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長篇 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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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光帝十一年,兄弟們建議偶入朝為官,咳!次事件告訴我們,人啊!就不能太優秀我剛露了這麼點才就被中央盯上了,足以說明是金子總會發光,抱著賺外塊的思想,偶在這一年成了一名公務員,出任禮部侍郎。
本來我官微不應該上朝,不知為什麼我來了也沒人說三道四。我也美美的享受國家級待遇,身價高漲。
上朝當天偶看到千清做在上麵,偶站在下麵,心情是相當惡劣,就算他事後找我解釋,我也沒搭理他,咱也是有脾氣的。
朝中那個人正式的看了我一眼,滿臉慈愛的說:“子逸,好好為國盡忠。”
回去後還給我的小院添了幾名仆人,偶爾會來坐坐看看我娘,表現得慈父良夫,臉皮真厚。但偶娘不高興讓他看,他前腳剛走娘就看偶不順眼,給我擺臉色。不給我做飯,我就像個流浪貓混跡在陸素素那討吃的。
偶是個好官,是那種為國為民的好官。不貪汙(因為沒人給因子)不受賄(我想也沒機會呀)不好女色(好我自己就好)所以綜上,我是好官是大好官是十佳青年。
既然偶是吃皇糧的,還是好官,就應該為上麵那位仁兄辦點事。
我找禮部尚書想出一本時尚雜誌,陶冶民眾的情操,為無聊的生活增添點樂趣。但禮部尚書王修議聽了我的想法,嗬斥著想把我打入刑部大牢。
我嚇的去找醜謙哭訴。醜謙調調淡淡的問:“你為什麼想出雜誌。禮部本身有自己的發行的《治國通略》難道還不夠嗎?”
“當然不夠,雜誌是用來消遣的。”
“消遣就是沒用。”醜謙似乎也不支持偶。
偶埋怨的看他,慢慢的湊到他身邊,搖搖他瘦弱的手臂,撒嬌道:“謙---”聲音讓偶打了個冷顫。“你就讓我辦把……”
醜謙打落我的手:“你為什想辦雜誌?”
“賺錢呀!”靠,說實話了“不,我的意思是為祖國人民多做點事,增加咱們的政府形象。”
“你確定它能賺錢?”醜謙遞我一份奏折,示意我看看,我不客氣的甩地上:“不懂。你不讓我辦,我什麼也不懂。”
醜謙難看的粗眉皺起:“如果不賺錢呢?”
“我頭摘下來給你當球踢!”量你也不敢踢。我斜他一眼,超討厭他眼高於頂。
他用難看的臉看了我好一會,才道:“好,你辦,銀子歸國庫。”我驚喜的看著他傻笑,哈哈,給國庫我就不能扣工資麼!“醜謙你真好。”我興奮的啵他一口:“越來越帥了。”轉念又道:“可王修議那老東西不同意。”
醜謙低頭思考片刻:“我親自去看看。”
“好耶!”收拾那老東西。醜謙前麵走,我後麵跟,很有小弟被欺負,老大出馬找場子的意思。
醜謙行至禮部老巢。王修議立刻出來迎接,低頭哈腰的侍侯祖宗。醜謙是誰呀!真正的一人之下,實權在握的丞相誰活膩歪了去得罪他吧。
“王大人不必多禮。”
“應該的,應該的。”王修議引醜謙上坐,我緊緊地跟在他身後。恐怕他跑了。
“聽說王大人反對沈侍郎辦雜誌的提議。”醜謙接過王修議奉上的香茶,小嘁一口不再品嚐,估計嫌棄我公司的茶不好,混球。
王修議看了看我,又看看醜謙,馬上明白了中央的意思,笑道:“沈侍郎的提議很好,下官正打算找沈侍郎商量呢,沈大人的提議很有創新意識是廣大官員大學習榜樣,是我東清之福……此雜誌必定能成為四國之最……”
“那就好。”醜謙不耐煩的阻止王修議的長篇大論說道:“沈大人初入官場,如果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還望王大人見諒。”
王修持擦擦頭上的汗:“哪裏,哪裏,下官定盡心提攜沈大人,把他當自己的兒子教導……”
“那道不用,這事就這麼定了,沒事別讓沈大人哭哭啼啼的亂跑,成何體統。”醜謙語氣不善,王修議撲通一聲跪下,我咬牙,膝蓋好疼。“下官知錯了,下官以後再也不敢了,丞相大人別和下官一般見識……”王修議誠惶誠恐的道歉。
我暗瞄他一眼,活該,讓你想殺老子。
臨走,醜謙對我耳語道:“內容要謹慎,別讓有心人抓了把柄。”
我笑得不好意思的看看他道:“王大人對我很好的,別為了這點小事調我去上書房。”
說完,王修議直冒冷汗,醜謙用千年不變的醜臉看我片刻,瀟灑的走出禮部大門。
王修議見他離開,笑容滿麵地拉著我去喝酒,共商出書大計,我邁開方步,擺出大爺的譜,不瞧他,讓他哄老子。要知道小官也是有靠山的,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輕易開罪本大爺。
一個月後,我們的第一本雜誌《皇城時尚》出版,出版社是偶娘提供的,肥水不流外人田嗎!
