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 花穿客袖有餘香  第20章蕭舞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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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愣,連忙想看慕容白,卻發現慕容白臉色並無異常,我轉眼又去看那個女子——柔依,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柔依的眼中帶著不服輸的倔強,而這,到底是為什麼呢?我有點疑惑,但是轉眼迷戀於她的琴聲。
    她的琴真的很美,到時一種尖銳的磅礴,就好像有一股刺眼的刀子深深襲擊著我,而我釋懷。那種有著男性魅力的琴聲,怎會是一個柔弱的女子可以彈出來的?我不信,隻是,我卻硬是要相信了……這個世界上,女子的琴聲到這種境界,也許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我就在欣賞,可在這時,琴聲一停,我才知道這表演已經結束了,我心中有著微微的失落,但是馬上清明起來。我忽然轉身去看慕容白,看見他的臉上還是沒有人任何驚歎的表情,就問:“慕容白,那琴聲好嗎?”聽見我的聲音,慕容白一愣,眼睛看向我,緩緩說了一聲:“很好啊。”我滿意點頭。
    之後我問下去:“可是為什麼你一點也沒有讚歎的意思呢?”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說出這句話,但是說了……就不能後悔……慕容白看著柔依,吐出清晰的字眼:“為什麼要讚歎呢?喜歡琴聲隻要自己不就行了嗎?”我想,那聲音一定包含著很多很多,包括我不懂的。
    慕容白的眼中竟然蘊含著迷茫,那冰冷的眸子就這樣看著遠方,我默默看著慕容白,嘴角裂開一個美麗的笑容,一個別有深意的笑容:“慕容白,你有什麼事情吧?”之後,慕容白恢複了原來的樣子,依舊是冰涼的,但是眸子中的不知所措還是讓我笑了笑:“慕容白有心事吧?!”慕容白氣息頗重,最後說了一聲:“沒有。”
    沒有?我怎麼會相信?隻是隨後老鴇的話語還是讓我收回了想要說出的話,我無奈,隻好不去看慕容白,隻是看著舞台,看著老鴇。老鴇的話我沒有聽清,我隻是看著老鴇的身影下去,隻看見一個妖嬈的身姿走上台。
    那摸色彩吸引了我,我不去看慕容白了,可是看著那個少女。因為聽清楚老鴇的話,我所以並不知道少女的名字,隻看見少女媚眼如絲,那妖嬈的身姿……感覺好像旭絲!我這時才想起來,原來剛才被吸引住因為這些,隻是因為那熟悉的感覺,那種旭絲的感覺。少女幽幽說話,那聲音妖冶的讓人覺得危險:“今日幺兒為各位獻上一舞……”話音剛落,隻看見幺兒又嫵媚一笑,那笑仿佛最美的太陽,火辣似火。而少女的身影也就在這一刻消失了,我有點驚詫和詭異,可以慕容白卻說話了:“隱身術!”
    這話剛落下,女子的身影又出現了,隻是形象卻變了,剛才她是一身白衣,可是現在的衣服就好象鮮血一般,那麼的美,那麼的妖,那麼的熱辣,就好象那不是一個古代美人,可是一個二十一世紀的時髦人士。那紅衣飄渺出現在舞台上,那柔弱卻堅強的身影一步一步的婀娜舞蹈著。
    幺兒的頭發飄起,竟然給我一種她本身就是妖的錯覺。幺兒那秀美手臂抬起,用蛇一般的手舞蹈著各種動作,這些人都如癡如醉,幺兒忽然啟唇唱道:“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惟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次事故難求,但願人長久,千裏共嬋娟。”那聲音果真妖嬈動聽,就好像吸人魂的妖精一下,三分俏麗,三月魅惑,四分妖嬈,更多的,那是那嫵媚。
    幺兒唱完,我本以為她會離開。可是卻沒有想到的是,那跳舞的動作一停,不知何時,竟然從哪裏拿來一把蕭來,碧綠色的新鮮竹葉變成這樣幽雅的笑,別有一番風味。再者配在妖嬈美人手裏,竟然給我一種絕代佳人的錯覺。隻看見簫聲想起,竟然是如此的悲切,那催人淚下的簫聲就這樣渺小而專注的響著,我靜靜聽著,很安靜的聽著。
    那隻一種美麗的感情,依舊是《水調歌頭》的曲子,隻是,不知為什麼竟然變得如此的淒涼,讓人有著數不清的淚一樣,我隻看見一個文人墨士竟然紅了眼,連忙低下頭默默的用手擦掉那眼淚。我大吃一驚,沒有這般嚴重吧?!竟然這樣就哭了出來,還是不是男人,轉眼,我去看慕容白,卻發現他依舊如常,可是絕色女子幺兒的臉上妖嬈絕色,他也沒有半分動容嗎?
    我就有點疑惑,這樣優秀的男人,到底喜歡怎麼樣的女子?這樣叫完美的人,這樣的女子才配得上他?這個世界上的女子都太通俗了,慕容白一定看不上眼,可是,如果這樣下去,慕容白不是u會孤獨終老?我莞爾對自己一笑,卻發現那幺兒的眼睛正看著我,雖然注視得不是很中,但我還是察覺到了,抬頭看她的時候,幺兒的眼神也沒有停留在我的身上了。我鬆了一口氣,卻感覺這個幺兒有著古怪,隻是……怪……也說不上來,隻是,有點匪夷所思吧?!
    想完,幺兒的表演也結束,而我依舊這樣坐著,卻憂心忡忡。幺兒下去了,老鴇的聲音響起,我隻聽見一個“表演”,別的什麼都沒有聽見,隻是,卻看見一個清涼的聲音想起:“這次竟然可以這麼幸運老表演,我的運氣真好啊。”那聲音竟然是一個男人的聲音,我驚訝望去,看見一個蒙麵紫衣男子站在舞台的下方,如沐春風,讓人一下在就有了好感。
    更加令我驚訝的是,慕容白竟然冷冷看著那個紫衣男子,眼中似乎存在著難以消滅的怒火。我就有點奇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是他們有什麼恩怨嗎?隻是,隨後,紫衣男子隻是輕輕瞟了慕容白一眼,就這樣站在了舞台之上,我問著慕容白:“你跟他有什麼關係嗎?”慕容白看我,說了一句:“沒有。”死鴨子嘴硬這句話說的錯。
    而那些公子看到了自已男子的時候竟然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我奇怪,就去問那個在我碰便的,剛才聽了幺兒的簫聲流淚的男子:“兄台,你知道這人是誰嗎?”那個人詭異看我,聲音微微抬高:“你連他都不知道嗎?”我尷尬萬分,卻也隻有點點頭,因為我確實不知道,不知道就要問,孔子說過:知之而知之,不知而不知,我不知道又有什麼錯誤呢?那人對我神秘一笑,說道:“這人是天下第七的公子,隻是他的容貌我們沒有看過,這次他來到我們這裏,我們能夠親眼看到,真是三生有幸。”話說完,我便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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