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最終決戰·心之傷痕·幸福永世 第七十六章:番外——孤獨的王者:葛力姆喬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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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穿越在荒蕪的沙漠中,忽然聽到周圍有些細微的聲響,他停止了前進的腳步,看著在他麵前出現的幾隻大虛。藍色的眼眸冷冽地看著他們,嗜血的笑容在嘴邊綻放。
弱肉強食,是大自然的生存規律。他看著對他成服的大虛們,看著他們要尊他為王的誓言。
“重生的我們已經不再具備進化成亞丘卡斯的可能,所以請你代替我們成為王吧。讓我們也成為你的一部分。”
他向天低吼,跳起。[那我就不客氣了!]他用爪子抓住大虛們咬了下去。
身體在慢慢變化,白色的豹子形狀慢慢地變成了類似人類的亞丘卡斯。
“我會成為王的!”他對著那些屍體起誓,用爪子抹掉了嘴邊殘留的血液,高昂地向著虛夜宮出發。
能住進虛夜宮的隻有瓦史托德,亞丘卡斯隻能住在周邊的小屋裏。而剛進化完畢的他當然得不到重視。在大殿,看著王座上的藍染大人和地下的亞丘卡斯、瓦史托德,他聰明地隱藏了利爪。首先,他需要得到藍染的重視。
但是暴躁的性格是不能隱藏的,在N次因為發火而導致任務失敗的他,很挫敗的依舊是最底層的亞丘卡斯。反而同是亞丘卡斯的利亞反而一再地被藍染表揚。什麼冷靜沉著,什麼能力超強,這個天生性冷淡的男人,他真想見一次扁一次。
或許,他舔了舔利爪,吞噬掉他會更好。
但是那個人冷漠的眼神望來,讓他抖了一抖,他還是去找別的虛吧……
“喂,今天接到虛夜宮上層命令,藍染大人交待了,明天將分兩批圍攻死神。”他沒好氣地做傳話任務。估計隻有妮露那個女人才會理這種麵癱性的人。
“知道了,我不去。”
“什麼?!”他差點跳了起來。這人是白癡嗎?
這是個絕好的機會去現世飽嚐靈魂,特別是死神的靈魂。他不明白為什麼他會拒絕。他巴不得天天去一次,把那些自以為是的死神踩在腳底。
“我不去不就是少了一個人分擔戰利品嗎?”利亞冷淡地看著他,但他明顯聽出有嘲諷的味道。他牙癢癢地向開罵,卻突然想到沒了他不是更好嗎?
他嘴角上彎,沒有被利亞無視他而走的行為動怒。
那天,他帶著大批基利安出發了,上級虛有權利調動甚至命令比自己低等級的虛。
抓住死神的身體,撕碎,這場單方麵的屠殺促發了他嗜殺的虛性。
好久沒這麼爽過了,在虛夜宮裏處處被壓製。
可是沒過多久,大批死神反攻了過來。他剛想再開殺戒,但同伴明銳地感應到了不同把他拉了回去。藍色泛紅的目光,在通道合上那一霎那,看到了大批虛死亡的狀況,看到了那位同伴在他麵前一分為二。他並不會為那些已死的虛感到惋惜,隻是感到奇怪。
一場有計劃的行動竟然破滅了!
