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鏡花水月·矛盾的心·屍魂界 第十八章:闖出流魂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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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好了?”
“是,藍染大人。”
一扇大門在琉奈麵前打開。
“前麵是流魂街第八十區,我不能公開的把你送到?靈庭,所以從這個死神們不會管的區域進入,我希望你能學會如何戰鬥,我會在?靈庭裏等著你的,不要讓我失望。”隨著藍染大人低沉的聲音,琉奈踏向通往屍魂界的路。
“這就是屍魂界。”琉奈不敢相信眼前的場景,寸草不生,饑荒遍野,甚至有幾個虎視眈眈的眼睛看向著她。
這並不比虛圈好多少,她堅定了幫助藍染的決心。
隨著腳步的前進,身後聚了越來越多的人。
[沙華,你願意做我的武器,我的劍嗎?]
[遵行命令]
那麼我們就好好幹一場吧,讓他們作為她練習戰鬥的對象。
琉奈望著手裏隻有20厘米的純黑色匕首,無語了……
[沙華,能不能變一把大一點的?]
[抱歉,主人,我的力量被美夜吸收後,所剩不多。]
[算了。]這樣就夠了。
對於圍追堵截的一夥人,琉奈並沒有下殺手。畢竟,除了上次身體的不受控製和心中怒火的燃燒,她還未殺過人。
現在,她也是憑著身體的本能,靠著沙華教導,進行戰鬥。
她按照沙華的指示巧妙用刀柄敲擊著對方的脖子處,手裏拿著短而鋒利的匕首穿梭在人群中。
如果說沙華的武器不是一個好武器,那麼沙華的謀略與智慧確是最好的。
但是她們忽略了一件事,生活在八十區的人是瘋狂的。若你沒有狠下心下手的話他們不會放過眼前任何一個獵物。
為了活著,他們是執著的。
圍著琉奈的人並不都是小混混,有些精明的人躲在人後觀察著,他們就等著琉奈勞累後出手。
琉奈畢竟是初次戰鬥,多於過多的人也有些力不從心。就在她一晃神時,手中的匕首已經被人敲飛,伴隨著那人的一個飛腳,琉奈來不及防守,撞上了牆壁。
撕心的疼痛使她吐出了口鮮血,她抬起頭看向偷襲著她的人,眼孔瞬間收縮。
那個滿臉胡楂甚至臉上有一條疤的就是偷襲他的元凶。
“不錯,這個東西看上去挺值錢的嘛。兄弟們,我們走。”那胡楂男手裏拿著的是一條手鏈,綠色的珍珠閃爍著不明的光,正是利亞給琉奈的那條。
琉奈的心瞬間疼痛了起來,不可原諒,拿了手鏈的人不可原諒!
手中不知怎麼的又出現了那把匕首,不,原本的純黑色被透明的白色所替代。琉奈強忍著疼痛想要站起來,卻再次吐了口鮮血。
看著那些人即將走遠,什麼都不能做的琉奈,憤怒的捏緊了匕首,為什麼連哥哥最後給她的東西都要多走呢,不可原諒!
過度的用力,使匕首碎了,純淨的白色粉碎到了地上,結起了冰,不可思議的從地上蔓延。
“啊!!!”冰包圍住了第一人的腳,慢慢的向身上覆蓋,等那人全都覆蓋上了冰時,冰晶在空中粉碎,灑落在了地上,瞬間消失,仿佛剛才那一幕不曾存在過一樣。
“這是什麼鬼東西?”胡楂男看到手下一個個被冰塊凍住,臉色鐵青並驚恐地說。但任他怎麼逃跑,冰晶像是有意識似的,跟隨著他。在他絕望時,包住並粉碎了他。
這是她的力量嗎?
