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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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菲羅斯看著滿滿一桌的菜,“你這兩天做的飯菜越來越豐盛了。”
克勞德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這人不愛欠人情,算是你教我實戰經驗的報答吧。”
“你這幾天做的飯菜能量越來越強,不怕我上報給神羅了?”
“你若有心,早就上報上去了。我想你現在也無心再與神羅有瓜葛了。”克勞德聳聳肩。“而且你天天不分黑夜白天的查資料,身體也吃不消,所以我做些補品給你補補。”
薩菲羅斯心中一暖,提醒道,“你以後也要小心,不要給那些帶有強大力量的人做飯了。不管是神羅的士兵還是傭兵。這幾天吃你做的飯,我多年沒有增長的力量竟有些提升。”
“放心,我才不會傻到給那些人做這種有增益效果的飯呢。”
薩菲羅斯無語的看了眼克勞德。
“你是意外····我都已經把效果調到最低了,你都能吃出來,紮克斯可沒有吃出來。”
“經你手的食物都會有這種效果嗎?”薩菲羅斯擺弄著眼前是食物,外表看不出來任何的變化,也感受不到任何的能量溢出,可隻有吃進去時才有體現。也就是說能量被死死鎖在食物中。而且能量的根源,還是和克勞德對練時他發出的力量一模一樣。
“····嗯···主要是我也想試著消除這種效果,可收效甚微。我也隻能將效果調到最低。平常是沒有人吃出來的。誰讓你這麼變態。”
“看來接下來你需要增加些掌控力量的訓練。”
“啊?我現在都有些忙不過來了,還增加訓練。你看能·····”
薩菲羅斯嚴厲的眼神瞥了過來,克勞德瞬間低頭認慫,小聲道,“我知道了。”克勞德每每拜倒在對方氣勢之下,平常還好,每次在練習上沒有做到對方滿意的程度,總會被瞪,有種回到高中直麵教導主任的酸爽。
克勞德隻得撅著嘴將不滿發泄在食物上,大口大口的吃起來。
之後,下午的訓練格外的嚴厲,薩菲羅斯美名其曰是要探尋克勞德的本源力量。訓練過後,克勞德已經全身像從水裏撈出來一樣,攤在地上一動不動。
薩菲羅斯也知道今天自己可能用力過猛,好心的沒再留克勞德,而是讓他回去休息。
克勞德拖著疲憊的身體,走在回家的路上。半路遇到不知道從哪裏回來的紮克斯,對方打招呼道,“克勞德,你這幾天去了哪裏?蒂法一直在找你。”
克勞德無力的擺擺手,累的連話都不想說,繼續往前走。
紮克斯這才發現對方好像很累的樣子,“要不要我送你回家,你現在看上去可能隨時倒在地上了。”
克勞德也沒客氣,直接趴到紮克斯背後,用手指了個方向。
紮克斯背起克勞德,快步送他到家。一路上嘴還不停的說著一些事情,可惜克勞德一句也沒聽進去,直接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起來才發現自己遲到了。
“完啦,完啦!”克勞德邊收拾邊急匆匆的跑向旅館。
紮克斯正坐在旅館的大廳,看到克勞德匆忙跑進來,熱情的打了個招呼,“喲!你今天竟然遲到了。昨天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讓你累成那個樣子?”
克勞德不滿抱怨道,“還不是因為薩菲羅斯那家夥突然要給我增加訓練強度,不然今天也不會這麼晚了。”
克勞德說著進入廚房。
“薩菲羅斯在幫你訓練?”紮克斯驚訝道,背靠這廚房門口。“那家夥不是在公館裏查資料嗎?”
“嗯,他讓我幫他一起查資料,順便扶一把我這坨爛泥。”
“他之前還一副隻想自己靜靜的樣子,把我趕了出來,結果現在卻讓你這個外人幫忙查資料。”
“你以為我願意幫他查資料啊。你聽沒聽說過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這句話。我現在知道神羅不可告人的秘密,誰知道哪天突然被追殺······想想就已經提心吊膽了。”克勞德麻利的做好了紮克斯等人的早餐。然後提著保溫桶準備去公館。
紮克斯緊跟克勞德出了旅館的門,“你幹嘛?”
“我也要去。”
克勞德也沒什麼反對,保不準有了紮克斯,薩菲羅斯就放過自己了。
兩人來到公館中,薩菲羅斯還在地下室翻閱著資料。克勞德兩人進來,頭也沒抬的說道,“遲到了。”
“····嗯,主要是昨天太累了·····”克勞德小聲辯解道。像極了一隻遇到天敵的小動物瑟縮著腦袋。這還是紮克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克勞德。紮克斯也挺能理解的,有時候薩菲羅斯真的很可怕。
“那就說明你的體力有待加強。”薩菲羅斯放下手中的資料,一點也不驚訝多出來的一個人,問道,“你來幹什麼?”