《皇城時尚》共分三個板塊,第一版——才子齋,收集出版各方才子的文章,第二版是女性美容全解,第三版是故事會,說白了這就是一本純粹的休閑雜誌,我可不敢出政治明感的話題,本人人小地微翹辮子了多不好玩。
為了讓我們的雜誌一炮而紅,我請醜謙為本雜誌題詞題詩,我去找他時,死不給麵子,求了N回,都不肯高台貴爪。
我急了,天天晚上跑他家門外唱《月亮代表我的心》見了他就說:“傷了你的心的我的心,好傷心。”第二天醜謙把我要的東西送進了禮部大院,看吧對付這種人就要用非常手段。唯一不好的後遺症就是,京城貴族都開始私下秘傳,醜謙至今未婚是因為好男色和新上任的沈大人曖昧不清。有人甚至拿出證據證明我以色侍君。
千清也因此對我擺臉色。但偶不在乎,哪個名人背後沒有緋聞呢!我忍!
第三版的故事會連載的是《東遊記2》想當初我給那幾個自大狂講《大話》時,除了無悔表現欠佳,其他人都想當認可,最可惡的是無悔那傻冒竟然說,孫獼猴這點小事都辦不好,幹脆改名叫小勝得了。
那個傻子為什麼能活到現在呀。可惡。
我掂著手裏分量頗重的《皇城時尚》我就不信這陣容,銷量會不理想。哈!哈!我真是天才,佩服自己。
自從上次醜謙來過,再加上我機智聰明。我混跡禮部,顯然成了地下老大,朝堂上有事都是醜謙和子墨頂著,皇黨的人見我是同類都捧著,非皇黨看我受寵也趕來巴結,不巴結的也不敢輕易尋我晦氣,我一躍成了官場強手的紅人。美的我眼睛天天看神,尾巴翹到了雲彩上。
那人對我們娘倆比前幾天更好了,他為了討好我把美人娘親提了側室。氣的娘追打我跑了三條街,夫人派人來問我們怎麼了,我不好意思地回道:“小人物沒見過大世麵,激動的想狂奔。”夫人不滿,丫環不懈。她又如願的失寵,拒絕成為眾女嫉妒的對象。
但她從此頂著側室的大頭銜天天被我譏笑。
那人也隻看利益不看人品,對我們的賞賜隻增不減,各色珍奇越來越多。
我沒節操的眼冒金星,娘不為所動道:“就這點蠅頭小利,也能收買你,出門別說是我女兒免得跟你丟人。”
我搶著財寶道:“沒事,他們都知道我是你兒子。”
娘見我沒救,把那些他看不上的珠寶都給了我。
我感激涕零,對她的慷慨大方無比佩服,她那種富婆怎能理解我這窮人的心情。哈!哈!哈哈!發了!發了!又發了!
無懼來找我,我賞了他一支刻有我真跡的樹枝,囑咐道:“小弟,好好收藏,將來肯定能賣個好價錢。”我把未來的財富毫不猶豫地送給他,偶真是好兄弟的表率,佩服自己。
無懼接過賞賜傻笑,笑容清澈可愛,是我喜歡的類型。
“無懼你哥呢?”他聽到我問話,小臉跨下來道:“他現在很忙,很少見到他。”
“忙什麼呢?”我好奇的問。
“你不知道?”無懼似乎對我的無知相當震驚,我納悶的看他一眼:“他做什麼我怎麼知道!”
他笑笑:“大哥現在是千總長,入軍營一個月了。”
“噢,滾去追理想了,不錯很上進。你呢?你在軍營什麼官職。”我拿起手邊的文件看看有沒有八卦信息。
“我呀……我……”無懼又開始撓他頭上那可憐的鳥窩。
“我現在是督司。”
“不錯嘛,比你大哥還高兩級!”我真心讚美“有前途好好幹,將來的天下可是我們的。”
聽我說完,無懼臉紅的低下頭看他的鞋尖道:“大哥他很厲害的,將來肯定比我做的好。”
我別有深意的對他道:“就算他不厲害,他將來也會超過你,因為……身份在那。”說完我盯著無懼想從他的表情中揣測他對身份的看法。
“大哥他有能力,我輸得心服口服。”無懼坦言,沒有不滿。我笑笑,不再看他。把心思放回工作,他坐了片刻離開,我望著一個人的辦公室,想無懼接近我的真正目的……“你可千萬別讓我失望呀!”
月末,我們到雅賢樓喝茶,千清送了我一串火熾國進貢的夜明珠,大小均勻,色澤飽滿,入手溫軟,是上等佳品。我理所當然的手下。他在身份上理虧我,當然要送禮。
“子逸,在朝堂上還習慣嗎?”千清丙著緩和矛盾的目的開口。
“不習慣。”我招來小二,讓他給我換杯牛奶。MD這兩天不舒服少喝點茶。
“怎麼,難道有人不配合你的工作?”千清倚窗而立。
子墨幫我溫牛奶。人妖對鏡臭美。
我走進千清,衣裳翻轉,瀟灑風流:“給我升官吧!”
