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三 問世間情為何物 第10章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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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看見炎看著我,眼中清澈,他看著我,之後讓那個太醫過來,對我說道:“雙藍,你現在情緒不穩定,要讓禦醫檢查一下。”我點點頭,卻看見了風花雪月之中,那個美麗的男子,嫵媚而多情,一笑妖嬈,那一刻,我不禁心酸而留戀。
隻看見他看著我,臉上清澈。穿著血色的紅衣,美麗妖嬈,我緊緊看著他,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了。隻看見少年很美,美得炫目,隻是,眼中一片清澈,像是蒼蒼茫茫的白雪,遮蓋了塵埃,卻是依舊美麗冰冷。我看著他說道:“你是……”
卻看見那人笑笑,美麗的墨色長發飄忽不定,更是如夢似幻,美麗妖豔。他對我說道:“瑟,艾瑟。”我有點微微失落,隻是依舊微笑道,看見少年精致的麵容,我把手伸了出去。卻見他眉頭一蹩,我茫然,倒是炎說道:“男女授受不親……“我恍然大悟,連忙把手伸過去。
看見艾瑟把一條紅色的線拿出來,讓一個婢女放在我的手臂之上,圈住。我看見那少年艾瑟含笑的表情,美麗極了。我恍然失神。
隻是,他卻不是有琴瑟,不會是了。那人絕代的人,早就隨著那風兒化去了,再也不會出現了。想起這些,我不禁眼中微微濕潤,抬頭,看見炎專注看我,我回頭,隻是看見艾瑟緊看著我的眼眸,他說道,神色十分嚴肅,卻是依舊含笑:“你,沒事任何事情。”我一愣,隨後笑了。
之後,我叫了炎先出去一下,看見炎擔心的目光,隻是笑笑:“沒有任何事情。”
知州,我卻對這艾瑟說道:“我到底怎麼了?”
話說完,看見艾瑟嚴肅的目光,我心平氣和,再次說道:“不用瞞我,我現在情況很不好吧。”
看見那沉默如水的眼眸嬌媚而話裏,如同刀刃之中最血腥的一麵,她看著我的眼睛,對我說道:“你不能活過二十五歲。”我聽後,莞爾一笑。這樣……就算惋惜,也沒有什麼不好的。
我隻是看見永遠反複含笑的表情,他說道:“心中得了相思。”
我看著他,看著如此相思的眉角,那一言一笑如此妖嬈,如此的美妙。他,真的好像是有琴瑟。
隻是,我還未確定是或不是。
之後,我讓艾瑟出去了。我看著那早就飄蕩的墨色頭發,開始心疼起自己。
真的,一切隨緣,一切隨緣。
但是那些命運,多嬌的把我誘惑。我看見掙紮的自己,如此的狼狽,但我喜歡自己掌握著的命運,那些癡,那些怨,我都要好好珍藏著。
隻是,我的命運,總不是我能夠掌握的。
入我相思門,知我相思苦,長相思兮長相憶,短相思兮無窮極。
我憂愁的看著麵前,看見炎走了進來,而我隻是就這樣對他說道:“炎,讓我離開幾天。”炎一愣。
他說道:“為什麼?”而我隻是笑笑:“好幾天沒有出去了,有點想念世界。”
完畢,抬頭,卻看見炎痛苦含淚的雙眸:“雙藍,這裏便是你的世界,你可以玩可以鬧,但是不要離開我好不好?”我看見那無奈的神態,隻是搖搖頭。
我的壽命隻有幾年而已了。恍然隻見,春來冬去,我早就而是歲了,我隻有5年的壽命了。而我不能讓炎傷心,這些日子裏,就算恨我也罷!
