我怒上心頭。
    “哦，柳姑娘怎麼知道我來過，莫不是你躲在暗處偷看我洗澡啊。”他一臉得意的壞笑。
    “無恥。”我手一揮劍，向他刺去，“看我割了你的舌頭再怎麼去調戲女子。”
    他一個閃身，漂亮的躲過了我的劍，手一伸攬住了我的腰，我一轉身掙脫了他的手。我氣急了就用寒冰真氣將手中的水凝成了針，向他射去。他見事情不妙，打開手中扇子去擋在了麵前，寒冰針穿過了扇子。他合上手中的扇子，隻見他用嘴接住了我的針，他從嘴裏拿出放在手中，寒冰針在他手中頓時化成了無氣飄散了，好厲害的內力啊。
    我見我滿眼的殺意，也不敢再出言輕薄了。他隻是彎下腰撿起地上的玉佩，“我回到房中見玉佩不見了就回來找而已，卻不料看到了……”他欲言又止。
    “你看到了什麼”我臉一下紅了。
    “沒什麼，我什麼都沒看到。”臉上一抹壞笑。
    我見他得意樣，實在不知道說什麼好，隻有憤憤的甩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