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零的鎮魂曲
    “總司，要喝什麼嗎？”
    “恩……喝茶吧……”
    “什麼茶？菊花茶？綠茶？紅茶？啊……連咖啡也有……”
    “……”總司露出無聊的表情看著我，然後一下子趴到了我的身上“小夜，好無聊啊~~~沒有甜食，什麼都沒有……我們去逛街吧……”他笑眯眯的提意見。
    “總司……現在外麵戰鬥打響的厲害，我們去哪逛。逛武器子彈麼？”
    “啊~~~~小夜~~~”
    我的手中壺頓了一下……現在也不知道魯魯修他們做到什麼了……
    3個月了……
    我沒有離開阿什福特學園，沒有見過魯魯修和CC，已經三個月了……
    我記得不久前，還有一個叫做羅洛的，似乎找過我，因為我站在ZERO的身邊，他是自稱為魯魯修的弟弟，並且憧憬著他的‘哥哥’。信賴著……
    當這個信賴被背叛之時，將是無盡的絕望……
    他是個可憐的孩子。我記得我見到他是在他絕對的領域之中，他的GEASS是停止一段範圍內的時間。他竟然妄想停住我的時間……不被他束縛的原因有兩點，1、我不屬於這個世界，這個世界的單方麵控製對我沒有用。2、被時間遺棄的人。
    我將接近崩潰的他打到在地。
    他說，哥哥不需要他了，哥哥背叛他了。他想一直呆在魯魯修的身邊，不允許任何，強大的占有欲，為此他殺了夏利，試圖殺害娜娜莉。
    看著他混亂的記憶，我無奈的歎了口氣，我這裏真的變成收容所了。
    明明比任何人都了解魯魯修，知道他口中盡是假話，為什麼還要相信呢，並且為此痛苦……真的是傻瓜啊……
    （不過，那個人也是，淺見也是這樣一個傻瓜，明明知道我是個殺人者，明明知道……還要以如此偏激的方法……）
    “小夜，水溢出來了……”總司突然出聲，水還在源源不絕的從小壺內流出來，茶杯早已斟滿，水從杯中慢慢的溢出來……幾乎流了一桌子……我才反應過來端正了壺。
    我趕緊擦桌子……
    “小夜，想什麼呢？在想那個叫做羅洛的孩子嗎？”
    “恩，是啊，他睡醒後就消失了，一句話都沒有說。隻說去救魯魯修。真是好傻。”
    “是嗎？想到就去做，這樣不好嗎？至少不論怎麼樣的結果，他都會感到幸福……”
    ……幸福？即便死亡嗎？
    “小夜！”這裏空洞的房子，隻有學生會的那幾個人才會來看看。也隻有他們才會記得見麵短短幾次的我。我又何嚐不是欺騙著他們呢？
    “真是一個個都是這樣，都有優越的背景，就連娜娜莉都成了總督，而魯魯修，……”說道魯魯修，裏瓦爾不由自主的沉浸了下來，曾經他以為自己是魯魯修的朋友，不知不覺間離魯魯修越來越遠……就連魯魯修是不是他同學，都有些不清楚了，猶如沒有發生過一般……短短的時間裏，一切，都不一樣了……
    “嗬嗬，裏瓦爾哥哥有什麼有趣的事情要說嗎？”我微笑的打斷了他的思考，我是魯魯修故意遺留在阿什福特學園的，雖然不知道他有什麼想法，保護我？還是要我保護阿什福特學園的各位？不清楚……反正也不再我的想法內。
    每天我與其他的普通人一樣，看看電視新聞，看看那些‘表麵’的真相，那些自以為是的口中對ZERO的認識，聽者那些報道，我都不由得嗤笑。真的是太單方麵了。
    “無夜，魯，魯魯修……他，他是皇帝！！”這天裏瓦爾慌張的和我說，我的反應隻是淡淡的一笑，終於到這一步了…為了所有消逝的生命，夏利，羅洛…
    魯魯修，你終於做到這一步了……