淒涼別後兩應同,最是不勝清怨月明中。
我看著炎含淚的雙眸,便是柔聲說道:“炎,我會很快回來的。就好像上次那樣……”話未說完,卻被那充滿戾氣的雙眼被愣住,那一刻,我看見了最殘酷的東西。很是無情,最是無情。
不知魂已斷,空有夢相隨。除卻天邊月,沒人知。
我看見那尖銳的叫囂:“為什麼!雙藍,我知道,我從來都知道,你不愛我!可是……可是,我是多麼想要留住你。”我看見那殘酷含淚的雙眸,那眼中鋒利的絕望刺傷了我。無情不似多情苦,一寸還成千萬縷。我隻是苦笑道:“炎,不是這樣的……”
那一刻,他那透明的淚與我的臉交錯在一起,冰冰冷冷,更是讓我感覺到了世界的崩潰。
我看見那無奈的表情,耀眼的讓我感覺世界在不停的旋轉,而我,隻是一枚棋子。
那黑暗的雙眸,纏綿而刺骨,讓我終生不能解脫。
但是有什麼用呢?我隻有5年的壽命了。隻有五年,五年之後,誰是誰非,我們都不知道,所以,現在,越快了解越好!心中很痛很痛,剛來的幸福就這樣沒有了,我的幸福不見了。若教眼底無離恨,不信人間有白頭。炎,放我離開,為我好,亦為你。
我隻是失聲痛哭。
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我看見那墨色涼薄的眸子看著我,此刻姣美平靜,在這一刻,他是如此的聖潔,可以讓我潸潸落下眼淚。
我的命運,太苦……太苦。希望有一個平靜的日子,但是,真的可能嗎?注定離傷的我。
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
我看著炎傷痛而執著的眸子,甚至哽咽。我無語看著他,模糊地輪廓讓我感覺他早就是如此的陌生,如此的悲涼。命運便是如此,我們怎能改變?傷痛罷了,痛不欲生而已,總能熬過去的。我們都太苦,以後輪回的時候,還是連記憶也不要了吧。
我甚至痛哭。我看見那清涼的眼眸早就渾濁不堪,那傷痛的眼睛無數次在我的腦海之中,那熟悉的麵容嗬,為何我現在如此的淡然?
炎抿著嘴唇,看著我,那猶豫的眼睛一直轉動。我看著他,最後一次懇求道:“炎,放我走好不好?”他搖搖頭,如同孩子一般清澈純真,殺戮盡在眼中,那風華的眼眸閃著光亮,孤獨而倔強,他對我說道:“絕對不可能,雙藍……”那飄渺的感歎落下,之後便是狼狽出了門檻。
我看見那倔強的身影,忽然之間有淚留下。
他就這樣跑了出去,金黃的龍袍就這樣搖晃,優美而混亂,那一刻,你可曾知道,我是如此的無奈,我是如此的絕望而震撼。
在這個世界上,我早就有了最後的結局,沒有了幸福,本以為可以會幸福幾天,隻是一切全部是破滅。鏡花水月夢一場,卻是如此的破碎我的心,支離破碎著。
我迷茫看著天空,那藍色的,膨脹的記憶。
飛舞的,不是我的眼淚,而是我的愛情,我的愛情。所有……所有……脆弱,所有……所有……蕭瑟。
我看見忽然之間一個人,把我下了一跳,卻不想是艾瑟,他看著我,臉上清澈,忽地笑了起來,美麗而嫵媚,那血紅色的衣裙飛翔,深深讓我折翼。他對我說道:“我認識你嗎?感覺你好熟悉。”我看著那純淨的笑容,臉上含淚,隻是說道:“你沒有。”那一刻,我看見那清澈的他,眼睛早就離不開。
那個有琴瑟,如果沒死的話,那麼,會是他嗎?會是嗎?我看見艾瑟那閃亮的眸子,波光流轉,更是千嬌百媚。我看見那微笑的紅色,如血液般,讓我感覺妖嬈著傾城傾國。在陽光的照耀下,那美人的美眸竟如陽光相比,更是妖豔,更是閃亮。
我一瞬隻見感覺癡了。那透明的笑容搖晃在苦澀的風華之中,蕩起絲絲漣漪。斑斕的笑容看著我,如晨曦一般,讓我移不開眼睛。
這個時候的他,如此的傾城,如此的清澈,就算是天下的美玉,也是會逼下去。
他說道,閃亮奪目甚至絕代!
