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の東京 27、四個男人的一台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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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太、文太……”文太掩耳,不想聽這個甜膩膩的叫聲,他發誓他絕對沒有見過這麼吵的人。
菊丸跳到文太麵前,手中抱著一顆籃球,可憐兮兮地乞求道:“叫我嘛!過兩天就要演出了,我還不想被罵死啊!”
專心吐泡泡的文太淡淡地瞥了菊丸一眼,他一點也不覺得這有什麼好教的,明明隻是動兩根手指的事情為什麼到他手中卻變得無比艱難,難道這就是天賦問題?
“嘭。”文太吐出的綠色泡泡突然破了,略為詫異地轉頭,隻見慈郎那小子正伸著食指笑嘻嘻地看著他:“早啊,文太!還有,他是誰啊?”
“沒什麼,就是一跟屁蟲。”文太回答道,他暫時還不想讓慈郎知道菊丸英二這個人。
誰料,原本不吱聲的菊丸忽然指著文太哇哇大叫起來:“我才不是什麼跟屁蟲,我叫菊丸英二。”
慈郎很可愛地歪歪腦袋,蓬鬆的頭發讓文太想去摸摸,嘟起嘴。慈郎說:“可是我不認識你呀!”慈郎的話剛說完,文太就推了他一把“別管他,我們走。”說著,強勢地把慈郎拖走了。(小C:--!你們這對弱攻強受。)
“喂喂,你們給我站住。”菊丸猛跺腳,指著二人大叫,但還是隻能看到文太和慈郎的聲音離自己越來越遠。
“再見喲!”慈郎很有禮貌地轉頭朝菊丸揮揮手,小臉笑得很開心。
“你們給我等著瞧。”不甘的看著他們的身影消失在街口,菊丸猶豫了幾秒,立馬拔腿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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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太、慈郎。”向日會站在冰帝大門口,叫著剛出現在實現範圍內的兩人的名字。
“急什麼急?”文太不耐煩地掏掏耳朵。向日的嗓門不僅大,而且發出來的聲音簡直是文太無法忍受的。
向日聽到文太這麼說,馬上閉嘴,雖然他根本不想聽文太的話。
“沒事嘛!”慈郎抱著文太一臉開心“嶽人也是很開心這回這樣。”
“誰信。”文太不耐煩地哼了聲,單手回抱慈郎,生怕慈郎抱不穩會摔。
“先別說這個。現在我要讓你看看冰帝的華麗之處。”向日高傲地仰起頭,眼中閃過不屑“讓你明白立海大到底有多不華麗。”
抱著慈郎,文太冷笑:“我倒要看看一朵水仙花的學校到底有多華麗。”說罷,伸腿直直朝內走去。
向日緊隨其上。
旁邊的拐角處,一顆酒紅色的腦袋向四周探了探頭,見到沒人,靈敏的身子三兩下便攀上了一棵樹,輕輕一躍,人已站在冰帝高聳的圍牆上。下一秒,人已不見,空氣中隻剩下一聲歡呼聲:“Yeah!”
由於不在假期,一路走來並沒有多少人,唯一剩下的人大概就是學生會的工作人員。冰帝校園內簡直就是一片森林,參天大樹將毒辣的陽光擋住,留給人的則是一陣清涼。
文太愜意地眯著眼,顯然這樣的環境對他很受用,慈郎早已趴在他的背上睡著了,唯有向日還一臉小媳婦樣的跟著他。
“你們學校還真冷清。”文太評價道“在立海大,暑假還是會有很多人。”
向日的頭上立刻打上了一個‘#’字。拜托,那是專門針對你們的網球部吧?向日在心裏直翻白眼。
由於背著睡覺的慈郎,兩人一陣沉默。
“呼,你讓我早了好久喵。”從天而降一個聲音,嚇得兩人一大跳。
文太抬頭,之間麵前的參天大樹上站著一個人,因為逆光,看得並不真切,隻能看到一個模糊的人影。不過聽口氣,文太用腳趾頭想都能知道是誰。
“你誰啊?”不等文太開口,向日已經氣勢洶洶地發問了。文太歎息,向日和慈郎的不同在這裏就可以體現出來了。
“我是來找文太的。”樹上的人隻是簡單的表明了來意,並沒有回答向日的文太,看上去是沒怎麼把向日看在眼裏。
向日不依不饒,氣勢洶洶地又問了一遍:“你到底是誰啊?小心我叫保安把你趕出去。”
“我是菊丸英二喵。”對方突然從樹上跳下來,並且是朝著文太去的,他趁文太不備,勾住了文太的脖子。
文太背上還有個慈郎,再加上菊丸,根本不可能站穩,一個踉蹌,身體猛然向前傾——
“啊!”就在離地麵不遠處,文太的左手突然抓住了站在他身側的向日。向日一時不備,被抓去當墊背,發出了痛苦的慘叫聲。
慈郎睡得依舊很香,文太處於金字塔第二層,地理位置不錯,沒大礙。而文太身下的菊丸可是哭著一張臉,不過,更苦的可謂是在底下的向日了,可能有被壓扁的可能性。
才剛解放,向日就顧不上什麼就對菊丸一陣劈頭蓋臉的大罵,知道麵對罪魁禍首——文太時,顫抖的唇卻愣是沒說一句話。
“這不公平。”菊丸不滿地大叫起來“憑什麼他沒被罵,我卻要被罵得這麼慘?”