    這幾天再沒有學生會的人來看我了……
    電視裏幾乎是魯魯發表的恐怖言論，最高議論在阿什福特學園體育館內，在中華合眾國上，他表現出了決絕的殘酷，他略微抬首，嘴角揚起露出冷酷的嘲笑，憎恨渲染得暗黑色寶石般邪魅的紫瞳，眼下對著此時的人們露出絕對的輕蔑，與嘲諷。說：“我認為統治國家，最重要的是破壞的覺悟！不僅是世界，還有自己本身。”並且用著暴力威脅所有人。嗬嗬，背叛國際信用嗎，還是？你已經不需要信用了？我揚起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所有人都開始認為他是獨裁政治了呢……此刻在眾人眼裏，ZERO，魯魯修，以是世界的敵人……
    讓我看看吧……你的戰鬥。
    魯魯修！
    “呐，總司，開始了……我們也行動吧。”
    “恩。”
    一切終於進入尾聲了……而我也該去見見魯魯修了。
    於是我們闖入了一個皇室的庭院內，打敗所有的士兵，闖入了魯魯修的離宮，繁華複古的吊燈。高貴，無以倫比的皇室。
    而我闖入的時機貌似剛剛好，朱雀，CC，魯魯修都在啊。
    “喲，魯魯修，朱雀，CC，好久不見。”我笑著收起了雪冽。
    “無夜！”魯魯修他們微微的詫異，“你怎麼會來？”
    “嗬嗬，我怎麼不該來麼，還是你認為我和其他人一樣覺得你獨裁，恨你？嗬嗬，一切和我無關麼，況且魯魯，你還和我有約定呢，光這一點，我就不會懷疑你的任何行為。”
    “更何況，魯魯修，難道你以為你的謊言可以對付我麼？”我笑道。“我可和那些愚蠢的人民不同……”
    “啊，是啊……”魯魯修釋然的笑。
    魯魯修從一個隻為了妹妹而幸福的複仇少年，已經成長為一名出色的王。“後悔嗎？你將會與娜娜莉為敵喲。”
    “後悔什麼？遇見你和CC？不，正因為你們，我才會邁出這一步，我感謝你們。”
    “嗬，是嗎……”我笑了，笑容裏有著自己不明白的苦澀，朱雀將是他的劍，替他鏟除敵人與軟弱，CC是他背後的守護者……而我，隻是觀望者罷了……
    魯魯修，朱雀，CC，我正對麵的站著……
    “魯魯修，告訴我，你的做法吧……”讓我看看，你的表演。
    魯魯修將注意力轉移到了朱雀身上，CC離開了，我站在他們身邊。
    “朱雀，按約定，會來殺死我。按預定，世界的仇恨正集中在我身上……隻要我消失就能斬斷仇恨的連鎖。黑色騎士團留有ZERO的傳說，修乃澤爾也會聽命於ZERO，而那個時候，朱雀將會化身為ZERO出現，拯救世人於水火，斬殺邪惡的皇帝，魯魯修。這樣世界就不會用軍力，而是為談話而回到桌麵上。能朝明天前進……”
    我有些不敢相信，“無論如何都要這樣做嗎？”
    朱雀沉重的點了點頭……“這是最終的零的鎮魂曲，因為在C的世界中，我們得知，人們盼望著明天。”
    “無夜，朱雀，你們覺得願望與GEASS何其的相似啊。靠自己無法實現的事會尋求他人。”
    “願……望？”我與朱雀都微愣。
    “是的，我就中一次為人稱為願望的GEASS。為了世界的明天……”
    魯魯修為了未來不斷算計著的少年，最終為了美好的明天，連自己的生命也算計在內嗎？不惜在妹妹的眼裏變得汙穢……嗎？
    “這樣，我與無夜你的約定也可完成。我不會食言……”魯魯修笑道。
    明明知道對陰陽師而言死亡是另一種活著，可是我的淚水不受控製的滴落……
    魯魯修，你作為對人使用GEASS的代價……
    “有被殺的覺悟的人，才有資格開槍。”