他說道:“那就好。”不知為何,那話卻是如此的刺傷我。讓我痛不欲生。
若問閑情都幾許?一川煙草,滿城風絮,梅子黃時雨。
我隻是苦澀笑笑,那含淚的目光看著麵前的美,那蕭瑟早就不在他身上出現了,此刻的他,忘去了那以前苦苦的糾葛,這樣,真好。不用愛著我這個壞人,我深深看著麵前的艾瑟,自嘲且孤獨。忽然之間,猝然的紅色衣裙出現在地上,就如落花,頹廢而唯美。
花紅易衰似郎意,水流無限似儂愁。
我恍然看著我,卻抬頭看見那嫵媚的美人,嬌媚而迷糊。此刻,那仿佛紅色的眼眸竟是如此的煞氣,但是更是純真,那清澈如清泉,蝴蝶一般脆弱的睫毛就這樣輕蝶般的遊走,一切都是空,空一場,相思卻如透明而犀利。從別後,憶相逢,幾回魂夢與君同。
我看著麵前的人,仿佛看見了有情含笑的有琴瑟,對我說道:“你是我的美人嗎?讓我魂牽夢縈的美人。”那波光一閃,卻是看見那嫵媚的美人苦澀而悲傷的對我說道:“佛語有雲:今生的相識是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換來的。那麼,我們會再見麵嗎?”還是那一聲癡心深刻的“卡門”!我看見喃喃的他,此刻,更是痛苦不堪,悲傷成河。
明月不諳離恨苦,斜光到曉穿朱戶。
我看見那清澈眼眸的艾瑟,看見那潺潺的眼眸波光,那流轉的眸子此刻一眨不眨的看著我,苦澀慢慢流滿那世界,那雙瞳,隻是,一下,一下,就這樣流進,不再見到那刺眼的黯然。
隻是這樣而已,如夢似幻,更何況,一切隨緣,一切隨緣。
緣分終盡,就算如何挽留,還是不能完全。
我對著艾瑟說道:“回去吧,太醫。”
過了許久,那聲音就這樣淡淡回響:“……好。”
相恨不如潮有信,相思始覺海非深。
我隻是這樣麻木走進了屋子,看見寒冬來臨,心下寒冷,此刻,早時冬天,我的心更是冰冷而深幽。一切都是秘,我的命運,我自己還不知道,但是,總有一天,會有人給我安排好的。
我看著遠方,麵對著自己滄桑而麻木的心靈。婉轉一笑,看見那桃紅柳綠早就不在,但是卻是冰寒傲意。
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
忽然隻見,隻看見門外有人影走動。
我開門,卻見幾簇銀發亮麗,更是美妙傲然,那蒼白一片的頭發,雪白如皎月,深深讓我感覺深刻,移不開眼睛。
那時艾斯,那個美麗邪惡的男人。
尋好夢,夢難成。況誰知我此時情。
我看見他看著我,眼中美麗,更加絕美而黯然。
這些天裏,他瘦了不少。更加蕭瑟了。
他看著我,默默看著我,忽然之間一笑,傾人淚下,美不堪言。
落花人獨立,微雨燕雙飛。
他說:“皇嫂。”那一刻,我感覺自己的意誌在崩潰,他……叫我……皇嫂,承認我是皇帝的妻子了嗎?是嗎?我脆弱不堪,看見那我麵前笑容滿麵的人,那一刻,他是如此的讓我恨之入骨。
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
而我隻好藏著臉上的任何表情,隻好對著這個所謂的弟弟說道:“王爺。”那一刻,仿佛是夢,卻不是夢,而我感覺自己絕望而倔強。太過固執的我,總是會遍體鱗傷。
淒涼別後兩應同,最是不勝清怨月明中。
一切,太過夢幻,如夢一般,隻是恍然隻見,淚流滿麵,才是最總的命運。
隻是,恍然隻見,麵前的人眼眸中似有冷意,隻是轉眼消失不見,剩下的,倒是那滿眼的笑意。我的心在破碎著,傷的離譜,痛徹心扉。我看見那美麗的男子身穿紫色的衣服,與我一樣的顏色,不一樣的冷度。他的,太冷太豔。而我,太苦太絕。
終是一樣的冷,終是一樣的情,一樣的劫,還是一樣的顏色。
相思相見知何日?此時此夜難為情。
艾斯說道:“皇嫂,那麼,在此,我先離去了。”隻看見那笑容耐人尋味,其中冷意,更是讓我感覺膽顫。
往事已成空,還如一夢中。