“那是因為你倒黴。”文太斜了菊丸一眼,那眼神好像在說‘是你自己倒黴,可不怪我’,不滿的菊丸回了一個‘哼’的眼神給文太。
全身狼狽的向日隻覺得他的肺都快給氣炸了,小宇宙都快要爆發了。
文太和菊丸互相看著對方進行著眼神激戰。文太挑釁的眼神讓菊丸手癢癢的想去揍他,可是又下不了手。
最倒黴的向日卻隻能灰頭土臉地站在那裏,始終沒有一個人去關心一下他的傷勢。一時間,爆發了……
“我受夠你們了。”向日發出驚天地泣鬼神的大吼聲,把文太和菊丸兩人嚇了一大跳。
“關我什麼事?”從愣神中回來的文太自傲地捋了捋張狂的紅發看向向日,挑釁味十足。
這不是擺明了要幹一場架嗎?菊丸歎息,被向日這麼一吼,他的怒火倒是消散了不少。
“你!”向日的眼神簡直就可以噴出火來了,此刻的他倒是顧不上對文太的懼怕,大叫起來。
“你什麼你?”文太向向日方向走了一步,略有身高優勢的他,的的確確給了向日不少壓力。
吞了吞口水,向日勉強不看眼前的巨大陰影大叫起來,如同一隻受到刺激的小貓。
“我怎麼我?”
現在菊丸反倒趁了看戲人。他隻見剛剛還一副悠哉樣的文太下一秒便如同川劇大師變臉一樣,變出了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之前一直在琉璃色眼中的高傲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兩小簇火苗,嚇得菊丸下意識往後推了兩步,算是脫離成功。
“是不是你長大了翅膀就硬了。”文太冷冷地看著向日,抿成一線的薄唇吐出話語:“不就是摔了一下,也沒什麼大不了。”
“還沒有!”向日幾乎炸毛,全身處於戒備狀態,生怕他又一個不留神,文太就衝上來把他暴打一頓。
“好了……”菊丸出聲打圓場,即使戰火一觸必發,但是在公眾場合吵架也不太好。
“好個頭。”文太和向日同時惡狠狠的轉過來,狠瞪一眼菊丸,異口同聲的大叫。
雖然被這一大叫嚇得不輕,菊丸心中卻油然而生一種奇怪感。隻見文太和向日又同時詫異的將頭轉向對方,一臉不可置信。這次菊丸不敢出聲了,生怕一出聲又換來兩聲大吼,這個不值得。
“哈哈哈……”向日突然指著文太大笑起來,誇張到竟然要抱著肚子大笑。
“神經。”文太不耐煩地哼了聲,不過菊丸還是從文太眼中讀出了一抹笑意。一顆虛汗緩緩從菊丸額上留下,他是在搞不懂上一秒還在吵架怎麼下一秒就會和好呢?
“文太,怎麼了?”慈郎毫無預兆地醒來,一臉迷茫地指著大笑的向日發問。
“沒事,他突然發神經了。”文太安慰性地拍拍慈郎的頭卻忽略了慈郎眼中閃過的一絲清明。
“喂,別笑了。”菊丸伸手戳了戳還再大笑的向日,可是對方沒有任何反應。
“別管他。”文太抬腿狠踹了向日一腳,抱著慈郎離去。
“真是的。”向日的狂笑竟然在文太這一腳下告終,揉著被踹痛的屁股,叫喚著跟上了文太的步伐。
原來這三個人之中最厲害的是文太啊!菊丸猛然醒悟。
事實證明:克星這種東西是存在的。
“我告訴你,冰帝最大的建築物是克維頓禮堂,學院祭的時候都在那裏表演,當然比你們立海大那個小小的禮堂好的不知道哪裏去。”向日揉著屁股一路小跑跟上文太,處處向文太介紹冰帝的風景名勝。
“恩。”背著半睡半醒的慈郎,文太勉強應了一聲,雖然不知道冰帝到底有什麼好的,不過少說點話肯定是好事。
聽到文太也讚同他的話,向日也更加神氣起來,高高仰起頭,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
菊丸氣喘籲籲地追上來,搭著向日的背不滿地抱怨:“喂,我說你們就不能走慢點嗎?”他這一聲抱怨換來的是向日的怒瞪“冰帝那麼多風景名勝,走慢點,你看得完嗎?”
