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 花穿客袖有餘香 第11章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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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的觸摸而沒有再透明的鏡子,現在竟然越來越熱了。我看著它,嘴唇一片蒼白,這個東西雖然沒有急速透明,但是還是在緩緩地、不易察覺的在消失。
我驚慌看著,手指握得更緊,看著越來越透明的鏡子,心下焦急。身上越來越冷了,我的手指發白,可是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看著它消失在我的眼中。這種無能為力的感覺,真是不舒服……
可就在突然之間,不知在什麼時候,鏡子上的凸起的地方被我按了一下之後,讓這裏所有的景象全都變了樣,這裏的一切一切竟然全部都消失無蹤。眼中竟然早就不能適應這樣的環境。
我眯著眼睛看,卻發現別有洞天!那個冰冷的冰洞早就不見,現在在這裏的,竟然是一個小小的世界。這裏看起來像是一個全新的城市,雖然沒有人,但是古老而先進的屋子卻美麗極了。我默默的看著,卻發現這裏的屋子全都跟現代的一樣。
我走過去,卻總是走不到屋子的周圍,就好象一道牆隔著,雖然看似沒有距離,但是真正的距離會不會是永遠都到不了的長度呢?
忽然一聲,我的手竟然流血,我看了看麵前的無形牆壁,冷笑。還沒有什麼東西可以就這樣困著我,就算是強大也好,我總是要超越過去的。血隨著我的手流了下來,竟然一下子變成了金色,最後慢慢的變成了一把利器。我看著,手不由自主的就這樣拿起這把金色的、燦爛的的利器……
這利器不知是什麼做的,長長的像一隻棒頭一樣,竟然沒有任何尖銳的地方,隻有那淡淡發出了金色和銀色交錯的光芒,我看著十分的熟悉,手中有著這東西,確實安心多了。
我專心的看著麵前,手中的利器竟然硬生生的刺了過去,我的眼中冒著殺氣,就連利器都好像吸血的絕世修羅一樣,美麗的金色穿破的這道結界,銀色就這樣包圍了周圍,就好像最美麗的光源,而銀色比金色更為的亮麗……
結界早就破滅,我走了過去,眼前是現代的建築,讓我恍然間覺得自己回到了現代,我看著星星點點的屋子,內心溫暖起來,這讓我想起了以前的日子……以前,雖然沒有人可以陪伴我,但是我卻又對我忠心耿耿的屬下,他們對我從來都是最恭敬的。以前的日子,沒有什麼心痛,殺愛殺之人,滅該滅之人,這從來都是我的原則,現在這個時候,那些人還好嗎?他們會幸福的生活下去嗎?
可是,我眨眼之間,卻看見一個小小的縫隙,我疑惑的走了過去,想看看是怎麼回事,卻沒有想到的是,那個縫隙旁邊坐著一個老人,一個蒼老的老人,麵容跟鬼醫有著幾分相似。
我謹慎的看著,卻發現他竟然充滿笑意的看著我:“你是卡門吧!”那一聲讓我回過神來,我點點頭,心下更是警惕。他看著我,有種道骨仙風的意思:“你不會怕我,我隻鬼醫的父親,卻也是早死之人!”我心中的警惕已然淡去,卻依舊有點緊繃。
老人搖搖頭:“你知道嗎?鬼醫根本不知道我的存在……”我動作似乎要與我長談,我會意,竟然坐在了他的旁邊,聽著他的說話聲,讓也在不知不覺中忘了時間。他說著話,讓我覺得自己就像是聆聽的小孩子,但是我舒服的聽著,耳邊傳來陣陣說話聲,就好象是為我增進知識。
我並不討厭老人的說話聲,相反,我還很喜歡。老人的聲音有點像老爺爺,讓我錯覺的覺得自己是在聽親爺爺講話。隻聽見老人說著:“卡門,我知道你中了毒!”那一聲讓我抬頭看著他,看著老人聰慧而認真的雙眸,我說著:“我中了毒……無解吧!”最後的話就好象是感歎和無奈。無解……多麼悲哀的事情,這讓我知道,這個世界上原來還有絕望,越來真的是有沒有希望的人的。
“不!”老人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眼神有種耐人尋味的感覺:“這毒還是有解的,但是,這不隻是肉身上的解藥還要是心靈上的!”我聽著這話,抬起頭看著老人,問道:“何解?”老人說下去,我認真聽著,心中淡淡憂鬱,老人的聲音讓我的心裏平靜:“你知道嗎?那一種奇異的毒,也是一種天生的毒,想要解開,就必須得到兩種東西……”聲音在此停頓,我急切的問:“是那兩樣東西。”
老人笑笑,卻有點無奈;“你還是不要知道的為好……”那聲音竟然一下子蒼老的百倍,滄桑萬年……
我看著,眼睛異常的堅定:“不!我一定要知道!”哪怕是什麼也好,我會不起任何代價,如果我的毒不解的話,我想,我的心裏也許會就這樣沒有希望吧!