無悔牛眼瞪我:“無恥!”
人妖在鏡中看我:“現在我國的升官製度改了嗎?”
子墨道:“爺,別理他。”
千清笑看我:“你開玩笑。”我舔一口他手裏的墨色茶水道:“你是老板!你說了算。”MD他的茶真的比我們的好喝,我早懷疑為什麼他不同飲壺中茶的做法,走後門的混淡,不仗義!
“我不是普通的老板。”千清把茶送我嘴邊,我搖頭不喝。
“不是普通的老板也是老板吧!我就不信你跟你的小弟說:老大給你們介紹位遠方親戚,皇親國戚,老子想給他升官你們誰有意見,他們有敢吭氣的。”
我說完,千清笑,人妖收鏡,子墨歉意濃濃的帶我回座位。
千清把手中的茶倒回私壺,示意小二換新的。
無悔牛眼睜開:“你就不能,不想旁門左道,多幹點實事,憑本事升遷。”
我瞥他一眼:“你當我是你呀!憑本事?你少騙小孩,人要有了地位才會有本事,像你不就是未來的守平王,要什麼有什麼。”
“你不能這麼說,偏激可不好。”醜謙為千清添上新茶,一本正經的教育我。
“你閉嘴,一開口就沒好話。”我不滿的看著他和千清,老子就喝了一口你TM給老子換一壺,瞧不起人呀!“我能幹什麼,禮部本來就沒事做。”我趁醜謙不注意搶過他的茶壺,呸!吐一口痰再說,我讓你喝,鬱悶死你們。
子墨慌張的護我在身後,隨時準備下跪。千清不為所動,隻是又招手喚來了肩上扛毛巾的家夥。
子墨察言觀色的把我拽回去。
人妖立即接口道:“禮部沒事,難道豬有事。”
“是呀,你就有事,忙著數錢”音落人妖手裏的茶杯飛向我腦袋,子墨反手攔下,臉色不好的看人妖一眼,我背著子墨衝人妖做鬼臉:活該,打不到。
人妖不甘的甩甩他高貴的衣袖,懶得搭理我。
千清言道:“禮部沒事做?改天讓謙去看看,讓王尚書多多關照你。”
“不用,煩人的東西我才不幹。”
“挑三撿四,等七老八十也升不了官才好,真給老子丟人。”無悔牛語嗆人。
我不服氣道:“你別站著說話不腰疼,你們要是攻無不克,戰無不勝,橫掃六和,兵戰八方,老子還怕沒事幹嘛!”
無悔牛眼閃牛:“關老子什麼事,東清的兵力在四國中也是數一數二的。”
我瞧都不瞧他道:“是一還是二。”
無悔氣焰舜滅,還是逞強到:“二又怎樣!”
“二就不怎麼樣!”切,冷兵器時代,你老二就是你不行。拽什麼拽。
醜謙看看我們道:“禮部可以重找出路,走出自己的特色。”又一個放馬後炮的,不過總比某些笨人好,才子必定是才子不簡單,但也就隻比粗人高一等。
“生產力跟不上,禮部決不能改革。”
“生產力?”某個粗人又出來無知。我摸摸他頭發憐惜倒:“沒救了,生產力都不知道,它是指你一天創造的財富。明白嗎?”
某人想了想:“我平均一天賺五兩銀子。”
傻子,你怎麼不想你一天花五百兩銀子。“放心你家屬於高收入家庭。”
“禮部又關生產力什麼事,你別想偷懶找理由!”子墨把牛奶遞我,卻不向著我。
“生產力和禮部怎麼就沒關係了!這就好比經濟基礎和上層建築,經濟基礎反作用於上層建築,上層建築在科技不是很先進的今天過分的變革會適得其反。隻有生產力水平提高了,才能根據你們的日常需求改進利益思想和教育模式。如果低層跟不上,禮部亂改,那我豈不是相當於……”
五人眼巴巴的看著我,我脫口而出:“煽民造反。”
子墨第一時間捂住我的嘴,誠惶誠恐的向千清道歉。醜謙眼中閃過萬種心思,但我一個也沒抓住,因為那個死子墨把老子的嘴巴鼻子一塊封住了。老子呼吸困難呀!謀殺呀!
在我快被憋死時,人妖終於發現我不尋常的沉默。他上前扳開子墨那白癡的手,給我扇風,我氣喘籲籲的對他道:“快……老子需要人工呼吸。”
“什麼人工呼吸?”人妖滿臉焦急,子墨在旁邊對我賠不是。
無悔牛言不改:“死不了。”
我看著人妖:“就是口對口吹氣。”人妖聽完,反映劇烈,但可惜不是要救我而是要打我。他端起盤子砸我的腦袋,我嚇的跑千清身後。人妖不敢太放肆,指著我叫罵,一點也不淑男。
我對他吐吐舌頭:罵吧,不痛不癢。
千清攬上我的腰,我順勢坐他腿上,謝謝他的救命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