“叮!!!”警鈴大作,倘大的白色建築嚴肅蕭靜,到處彌漫著壓抑和凝重的氣氛。
藍染的劍眉微挑,黑色的深瞳看不出情緒,涼薄的嘴唇輕輕勾起一個弧度,明明應該是一臉溫儒的男子此時卻充滿霸氣的高坐在王鼎上,全身上下撒發出震懾人心的威嚴和內斂,低沉的聲音緩緩響起,充斥著整個大廳,“這次圍剿死神,全滅。”
不,他還活著,臉上手上的傷疤都證明著他還活著。
其實他並沒有接到任務的通知,他隻是代替利亞去了而已。除了他的親信外,沒人知道他也去了。
如果利亞去了,死的人就會是他。突然,他被這個想法嚇住了。
他不安地看著王座上的藍染,那反光的眼鏡讓人看不清在思索著什麼。
“現在就暫且這樣,別輕舉妄動,散會。”
“蕭隆,你怎麼看今天的事?”他盤腿坐著,一手撐著腦袋,冷漠地問著忠心於他的同伴,雙眼看著那些嘰嘰喳喳吵鬧的亞丘卡斯們。
“無聊。”他看見利亞冷漠的走過那些想要異想天開進化成為瓦史托德的亞丘卡斯,並無情地蹦出這句話。他有些無語,他那不見人愛的性格實在好改改了。
聽著蕭隆的分析,他無力地閉上了眼睛。“我知道了。”一直這麼生存著——他發現他有些累了。
一些天後,沒有被召見且很空閑的他走在空曠的虛夜宮了。他突然好寂寞——這種不該在他身上出現的屬於人類的感情。難道體型越接近人類,就離人類越近嗎?笑話!他這種,即使是一百年也不會成為有情感的虛。
他看著東張西望好奇地看這看那的活像個鄉下土包子的女虛。他沒有多加思考,直接把這虛當成了新來的掃地工。
“你,女人!”他囂張地喊著。
“我?”那土包子注視著他,疑惑地問。
“就是你,女人,幫我去打掃房間。”
“打掃房間,我又不是傭人!”土包子的聲音似乎亢奮了起來。真是的,連女傭也不聽他的話了。
“不是嗎?那你來這幹嘛?”這可不是普通的虛就能輕易進來的地方。
“我來找我的哥哥,利亞。你知道他在哪裏嗎?”她問出的問題點燃了他心中的怒火。
“咳咳。”他單手捏著那女人的脖子並舉高她,使那女人雙腳脫離了地麵。
“又是利亞。”他憤怒地說著,手不自覺的握住她的脖子。
“放手。咳咳。”呼吸有點急促,女虛焦急地想要掰開他的手掌。臉色蒼白的她,想要解釋著什麼,
可是越是厲害的掙紮,換來的是他越收緊的手。
憑什麼是他,每次完成任務都那麼積極的他,為什麼會比不上這個沒有競爭意識的人。
為什麼藍染大人這麼器重他?
為什麼藍染大人這次找的他?
他沉浸在某種怨念中,手不知不覺越收越緊。
“砰!”“呼啦。”
一個紅色巨大的虛閃向著憤怒的他衝去。他鬆開了手,想要躲避那個虛閃。可還是擦到了一點衣角,燒出了一個洞。
他的怒火又上升一級:“哪個家夥敢對著老子開虛閃,不想活了。”
“葛力姆喬。”利亞的聲音聽上去非常生氣。
“原來是利亞啊。怎麼,想打架嗎?我隨時奉陪。”他很興奮得看著眼前自己想挑戰很久的對手。
利亞皺了皺眉頭,直接送上一個虛閃。
他輕鬆得躲過,發出“嗬嗬。”的聲音,利亞已經挑起他的戰鬥欲望了。他一個箭步衝了上去。
他們以肉眼難辨的速度在戰鬥,這或許是利亞第一次那樣冷酷,無情,下手快,準,恨地與他對戰著。
他突然意識到了他們之間實力竟然差距如此巨大,他不甘,但當利亞再一次用自己的手刃劃開了他的白色硬殼,找到了一個他致命的空隙準備攻擊時,他突然醒悟或許他這次真的要死了。在死亡邊緣徘徊了多次的他,終於要死了嗎?
“停!”不知何時站在旁邊看戲的妮露衝上去製止了他們。
因為利亞突然在開會期間離場,他們瓦史托德及藍染大人都尾隨而來。
“薩爾阿波羅,妮露,諾伊特拉和佐馬利,你們對利亞成為瓦史托德還有什麼異議?”深沉又威嚴的聲音解救了現場的尷尬。
“沒。藍染大人。”四位瓦史托德向他們跟隨著的藍染鞠躬表示同意。
“那麼,身為亞丘卡斯的葛力姆喬怎麼能反抗身為瓦史托德的利亞呢?”陣陣巨大的靈壓傳來,他被震得跪倒在地。
“是,藍染大人。”他不甘心的回答道。
“那麼,從今天起,葛力姆喬你就是利亞的下屬了。”藍染的眼中閃過一絲光芒,卻在反光中的眼鏡中,看不清真切。
“什麼?”他跳了起來,要讓他當死對頭的下屬,想都別想。
“有異議?”
“沒。”他咬牙切齒,卻不得不遵從強勢。
這一刻,他多麼希望自己有強大的力量。
“利亞,你這個混蛋!”他粗魯地把門踢壞。
那個混蛋竟然讓身為亞丘卡斯的他做如此低級的工作。他又不是幼兒園教師,這一周內管著一群還未開發智力的笨虛跑東跑西。
“誰啊,開門用腳踢的。”一個不爽的女聲從裏麵傳來,但在看清楚他後,聲音明顯輕了許多,“哥哥不在。”
他也沒想到把他荒廢一周的混蛋竟然沒在自己的宮殿中,死哪去了?