[沙華,沙華?]琉奈連叫了幾聲,對方都沒有反應。
[……是,這是你的力量]沙華有些遲疑地說。她們的力量由主人的心決定,強的,弱的,好的,壞的,都決定於主人的心。或許主人的心是純淨的,如冰晶一般,潔白透亮,但傷起人來,卻果決而迅速。
琉奈扶著牆站了起來,搖搖擺擺的走了過去,彎下腰,拿起了掉落在地上的鏈子,拍了拍上麵的灰,小心翼翼的帶到了手上。這是她唯一的珍寶,若有人奪之,遇神殺神,與佛殺佛。
經過這麼一鬧,80區的人便不再對琉奈下手了。躲在暗處的人看到那些老大們瞬間被秒殺,都驚恐的遠離了這一帶。
虛弱的琉奈靠著牆倒了下來,眼皮經不住勞累耷拉了下來,陷入了沉睡。
沒有遭到騷擾的琉奈一覺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已經過了多少天了,琉奈一點也不明白,她就這樣昏昏噩噩的走著,來到了南第七十八區。這裏食水嚴重短缺,盜賊橫行,偷竊之事極其頻繁,但比起80區確又好了許多。那幾天簡直不是人過的日子。
那些天琉奈每闖進一個區,就要戰鬥一次。匕首又恢複了純黑色,增加了她戰鬥的辛苦度。身上的傷痕又增添了幾道,但她已經痛得麻木了。
或許沒有什麼比她的心更痛。
一陣陣絞痛從胸口出發,想要撕裂她的身體一樣。白色的麵具忽隱忽現的出現在她的臉龐。沙華說,這是她虛與整之間的不穩定所產生的。
現在的她就痛倒在一片小沙地中。汗不斷的往下冒著,琉奈不停地對自己說:“忍忍就過去了。”現在她還不能變成虛,她要以死神的身份助藍染完成大業。
“啊!”睜開眼睛的瞬間,她仿佛聽見自己哽在喉裏的扭曲無力的驚恐悸懼。
手指,顫抖著尖銳的麻痛。
她剛剛又夢見了哥哥死去時的場景,那樣近距離的又一次感受到了哥哥的死亡。
琉奈抬起了眼,看著這略微破舊的屋子,桌子上還有著一層厚厚的灰塵。
略微熟悉的一幕刺激著她的神經,胸口腫脹的難受,但是無法發泄出來。
“啊,你醒了?”琉奈平靜了下心情,看向門口那人。黑色短發的女孩,一戳頭發分在臉前,看上去挺可愛的。
露琪亞看到對方盯著她看一會後,又轉頭看向了有著層層灰塵的桌子,頓時臉漲得通紅,尷尬得擋住了女孩的視線。
“嗬嗬,好久沒擦了。”
“是你救了我嗎?”琉奈藏在背後的手中握著匕首,她不相信任何人,因為自己的無知,上次自己差點被人賣出去也不知道。
“是啊。我看到你暈倒在小沙地裏了。”露琪亞手指的地方正是琉奈暈倒的地方。“那個沙地上,豎立了三塊木碑,就是標示著戀次及我童年的三位夥伴埋葬之地。”露琪亞的眼神暗了暗,回想起了往事。
她已經很久沒見到戀次了,他或許在某處正努力著。(為打敗白哉而努力著)
現在她名為朽木露琪亞,雖為貴族,卻沒有往日的自由與快樂。她偷偷的換下死神裝,背著哥哥和戀次來到童年所呆的七十八區,正好看到了暈倒的琉奈,順便救了起來。
“對了,我叫露琪亞,你呢?”露琪亞恢複了狀態,報出了自己的名字,但她沒有加上朽木兩字,她不想因為由於這個名字交到或者失去朋友。
琉奈沒有回答她,反而想要下床。“茲。”身上傳來疼痛使她停住了動作。她拉開衣服發現身上包滿了紗布。
“你傷還沒有呢,不要亂動,真是的,剛剛白給你包紮了。”露琪亞換下了透過血的紗布,又給她換了副新的。“怎麼這麼不愛惜自己啊,身上都是傷。”
是啊,她怎麼那麼不愛惜自己呢?原以為她已經痛得麻木了,卻還是經不起受傷。
“我叫琉奈。”琉奈收回了手裏的匕首,報出了自己的名字,她有些迷茫,經過這些天,她學會了殺人,學會了不相信任何人,可看到以前的女孩,她想起了一直溫柔照顧她的哥哥還有媽媽,明明是不認識的人,明明是剛開始想要殺的人,為什麼要對她那麼好。
露琪亞,她能否能信任她。
“怎麼哭了呢?是不是我包得太重了?”
“不,灰塵進入了眼睛。”
養了一天傷,傷痕漸漸變淡了,露琪亞感到驚訝不已。
“接下去你要去哪?”露琪亞整理了下床鋪,一天沒回去,不知道哥哥會不會擔心啊。應該不會吧,哥哥他從來也不關心我。
“我想進入?靈廷。”
“是想當死神嗎?得先去真央。”
“真央?那是什麼?”
“真央靈術院,你不知道?就是培養死神的地方。正好現在在招生,我們得快點去。”
又走了幾天,她們來到了真央靈術院的門口。露琪亞為了配合琉奈的腳步,所以沒有用上瞬步。
這幾天走過的區,治安良好,民風淳樸友善,與先前差別甚大。真是不公平啊。
露琪亞去和真央靈術院的類似保安的人說話,琉奈安靜地等在一邊。
“什麼?招生已經結束,要等明年。”露琪亞響亮地喊了出來,招生就在前天結束了,她們怎麼那麼黴啊。
她難道還要再等一年嗎?琉奈握緊了雙拳。
女主會慢慢變強的,大家不要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