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鏡花水月·矛盾的心·屍魂界 第二十八章:美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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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奈抹掉臉上占有的血跡,拿著斬魄刀就向虛砍去。隻切開了一點傷痕,虛仿佛沒感覺到一樣。琉奈瞬移開後,又舉步朝同一個地方砍去。很好,傷痕加深了。
可是反反複複幾次後,琉奈在心中唾棄了一遍又一遍為什麼不會鬼道,為什麼擁有的是把破刀。傷痕是加深,但加深的是琉奈身上。琉奈瞥了一眼用鬼道奮力殺敵的山田,她突然覺得自己才是累贅。
不喜歡,不喜歡這種感覺。
琉奈朝山田大吼:“你的斬魄刀呢?”他不會也不能始解吧。
山田猶猶豫豫地拿出那把小刀,琉奈皺起了眉,原來這小刀就是他的斬魄刀,她剛才還以為他自尋死路呢。
不知山田在那邊念了什麼,他拿著小刀向虛砍去,一陣白光籠罩著虛。在琉奈眼中宛如聖光,希望在琉奈眼中點燃。
隻是,白光退去,琉奈怨恨地看了一眼山田。虛到沒死,連它的傷痕都治愈好了。果然隻能幫倒忙啊。
“嗬嗬。”虛傻笑了幾聲,召集同伴包圍山田。
SHIT!他被逼入絕境了,他還要照顧竹田,而琉奈此時又抽不出身來。
琉奈反手擋開一爪,往旁邊一滾。山田一邊用著鬼道,一邊拿著斬魄刀砍著。剛剛用鬼道的砍出傷口又被斬魄刀給愈合了。
他在幹嘛?琉奈瞬移過去止住山田的動作。“你在幹嘛?”琉奈吼著,淚水已經掘堤,“如果想死,一刀解決自己多快。”
“我不想死,我還要保護竹田同學呢。相信我好嗎?”山田自己也淚流滿麵,但是他不能移開步子,他身後還有竹田。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執著什麼,他現在唯有相信斬魄刀。
眼前羞澀的男孩此時變得那麼勇敢,相信他嗎?
“砰。”山田的斬魄刀發出一陣聲響,幾隻虛瞬間被消滅。琉奈驚訝地看著一切。
“我們一定會得救的。”山田朝琉奈展開一個虛弱的笑容,由於靈力過度使用,倒在了琉奈的旁邊。
琉奈緊抓住山田的胳膊,感覺自己的心仿佛要從嗓子眼裏跳出來。她絕望的發現她發不出聲音,甚至發現她的身體不聽大腦的使喚。
你們都倒下了,她怎麼辦?他們已經等不到救援了。
看著虛們再次襲來,琉奈滿臉淚痕,眼睛裏則滿是深深的絕望和悲涼。
茫然地看著自己的左肩被虛貫穿。血從傷口向外湧著,淅淅瀝瀝滴在地上,傷口就如同被烈火灼燒一般,刺骨的痛。
死吧,大家一起死吧。
在刹那間,鋪天蓋地翻江倒海的襲來。琉奈的瞳孔在收縮,她全身的血液在叫囂,沒有一個細胞不在瘋狂呐喊,想要宣泄出自己的情感!
頭像爆裂了一樣,想要大叫,偏卻喊不出半聲,想要掙脫,偏卻動不了分毫。忽然,一切暗了下來,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中。
幽濁的眼睛裏有燃燒著的靈魂,殺戮的興奮潛藏在暗處,即將要破空而出。
純淨的冰破空而出直衝雲霄,四周圍著的虛消滅殆盡。
“連這些雜碎都解決不了?真是弱的主人。殿下怎麼會把我們交給你呢?”女孩自言自語地說道,聲音殘忍而又魅惑。
女孩抬起頭望著又出現的一片虛,不解地喃喃:“難道這些都是複製品,真的隱藏著嗎?”