“你知道嗎?”老人的聲音再度響起,竟然悲傷到絕望:“我以前也中這種毒,最後也治好了,但是我後悔了,很後悔很後悔……”我的心裏竟然跳漏了一怕,好像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可是還是固執的聽著,就算悲傷的氣息沾滿的自己的心扉。
“是最愛的人的所有血液和最愛自己的人的所有血液……”我聽著,那聲音竟然越來越大,最後如夢魘一般……我驚慌的睜大了眼睛。是最愛的人的所有血液和最愛自己的人的所有血……是最愛的人的所有血液和最愛自己的人的所有血……為什麼會是這樣,為什麼會是我最愛的人?為什麼最愛我的人的血液?
這種事情,我怎麼可能辦到,我怎麼可以這般的無情?讓我要他們全部的血液,我根本發不到……我微妙的想著,心中有一點微妙。其實,就算不治好這種毒,也是沒有任何關係的。
老人悲哀的看著我,我苦澀一笑。心中就好像苦咖啡一般,沒有了任何的滋味。我為何會中這種毒呢?如果我沒有中毒的話,就不會有如此兩難的選擇了,真的不會有了……
老人看著:“你是穿越者吧!”我睜大眼睛看著它,眼中有點不敢相信,但是還是回答:“我是的。”老人恍然大悟:“我也是穿越著,而穿越者,都會有這種毛病,嗬嗬!”老人幹笑,有種悲哀的感覺。我坐了下來,這時才發現自己手中的五本《十九莫妖》!
我對著老人說道:“這是你寫的嗎?”老人看著我手中的五本書,不難相信的看著我:“鬼醫竟然把這五本書給你了!”我不以為然:“怎麼了嗎?”老人慢慢說著:“你知道這五本書的價值嗎?這是連現代都難以掌握的醫術,更何況是古代了……而為了著五本書,天下不知有多少腥風血雨……”我聽著,默默開口:“這五本書是你的嗎?”老人搖搖頭:“著不是我寫的,寫得另有其人,而我隻是寫得人的弟子罷了!”
我若有所思,之後對這老人,道:“我所中的這種毒有什麼毒性嗎?”老人拿起一旁的酒葫蘆,一遍喝著,一遍說著:“中毒者會每每產生幻覺,一些心底最害怕的幻覺,最後……恐懼而死!”這句話讓我害怕,但是,若是讓心愛的人死了,我想,我會更加恐懼的,不!不止恐懼,也許還有愧疚和絕望。
我微微一笑,看了看周圍:“你覺得,心愛的人重要,還是自己重要!”老人毫不猶豫的回答;“自然是心愛的人!”答完後,他看著我,眼中早就了然,隻是,隨後,那雙眼眸中早就有著醉意,我看了看身邊的酒葫蘆,讓我一笑而過。
之後,隨後,我又有點欲出又止,老人回答:“如果你想問的話,那你就問吧!”我點點頭,之後說出了我想說的話:“如果說,我的武功廢了,而且之後不能習武,那麼該怎麼辦?”老人笑,眼中一閃而過的了然:“我知道了,那是也許武功永遠不可能學了!”我有點黯然,隨後老人卻說:“但是可以用另一個方法獲勝!”我原本低下的頭抬了起來,看著老人,希望他說下去。
“可以用音樂攻擊,不過……”老人看了看我的手上,我這時才發現我的手中有著另一樣東西,這是我剛才用血而變成的一把利器。我一驚,然後仔細的看了看這東西,銀色與金色交錯的,隱隱有點發亮的血腥,讓人想起最明亮的東西,我看著看著,漸漸入了迷,心中又開始有了熟悉感,我的嗓子竟然很舒服。
我啞然看著,老人卻說:“這東西,是一把雙麵刃,它可以殺人,破結界,也可以製造音樂,更可以救人,我想,這個東西不使用人間的任何東西做成的,它不屬於世間,而它卻可以造福天下或毀滅天下!”
我一驚,隨後感覺這把利器千斤重……
老人卻一笑:“你可以唱出音樂來,我這裏有一秘籍,也許對你有幫助。”說完,他竟然就這個樣子站了起來,隨後來到背後的牆上,又之後,仿佛是幻覺一般,老人的手穿透了牆,竟然慢慢的變成透明,然後,一本藍色的書就這樣出來了,我看著這些不可思議的景象,就知道這個老人不是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