無緣無故被罵,菊丸也隻能無辜地扁扁嘴,他根本不知道他哪裏招惹到向日了。
“你們兩個不要在那邊說些有的沒的了,冰帝的餐廳在哪裏?”文太在前頭大耐煩地大喊:“慈郎餓了。”
然後菊丸便看見向日屁顛屁顛地跑過去給文太指路,菊丸心中油然而生一種囧感,難道這就是食物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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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還是假期,冰帝的任何一棟建築物仍然開放,更何況是人氣直逼六星級飯店的冰帝餐廳,人來人往的老師中還夾雜著不少的冰帝學生。
“文太,快點。”向日老早就占著一個靠窗的位置,屁股剛碰椅子,他就衝到才衝到餐廳門口的文太大喊。
這一喊,引來眾人側目。所有人都看著一個紅發少年背著冰帝有名的睡神慈郎,屁股後麵還跟著一個酒紅色頭發的少年向坐在靠窗位置上的向日走去。
向日嶽人的大名,冰帝人都知道,他可是全國級的雙打高手,而他的搭檔——忍足侑士,不隻是冰帝有名,大概東京的企業家們都知道。
他們倒是要看看這兩個紅發少年有什麼能耐,不然是無法認識向日這隻囂張小貓的。
隻見文太將慈郎安置好,重重坐在椅子上,冷麵冰霜地開口:“所有的甜品全包了。”
“好。”向日的臉立刻燦爛如花,較為禮貌地向服務員點餐。
觀眾們正想打電話找私人醫生看看他們是不是眼花了,想想在冰帝,除了網球部正選可以和向日隨便說話,其他人倒是沒見過。
“喂。我說慈郎到底有沒有參加訓練?他怎麼這麼重?”擦擦額頭上並不存在的汗水,文太問。
“有啊!”這兩個字向日答得底氣有點不足,雖然每天都被抓去網球場,但其實都在睡覺,這點全冰帝人都知道。
“真的假的?”文太懷疑的目光掃向向日,想想一天二十四消失都在睡覺的慈郎去訓練還真是稀罕事。
“當然是真的,隻是他吃的比較多而已。”向日大叫,一副‘你不信我,我就和你拚命’的樣子。
文太了解的點點頭,一副‘我知道你很辛苦’的樣子拍拍向日的肩“你該不會是負責找慈郎的吧?”
“當然沒有。”
“喂,我說快點上菜好不好?吵來吵去的超沒意義。”菊丸插嘴打斷他們,他正捂著肚子,用‘惡狼’的眼神直盯著兩人看,看的兩人好不自在。
“你別這樣看我好不好?”向日麵色鐵青,囂張的眼神一點也是不上來。
“不這樣看你,我看誰啊?”菊丸白了向日一樣,懶洋洋地趴在餐桌上大叫:“不行了,好餓啊!服務員,先給我一杯果汁。”
吵鬧的聲音馬上傳遍整個餐廳。一時間,竊竊私語聲以更快的速度彌漫開來。
“看見了嗎?原來隻是兩個平民。”
“還以為有多本事呢!”
…………
那些細微的聲音清晰無比的傳入文太的耳中,正在照料慈郎的他,稍微文太的臉瞬間變黑,指骨分明的左手死死攥著,已經泛白了。看的向日心痛。
“你們!”向日未等文太發威,人便‘唰’的站了起來,曾經純淨如水的雙眼積滿了‘憤怒’二字。
冰帝排斥平民跟他無關,但不允許排斥文太,決不允許。
向日抬頭,眼眶微紅。迎接他的是眾人詫異的目光。
“不允許你們侮辱文太。”向日低吼:“聽到沒有?你們憑什麼侮辱文太?你們有什麼資格?”
“也不見得你們有什麼了不起的。”文太起身,神社平靜,卻暗藏洶湧,隻見他抬起握成拳的左手,輕輕一動,手骨相撞的‘哢哢’聲在寂靜的餐廳裏尤為清晰。
文太威脅的意味已經很清楚了,餐廳的人均不敢喘一口大氣,生怕再惹惱了他們。
“文太說得對。”半睡半醒撲在桌上的慈郎也神采奕奕地趴在文太背上大叫:“沒有誰可以侮辱文太。”
“那是因為他們不長眼。”文太冷哼:“真是無知到無可救藥。”
“你說什麼!”不甘於被一個平民侮辱,有一個男生跳了出來大叫。
“怎麼?我說錯了嗎?”文太望著他,那睥睨的眼神讓對方想起了冰帝學生會會長的樣子,讓他不禁打了一個顫。
“怎麼?你有意見?嗯哼,膽子不小。”連說話的口氣也這麼像。對方的臉上布滿了驚恐,有點發抖的腿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一大步。
“你說啊!本天才說錯了嗎?”文太情緒已經激動到將很久不用的口頭禪給逼了出來。眾人聽到文太自稱‘本天才’,不但沒有嘲笑,反而更加驚恐地齊刷刷往後退。
“無知。”文太挑眉,出言不遜:“沒用的廢物。”
“是哪個不華麗的家夥在這裏說不華麗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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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飆到5000字,興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