看到那個曾經被他掐過的女孩有些頹廢的躺在沙發上,他有些擔心地問:“怎麼了?”
“沒什麼,隻是有些無聊。”被突如其來的關心嚇到的女孩緊張地說。
“你怕我嗎?”其實他還是很孤獨的,比他低的虛都很怕他,因為他囂張的性格導致他從來沒有朋友。
“沒。”女孩有些不知所措。沉默後,開口道:“陪我聊聊吧。”
“那好,女人,要記住我的名字,葛力姆喬•;賈喀傑克”
“你好,琉奈•;依嵐。”麵對他的自報家門,女孩很禮貌的報出了自己的名字,“叫我琉奈就行了。”
“葛力姆喬是怎麼變成虛的?”
“忘了。”
“那以前是做什麼的?”
“不知道。”
“你!是不是在耍我啊!”他看著琉奈想發怒的表情有些想笑。
但是,他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唯一記得的隻有他站立在周圍大虛屍體中的傲然。那是他最初的記憶。
……
“啊,原來葛力姆喬是被捅死的。”
關於琉奈的冷笑話,他沒多加理睬。捅死,他才不會做那麼白癡的死法。
“其實葛力姆喬是個好人啊。”良久的沉默後,她這樣說著。
“女人,瞎說什麼。”葛力姆喬是個好人——他有些想自嘲。他從來不會往好人這個方向靠的。
“嗯?叫我什麼。”她的語氣有些危險的上揚,眼睛眯了起來。
“琉.奈.”!!!他竟然喊了,他竟然喊女的名字!他的臉似乎有些紅,有些燒,這一定是血氣上湧的關係。
最近他有事沒事的往琉奈那裏跑,這倒不是因為他很閑,而是他怕她寂寞。看著她懶洋洋地躺在床上,他有些心痛。
心痛!他狠狠地扭了自己一下。葛力姆喬,你難道真的想要有人類那白癡的感情嗎?
“葛力姆喬,你最近很閑嗎?”他看著她有些無語的表情有些發笑。
“來陪你,不好嗎?”他伸手揉了揉琉奈的黑發,似乎很隨意的樣子。其實心裏還是有一絲心慌。
“葛力姆喬,我發現你最近特喜歡摸我頭,你知不知道多摸會變笨的。”琉奈斜著眼看著那擾亂自己頭發的罪魁禍首。
“切,利亞不也是一直摸的嗎?”他不爽地撤回手,別過頭,在她看不見的地方臉微微有些泛紅。允許利亞摸,就不許我摸了?階級歧視!
“對哦,好久沒看見哥哥了。”琉奈一直手撐著下巴,眼睛望著那虛無的遠處。
“他現在是瓦史托德,自然忙了。不過,我很快也會是,我要把利亞踩在腳底下。”他有些不爽琉奈天天叨念著她哥,他的目標就是要超過他。
“是是。”琉奈點頭哈腰的複合著,但他知道事實上她什麼也沒聽到。
“你!有沒有在聽啊。”
“沒有。”
他伸手裝作要揍她,卻被突如其來的衝擊給彈飛了。
“哪個家夥!”
“琉奈,你沒事吧。”多麼欠扁的聲音。
他倒在地上,看見琉奈撲上去抱住利亞,激動地說:“哥哥,你終於回來了,我好想你。”
“越接近人類的虛越強。”被忽略的他插話道,心中很是不甘。
“葛力姆喬,我還沒找你算賬。竟然趁我不在欺負琉奈。”利亞的臉陰沉下來,氣氛一觸即發。
“也好,我也想看看你能厲害到什麼地步。”
“等一下。這是誤會。”
“哥哥,葛力姆喬是我的朋友。”
——他呆愣住,有些石化。這是他聽到的第一句他們是朋友的話。
呆愣過後,他們都離開了,他隻聽到了這句話:“葛力姆喬,拜拜,我會買現世的禮物給你的。”
這一天他都喜滋滋的,還放跑了幾隻試圖挑戰他權威的笨虛。
他等著她的禮物,而不是她的一去不回。
他用了十足的力走揍向隻有自己回來的利亞。
如果你不能保護他,就由我來保護!
是的,他想要保護她,而不是她撲進他懷裏哭時的那種無能為力,不是她離開後瘋狂地獲取力量。他隻是想陪著她,不再孤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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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似小葛有些走形~~頂鍋蓋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