“很好。”女孩的瞳孔已經變成血紅色,手中的斬魄刀發出耀眼的白光,一條條紅色的絲帶纏繞著女孩的全身,絲帶褪去,傷口慢慢愈合。“感到慶幸吧,作為這把刀的第一個試驗品。”
“吞噬一切,美夜。”女孩手中的斬魄刀由墨黑色變成暗紅色,上有紅色的花紋,是一朵朵盛開的蔓珠沙華,手柄上係有暗紅的緞帶。
“初夜,冰祭。”女孩把斬魄刀往地上一插,冰向四周擴散。女孩閉上眼聽著虛的嘶叫聲,感受著靈壓的波動。
“這裏。”女孩露出了個殘忍的笑容,握著刀向空中的一個地方擊去。空中劃開了一個缺口,露出了操縱虛的本尊。
冰慢慢在虛身上凍結,虛揮灑著雙爪想要逃離。女孩冷眼觀之,露出了輕蔑的笑容。
“結束了。”結冰,粉碎,全部的虛都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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朽木白哉感受到了異常靈壓,通知學生請求十三番隊的支援,自己則瞬移趕往目的地。沒有到達集合點的隻有琉奈一組,朽木在心中安慰自己,這個生命力旺盛的女孩是不會這麼輕易死去的。
琉奈的靈壓越來越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詭異的靈壓。
朽木越發不安,等他找到琉奈三人時,看到的滿地的鮮血,山田和竹田都倒在一邊,隻有被冰包圍的女孩豎立在中間。
“依嵐。”朽木在琉奈不遠處停住,眼前的女孩聽到她的呼喊抬起了頭,但雙目被發絲擋住。
女孩的斬魄刀和地上的冰都讓朽木白哉知道女孩已經成功始解了。原本的擔憂略微放鬆,“已經結束了,走吧。”
朽木轉身走了幾步,發現身後的女孩沒有跟上,疑惑道:“怎麼了?”
“沒有結束哦。”女孩走到朽木的麵前,舉手抬起,輕輕地喊著:“破道の三十三:蒼火墜。”蒼火墜卻隻擦到朽木白哉的衣角。
原本如此距離是沒法逃脫的,可是朽木白哉在看到女孩的手勢就知道她要使用鬼道,隻是……他瞬移抓住女孩的手,不解道:“怎麼回事?”
女孩笑著看著他,說道:“沒什麼,隻是琉奈很討厭你罷了。”血紅的眼睛充斥著一絲恨意。
朽木倒吸一口,抓著女孩的用力了幾分,“你是誰,依嵐呢?”
“你的靈壓很強,讓我吸收掉吧。”女孩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而始解了她的斬魄刀。
“初夜,冰祭。”
“散落吧,千本櫻。”
千本櫻的刀身分解成肉眼看不清的千根利刃,從四麵八方切向女孩,女孩四周隆起一片冰晶,阻擋了櫻花的攻擊。
冰同樣從四周包抄朽木白哉,也被他操縱著美麗卻無比鋒利的無數細碎刀刃擋住了。
現在就比時間,看誰能支持到最後。
隻是女孩胸口傳來一陣陣劇痛,鮮血猛然間大口大口止不住地向上湧來。冰毫無征兆的融化了,無數利刃在女孩身上切割著。
等朽木白哉收回千本櫻時已經晚了,女孩身上布滿著鮮血淋淋地傷口。女孩的眼睛已經恢複清明,瞳孔也變回了原來的黑色,她迷茫地看著周圍,輕輕低語道:“哥哥,你來接我了嗎?我好冷,我全身好痛。就這樣走吧。”
女孩閉上了眼,向後倒去。一雙手托住了女孩倒落的身體,很輕,感覺就要消失了一樣。朽木白哉現在才知道為什麼她那麼討厭他,她肯定有個很愛她的哥哥吧,突然有些羨慕她的哥哥。
女孩的睫毛顫抖著,淚水劃過臉頰。“為什麼是你,朽木…白…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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