“呃···我就是過來看看有沒有什麼能幫上忙的。”紮克斯被薩菲羅斯看了一眼,瞬間汗毛直立,也沒了之前的看戲的態度。
“那正好,你待會陪克勞德對練吧。”
“啊?”
“他的體力,耐力和對力量的掌控力都有待加強。我的力量太強,有時候無法做到很好的指導。”
“我?”紮克斯指著自己又看看克勞德。
“那個,紮克斯的意思是說他過來是幫你查資料的。”不是過來指導我的,克勞德舉起手虛虛的解釋道。
薩菲羅斯輕輕看了眼紮克斯,“他不適合幹這種活。”
紮心了老鐵,克勞德抬頭看著呆愣著腦袋的紮克斯,有些同情他。這是被學霸嫌棄了的學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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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內,紮克斯和克勞德分別站在兩邊對立著。雙方手中各拿著一把鐵劍,是公館中牆上掛的裝飾劍。
“克勞德,你準備好了嗎?”紮克斯喊道。
克勞德有些緊張的點點頭,雖然紮克斯和薩菲羅斯差著等級,克勞德也不敢輕敵,立刻給自己下了個生太極。
紮克斯第一次對陣克勞德,心中雖然也沒譜,但更多的卻是躍躍欲試。就在克勞德鋪下氣場的瞬間,紮克斯也動了。試探性的出了一劍,卻在進入藍圈後,突感自己動作慢了下來。
“這是什麼魔法陣?”
“減速用的。”克勞德站在圈中心,緊緊盯著紮克斯的動作。沒有趁人之危,而是等待紮克斯適應自己的速度。
“有點意思。那我也得用些力氣了。”紮克斯再次提勁,衝向克勞德,揮出一劍。被克勞德輕鬆躲過。此時,克勞德加大生太極的減速效果,紮克斯這次清晰的感覺自己動作的遲緩,克勞德趁機一個三環套月,紮克斯躲閃不及,隻能舉劍格擋。
克勞德一直不敢用全力,遊戲裏再怎麼打也不會見血,可到了現實中,一個兩儀是真的能把物體一劍兩半的。之前清理山上的小怪時,克勞德深有體會。也幸虧是些變異的醜陋怪物,克勞德殺起來無壓力。所以與人切磋時,克勞德多以防守為主,或者逼不得已用少量的藍發動一些無關痛癢的技能。
薩菲羅斯站在旁邊看著兩個人你來我往的戰鬥,微皺眉頭,隨即喊道,“紮克斯使出全力!”薩菲羅斯在這幾天觀察克勞德並不是想象中的懦弱膽小,更像是退讓或者說在壓製自身的力量,即使對方比他再強大,也保持著不想傷人的心態,每每將他逼到力盡時,克勞德還是有能力反抗,就像個海綿一樣,擠一擠總會出點水,可若不逼他,這家夥永遠都是懶洋洋的提不起勁的狀態。所以每每薩菲羅斯總將克勞德操練的精疲力盡,壓榨他每一分精力,也正是這種訓練模式,讓克勞德的戰鬥技術突飛猛進。
或許克勞德沒有感覺,薩菲羅斯卻是知道的,在神羅的特種兵中,能和自己對打的隻有傑內西斯和安吉爾,紮克斯隻能算半個。那是他們經過千純百煉的鍛煉和浸泡過魔晄才得到的戰鬥經驗。而克勞德沒有泡過魔晄,體力也隻能算比普通人的強點,卻能和自己對打幾分鍾,已經很不錯了。若是在神羅,克勞德是能排的上名次的戰士。若是再增加些經驗,以後紮克斯都可能不是他的對手。
紮克斯聽到薩菲羅斯的話,也感覺自己和克勞德兩個人你一劍我一劍的像是在玩過家家。提醒道,“克勞德,小心,我要動真格的了。”
克勞德謹慎的盯著紮克斯,再考慮接下來怎麼應對時,紮克斯再次提速,雙手握劍向克勞德揮砍過來。因沒有小輕功,這次沒有躲過這一劍,隻得硬抗下,紮克斯也不給克勞德喘息的機會,連續揮劍,一劍比一劍重,克勞德慢慢退後,同時再次增強了生太極的效果,以找到對方破綻的瞬間。
紮克斯也感覺受阻的力量越來越強,想將克勞德打出藍圈,隨即攻勢更加猛烈。
這樣不是辦法,對方連綿不絕的攻擊讓克勞德狼狽的舉著手中的劍吃力的格擋著。就在克勞德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紮克斯一個起跳,從空中一個劈砍下來,直衝克勞德而去。這也使克勞德得到片刻的喘息,瞬間一個五方行盡定住了還在空中的紮克斯。