他用他的微笑警告我,皇帝不是我能掌握的。以為我是一個狐狸精嗎?喪盡天理的那一種?我苦笑,最後拂袖而拿起屋裏的古箏。那一刻,我仿佛看見了對我笑的艾斯,她跟有琴瑟一樣,嫵媚妖嬈,偶爾清澈,卻是傾城傾國,他就這樣消失了,我怎麼都找不回來。於是,就這樣任著我的思想吧,我有心無力。
相見時難別亦難,東風無力百花殘。
轉眼隻見,隻看見手指隻見竟有了血色的液體落下,無聲無息,融化在風花雪月之中,而我癡癡喃喃,如夢囈一般,所有所有的,都融化在破碎的我的意誌一下。
我太過脆弱。
我太過固執。
我太過倔強。
我隻是一個小小的女子,隻是一個女子而已,我沒有多麼完美,在這個時代,我甚至比一般女子更不堪。
但是,我是何等的奢望,奢望那些幸福,我總是含笑看著世界,就算心中早就是滄桑苦澀,隻是,那悲哀的靈魂就這樣空靈下去,狼狽了,不堪了,還是想要努力,想要努力。我隻是一個無能的人而已,就是因為這樣,我才會就這樣的這個樣子。
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情,情一個字,害我好苦。
隻是,我的心……軟弱無力。
在這個紅塵之中,我常常淚流滿麵,隻是,一切都是往事。就算奢望,就算渴望,都與現在無關了。以前的我,太傻太傻,忘了其實俗世的枷鎖,妄想作一個自由自在,強者為王的可雙藍,現在才知道,錯的離譜!
嗟餘隻影係人間,如何同生不同死?
我看著麵前的古箏,看著自己逐漸變得含淚,我的心在顫抖,在慢慢的頹廢,在慢慢的脆弱,我是如此的感覺這個天地,想要熱愛這個世界,我看見了自己滿足的笑容,我看見了世界在微笑,我看見自己不會流淚,我看見自己還是流淚了。
一切的一切,還是因為命運,還是因為緣分。
就算我是如此的叛逆,如此的不相信那些俗套的命運和緣分。
平生不會相思,才會相思,便害相思。
我慢慢的彈奏著曲子,看見自己的聲音如此的幹澀,慢慢會唱曲子,我的心一直一直在哭泣著。
幾乎早就是絕望的黯然。
絕望的怨恨。生不帶來,死不帶去。
我看見那含淚的目光就這樣哽咽,就這樣的透明無聲的訴說。
隻是情,隻是情。隻是愛,隻是愛,隻是恨,隻是恨,隻是哭,隻是哭,隻是無力,隻是無力,我有何可以難過?
那蕭瑟的冬天,那絕美的世界,我怕玷汙了你。我怕自己微不足道。
我隻是隻能這樣哭著,我怕這個世界放棄我。
我隻是一個人,就算前世是神也好!也罷!我現在隻是人,我有我有肉身,我有我的感覺,我的靈魂!!
人生自古有情癡,此恨不關風與月。
我看見自己的曲子斷斷續續,纏纏綿綿,可是如此如此,如此哀怨。
那曲子,依舊是那首《千年淚》。絕美纏綿蕭瑟,讓我感歎世界萬千。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千裏孤墳,無處話淒涼。
我慢慢看著眼前的一切,這個憂愁的地方,深宮如此,斷人心腸。
我慢慢起身,漸漸的往外走,我現在迷茫,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裏,隻是現在想要去一個安靜一下,我一個不知道的地方。
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閑愁。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我慢慢漂泊,看見那些人與事,梅花蕭瑟而美麗驕傲,我卻是早就落魄。
一切的一切,太過巧合,太過悲哀,太過蕭瑟,那輕輕的夢囈之聲啊,可以讓我呼籲那可愛的你嗎?清澈的世界,我早就渾濁,狼狽,我早就不是那個盲目的人了。
我的心太過複雜。
我討厭這樣的自己。
隻是,我自己卻是無能為力。
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我緊蹩眉心,看見蕭瑟的冬夜,才是感歎。此情可待成追憶,隻是當時已惘然,隻是我早就惘然了。我失去了我的目標,我不知道自己要去幹什麼了。