“哎?我怎麼動不了了。”就在紮克斯還在疑惑的時候,克勞德一技七星拱月,不僅將紮克斯再次定住而且還推了出去。克勞德看著紮克斯頭上的BUFF,顯示被定身還有20秒。克勞德再次加大藍耗使用七星拱月,隨即他頭上的定身時間變成了30秒。果然如此,藍耗的多少也代表著定身的時間。
“喂!克勞德,快放了我!”紮克斯站在遠處雙手握劍舉過頭頂一動不動。
“抱歉,這個我也不會解,不過一會你就能動了。”克勞德雙手合掌心虛道。
“這是你的新魔法?你之前沒有用過。”薩菲羅斯走進克勞德問道。
“嘛,這個沒什麼殺傷力,主要在於定身時間長。而且蓄力時間也有些長,所以平常不怎麼用。”
“衝著我用一遍。”
“哈?”克勞德不明所以的看著薩菲羅斯。
“你之前的定身魔法和一些劍氣是打入對方的體內,從而破壞對方的內在結構。”
“好像是這個樣子。”克勞德點點頭想到,氣純是混元性內功職業,確實是以內傷為主的。
這時定身已經解除的紮克斯,走了過來,問道,“你那個剛剛是什麼魔法,半天動不了,力量也感覺受製了一樣發不出來。”
聽到紮克斯的話,薩菲羅斯再次強調了一遍,“克勞德,衝著我再用一次那個魔法。”
“噢。”克勞德聽話的對著薩菲羅斯一技七星拱月。
薩菲羅斯瞬間被推出2米以外,薩菲羅斯能感覺到體內確實有一股精純的能量阻礙了自己的行動力,可這股能量卻不像之前肆意破壞的劍氣,反倒是在修複身體一般,很溫和。薩菲羅斯控製著自身能量,慢慢蠶食著體內克勞德的能量。結果真的讓他將克勞德的能量吞噬殆盡。
薩菲羅斯緩緩站起身,對著克勞德說,“用你最大的力量對我再用一次那種魔法。”
“啊?”克勞德看了看自己藍條,隻剩不到三分之一的藍量了,那就都用了吧。隨即,克勞德持續續氣,將所有的藍都耗光對著薩菲羅斯發出七星拱月。
再次被定身的薩菲羅斯這次感受磅礴的純粹的力量湧入自己的體內。薩菲羅斯有了第一次的經驗,這次不再試探,快速的吞噬掉這股力量。
此時的薩菲羅斯體會了一場從來沒有感受過的舒服,即使當年從魔晄中提取的力量都沒有克勞德的力量來的溫和讓人接受,而且力量濃度比之魔晄不遑多讓,可以說比魔晄還純淨。
克勞德盯著薩菲羅斯頭上的定身BUFF,從開始的30秒倒數到25秒,直接就蹦沒了。而對方還在原地一動不動。
克勞德上前小心的問道,“沒事吧?”怎麼剛到25秒buff就消失了,難道薩菲羅斯自帶驅散?
“沒事。你和紮克斯今天先回去吧。”薩菲羅斯壓低聲音說道。“我突然想到一些事,需要安靜。”
“啊?”兩個人相互看了一眼,又疑惑的看了看薩菲羅斯。
“那晚上我再過來送飯。”
“不用,今天不用了。”
“嗷,那明天見。”
等克勞德和紮克斯離開後,薩菲羅斯才走進公館中,舉起略有些顫抖的雙手,緊緊握成拳頭。一拳錘在了牆上,直接將牆砸出了一個大洞。臉上是戰栗,興奮,隱忍,壓抑混合的扭曲的麵孔,耳邊像是有人在催促著,想要更多,腦海中揮之不去的想要吞噬掉一切的欲望。
“呐,你說薩菲羅斯怎麼突然又想一個人靜靜了?”回去的路上紮克斯問道。
克勞德做了個聳肩的動作,“我也不清楚,你一過來,他就想靜靜。”
“喂,說的好像是我的錯一樣。”
“就是開個玩笑。”克勞德拍了拍紮克斯的肩膀,腦中卻是想起剛才的事情。“剛剛你被定住的時候,除了不能動以外還有其他感受嗎?”
“其他?”紮克斯想了想,搖頭道,“沒有了,就是感覺自己怎麼也動不了,自己的力量也使不出來。”
克勞德回想薩菲羅斯的狀態有些奇怪。七星拱月雖然是定身的技能,可同時會給定身的人回血。這在遊戲中其實是個很雞肋的技能。可在現實中沒有敵方友方的情況下,這個技能就類似於治愈技能了。殘血的回血,那滿血的是回什麼呢?薩菲羅斯連受兩次七星拱月,他一定是發現了什麼。我明天應該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