我慢慢在這深宮之中來回行走,看見那些美麗精致的景色,看見冬日蒼茫的雪夜,看見在其中渺小的自己。
瘦小倔強而美麗!而我……隨心、隨緣、隨性。
此刻,紫色衣服的我格外妖豔,看見那妖冶的大雪,,含笑對這空無人煙的這裏說道:“以物物物,則物可物;以物物非物,則物非物。物不得名之功,名不得物之實,名物不實,是以物無物也。”我說話慢慢,緩緩說出,刺耳了我的容顏,讓我感覺我是如此的醜惡。
即種因,則得果,一切命中注定。
一切都是命運注定,我在這個地方掙紮著,其實,很想對著自己說道,何苦掙紮?何苦……何苦?為何如此掙紮?有其因,必有其果,而那一些,早就是命中注定了,就算物是人非也好,什麼也罷。生不帶來,死不帶去……我這個渺小的人啊……
隻看見那下著的白雪,美麗多情,可是轉眼融化。我悲哀這些無知的落雪,卻是也是自己自欺欺人。
柔情似水,佳期如夢,忍顧鵲橋歸路。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幕幕。
我婉轉看著麵前,靜靜一笑。似此星辰非昨夜,為誰風露立中宵。
我茫然隻見看到一個地方,卻不知這是哪裏。
我坐下,卻是被寒冷刺痛。人非草木,孰能無情。我清冷看著麵前,看著飄落在世界世上的雪白,感覺自己飄渺,感覺自己好輕,好輕。輕的不能自己,輕的感覺世界沒有了自我。我慢慢哽咽,看見陽光早就沒有了晚霞,隻是一片烏黑。我哀怨的看。
看著……看著……都是因果而已。凡事太盡,緣分勢必早盡。緣分……命運……我茫然看著,流光溢彩。
卻隻是那一低頭的脆弱,流露在麵前,無止盡的哀愁,我甚至感覺自己是一個孩子。
這麼執著,倔強,空靈,哀傷。
我看見自己的紫色衣裙就這樣飄蕩在空中,無盡的寂寞舒展開來,好似一朵彼岸之花。暗香徐徐,千嬌百媚。隻是總是沒有一絲純潔。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我單薄之笑,惡有那冰冷之意?所有的所有,地獄也好,天界也好,都與我無關,我隻愛我愛的人……
我隻是一介凡人,一介凡人而已。多情自古空餘恨,好夢由來最易醒。都是我固執了,是我的錯,是我的錯誤。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取次花叢懶回顧,半緣修道半緣君。
恍然隻見,迷迷糊糊,看見一雙溫柔多情的眸子看著我,我不知道那是誰,我看見那幾絲銀色的亮光從我身邊快速飄過,冰冰冷冷,更是滄桑心酸。我茫然,不知。更是那含笑的微笑,隻是苦澀。我早就沒有了笑意,我隻是有那凋零在雨間的浪花,絕望枯萎的落花。
換我心,為你心,始知相憶深。
那含笑而悲傷的眸子就這樣的消失不見了,我不知道那雙眼睛去了哪裏,我不知道……我無力的喃喃,我無力的夢囈,我看見那些美麗的世界在我的空間崩潰,我看見我就這樣輕飄飄的落下。冰冷一片,更甚是我心。那冰涼的世界如此的虛構,如夢似幻。
讓我難耐癡心之意。
春心莫共花爭發,一寸相思一寸灰。
隻看見一人的溫暖早就不見,我隻能在夢中徘徊,無聲恐慌,驚慌在這世界,看見黑暗的世界。一雙含笑的眸子一直跟著我,一直一直在我的旁邊,我的周圍。
我看見那斑斕的笑容在我的心裏,永久沒有散去。
憶君心似西江水,日夜東流無歇時。
隻是這樣而已,那雙含笑的眸子,冰冷而熟悉,那微微的柔情讓我心酸,讓我迷醉。
我看見那蒼勁在笑容,消融在我的心中。
隻是卻是永恒。
我感覺……感覺……有人在我的身邊說話:“人非草木,孰能無情。我總是無法無情啊,那個男子……那個男人……為何如此的像呢……”那個喃喃的聲音就這樣落下了,一切風平浪靜。一切仿佛都是幻覺。
都道是金玉良緣,俺隻念木石前盟。空對著,山中高士晶瑩雪;終不忘,世外仙姝寂寞林。
我隻是這樣沉沉睡下,垂下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